记忆、忏悔及其他

桃花仙人

记忆、忏悔及其他

（一）
我十七岁那年强奸了我妈，强奸了她两次。
我本来就恋母，跟母亲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那时又由於高考落榜，心情很
沮丧，青春期的男孩性欲又旺盛。
那天下午大概三点多钟吧，母亲还在午睡。我从母亲的房门经过，房门虚掩
着，我正好看到母亲躺在床上，盖着的毯子被掀到一边，露出她只穿着一件内衣
的身子。
那雪白的肉体使我的心骤然咚咚狂跳了起来，当时我父亲出差去了，家里没
有别人。我忍不住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站在床头看着母亲。
母亲的内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不知怎地松开了，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我
从来没看到过母亲这个样子，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上涌。
这时，我突然发现母亲穿着一件宽松的内裤，内裤的下摆被开着的风扇吹了
起来，我蹲下来，天哪，我看到了母亲的阴部！她的那个地方一览无馀的暴露在
我面前！
我还只是个十七岁的男孩啊，怎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我再也忍不住了，一
下子猛然扑了上去。
母亲被惊醒了，发现了我的企图，拼命的挣扎，可我死死的按着她┅┅
事情过了後，母亲痛苦极了，她哭了很久，一边哭一边骂我┅┅我也被吓坏
了，就给妈跪下了，求她原谅，她不理我，只是哭着┅┅
後来几天妈都恢复不过来，一直避开我，晚上睡觉时紧锁着她的门。
我经过最初的恐惧感後，贼心又上来了。
一个星期後的一天，我终於又找到机会，再次强奸了她。
我之所以第二次能够得逞，主要是因为看到母亲并没有声张，只是不理我，
就胆子更大了。
那次完後，母亲脸色惨白，咬牙切齿的骂我，骂我是不孝之子，不是人，她
哭完骂完後就呆呆的坐在那里。
我对我做下的事也感到害怕和恶心，又给母亲跪下，发誓再不干了。
几天後父亲出差回来了，他当然不会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事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有天晚上，父亲不在家，我知道他会很晚才回来，罪恶的欲望就又发作了。
我把母亲拦在她的卧室里，强行向她求欢。
这次，我受到了她顽强的反抗。她说什麽也不从了，她威吓我如果我不住手
的话，她就要喊了，就要把这事告诉我父亲了，说她什麽也不顾了。
我真的被吓住了，如果她真告诉了我父亲，那我真不敢想像後果。就这样，
我退却了，同样的事後来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第二年我终於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学，毕业後又分配到了外地，从此这件事
就像一个久远的噩梦深深埋在了我的心头。
这件事给了我难以言说的影响。
首先，我和母亲间的亲密关系完全被破坏了。
这麽多年来，我很少回家，我们都怕面对。即便见了面，母亲也很少和我说
话，只是为了不至引起父亲的疑心才勉强应付我。
我心里也有很大的愧疚感和罪恶感，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如何在社会上生存可
想而知！我至今没有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
我常在夜深人静之时回想起那个噩梦，浑身战抖，只以疯狂的自渎和三流妓
女来发泄我那隐密的错欲┅┅
我也感到很对不起母亲，那件事发生後，母亲整个人都变了，很快就憔悴下
来，她怎麽能够承担起这种可怕的秘密和痛苦啊？
我们从没谈过这事，有几次我有机会想对她赔罪、安慰她，可一看到她冷若
冰霜的面孔，我就退缩了。
我读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想弄清自己为什麽会犯下那样的罪恶。
我自认我是非常爱母亲的，当年固然有性欲得不到排遣的原由，可我也曾拿
对母亲的爱来为我的行为开脱。可是，对母亲的爱非得要和她发生性关系吗？
不错，性爱是爱的最高境界，可这种规律也适合母亲与儿子的关系吗？就算
是这样，可也不能用强奸的这种方式啊，就算是母子之间可以有性爱，可也只能
是自愿，不能对双方有伤害啊。
我现在非常悔恨。
我失去了母亲，我是那麽的爱她，现在还爱。而且，老实说，尽管我非常悔
恨，我现在仍然依恋着她。
我有时想，假若现在母亲同意，我还会和她做爱的，尽管她现在那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