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ohuazu_桃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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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丹曲之枕上奴》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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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3-6 11:56: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桃花仙人 于 2015-3-6 12:17 编辑

    ☆、第1章被绑架了?

         北宋时期,由於豪强的兼并,边备的松弛以及官僚机构的庞大而无能,北宋王朝地位日渐低下,趁著大宋国力孱弱,统治者腐败昏庸,辽国常在边界滋扰,又有驻军,时常南下骚扰,扰民劫财。
      为了阻止大辽国的不断入侵,大宋在契丹军出入的各个要道口,连续修建了阳武寨、崞寨、西陉塞、茹越寨、胡谷寨、大石寨等6 个兵寨。
      而在茹越寨十几里外的地方,有一个村落,叫静溪村。好在这里位置较为偏僻,并非是关塞要道,才能偏安一隅,虽然契丹人偶有闯入,却也并没有大肆烧杀。
      清澈澄净的小溪旁,水流涧涧,时而传来几声捣衣声,若是循著声音看去,便可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正独自一人,蹲在溪水边浣衣。
      那少女长得皮肤白嫩,甚是清纯可人,尤其是那双露水一般的眸子,清丽动人,透著惹人怜惜的波光。
      “姐姐,不好了,不好了,我刚才听平哥哥说看到有契丹人进了咱们村子“
      闻言,桑奴儿一惊,她急忙抓起手里的菜筐子,抓著少年的手,一边向草屋走去,一边道,:
      “他们是来抢东西的麽,我们还是先去山上避一避吧“
      少年想了想,摇头道,:”听说,只有他一个人,而且好像还受了伤,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像是逃到这里来的,但是村里的长老已经让人四处搜查了”
      “原来是这样” 奴桑儿这才舒了口气,美眸仍旧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道,:“真的只有一个人麽,不会像上次,又来一大批人,来抢我们的东西麽”
      像是看出姐姐的担忧,男娃挺起胸膛,摩拳擦掌的挥舞著小拳头道,:“姐姐别怕,泽枝会保护你,不会让坏人欺负你!”
      奴桑儿噗嗤一笑,宠爱的揉著他乱蓬蓬的头发道,:“好,姐姐不怕,天色不早了,走,姐姐回去给你做饭吃”
      “嗯,姐姐,你今天挖了这麽多菜回来,我想吃野菜包子” 男娃转转水灵灵的大眼睛,瞧著那一筐子绿汪汪的野菜,吞咽著口水道,
      “好……”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茅草屋里,也很快便升起了嫋嫋炊烟,奴桑儿一边煮著饺子,一边看著在院子里一会儿调皮翻著跟头,一会儿抓著小鸟的男娃,脸上的笑容,又是无奈,又是幸福,
      虽然爹娘几年前过世了,可是好在还有这几件茅草屋和一个弟弟陪著自己,也没有那麽孤独了,日子虽然苦了些,可是,却也过得很开心。
      眼看锅里的饺子漂浮起来,一个个在热锅里翻滚,她赶忙将它们一个个捞出来,盛到碗里,刚要端到屋外的客堂里,却不想,一个男子,从後门硬生生的撞了进来,
      那男子身材高大伟岸,气度恢弘,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轮廓深邃而硬朗,燃著浓浓的风霜之色,一双眸子如同出鞘的匕首,明明透著令人退避三舍的阴寒霸道,却又偏偏让人移不开视线。
      用五彩绳子斜系在一侧的乌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以及他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颊边。
      此刻,他便半靠在那扇门旁,胸口和胳膊上都是血迹斑斑,泛著浓浓的血腥味,一动不动的盯著她看。,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桑奴儿一惊,整个人都吓的差点摔在地上,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刚张开口,不想那男人忽而身形一闪,将她紧压在墙壁上,大掌堵住她的口,恶狠狠道,
      “不准叫,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还有院子里的男童!”
      奴桑儿害怕的看著他,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惊恐之色,过了半响,才慢慢点了点头。
      那男人锐利的扫视了她一眼,有些粗鲁的将她一把推到了一边,你……你就是他们要抓的那个契丹人……” 奴桑儿害怕的将身子缩到墙角,怯生生的问道。
      “是有如何,怎麽,难道你还想著去通风报信麽?” 男人的目光一厉,脸色陡然间又是一寒,眉宇间隐隐的浮现出一丝杀意、
      ”姐姐,什麽时候才做好,我好饿!“ 恰在此时,玩够了的泽枝一脸焦急的蹦跳著跑了回来,看到眼前的男人,不由惊讶的大叫,:“姐姐,他是坏人,他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坏人!”
      “泽枝,不要说了,不要叫了!”奴桑儿看著男人面上更加浓重的煞气,紧张的一把将泽枝抱在怀里,紧张的解释道,:“他还小,不懂事,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会告诉村子里的人的…………”
      闻言,那男子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想活命,便给我乖乖听话,去找几根绳子来”
      奴桑儿听多了辽人性子残暴冷凶蛮狠毒的事迹,心里的害怕让她不敢多想,怕他真的会一动怒便杀了自己的弟弟,只好咬著唇,取了几条粗绳子递给了他。
      那男人接过绳子,眼眸一闪,便一把抓过泽枝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泽枝自然是哭叫不休,那男人便又从桌子上拿了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小口。
      ”求求你别这麽对他,他还小……他会受不了的……“奴桑儿看著一直被自己呵护的弟弟被绑成这样,眼眶不由心疼的湿红起来。
      那男子也不理会,只是随手扔在墙角,自己则坐在桌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冲著她不客气的吩咐道,:“去给我烫壶酒”
      作家的话:
      挖新文了,之前的快完结了啊,嘻嘻,这个不会很虐,会很甜的说,嘻嘻
      好吧,虐甜,


    ☆、第2章 把手背到身後(限)
      那男子也不理会,只是随手扔在墙角,自己则坐在桌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冲著她不客气的吩咐道,:“去给我烫壶酒”
      奴桑儿怔了怔,站在原地没动,
      “你聋了?没听懂我说话麽?”见她傻站著不动,男人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
      奴桑儿咬了咬唇,有些窘迫害怕的低著头小声道,:“家里没有酒”
      男人目色沈了沈,也没再说话,只是闷著头吃了起来,男人似乎是好几顿没吃饭。饿极了般的,转眼间,二三十个饺子,已经剩不下二三个了。
      被扔在角落里的泽枝看著自己等了半天的饺子,自己一个都没落到,全都进了那个契丹男人口中,黑汪汪的小眼睛,气的快要满溢出水来。
      待那盘子里的饺子被尽数吃光後,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又扑的一口吐在了地上,拧著黑眉,怒道,:“这是什麽破茶,一点味道也没有!”
      奴桑儿嗫喏的搓著手,小声应道,:“这是我自己上山采来的……”
      男人冷著脸注视了她一会儿,沈声道,:”过来“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奴桑儿只好依言走了过去。
      “把手背到身後”
      桑儿愣了下,还是按照他的吩咐乖乖的将手背在了身後,
      男人便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绳子,一手擒著她的纤细手腕,将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几圈,紧紧捆绑住。
      奴桑儿虽然想要挣扎,但是弱小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眼前的魁梧男子,手腕上快要被勒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疼……”
      “真是娇气” 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又将她的身子传过来,压著她,让她面对著自己跪在了地上  ,乌黑深拗、深不可测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巡视著,
      “我问你,这附近,最近可有宋兵出没?”
      奴桑儿怔了怔,轻轻摇头道,:“没有”
      男人目光一冷,抽出怀里的那把短刀在她脸上轻划著,森寒的匕首划在她的脸上,冷的刺骨,:“你最後乖乖说实话,否则,我就用这刀子画画你的脸,再砍断你弟弟的脖子”
      看著那把闪著寒光的雪刃,奴桑儿身子一抖,眼泪渐渐在眼底凝聚,她湿红著眼睛轻轻摇头道,
      “我没有骗你,这个村子一直很太平……除了前几次有契丹人来这些抢过一些东西。很少有外人来……”
      “抢?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契丹人就好像是从山上下来,无恶不作的土匪了?” 男人目光沈沈的看著她小兔受惊般的神情,一直紧抿的唇,有些讥讽的向上扬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知道自己失言,又生怕再多解释什麽惹得男人更加不悦,她一时间又惊又怕,娇小的身子在不由开始微微发起抖来,眸子里的水光,渐渐的多的快要掉落下来。
      男子看著她因为害怕而急促起伏的娇胸,还有那双梨花带雨的眸子,身体竟然渐渐有些热了起来,
      该死,自己竟然会对眼前如此卑贱的宋国女子有反应麽,这张脸,既不妖娆,也不美豔,勉强算上是清柔一些,不过,为什麽,看到这幅受气包一样的表情,就让他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呢,想知道,这张脸,在自己身下哭叫,是不是也是这麽惊慌害怕……想要,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心中已经快要炸裂开的抑郁愤懑。
      思及此,男人的脸上便缓缓露出一个弧度,他挑起她的下巴,低沈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怕我?”
      “我……”奴桑儿老实的点了点头,但是看著男人眼中划过的不知名的波光,她又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男人哼笑一声,猛然将她整个人打横包起来,也不顾墙角里那男娃的愤怒目光,抱著奴桑儿便朝著院子里的另一件茅屋走了去。
      2
      “放开我,你要做什麽“  奴桑儿害怕的想要挣脱他。但是双手被紧紧绑缚住让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只能被他硬生生的摔在了床上。
      她还来不及惊呼,男人高大的身子便欺压了下来,粗鲁而野蛮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放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桑儿害怕的哭叫起来,她曾经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村子里的女子,被契丹人强暴,那个女子哭得那麽凄厉。曾让她在夜里,也被吓醒了好几次,如今,难道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厄运麽,
      让她如梦初醒般的蓦然一惊,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脱的一件不剩了,而那双大掌则紧紧抓著她胸前的浑圆,一边揉搓著,一边有些挑剔道,
      “怎麽中原女子的胸都这麽小?”
      “你……你…………放开我…………”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酥胸被他这样粗鲁的揉捏,甚至还说出如此羞辱之言。奴桑儿的一张小脸早已羞红一片,想推开身上人,但是双手被绑,让她只能摇著头呜呜咽咽的哭叫挣扎在床上扭动。
      “不准叫” 男人将她背转著身子翻了过去,手指分开两瓣粉臀,看著那里面娇媚媚人的光景,粗重的龙根便抵著那花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呜呜……”下体被撕裂一般,让她眼泪痛的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她下意识的身子一绷,双腿紧紧夹紧。
      “谁准你夹的这麽紧!”男子眼眸一沈,只觉自己就要把她夹断了,忍不住在她雪臀上重重一打,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随即又是朝著花心深处狠狠一戳!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嗯……啊…………好痛…………”她哭泣著用力扭动著腰肢,想要甩开身後男人可怕的动作,那异物带来的灼热胀痛,像火一样燃烧著她的敏感内壁,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蹭著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好想把它推挤出去。
      作家的话:
      看到一位亲给我的留言啦,谢谢对新文的支持,哈哈,这次是小‘萝莉’,跟各个少刷民族蛮夷的纠缠,会比较带感,性格也会更加鲜明突出的,嘻嘻,谢谢萦儿的支持~~
      还有,就是鲜网真的好抽,我的图片和介绍传了很多变,都没有传上去,到现在都是乱码,不过是10天会好哎


    ☆、第3节 想让他看见麽(限)
      “你还可以叫再大声点,”男人冷冷的扣紧她扭动的腰肢,冷酷的将仍然外面的那一截也狠狠的朝里面推送进去,:“最好,让全村人都听见,我们要不要再打开门,让你弟弟亲眼看看我们现在的绮醾风光”
      “啊……不要要……不要……让我弟弟看见……他还小……呜呜……嗯嗯……啊…………”
      、
      她神色一惊,这样羞耻的样子,怎麽可以让他看到,惶恐的摇头,下身身又是一阵难忍的撕痛,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胀裂了,陌生的男人,陌生矫健的身体,陌生的气息,陌生的交合,对於未经人事的她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折磨,无助的眼泪涓涓流淌下来,打湿了她清纯的脸颊。
      “那就给我闭上嘴,不准叫!”男子霸道的冷声命令著,身下的巨龙在女子花穴深处却又是狠狠的一捅,桑儿痛的身子一颤,张口想喊却又急忙咬住了身下的被褥,让那声尖叫变成了诱人的闷哼。
      “对,就是这样,给我好好咬著,不准叫出声!”男人沈冷一笑,随即又开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雪臀向上高高抬起。进出的越加狠厉起来,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有血迹从她的腿间缓缓流淌出来,鲜红的血,有些刺目,
      “原来还是处子,怪不得动作如此生疏,“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神色却没有多少同情,反而动作更加凶狠而野蛮,如同渴饮人血的恶狼,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鲜血斑驳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更像是一种发泄,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被男人大掌摩挲的挺立起来的蓓蕾在床上飞快地磨动著。  身体随著後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被男人热龙分开的红肿花瓣,被挤的无法合拢,只能向两边大大翻开著。
      强烈的痛楚,让她止不住的想要大声哭叫,可是害怕年幼的弟弟听见,她只能紧紧咬著身下的被褥,吐出破碎的呜咽呻吟,
      “呜呜…………太深了……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嗯呜……唔……”
      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昏迷了过去,当她醒来时,男人那肿胀的巨物依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不过男人显然已经醒了,而且还正面无表情的打量著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奴桑儿一惊,看著与他如此暧昧的姿势,又想起昨日种种,忍不住脸上一烫,下意识的双手挡在了胸前。
      他冷哼一声,抬起她的腿猛然抽出了身下的巨物,
      “嗯……”她身子一抖, 摩擦的一丝酥麻快感,让她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然而,男人却只是自顾自的走下床道,:“我饿了,去给我找东西吃”
      奴桑儿一坐起身,便觉得身下酸软疼痛的要命,可是又不敢耽搁,只得勉强穿上衣服,挣扎著走下床,她走出门外,看到泽枝已经醒来了见她出来,便睁大眼睛,呜呜哇哇的呼乱叫著,不想又惹来已经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男人一记凌厉的瞪视。
      “乖泽枝,姐姐知道你肚子饿,我出去给你们早点回来好不好?”奴桑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著他的头安抚道,
      泽枝这才点了点头,稍微安静了下来。
      奴桑儿才微微舒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个仿佛又睡著了的男人,兀自咬了咬唇,走出了房门。
      3
      没过多久,奴桑儿便带著几个馅饼和几块金黄黄的窝头走了回来。
      她刚一进屋,便不由一愣,泽枝嘴上的布已经被送开了,手脚的绳子也松开了,只是在他的腰上系了一圈粗绳绑在房梁边上,防止他逃跑。而泽枝自己则在那里费力的扭著身上的绳子,小脸气的红扑扑的,恶狠狠瞪著坐在一边神色几分冷漠几分讥诮的男人。
      姐姐,你回来了” 男娃看著自家姐姐回来,脸上立时一喜,扑腾著就要扑进她坏了,但是没跑几步,又被绳子给绊住了。
      “你买的什麽?” 男人盯著她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
      “噢…是几个馅饼,还有一些馒头、窝窝头…”奴桑儿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到桌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陡然阴沈的面容,只是自顾自的将那些干干瘪瘪的窝头馒头摆放整齐。:“你们再等一会儿,我去熬点粥来……”
      没想到,她话音未落。男人便恼怒的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扫落在地,他俊颜森寒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你在故意报复我是不是?拿这种东西来给我吃?!你是在喂狗麽?!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弟弟的命太长了!!”
      “我……我……我没有……” 奴桑儿看著不知为何又突然发起火来的男人,神情又是无辜,又是害怕,是他要吃早点的,她已经买来了,她可以买的起的最好的早点了,虽然是简陋了些,但是,也是可以填饱肚子的。
      “哇哇……”饿了一夜肚子,本来以为可以饱餐一顿的泽枝看见滚落一地的馅饼,馒头,再也仍不住的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姐姐…………我饿…………我要吃馅饼……要吃馒头…………”
      “闭嘴,不许哭!”男人不耐烦的沈著脸怒道。
      但是泽枝也不理会,反而哭得更大声,奴桑儿急忙挣脱他的钳制,从地上捡起那沾了灰的馅饼,轻轻拍去尘土,递给他道,:“好了,泽儿乖,不哭了,你不是一直想吃这种馅饼麽,姐姐给你买来了,快吃吧”
      泽枝这才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拿起馅饼可怜巴巴的啃了起来,没多久,便笑了起来,有些天真的道
      :“这个馅饼真好吃,前几天,他们还总拿著这馅饼来馋我,说我是穷鬼,连这种馅饼也吃不起,我明天就跟他们说,姐姐你也给我买了这种馅饼,比他们的都好吃!“姐姐,等我们有了钱,天天吃这种馅饼好不好”


    ☆、第4章 恶人发病了
      “好” 奴桑儿看著他天真单纯的笑容,有些心酸的点头笑了,眼泪,忍不住从眼眶边掉落下来,
      “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跟著姐姐一起吃苦”
      ”姐姐别哭,姐姐别哭……“泽枝见她伤心,赶忙用小手擦著她的眼泪,一脸懂事的道,:”其实,这馅饼一点也不好吃,我还是最爱吃姐姐做的玉米饼子“
      ”本来就不好吃!“一直冷眼旁观他们的男人面色动了动,别过头冷哼插口,虽然面上依然满是不悦,但是脸色却没有刚才那麽难看了,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奴桑儿,将她拉到身前,
      唇角忽而有些邪气的朝上勾了勾,
      “天天吃这些东西,的确是没有什麽力气,难怪昨天晚上……做到一半,你就昏了过去“
      奴桑儿的脸刹时一红,昨晚的种种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场噩梦,但是体内那清晰的痛处又偏偏提醒著她,那绝不是梦。
      “不要当著他说这些……”她看了一眼目光满是好奇的泽枝,紧张不安的小声道。
      “那我该说什麽呢?“ 看著她羞窘不安的神色,男人脸上不由浮起一丝不怀好意戏谑,他紧紧搂著她,唇,若有若无的在她脖颈上轻轻滑过,:”那我该说什麽,说你昨晚夹我夹的太紧,还是说,你在我身下的呻吟动人又淫荡……又或者,告诉他,昨晚我夺走了他姐姐的处子之身?”
      “别……你别再说了……”奴桑儿绯红著脸颊低下头,羞辱难安的避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小手在他胸口上轻轻推拒著,他的目光就像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烫热灼热,狂野肆虐。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逃离。一想起,昨晚他那般粗鲁的夺走自己的贞洁,桑儿的眼底便不由微微潮湿起来。
      “不让我说,那你又在我胸口上乱摸什麽?” 他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胸口上推拒的小手,湛黑的眸子里火光灼灼,唇边带著几分邪佞的笑意,:“难道你又想要了?”
      “我……我……我没有……乱摸……”桑儿的脸颊更红,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很烫,烫的她的脸颊都变得烫热,她挣扎著缩回手,低下头嗫喏著小声道。
      好在他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看著她绯红如花的脸颊,目光一动,在她耳边,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低沈道,:“耶律灼,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个名字,也是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人低沈的嗓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转,但是,人却已经出了客堂,朝里屋走了去。
      奴桑儿低下头,手指掩著脖颈上被他亲吻的地方,目光里水光涌动,漾起涟漪无数。
      一直到傍晚时分,耶律灼都没有再从那件屋子里出来,也没有发出什麽动静,
      奴桑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那小小的木门边,徘徊了许久,才撞著胆子,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那人青丝散乱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峰紧锁,乌黑浓密的睫毛阴沈沈的遮隐而下,俊挺深邃的面容上泛著异样的潮红,时而发出几声有些痛苦的闷哼呻吟。
      奴桑儿不放心的走过去,犹豫了好久,才撞著胆子小声唤道,:“耶律……耶律……公子……你……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耶律灼也不应她,只是眉峰锁的更紧,低低咳了几声。
      她看著他俊容上那不寻常的晕红,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探出手,白玉般的手指搭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好烫!
      她手指微微一颤,缓缓缩回了手,目光却有些为难起来,他这个样子怕是发起高烧了,要快点找大夫来诊治才行,可是……他的身份,若是让人知道了,恐怕会惹来大麻烦的。
      “姐姐,他怎麽了?” 泽枝不知道什麽时候也走了进来,大大的眼睛盯著床上的男人问道。
      “他发烧了……而且烧的很严重……”
      泽枝眼睛立刻一亮,满是兴奋的道,:“那太好了,我这去通知阿平哥哥,让他带人来抓他!”
      边说就要朝外跑去,奴桑儿一惊,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他拉了回来,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耶律灼,轻轻道:“ 若是被他们抓去,他一定会没命的,你忘了娘曾经给我们说过,要心存善念,不可轻易害人麽”
      泽枝不服气的撇了撇嘴,道,:””可是……他是契丹人,不是好人……“
      “并不是每个契丹人都是坏人,就算他有错……也罪不至死……我们并不能因为他是契丹人,就让他枉送性命,这样与那些强盗土匪有什麽区别呢……”奴桑儿看著他似懂非懂的目光,蹲下身,扶著他的肩膀耐心道,:“泽枝,你在这乖乖呆著,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泽枝转了转眸子,想了想道,:“好,那我在这等你”
      “嗯,泽枝乖,我很快就回来!”
      镇子上的药材铺里。
      “桑儿姑娘,这些对你说的受伤导致的高烧不退最是有效,你拿回去用水煎服,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一定药到病除”
      奴桑儿看著柜台上的一摞药包,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谢谢老板,不知道这些药要多少钱?”
      “不贵,一共是三十文钱”
      “这麽多……”
      桑儿低头从衣袖里掏出一串铜板,在手中数了数,有些难为情的看著那老板,小声道,:“林大叔,只有十文钱了,你可不可先把药卖给我,我很快就会还给你”
      闻言,那掌柜笑容蓦然一收,摆著手道,:“不行,不行,你还是凑够了钱,才来买药吧”
      说著,就要将药收回去,奴桑儿赶忙按住他的手,恳求道,:“林大叔,这药是救命用的,求求你,先卖给我吧,我一定很快会把钱还给你的”
      “说了不行,就不行,你还是赶紧去凑钱吧”
      那掌柜满脸不耐烦的挥著手,神色明显的不悦起来,他硬生生的拽回药包就要从新倒回药柜里。
      “林大叔,你等一下!”
      “你又要干什麽,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不是的,林大叔,你看这只镯子,值不值那二十文钱” 她褪下手中的那只玉镯,咬著唇,缓缓递了过去。
      那掌柜拿过那镯子,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麽有诚意,这镯子放在这,你把药拿走吧”
      “谢谢林大叔……”奴桑儿接过他递过来的药包抱在怀里,沈默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看著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的镯子,柔声道,:“林大叔,这镯子是我娘送给我的遗物,等我凑够了那二十文钱,你可不可再把它还给我”
      “嗯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掌柜不耐烦的挥挥手,心不在焉的答道。
      “嗯……” 奴桑儿又满是不舍看了一眼那镯子,方低著头轻步走了出去。
      夜色沈寂,一星黯淡的烛火穿透小窗,在沈静的农家小院里微微闪烁著淡黄色的火光。
      一阵阵浓浓的药香从茅草屋里传了出来。
      “这药闻著真苦,真臭……”泽枝掩著鼻子,站的远远地,小脸嫌弃的看著自己姐姐手里端著的那一碗浓黑药汁。
      “噗嗤,这就叫做良药苦口啊” 奴桑儿被他可爱的表情逗得一乐,抬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笑著答道。
      “可是还是很臭,我永远都不要喝这种药!” 泽枝怪叫一声,朝著奴桑儿伴了一个鬼脸,便调皮的跑了出去。
      奴桑儿摇头一笑,心里暗骂一句小皮蛋,便坐在了耶律灼的床边,舀了一勺药汁,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给他喂了进去。
      待药快喂完之际,他方微微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睛,但是眉峰依然锁的紧紧的,他看著她手中的汤药,只觉满口苦涩,脸色顿时更加难看,粗哑著嗓子怒道,:
      “你给我喝的什麽东西?”
      奴桑儿愣愣,看著他阴沈的面色,有些害怕的小声道,:“我看你你高烧不退,所以就去抓了退烧的药给你,你喝了它,病就会好了”
      ”你会这麽好心?你在这药里面下了毒是不是?” 耶律灼显然不信她的话,锐利烫人的眸子布满凌厉的阴霾之意。
      “不是,我……我没有……”奴桑儿惶惶的摇头,她开口还想解释什麽,手中的药碗却被他猛然一推,打碎在地上,瓷碗立时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残片,残留的一些药汁蜿蜒著流了一地,她整个人也因为他的用力过大,而被推得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心,立时鲜血如注流淌下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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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禽兽还是君子?
      “不是,我……我没有……”奴桑儿惶惶的摇头,她开口还想解释什麽,手中的药碗却被他猛然一推,打碎在地上,瓷碗立时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残片,残留的一些药汁蜿蜒著流了一地,她整个人也因为他的用力过大,而被推得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心,立时鲜血如注流淌下来。
      “啊……”
      她惊叫为定,却又被他大力拽了起来,他紧紧掐著她的脖子,脸上阴煞之气渐重,:“凭你也想害我麽,从来害我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奴桑儿被他掐的说出话来,只能有些艰难的喘息著。
      “放开我姐姐,你这个坏蛋,放开我姐姐!”听到动静跑来的泽枝,看著眼前这一幕,小脸气的通红,他笨拙的朝耶律灼身上扑过去,努力扳著他的胳膊,哭著大叫道,:“放开姐姐,放开!姐姐为了给你抓药,把娘留给我们的镯子都卖了,你是坏蛋,坏蛋!”
      闻言,耶律灼目光一动,回眸看著泽枝泪水汪汪的眸子,半信半疑的微微松开了掐著奴桑儿脖子上的手,但是还未来的及收回的手臂,却忽而蓦然一痛,目光看去,泽枝正张著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倔强愤怒!
      他看著那双满是仇恨的目光,心里一紧,二话不说的便用另一只揪著泽枝的衣领,将他小小的身子悬空提了起来。
      “咳咳……别……咳咳……别伤害他……“奴桑儿看著他暴虐冷酷的眸子里浮现的隐隐杀气,清丽的小脸吓的失了颜色,她一边咳嗽著,一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摇著头神色惊慌的哀求道,:”求求你……别伤害他……求求你……“
      耶律灼看著即使被自己拎在半空中,还不服气胡乱扭动踢打的泽枝,阴霾的目光忽而掠过一丝波影,他冷哼一声,将泽枝扔回到地上,
      虽然明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误会了他们,但是他的性情也终究是碍不下面子来道歉,只见他翻了个身,也不再理会他们,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翌日清晨,阳光温淡柔和。
      耶律灼从床上醒来之时,果然觉得身子轻快了不少,头也不痛了,摸了摸额头,滚烫的温度也已然退了下去。
      他微微拧了下眉,暗想昨晚那碗药,看来真的是帮他退烧的药了,只是她为何会愿意救一个契丹人,他知道宋辽两国的百姓一向甚为仇视对方,往往处之而後快,而且还是夺走了她贞洁的契丹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脑子有问题。
      想起昨晚她单纯善良的目光,还有她抹著眼泪默默走出去的身影,他的心像是被什麽扎了一下,他朝窗户外看了一眼,抬手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走到客堂里时,却只有泽枝一个人趴在桌子旁边咕噜咕噜的喝粥,木桌上还摆放了几个窝窝头和小菜,像是为他们特意准备的。
      泽枝见他出来,大大的眼睛里立刻浮起警惕戒备之色,圆嘟嘟的小脸满是仇恨的看著他,但是粘在嘴边的几颗米粒却又让他那恼怒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可爱之色。
      耶律灼抿了抿唇,勉强忍住笑意,板著脸道,:“你姐姐呢?”
      泽枝眨了眨眼,扭头哼了一声,便低下头喝粥,也不答他的话。
      耶律灼也不跟他计较,撇头看见桌上还有一碗粥知道是为自己准备的,便也坐在凳子上,刚拿起来要喝,谁想泽枝飞快的抢过那一碗粥,紧紧拦在怀里,怒瞪著他道,:“你是坏人,我不让你喝姐姐熬得粥!”
      耶律灼哼笑一声,故意气他一般的将粥抢了回来,理所当然道:“这粥本来就是你姐姐为我准备的,我为何不能喝!”
      泽枝看著他脸上有些无赖的笑意,气的眼眶通红的嚷嚷道,:“姐姐对你那麽好,你却老是欺负她,害她划破了手,流了那麽多血,我讨厌你,就是不让你喝,不让你喝!”
      说著,便从凳子上跳下来,挥著小拳头要抢他手里的粥,耶律灼便像逗小猫小狗一样,将碗举起来,神色傲然的看著他道,:“过来抢啊,你抢到了,我就把粥还你”
      泽枝心性好胜,如今被他这麽一激,果然努力蹦跳著高高的去够他手里的粥碗,
      而耶律灼也有意逗他,将碗忽而放低,低到他再跳起一点就能够到,但是当他真的挑起来,又立刻举得高高的,如此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所以,当奴桑儿抱著一大堆柳条藤条从外面回来时,便看见了正在院子中闹得不亦乐乎的两人。
      她看著院子里,那一大一小闹腾不休的融洽画面,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眼花了,那个成熟霸道,总是沈著脸不苟言笑的契丹男人,,竟然在笑,而且,那笑容竟然那麽好看。
      她揉了揉眼睛,呆呆的站在院子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最终,还是耶律灼先看到了她,他薄唇习惯性的抿了起来,看著她怔怔看著自己时呆头呆脑的样子,皱了皱眉,神色又傲慢冰冷起来,声音甚至含著几分质问之意:“你一大早的跑哪去了?”
      奴桑儿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去摘些藤条和柳条回来……”
      耶律灼淡淡看著她怀里和背後筐里背的一大堆藤条柳条,:“弄这些东西回来干什麽?”
      “姐姐当然是要便篮子去卖,凑不够买药的那二十文钱,娘的镯子就赎不回来了!都是你害的” 泽枝一把抢先他手里低垂下来的粥,嘟嘟囔囔的愤愤道。
      “好了,泽枝,别再说了”奴桑儿冲他摇了摇头,将背上的筐子卸了下来,她的手指掠过草筐的那一瞬间,手掌上那一道深红血痕便有意无意的印入了他的眼帘。他也在此时,方想起昨晚,那道血痕正是自己的杰作。
      他直直看著她,那双仿佛历尽沧海桑田的乌澜眸子,讳莫如深的看著她,幽幽沈沈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奴桑儿被他看得有些害怕,正想著要如何脱身,不想他却如看穿她心思般的,忽而昂首开口道,:“过来”
      她咬了咬唇,有些畏惧的走了过去。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了步子,单纯的目光像风中的花朵柔柔颤颤的,含著几丝胆怯,几丝迷惑,这样的目光,让他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夜晚。那目光因为无助和畏惧,而更加动人。
      他挑了挑眉头,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这张脸是看的多了麽,似乎後也不是那麽平淡无味了,尤其是这张粉嫩嫩的唇,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他黑眸一凝,猛然一把将她拉到胸前,薄唇霸道的堵在了她的樱唇之上。那吻起初还算是温柔,但是只在她的唇瓣上没耐心的吸允了几下,便用舌尖粗鲁的撬开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口齿,狂野的舌火龙般饥渴的吸取著她唇中那甘甜的清香,火热的长舌在她口中不停翻搅著,勾引著她与自己缠绕。。
      “唔……嗯…………”
      奴桑儿身子一僵,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呆呆的任由著男人的舌头在口中翻江倒海,身子却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真蠢,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应我麽?” 像是不满她这生涩呆呆的反应,他不悦的拧了拧眉,微微松开她的唇,看著她绯红的脸颊,冷冷道。
      “我……我……”奴桑儿有些委屈的低垂下头,神情一片羞窘,目光透著楚楚可怜的无措迷茫。虽然她还穿著衣服,但是她只觉得在眼前男人的目光下,自己的一切都是如此透明,仿佛什麽都可以被看穿,她惊慌的想要推开他,逃离他,下巴却再次被他生硬的抬起,那张性感的唇也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第6章 那些记忆
      第二日清晨,才吃过早饭,奴桑儿和泽枝便将那一摞摞的柳条藤枝搬到院子里编起草篮子来,耶律灼看著他们熟稔的动作,看出,以前,他们必定也尝尝去卖这些草篮子来维持生计。
      他拿起一个草篮子在手中把玩著,身子却懒散的靠在一边的柳树上环视著院子里简陋的茅草屋,简陋的器皿,眸光深湛,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麽。过了半响,才问道,
      “这些篮子,可以卖多少钱?”
      “一百个篮子,都卖出去的话,可以有二十文钱!!” 泽枝抬起明亮的眸子,颇为骄傲的答道。
      “才二十文钱?“”耶律灼愣了愣,神色掠过一丝鄙夷,:“看你这臭小子这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会卖二十两银子”
      闻言,泽枝不高兴了,他不服气的撇撇嘴,昂起头愤愤的看了他一眼道,:“若不是你弄伤了我姐姐的手,我们兴许还可以再多编出一些去卖呢!”
      耶律灼这才注意到,桑儿受伤的那只手编起来的确是有些笨拙,尤其是每次用力弯柳枝的时候,她的眉头都会痛的紧紧皱一下,有些细微的血又从伤口裂了开了。
      他眉头一拧,从她手中夺过那篮子,沈著脸道,:“你去一边休息,我来编”
      “你?”奴桑儿惊讶的圆睁著水灵灵的眸子看著他,那神情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怎麽,你觉得我编不成麽?小小篮子,如何能难道我” 耶律灼傲然抿了抿唇,一把将桑儿拉起来推到一边,随即自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从地上抓起两只柳条在泽枝的脸上坏心的扫了一会儿,看著他像是愤怒小狗一样的表情,才爽朗笑道,:“臭小子,告诉我怎麽编!”
      泽枝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自己家姐姐可以休息,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桑儿则站在一旁满是好奇的看著他们。
      起初,泽枝绝对是一个耐心认真的好老师,但是耶律灼却绝对不是一个聪敏的好学生。
      也许是他第一次编这种东西,七弄八弄的怎麽也弄不好,到最後,不是弄成一个
      形状怪异的草球,要不就是垂的七零八落的草穗子。
      泽枝与他相处几日,发现他也只是表面凶悍,故而心里其实早已并不怕他,他调皮的提起耶律灼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编好‘草团’,眯著噗嗤一乐,捂著肚子,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姐姐,你看这个,他编的这个样子太好玩儿了!哈哈哈哈!!”
      奴桑儿看著那‘草团’忍不住的也想要笑,但是看著他立时投过来的煞气腾腾,隐含怒意的目光,赶忙低下头,用手捂著嘴假装咳嗽,但是,那眸子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哼,老子不陪你们疯了,你们自己慢慢编个够吧!” 耶律灼蜜色的俊颜浮现出一抹绯红,他没面子的将那草球往地上一扔,轻蔑的冷哼一声,颇为警告的瞪视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朝屋里走了去。
      奴桑儿和泽枝看著他的身影终究是在屋里里消失不见,又看著那个被奇形怪状的草球,相视笑著搂成了一团。
      子夜时分,月光微淡。
      奴桑儿独自一人,静静坐在自己的房间,手里拿著一串青松石手链,目光怔怔的有些出神,而思绪也晃晃悠悠的回到七八年前的那个清晨。
      那时候,她还只是七八岁的女孩,她瘦瘦小小的,又长的一脸好欺负的样子,因此经常被邻村的孩子们欺负。
      记得,那年冬天,那几个平时总是欺负她的孩童突然找她来说,要与她一起去捡柴火,还说那山上的枯枝又粗又多,捡回来可以用很久,
      她傻傻的信了,天真的以为跟著他们可以背会很多很多的干柴回来,可是,到了那座山之後,他们却忽然一哄而散,将她一人独自丢在了大山深处,
      她哭著在大山里转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回去的路,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林子深处不时传来几声渗人的野狼叫声。
      她又饿,又冷,又怕,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摸著眼泪,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冻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穿著一袭黑衣,头戴黑纱的少年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他的腿上流著血,像是被什麽东西咬伤,鲜红的血迹顺著苍白的雪地绵延了一路。
      不远处,几声狼嚎声若隐若现的传了过来,
      她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他,冻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珠,神情含著无声的乞求,她含泪咬著唇,宠他求救般的伸出手,弱弱的叫道,:“大哥哥……救救我……”
      不料那黑衣少年只是冷哼一声,扭头就埋跑入了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第7章 他们是同一个人麽?
      她吃力的站起来,也想跟上去,但是也许是在雪地里冻的太久了,她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而身後的狼叫声越来越近,她吓得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整个人像个破娃娃一样的趴在雪地里,无力的爬行著。
      漫无边际的寒冷,让她小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冻死在雪地里时,不想通红的小手,突然被人紧紧握住,身子也被那人有些吃力的抱了起来,
      她迷惑的擦著眼泪,看著又去而复返的黑衣少年,眼睛睁的大大的,含著哭腔软绵绵叫道,:“大哥哥……”
      “该死的,还不够倒霉,还碰见个小宋狗……”那少年很是不满的自言自语,那厌恶嫌弃的神情即使是隔著面纱,她还是能感觉的到,她的手指被他捏的有些痛,那痛让她他有些害怕的想要缩回手去,不想那黑衣少年,却又是将她手一握紧,大声斥道,:“小宋狗,不是让我救你麽,在这别扭什麽,还不跟我走!!”
      说罢,便拖著受伤的腿,硬拉著她朝著密林深处大步走了去,她毕竟岁数和个头都比他小上很多,故而跟起来便格外的吃力,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都因为他走的太快而摔倒,那黑衣少年脚步也不停,只是满脸嫌疑的骂她几句没用,自顾自的硬拉著她往前走。
      直到她跟著他走进了一个山洞里,才终於可以停下了步子。
      那少年进了山洞,便找了几块洞里的大石头堵住了山洞的入口,才疲惫的将头上的斗笠一扔,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由於当时天色已晚,洞里也很黑,虽然他摘了斗笠,可是她还是看不清少年的面貌,她犹豫了一会儿,怯生生的道,:“大哥哥,你的腿……是被狼咬伤的麽?”
      “关你什麽事儿!” 少年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冷冷道。
      她缩了缩小小的身子,不敢言语。
      不想,没过多久,那少年又气恼的哼道,:“哼,这次失败,下一次,我一定会杀掉一只狼,把他的尸体带回去,给他们证明我才是大辽第一勇士!”
      她眨了眨眼睛,吃惊道,:“为什麽要杀狼,很危险的,狼会吃人,大哥哥,你不要去!”
      那少年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道,:“小宋狗,你懂什麽,这才能证明我已经是个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女孩皱了皱小小的眉头,有些抗议的摇著头道,:“我……我不叫……小宋狗,我叫桑儿……”
      “我才懒得记住你叫什麽,在我眼中,你们宋人都是宋狗,总有一天,我会带著我的部下踏平你们大宋,让你们大宋子民都对我俯首称臣!” 少年傲然说著,眼眸里闪烁著豪气万丈,壮志凌云的炫目光彩。
      但是这些,对当时年纪小小的桑儿来说,理解起来是非常困难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冷的厉害,身子也有些莫名的发热,眼前的视线渐渐的一片模糊、
      那少年见她久久不再说话,起初也没在意,直到看到她小小的身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并且不停的发著抖,才有些吃惊的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後闷闷的道,:“冻一会儿就发烧了?真是没用!”
      少年嘴上虽然是这麽说,但是架不住女娃一直拖著哭腔不停喊著冷,他愤愤的低咒一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女娃包裹的严严实实,又将她紧紧抱在了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她取暖。
      也正是这样的举动,真真实实的救了奴桑儿的命,即使是时隔十年,她每次回想起来,还能忆起,当时的那个怀抱,是多麽的温暖,那温暖如同一团火,驱散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寒冷,
      而在那一片模糊的视线里,她只看清了,他胸膛上的那一个暗黑色的野狼纹身,那是一只对月嚎叫的野狼,栩栩如生,逼真的下一刻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但是那个少年却已经不见了,她问了很多人,才知道,当日是一个戴著黑纱穿著黑衣的少年将自己送下山,并打听著将自己送回来的,她还听人说,那男孩走时,病的迷迷糊糊的自己却怎麽也不肯送开他的衣袖,只是紧紧拉著他手腕上的那一串青松石手串不放,那少年无奈,只得将青松石手串褪了下来,戴到了她的手腕上。然後,转身离去。
      晚风清冷,吹落几片花瓣,越过窗棂,飘在了趴在桌前,对著自己手中青松石手串发呆的女子发丝上,让她的眼眸不由颤了下,目光缓缓在烛火下黯淡流转。
      他,,真的,,会是当年的那个黑衣少年麽?如果是,他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的呢,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他当时,就那麽讨厌宋人,那麽那麽,,的讨厌,,当时的他,可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屑於记住呢,,,现在,,也不例外吧。。。。
      她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手串,将它重新放在了桃木盒里,藏在了柜子底。
      大辽国。郡主府。
      “不嫁,就是不嫁!”鸾萱郡主怒目圆睁,将华丽的的桌子上的璀璨嫁衣首饰统统一股脑扫到地上,似是还不解气的,又跳到嫁衣上面狠狠的踩了几脚。旁边的婢女们大惊失色,纷纷又劝又拉,才好不容易从她的玉足下抢救出被踩得脏兮兮的嫁衣,一脸忐忑的齐齐望向漠然坐在一旁饮茶,神色自若的大辽国三王爷耶律海。
      “鸾儿,就算你把这嫁衣扔到火力烧成灰烬,王兄也一定会亲自命人给你做一件比这个更漂亮的,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大宋”
      似是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麽似的,他又邪气笑著补充,:“你烧一百件,王兄就为你做一千件,烧一千件,就做一万件,直到你乖乖穿上它为止!”
      “我不嫁,我不要嫁给那个什麽大宋朝的侯爷……”鸾萱见硬的不行,便可始使出苦肉计,勉强挤出几滴泪水,可怜兮兮的用力拉扯著他的衣袖,放软了声音道:“王兄,你帮我向父王求求情吧……我真的不想嫁给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会也任鸾儿置身於水深火热中不管不顾还落井下石吧!”
      “哦,我如何落井下石了?” 他似是无辜道。
      “你说烧一百件,就做一千件,烧一千件,就做一万件,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麽!”她气急败坏的的大声喊道,:“我才回西夏不久,王兄你就这麽忍心让鸾儿重新忍受思乡之苦麽!”
      “思乡之苦?哈哈哈……”五王爷耶律晴挑眉大笑著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不知是谁两年前离开中原时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不肯上马,回来後又隔三差五的抱怨这里风光不若中原迷人、小吃不若中原可口、就连这里的男子也都比不上中原男子生的俊俏,甚至还想偷偷跑回中原,却不想被巡逻的士兵抓了个正著……“
      鸾萱被戳中了痛处,不禁微红了眼,咬唇争辩道:”那怎麽一样,虽然我喜欢中原的生活,却也不能为此断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又没有见过他,万一他长得很丑,我看他不顺眼呢,又万一他脾气不好,我们一语不合,他便对我拳脚相向,倒是又该如何?”
      耶律晴唇角的笑容沾染了一抹讥讽,:“你会受欺负?你我自小流落大宋,可谓是在宋朝长大,王兄这十余年,从来都是见你欺负别人,何曾见过你被何人欺负过!”
      “王兄!” 鸾萱恼羞成怒的打断他,目光哀怨的垂首看著绣制华丽的衣袖,神色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好了……其实那个侯爷的底细我已经配人打探过了……”耶律灼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据说,他不但为人英俊潇洒,还性格温润,宛若美玉,又极受大宋皇帝的喜爱,你嫁过去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故意骗我……”她转了转乌黑的眸子,脸色仍是老大的不放心。‘若是七王兄还在大辽,一定不会让你们嫁去大宋的!”
      耶律海无奈的叹口气,眸子缓缓 划过凝 重之色:“七弟在大宋受了伤,如今生死未卜,毫无音讯,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父皇和大宋已经订下了这门亲事,若是和亲不成 ,只会更快的挑起两国战事,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既然是 大辽国的郡主,不再时在中原时无忧无虑的野丫头了,你该背负属於自己的责任,懂麽…?”
      鸾萱沈默了半响,垂下头深吸了口气,小声道:“知道了
      “……我嫁就是了……”
      他舒了口气,展颜笑道:“恩,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你放心,到时耶律晴定会亲自送你去大宋完婚”


    ☆、第8章 凭什麽他能抱你
      日暮时分,一个身影从人静偏僻的小路上,步伐矫健飞快的闪入了挨著小溪边的一户茅草屋里,
      刚一进篱笆,耶律灼便听到一阵突兀嘈杂的鸡叫声,循声看去,便见篱笆里不知何时多了七八只小鸡,而那六七岁的男娃,正站在鸡群里嬉笑著喂食。
      “泽枝,哪里来的这麽多鸡?”
      泽枝抬起头,笑嘻嘻的响亮答道,:“是平哥送给我们的!”
      “他?他为何无辜送这些给你们?”耶律灼有些不悦的看著那些喧闹的小黄鸡,那个阿平,他也曾在暗处见过几次,虽然相貌朗朗,却让他无端的生厌,尤其是看到他对著奴桑儿关怀备至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莫明的火大。
      “啊平哥常送东西给我们的,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们” 泽枝抱起一只小黄鸡在怀里抚摸著,天真笑道,:“啊平哥喜欢姐姐,他说他将来一定会娶姐姐进门”
      “哼,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目光一沈,脸色陡然暗了几分。“你姐姐呢?”
      “和平哥哥往林子里去了”  泽枝漫不经心的朝著不远处的树林指了指,低头继续逗弄著怀里的小鸡。
      清幽安静的小树林,一男一女并肩走著,浓密的林子里,时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
      “容平大哥,谢谢你送了我们那麽多鸡” 奴桑儿甜甜笑著,双颊彩云弥漫。
      “桑儿,跟我客气什麽呢,我答应过伯父伯母,会好好照顾你们姐弟的”容平温润笑著,目光满是柔情,他咳嗽了几声,又有些无奈的摇头道,:“只是我这病,却总也不见痊愈,若是我可以如常人一样,一定早就娶你为妻了”
      奴桑儿皱了皱眉,神色也有些惆怅,:”大夫,还是找不到方法来诊治麽?“
      ”嗯……” 容平步伐顿了顿,他扶住一棵树枝,忽而又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起来,脸色一片蜡白之色,跟著整个身子都瘫软的靠在树干上,胸口剧烈起伏著,如同一只从水面蹦到沙滩上濒死的鱼。
      “容平大哥,容平大哥,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容平大哥……”
      容平也不应她,只是紧紧揪著领口的衣服,剧烈喘息著,没多久,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容平大哥……容平大哥……” 奴桑儿又唤了他几声,始终不见回应,无奈之下,只好用了之前那大夫教的救命之法。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低下头,脸颊有些发红的将唇覆在他的口上,为他吸起气来,虽然这个做法於理不合,但是跟性命比起来,也无关紧要了。
      奴桑儿为他度了几口气,又搂著他,在他的後背前胸上揉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缓缓的睁开眼睛。
      “容平大哥,太好了,你终於醒了!”见他醒来,奴桑儿这才舒了口气,如释重负的重展笑颜。
      “桑儿,是你救了我?多谢你了……”他低低咳了几声,虚弱一笑。
      “容平大哥,你不必客气,你神色还很虚弱,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嗯,有劳了”
      待奴桑儿将容平送我家中,再走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一边走进院子,一边想著,那一大一小,一定有要冲她喊饿了,可她没想到的是,一进屋子,却只见耶律灼一个人黑著脸坐在椅子上,阴森森的看著他,那种阴沈到毛骨悚然的目光,让她身子不由一僵,停在几步外,不敢再靠近他。
      “泽枝,去哪了?”异样的沈默,让她有些不适,朝四周打量了一遍,疑惑的小声问道。
      “去林大娘家吃包子去了” 他垂下鸦羽般的睫毛。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哦……”她呆呆的点点头,看著眼前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有些不安的搓著手,低垂著头,不敢看他。
      “你黄昏去哪了?” 男人终於开口,成熟挺俊的面容上含著几分冰冷之意、
      “我……”奴桑儿愣了愣,低下头不安的小声道:“我没有去哪……只是随便走了走,送了些布去缎庄……”
      “随便走走,去缎庄?你还真是忙的很 ”
      耶律灼手指扣紧桌子冷笑著,那笑容森凉里含著浓浓的怒气,随著哢嚓一声,桌子的一角,赫然被他掰的断裂下来。又被他紧拧著眉头,狠狠砸在她的脚下。
      奴桑儿一惊,看著他缓缓走近,浑身上下散发著如野兽一般可怕的气息,她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出,但是还没走两步,胳膊却被他一把抓住,整个人也被拉到他胸前,
      男人的手指仿佛铁钳一般狠狠钳著她的下巴,极度的痛处让她又是委屈,又是迷惑的看著她,小脸上一片无辜,:“我……我做错了什麽?”
      “做错了什麽,你还有脸问我麽?”耶律灼狠狠瞪著她,那眸子就像是两团炭火,乌黑而灼烫。让人不敢靠近。
      下巴像是快要被捏碎了的疼,让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下来,她挣扎著推拒他的手,:“好痛,你放开我……放开我……”
      耶律灼看著她的莹莹粉泪,目光却不为所动,他只觉心口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著,不是烧焦她,便是烧焦他自己,他冷冰冰的看著她,目光满是鄙夷轻蔑之色,
      “那个男人不过是几只野鸡,就能让你不知廉耻的投怀送抱是麽,你还真是下贱之际,不,应该说你们宋国的女子都是又淫荡又下贱,如果明天他送一头猪来,你是不是在大街上都能可以跟他野合?!”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看著他眸里浓浓的厌恶鄙夷之色,她的心像是被什麽扎了一下,那种锐利的痛让她的眼泪不觉又落了两串下来,“…………你太过分了,放开我!!”
      篱笆里的小鸡像是被他们的吵闹惊吓到,开始在篱笆里躁动不安的鸣叫起来,落在耶律灼的耳朵里,无疑是火上浇油。
      只见他乌眸一暗,一把甩开她,朝那篱笆走过去,长腿一伸,用力踹开了那个木栏,走进去对著那一群幼鸡便是一顿狂踹猛踩。
      “不……不要……它们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它们……不要……呜……” 看著那些小鸡被踢踩的凄厉鸣叫,奴桑儿也跟著跑进鸡栏里,哭著跪坐在地上,将那些小鸡尽可能多的圈在怀里,委屈伤心的哭著哀求,:“求求你……别再踩了……不要……”
      “就算我都踩死它们,只要你明天再对他投怀送抱,给他搂搂亲亲,他不是还会送这些野鸡给你的!” 他神色阴冷的抿著唇,胸口的火不但不散,反而越来越汹涌,看著从自己脚下走来的那一只摇摇摆摆的小野鸡,抬腿便狠狠踢了过去。
      那小鸡立时哀鸣一声,躺在地上,无力地扇动著小翅膀,再也起不来。
      ”别再踢了,它们会死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吧……” 奴桑儿哭著拦护著那些受了惊开始不停从她怀里挣脱的小野鸡,苍白的小脸哭得一片梨花带雨。
      耶律灼看著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和那双笼著水雾的清澈娇眸,乌黑瞳孔里火光闪烁,他浓眉一扬。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朝著屋里走了去,眸色深沈:“好,我就如你所愿,只是一会儿你别哭著求我停手”
      奴桑儿瑟缩在他怀里,看著他布满阴霾的眸子,和脸上那凶冷霸道的目光,终究是不自觉地害怕起来,她咬著唇,正思索著该如何是好,男人已经将她冷硬硬的扔到了床上。
      奴桑儿的目光颤抖了下,想要爬到床角,但是没动几下,娇小稚嫩的身子便被男人粗糙的大掌紧紧按住了,
      “不要……放开我……你走开……”奴桑儿惶恐的挣扎著,她只觉现在的他好陌生,那种凶悍霸道的气息让她害怕,也让她想要抗拒远离。
      “走开?凭什麽?他能抱你亲你,我为什麽不能抱你?” 耶律灼火热的目光讥讽而鄙夷,:“就因为我没有送给你那几只野鸡?”
      奴桑儿从来没有被人这麽羞辱过,那种羞辱让她紧紧咬著唇,心口一阵阵的抽痛也让她的眼泪伤心的掉落下来,她无辜的摇著头,满是委屈的哭著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他病了……他晕倒了,我才不得已那麽做的……”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又为何说谎?”
      “我……我…………我…………”桑儿抽抽噎噎的哽咽著,一时间也说出原因,只知道他当时的表情太过吓人。让她不知不觉的就说了谎。
      “编不出来了麽?” 男人哼笑一声,看著她苍白无措的小脸,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般的,将她的衣服尽数脱光,又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按著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要……你要做什麽……” 桑儿害怕的睁大眼睛,扭动著不安问道,
      “做什麽?” 他沈沈一笑,,危险笑道,:“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打就打你麽,那你现在准备好挨打了麽?”
      “我…………我……”奴桑儿黛眉紧张的皱起来,还来不及开口,雪臀上便传来一阵清脆响声,跟著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啊──”
      桑儿痛的身子一颤,低叫出声,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又是更加一阵火辣辣的疼
      。
      “数出来!” 耶律灼沈著脸,呵斥道。
      “…………啊………不…” 奴桑儿红著脸的摇头,眼眸里湿漉漉的,让人无端的心疼。
      “不数是麽?” 耶律灼的眸色更加阴沈,见她不肯,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足了力气朝著她打去,契丹男人本来就是力气蛮大,身子粗犷,只是两三下的巴掌下去,她娇嫩的雪臀便被打的泛起一个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啊……不、不……啊呜呜……好痛………不要打……不要打了………”
      疼痛让桑儿的脸颊更加红晕,她哭著剧烈的扭动起身子来,但是耶律灼显然不为所动,他一手压著她的後背,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打下去。 乌黑眸子满是阴厉霸道,:
      “你不是说愿意一个人受责罚麽,现在怎麽又哭著喊痛,叫我住手了,我的气可还没消呢”
      说著,巴掌再次在一下下沈重的落了下去。
      “啊──不要──痛──求求你不要打了──”
      桑儿哭著竭力扭动著身体,小脸湿淋淋的模糊一片,甜而无助的呻吟痛叫,不时从她口中媚人的散发出来,惹得他的胯间一阵熟悉的火热胀痛。
      “知道错了麽?”他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压在了床上,一双亮的刺目的眸子咄咄逼人盯著她。
      “……知道……知道……了……”害怕自己的解释,会再次惹来男人的不悦招来皮肉之苦,她抽了抽鼻子,红著眼圈哽咽著小心翼翼答道。
      “不准有下一次,记住了麽?” 
      “……记……记住了……”
      闻言,耶律灼僵硬的面容这次稍稍缓和,但是眸中的怒气去还是有些余怒未消,他沈著脸低哼一声,双将她压在床上。惩罚般的狠狠捣弄著她,戳刺著她,不顾她难受的哭啼哀叫,那粗鲁野蛮的频率和速度,将仿佛要将她活生生的钉在床上,钉在他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第9章 温柔的吻
      天快亮时,耶律灼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但是身边的少女却已然不见了,隐隐的,外面似乎有啜泣声传了来。
      他披衣起床,推开门走了出去,待一出去,不由一愣,雾霭沈沈中,但见白衣少女一人抱著双臂坐在院子里,怀里抱著几只已然死去的小鸡,那双清纯的眼睛里,泪水晶莹,仿佛清晨的甘露、
      她将脸埋在臂弯里,流著泪满是委屈的哽咽著低声道,:“我没有说谎……为什麽……他不相信……为什麽他要这麽对我……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不是那种女人……我不是……”
      耶律灼看著她那般伤心委屈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除了在床上把她欺负到哭叫不停外,他鲜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即使是那次,她去集上卖柳篮,那些柳篮最後被官兵的马蹄踩烂,她也只是红了眼眶,然後说,过几天再编些去卖就好。
      但是,这次,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她了,当时自己真的误会了麽。所以,她才那麽伤心。
      耶律灼正发怔间,桑儿却忽然看到了他,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抹著眼泪,转身要走,耶律灼皱了皱眉,从身後拉住她的衣袖,低沈的声音里异样的含著一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温柔
      “桑儿…………”
      奴桑儿步伐一顿,含著泪水回头看她,那神色也似乎有些吃惊,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温柔的唤自己。
      耶律灼看著她这般受宠若惊的神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抚摸著她的发丝道,:“你和他真的什麽事都没有?”
      桑儿点了点头,噙著泪道,“嗯,容平大哥生下来就有心疾,找了很多药都不见效,有时候严重了,便会突然昏厥过去,若是不及时帮他呼吸,让他醒过来,他就没命了……”
      耶律灼看著她又潸潸而落的眼泪,神色有一丝心疼,又有几丝无奈,“好了,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不该那麽对你……别再哭了,嗯?”
      “……嗯……” 奴桑儿看到他如此温柔的哄自己,心里分明是开心的,可是鼻子却又是莫名一酸,笑著点了点头,眼中却又掉了几串泪珠来。
      他重重叹了口气,抬手为她拭掉眼泪,神情无奈道,:“你的眼泪,怎麽就那麽多,好像怎麽也流不完似的,在床上如此,在床下也是如此”
      闻言,桑儿想起昨晚,脸颊立时变的红彤彤的,清纯的眸子里也漾起几丝羞涩。
      看到她这般娇憨动人的摸样,耶律灼心中一动,故意逗她的神秘笑道,:“不过,我觉得你身体流水最多的,还不是你的眼睛,而是……”
      “而是什麽?”她眨了眨眸子,有些好奇的抬头问道。
      “是你下面那张,喜欢把我咬的紧紧的那张小嘴儿”
      奴桑儿一愣,看著他忍俊不禁的眸子。想了想,脸颊刹那间通红起来,她抡起粉拳,咬著唇羞窘的朝著他结实的胸膛砸去,
      ”你……你坏!你坏死了!!!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耶律灼弯唇一笑,一手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两只粉拳,一手则抬起下巴,眸光一闪,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
      作家的话:
      话说,因为要和谐,所以前一部分的带肉的情节,我也不能在标题上加些标记了,而且,因为要和谐,所以前一小部分,肉肉要少一些,哇哢哢。
      O(∩_∩)O哈!


    ☆、第10章 契丹郡主去和亲
      “御街”是临安城最繁华的街道,贯串南北,也称天街。天街两旁店铺林立,到处是奢华的大酒楼、瓦肆、商铺,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很多在街上本来吆喝生意,买卖东西的人都停下来了,在若有若无的芬芳香气中,屏息地看著用粉红绢纱做成的华丽软轿。,微风轻抚,吹起薄如蝉翼的粉红绢纱便见一个姿容娇丽
      的妙龄少女,穿著彩衣华裳静然坐在轿中。
      不久,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
      “这便是大辽国的郡主吧……”
      “是啊,看这摸样,大辽女子和咱们中原女子也无甚差别啊,一样娇媚可人,嫋娜美丽”
      “姐姐,你看那高坐在马头的男子,长的如此英俊潇洒,
      简直就是貌胜潘安,和爹说的什麽蛮夷粗鲁犷野一点也不相符
      ”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也许他外表斯文,内心却不一样
      呢,不要一直看,当心惹怒了他,听爹说他们很凶残的……”
      只能安静一会儿的鸾萱忍不住好奇,素手掀开绢纱,朝热闹的大街张望过去,看著呆呆瞧著自己的众人们,也不恼,只是嬉笑著朝他们挥挥手,或是调皮的吐吐舌头。大街上的众人
      一时更加惊愕,大辽的郡主果然与大宋不同啊,如此大胆,不
      拘礼教,真是世风日下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文人们不禁纷纷
      摇头叹息
      “萱儿,不要胡闹,乖乖给我在轿子里呆著” 耶律晴驾著马赶到鸾萱软轿前,将她的头不客气的摁了回去,又拉落她勾起的绢纱。
      对於这次婚事,皇上自是格外重视,不仅亲自主婚,更亲封鸾萱为‘覆水夫人’,意欲两人姻缘美满甜蜜,相守白头,
      生生缠绵,如同涓涓覆水不能收回。
      洞房内,红烛高照,华纱锦帐,大红龙凤呈祥的锦被整齐的铺在雕花大床上,一对鸳鸯绣枕并排摆放在床头。床上洒满
      了莲子、红枣、花生……
      大红色绘著彩蝶双舞的豔丽喜服下遮著一双红鸾绣鞋,水袖轻垂,带著一对羊脂白玉镯的皓腕正不安分的揪弄著衣袖。
      忽而,那只手开始朝床上偷偷的摸索去,待捉到一个红枣时,嘴角一弯,抓起来放在口中津津有味的嚼著,心想,南宋百姓果然心细如发,知道本郡主饿了一天的痛苦,特意在床上撒些果子用来充饥,真是体贴入微啊。她正一边感叹一边美滋滋的
      吃著,只听‘吱’的一声,被推开的门扉打破了一室寂然。
      有脚步声缓缓的朝他走了去过,鸾萱奈不住好奇,隔著红色的盖头,偷偷朝下望了去,看了半天却只看到了一双绣著金线的华靴。
      正懊恼间,盖头被缓缓的掀起。她心头一喜,立时抬起头朝她所谓的夫君瞧了去,然而只
      是片刻,她乌黑明亮的眸中便飞快的划过一丝失望懊恼之色,臭王兄,果然在骗她!
      看著她小脸上瞬间千变万化的表情,叶浮歌眉梢微挑,眼中一片清凛水波,姿态闲雅的笑问道
      :“怎麽,本候让鸾萱郡主很失望麽?”
      鸾萱怏怏的又瞅了他一眼,认命般的叹口气,一脸悲天悯人的忧伤道:“失望也没办法,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麽,唉……为了大宋和大辽两国百姓的福祉,本郡
      主也只好牺牲自己幸福,勉强将就些了……”
      她只顾著感怀自己命运不济,身在帝王家,却没注意到他
      脸上一闪而过,阴测测的寒意。
      “我倒是没想到,鸾萱郡主一介弱质女流竟会有如此胸怀,小侯著实佩服” 他唇角
      微勾,拱了拱手,努力压抑著喉中喷薄而出的怒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他堂堂‘饮歌侯’。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骄傲自负,又凭著出众容颜。风流之质沾尽美人青睐,
      然而,现在这个大辽来的死丫头,居然说他是鸡,是狗?!
      “不知小侯究竟哪里不趁如人意,无法赢得郡主欢心?” 
      他沈默了片刻,心中委实觉得憋屈不甘,又佯作彬彬有礼的询问道
      。
      鸾萱天真的站起身,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认真的品头论足起来:“论相貌,你也算是五官端正,美目清秀,勉强算是中上之姿了,只不过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或者‘翩若惊 鸿,婉若游龙’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哦,原来如此……”叶浮歌神色似是虚心的点点头,只是漆黑的眸子骤然一缩,锋芒乍现,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那敢问郡主,你自认容貌是否又如‘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留余香’中的美丽贴近呢!?”
      “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是在说我丑麽!”鸾萱闻言,立时从床上跳了起来,水灵灵的眸中有愤怒的火光闪烁,一向刁蛮的鸾萱郡主虽然总喜欢‘善意’的品评别人的容貌。但若是别人反过来也品评她的,她便立刻暴跳如雷
      “没有,为夫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他柔声说著,清凛眼眸却毫不掩饰的弯了起来,神采隐隐含著得意之色。
      却没料到,刚刚还笑得花枝招展的鸾萱闻言,突然撇了嘴,捂著脸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你才丑!你才是丑八怪!想不到你们中原男子相貌平平也就算了,性格却还如此粗鲁无礼,就喜欢欺负我们这些柔弱孤苦的异地女子!”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他脸色泛青,被她光打雷不下雨的嚎哭吵得头疼,自我劝说著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情愿的开口投降,心里却无奈的暗道,你若是弱女子,那我们大宋的女子岂不是都要跳河了?
      鸾萱看也不看他,抓起床上的一只鸳鸯枕头,准确无误的朝他身上砸去,:“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毫无诚意,虚伪!你走!本郡主不想见到你,走啊!”
      叶浮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安抚性的摆摆手,:“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别哭……别哭了啊!”说完,便逃跑似的退了出去,紧紧关上了房门。
      夜已经深了,他没精打采的挥退了守在门外,神色困惑的下人。自己则孤零零的坐在了院外的凉亭里,望著皎洁的月光,又扯了扯身上刺眼的喜服,眸色怅惘恨然,皇上啊,皇上。和亲也要找个柔情似水的女子来伺候他嘛,这麽泼辣的小辣椒,以後够他受了!
      而屋内,鸾萱却将头埋在被子里笑差了气,只是略施小计,就能如此轻松的把他打发出去,这个叶浮歌,亏他还是堂堂护国公的孙子,竟比猪还要笨,忽而,她心头又划过一丝忿然,死皇兄,和亲就和亲嘛,怎麽不替她选个清雅如月温柔如春的男子做夫婿呢,偏要选个器量小,脑袋又笨的臭男人来和她共度一生!唉,真是命运不济啊!
      作家的话:
      我想说,这个是郡主,是女配啦,当然,这是浅浅的文风习惯嘛。,没有女配,我浑身难受哎,嘻嘻嘻,不过这次的风头,不会盖过女主的,,嗯嗯,而且,,,我想,会根据大家的喜爱,减少或者增加她的剧情的,,,希望大家可以喜欢,,(*^__^*) 嘻嘻……


    ☆、第11章 林间又被劫持!(微虐)
      溪水在碧绿的青草间缓缓流淌,有些简陋的茅屋里,此刻,却没有入往日般升起炊烟
      “你明早要走了?”奴桑儿有些恋恋不舍的看著他,眼眸里不由漾起一些水光,
      “怎麽,还没走,就舍不得我了” 耶律灼弯唇一笑,大掌摸索著她挺立的嫩粉,猛然低头重重咬了一口,“怕我一去不复返?”
      “啊……”奴桑儿失声一叫,又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害怕已经熟睡的弟弟被他们吵醒。
      “叫出来……”男人恶意一笑。将她整个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著自己跪在床上,虎腰一挺,矫健的身躯便朝重重重上了她的下身,粗硕的巨物硬生生的朝里面重重捅了进去,
      “嗯嗯……啊…………嗯…………痛…………嗯……轻……轻……一点……”桑儿双腿一抖,受不住痛的叫了起来,但是男人也没有心软,反而,将她的雪臀抬得更高,身下律动的速度又急又狠,狂野而热情,美一下都深深的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翌日,奴桑儿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昨晚欢爱後的余温还在,她低低叹了口气,如往常般,梳洗好,给泽枝做早饭,然後做些赖以为生的活计,一切看上去,似乎还是和以前没有什麽不同,可是,她却忽而觉得,屋子里少了什麽,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看著空荡荡的屋子,想著也许以後,都再也看不到他的面容笑容,一颗眼泪,便缓缓的从眼角悄悄的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凉的有些彻骨
      眨眼间,便是一个月过去了,而男人却始终没有再传来半点消息,她只是听说,大辽嫁了个郡主来大宋,希望可以两国安邦,但是,很快,她又听人说,这不过是大辽国的诡计。
      奴桑儿也渐渐的习惯了他不在的日子,日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
      这日,她刚刚去镇子上送了织好的几匹布,朝会走去,刚走到半山腰,忽然,腰肢便被人从身後紧紧搂住,二话不说的便褪起她的衣服来,
      “放开我……放开我…………”奴桑儿挣扎叫著,回头想要看清来人,但是还来不及回头,眼睛便被一条乌黑的方巾紧紧蒙住,又被双手反扭著按在了地上。
      “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你要做什麽……” 奴桑儿惊慌失措的叫著,徒劳的想要反抗,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力气那麽大,她根本动弹不得,不消片刻,身下的衣裙,褥裤便被男人拔了下来,露出白嫩光滑的雪臀,
      还是这麽嫩,身後的男人目光亮了亮,手指恶意般在她的雪臀上重重拧了几下,
      很快,那雪臀上便泛起一片粉红色掐痕。
      “嗯……啊……痛……”桑儿泪光楚楚的难受的扭动著雪臀,想要摆脱男人邪恶的掐弄,口里的呻吟落在男人耳中,却是无端诱人,
      男人低低一笑,双手扶住她的雪臀,朝著两边用力一拨,让那小小的花穴和菊穴都暴露在了凉凉的晚风中,双眼则一眨不眨的盯著里面看,像是在检查什麽。
      “放开我……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麽……”两腿间被风吹得凉丝丝的感觉让她身子害怕的发抖,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紧紧盯在自己的穴口上,一种羞耻的燥热刹那间让她脸颊一红,花穴泛起微微的潮湿。
      要做什麽,不是很清楚麽,他眸底泛起丝丝嘲笑,手指则朝著那小小的洞口深处,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 花穴内被插入异物的感觉,让她不适的挣扎起来,但是那手指却不管不顾的在紧致狭窄的小穴内不停的旋转颤动,快速的摩擦著温软柔嫩的花壁,直让里面的蜜汁失控的流淌出来,淋湿了他的手指,
      “流的真快……”
      奴桑儿因为被蒙著眼睛,身体便格外的敏感,迷蒙间听到男子含著嘲笑的粗重声音,小穴羞辱的紧紧一缩,却不由将男人的手指夹的更紧。
      臀瓣被惩罚般的大力一拍,男人的另一根手指也狠狠的挤伸了进去,齐头并进的在里面旋转抠挖了起来,并且两指捏弄著那颗硬硬挺立的小珍珠,狠狠的捻转押弄起来
      “嗯……住……住手…………”
      小穴内升起的腾腾快感,让她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不可以这样的,自己怎麽可以被别的男人这样玩弄,她的身子,应该是只属於他的,
      她呜咽了几声,撞著胆子楚楚可怜的小声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要找姑娘,镇子几里外,就有一个妓院,你去找他们吧…嗯嗯……呜呜…”
      闻言,身後的男人不由闷笑一声,他重重咳了一声,粗著嗓子大声道。:“我那也不去,就要你这个小贱人给大爷我泄火!”
      说著,便抽出手指,将身下的巨物紧紧抵在那潮湿一片的小花穴上,抓紧她的腰肢,狠狠的插了进去。
      “呜……啊……”甜腻的呻吟,从唇中破裂开来,
      “是你……“桑儿听著这熟悉的嗓音不由一震,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抓下眼睛上的布条,但是双手却被男人急忙抓住了,他掐了掐她胸前的娇小浑圆,笑道
      “别摘下来,这样你的身子才会更敏感,更有趣……”
      “你太过分了……呜…………”
      桑儿听了,不由又羞又气,两行泪水愤愤然滚落下来,但是身後的男子却又忽而恶意的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让她本来的哭啼声又变成了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声,
      “……停下来……唔……嗯嗯……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恩啊……戏弄我……你太过……分了……嗯嗯……你坏……”
      “桑儿,刚才不是也很舒服麽,怎麽只会骂我坏……“耶律灼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的巨物牢牢的埋入她的花径,烫热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大力揉搓著那一对娇小圆润,笑意深沈,:
      “难道你不想再见到我麽?嗯?”
      “我……嗯……我想,可是你不该……嗯嗯……啊……不该戏弄我……你知不知道我……我刚才好怕……”
      “怕麽,可是……你的下穴刚才却兴奋的湿成那样呢……”耶律灼一想到刚才若真的是别人,她也会被玩成这副样子,心头便不由窜起一种无名火,身下的动作越发大力粗鲁起来,两根指头紧紧夹著她胸前的粉粒向外拉扯的变形。
      “啊~~好痛~~~~~~~~~~别~~~~~”桑儿扭著身子,哭啼叫著,乳尖上那异常尖锐的刺痛让她眼泪不觉又滚了下来。
      “那就求我,求我干你……”
      “……不……”这麽羞耻的话,她怎麽说的出口,她咬著唇,摇头拒绝。
      “不说,就会更痛”耶律灼捏著她的乳尖儿更大力的一拧一扯,那火烧般的刺痛让她痛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下,快感从身体里消退,只剩难耐的痛处。
      “快说,求我干你” 耶律灼沈著声音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手中的力道又重几分,
      桑儿再受不住那痛,只得红著脸,哭哭啼啼的小声道,:“求你……求你……呜……干我……”
      她隐约可以感到他的怒气,却不能明白这怒气从何而来,
      耶律灼这才眉头微皱,松开手,转而握著她的腰肢,疯狂的套弄起自己昂扬的巨物。
      他的动作野蛮而用力,也不顾她的哭啼尖叫,直到她被强烈的快感和痛楚刺激的昏了过去後,又按著她的雪臀发泄了好一会儿,才将巨物从那红肿不堪的花瓣里大力抽了出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抱著她走了回去。
      奴桑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
      守在一边的泽枝见她醒来,赶忙凑上来,双手托著下巴,有些著急道,:“姐姐,你怎麽才醒,灼哥哥都已经走了”
      奴桑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发觉天幕已经彻底黯淡下来,不由怔怔道,:“他走了?什麽时候走的?”
      泽枝想了些,认真道,:“把你抱回来,和我玩了一小会就走了,他说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嗯……”奴桑儿低低垂下眼眸应了一声,心口却无法自制的抽痛起来,他这算什麽呢,每一次,都是这样不发一言的就走,而自己就好像是个玩具,玩完了,便随手扔在一边,什麽时候想玩了,就再拿来玩玩麽,
      泽枝挠了挠头,看著她有些伤心的神情,又道,:““不过,灼哥哥说他忙完了,还会再回来的”
      桑儿抹了抹眼泪,勉强笑了笑道,:“泽枝乖,姐姐没事,走,姐姐做饭给你吃”
      “嗯,我帮姐姐一起”


    ☆、第12章 原来是你(欢)
      耶律灼并没有失言,一个多月後,他果然再次回到了静溪村,这一次,回来的时候,也是日暮时分。
      只不过,他走入那个熟悉的小院子时,却没见到奴桑儿,反而看到泽枝坐在树下,正抱著一个桃木盒子,从里面偷偷摸摸的拿出一个青松石手串在手中把玩。
      耶律灼起初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但是当看到那被他顽皮缠著手腕来回晃悠的青色手串,脸色立刻一怔,整个身子都是一僵,他大步上前,什麽也不说,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手串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瞪著他,大声道,
      :“你怎麽会有这青松石手串,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泽枝哇哇大叫的挣脱他的手掌,气的小脸通红的将木盒子朝院子里一扔,跳著脚叫道,:”这个才不是我偷得,这个是我姐姐的,是姐姐的!”
      耶律灼目光一凝,不可置信的看著手里的青松石手串,一时间竟久久不言。唯有那双深湛的眸子里的波光起伏不定,讳莫如深。
      这麽说,当年的那个小女孩,难道就是……
      “泽枝,你又胡乱翻我的东西了,我不是说过不准你碰这个木盒麽!” 背著草筐走进来的奴桑儿看著仍在地上的桃木盒,柔弱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恼意。
      “这手串是你的?” 低沈磁性的男声突兀的在院子里响起。像是炸弹一样在她耳边炸开。
      桑儿猛然抬起头,看著立在院子里的男人,手中紧紧握著的手串,咬了咬唇,目光在阳光下晶莹闪烁不休,过了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耶律灼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神情有些震惊,有些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有些玩味的微微向上扬起,:“原来,你就是我当初救的那个小宋狗……”
      “……我……不叫小宋狗,我叫奴桑儿……” 她微微皱眉,小声反驳道。
      一切仿佛再次重新上演,但是又有些什麽感觉不同了,
      落花在两人之间静静飘落,追溯著那些已经淡忘在脑海中的曾经。。
      他看著奴桑儿忐忑不安的小脸,大手一伸,将她扯到怀里,轮廓深邃的面容上,笑容深远,:”想不到你这丫头都长这麽大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 她呢喃不清的小声道,水盈盈的眸子却是一直看著他,他比她年长十岁,再过两年便到了而立之年,昔日稚气的摸样早已变成了阅览风霜,成熟稳重的男人,也难怪她初见时完全认不出了。
      耶律灼看著她红彤彤的小脸,扑闪著眼睛欲说还休的望著自己,唇角扬起的更高,他在她脸蛋上啃了一口,声音浓厚了几分道,:
      “桑儿,那你岂不是重遇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你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我?”
      奴桑儿脸颊绯红的呆呆点头,搓著手道,:“嗯,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这个很简单,只要你身体力行的好好补偿我就够了”
      “我…………”桑儿羞红著脸,开口还想问什麽,腰肢却被男人大力搂住,男人一边在她脖颈上啃咬著,一边褪著她的衣服,笑道,:“你刚才可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你……你坏……”眼见自己的衣服就快被他脱光,她挣扎不过,气的眼眶红红的低声叫著,“放开我…在院子里…会被人看到……的……”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就不敢再打歪主意 ” 男人霸道说著,炙热的唇不由分说的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我……别……别在这里…………”桑儿惧怕的摇著头,拒绝的话音还没落下,不想两条腿已经被男人硬生生的分开,随即,他将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硕大的肉棒立刻往前深深一撞,整根又粗又长的便肉棒全部没入那嫩粉色的花穴里,塞得满满的,把小穴挤到极限,连最深处的花蕊都被挤开喂入整个顶端。
      “啊呀呀……啊……太深了呀……啊……”
      难受的堵胀撕痛立刻从腰间漾开,她哭著摇摆雪臀,想要将那难受的东西推挤出去,但是雪臀却被扯的更开,粗长的热铁在那粉嫩的小口上,很快就剧烈而狂野的一进一出的凶猛抽送起来,  
      “……别夹的这麽紧……我不是教你如何放松麽……”耶律灼皱眉感受小穴内愈发紧致的收缩和吸吮,快感不断从被挤压的肉棒往全身散开,并伴著阵阵痛意,他揉捏著她的雪臀,让她放松,,本来已经粗壮的巨茎更加肿胀,摩擦的快感强烈的刺激著两人的神经,刺激著他更加凶猛的顶撞。
      “啊啊啊……啊……你……啊……不……要……好深……痛……太深了……别进去……”
      桑儿被撞得连话都快说出来,只能破碎的哭喊著,红唇微张,嘴角流下的银丝,双眼半闭著,,契丹男人的身子本就矫健有力,而她的身子又不似契丹女子那般,娇娆开阔,懂得交合之术,如今,被玩弄起来,便显得格外稚嫩紧致,惹得耶律灼的欲火一次次上涨,动作越发凶猛,她只觉自己的小穴被磨得快要著火似的,每一处都是割裂般的痛。
      “桑儿,两手抓住这根树枝” 像是还嫌这般不敢,耶律灼将分身紧埋在她的花穴里将她抱了起来,走到院子里柳枝低垂的柳树下,看著那根粗壮的树枝道。
      “我……”桑儿看著那根树枝,有些犹豫,虽然这树枝很粗,可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麽药,她还是有些畏惧的摇了摇头,:“不要……”
      “又不听话了麽?” 耶律灼眉头不悦的皱了皱,牙齿在她粉嫩的乳尖儿狠狠一咬,
      “啊────” 桑儿身子一个哆嗦,垂泪痛叫了一声,看著他充满警告的目光,她楚楚可怜的咬了咬唇,伸出胳膊抓住了树枝,没想到,她刚一抓树枝,耶律灼便将双手撤了下来,让她整个人悬空著吊在了柳树上。
      “啊……”她惊叫一声,双眸害怕无助的看著他,小脸一片惨白,
      “害怕麽?”耶律灼邪气一笑,不慌不忙的用手玩弄著她被自己咬的有些红肿的小乳尖,幽幽警告道,:”那就别松手,不然摔下来可是很疼的“
      “求求你…………放我……放我下来……嗯……”桑儿含著泪,小声哀求道
      耶律灼也不说话,只是双手捧著她的雪臀,将自己的巨物再次狠狠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在花心深处重重抵弄起来,
      “嗯嗯~-啊~好痛”
      身下被撞击的快感和疼痛,让她就快要抓不住树枝,绷的紧紧的雪臀微微发著颤,
      “这样就受不了麽?”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气,他两手捧著她的雪臀,竟让雪臀在他的肉棒上缓缓旋转研磨著画起圈来。
      “啊~~~~~~~嗯嗯~~~~~~~~~~~~~不~~~~~~~不要~~~~~~~~好痒~~~~~~~~~~~好酸~~~~~~”
      仿佛一阵阵强烈电流划过整个身子,她娇眸半闭,身子抖的越发厉害,口中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娇俏的小脸上红霞满天,握著树枝的手臂止不住的发颤
      “不……不要……”
      耶律灼正玩的兴起,哪里会听她求饶,俊颜上过一丝莫名笑意,搂紧她的雪臀,奋力冲刺著,在花心最深处猛然间狠狠全力一顶,滚烫的热液尽数撒入她的花心之中,
      “啊~~~~~~~~”那炙热的灼烫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奴桑儿媚叫一声,整个身子剧烈一阵乱颤,双臂再无力抓住树枝,整个人入落花般滑了下去
      “真没用,连跟树枝都抓不住麽?” 男人早有准备的顺势接住他,那双威严清傲的眸子里,含著几分嘲讽笑意。
      “我……” 奴桑儿身子瑟缩了下,她神色委屈的咬了咬唇,小脸上不由又落下两串泪珠。
      “宋国的女子,我也见的不少,却没有一个像你这麽爱哭?” 他勾了勾唇,乌黑如浓墨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也辨不出里面到底藏著怎样的情绪。
      奴桑儿听了他这话,心里却不免有些刺痛,他在自己之前,已经见了不少宋国女子,那是不是,他也曾不止和自己一人做过这种事儿,所以,他的态度,才这麽满不在乎麽,
      她虽然单纯无知,但是也感觉的到,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惯尝风月的,而且,她也听说,契丹人在情事上十分开放,随时随地,甚至家中一个女子被数个男人享用都是平常事。
      “傻丫头,想什麽呢?” 看她神色怅然若失,他眉头微微皱了下,淡笑问道,“莫非你意犹未尽,还想要?”
      “不,不是” 她一惊,急忙摇著头,红著脸低声道,:“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
      耶律灼看了一眼天色,抱著她朝屋里走去,:“嗯,天色不早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你又要走了麽?” 见他转身欲出,她心里挣扎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叫道。
      走到门边的耶律灼回头看了他一眼,高大挺拔的身影和契丹人特有的那张轮廓深邃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隐隐透著几分遥不可及的狂桀豪迈,:“我还会再来,乖乖在这等我”


    ☆、第13章 春水鸣涧涧(郡主篇)
      山色苍翠的木屋内,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正坐在角落里,长眉连娟,光豔逼人。斜阳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脸上,形成斑驳的暗影。
      她手中微微缠著紧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刃,泪水一颗颗从水媚柔软的眸中滴落下来。
      砰!门被人用力撞开,来人抓著手中的信笺,惊慌失措的看著她手中锋利的剑刃,挥手制止道:“含烟,别做傻事!”
      女子回眸动人一笑,幽幽道:“侯爷,你肯理会含烟了麽,你不是已经不要含烟了麽?”
      叶浮歌眉心紧蹙,目光忧虑:“我何时说过不要你的,你先把匕首放下”
      含烟的神色激动起来,起身将手中的利刃在空气中胡乱划拉著,不准他靠近一步:“你不是已经娶了大辽国的郡主麽,又何必来管我的死活!”
      “含烟,你冷静点好不好,皇上下旨赐婚,关系到两国开战,我如何抗拒的了?!” 他看著她因情绪激动,用力过大,使得刀刃已割破了手心,鲜血汩汩流淌出来,染红了匕首,也灼痛了他的心,“你把匕首给我,我们从长计议,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不会丢下我?” 她凉凉一笑,神情恍然,目色凄迷,含泪摇头痛苦的大声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我爹已经把我许配给了兵部尚书的儿子,二个月後,我就要出嫁了,我不要嫁给他,於其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子,我情愿死!”
      说著,抬手就朝自己的脖颈刺去。
      “不要!” 叶浮歌大惊失色的大喊道,却不想又有一人随著他喊了出来
      “不要啊!”
      含烟和叶浮歌同时一愣,循声望去,却见穿著一袭绮丽红裳的少女花容失色的从门外跑进来,脸色若雪。
      叶浮歌一愣,随即眉头一皱,:“你怎麽会来这里?”
      “我……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鸾萱心虚的冲叶浮歌摆摆手,眼波流转,神色真挚的看著含烟道,:“姑娘,什麽事都可以解决,你不要做傻事,刀剑无眼啊!”
      “你是谁?!”含烟豔丽的眸子满是敌意,目光在她脸上冷冽的扫了一遍。
      “我是大辽的郡主,你叫我鸾萱就可以啦!”她天真璀璨一笑,不屑的瞟了一眼叶浮歌,一脸打抱不平的神色,:“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放心本郡主一定替你做主,好好教训他,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寻死啊!”
      叶浮歌听著她在那里自以为是的胡言乱语,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他现在只恨不得找一根缝上她的嘴,或者找人把她打晕,再蒙上麻袋,抛入西湖水底,这样他的世界肯定会清闲很多。
      果然,含烟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毒的恨意,冷然一笑,:“你说的对,我现在的确不该寻死……”
      鸾萱舒了口气,纯真的眨眨乌黑水润的眸子,孺子可教般的点头道:“你能这麽想就太好了!”
      “不错,因为在我死之前……”她幽幽笑著神色闪过一丝凌厉凶狠的杀机,攥紧匕首朝她扑了去,:“我一定要先杀了你……”
      叶浮歌目色一紧,旋身飞快的将鸾萱一把推倒在门外,两手死死抓著含烟那只匕首的手腕,怒声道:“含烟,你冷静点,她是大辽国郡主,你若是杀了她是死罪一条!
      含烟奋力挣扎著想要抽出手腕,目光恨然疯狂 ,哭著嘶声道 :“我不管,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现在只要杀了这个贱人,杀了拆散我们的贱人!”
      “你还不走!” 叶浮歌见她目光涣散,神色癫狂,心中暗道不妙,转头气急败坏的冲怔怔坐在地上的鸾萱喝道,:“你还傻坐在那里干什麽,还不快滚!”
      鸾萱这才回过神来,爬起来刚走了几步,脚下就一阵钻心的痛,不由低呼出声,好痛,一定是刚才他推得太用力,她一时没有防备扭伤了脚。
      “你竟然把我们私会的地方都告诉她,我恨你!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含烟疯狂的哭喊著,好几次都快要扑过去,又及时被叶浮歌紧紧抓住了。
      “走!滚啊!” 叶浮歌又一次将要扑过去的含烟紧紧拉住,黝黑迷人的桃花眸子近乎要喷出火来。
      鸾萱浑身一震,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跑去。
      这山的山色极为清幽,漫山遍野爬满了五颜六色的美丽小花,微风吹来,便甜香阵阵。飞红万点,浩瀚如海。鸟鸣山间,蝴蝶成群,景色著实迷人。
      然而,鸾萱此刻却毫无心思欣赏身边美景,脚腕上的痛一阵紧过一阵,每走一步,都极为痛苦,本想找个人,哪怕是扶著她走也好,奈何四周空旷幽静,别说是人,就算是鬼影也很难见到一个。
      “该死的叶浮歌,怎麽还没跟上来,没事就喜欢眯著风流讨厌的桃花眼四处瞧,现在好了自己惹了理不清的桃花债,却让我来偿还……”她忿忿不平的咒骂著,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一时好奇,偷偷跟在他後面寻了去的。
      “就算是我跟过去又怎样!谁让他不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出,偏要鬼鬼祟祟的走後门呢,偏巧又被自己瞧见……总之,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故意的!该死的叶浮歌,该死的叶浮歌!”
      她只顾愤然抽打著树枝怨骂著,一时没留意到脚底的石头,那石头承载不住她的重量,咕噜一滑,她整个身子立刻重重摔倒在地上。
      “好痛!’ 她立时大声哀叫起来,看著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脚腕,又环顾了一圈寂静无人的山林,天色就要黑了,那个该死的叶浮歌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正在那和那个疯女人情意绵绵呢,只可怜自己,若是再走不出去,怕是要喂豺狼了,一想到自己勉强也算是大辽郡主,如今却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不由一阵心酸,一抽鼻子,低声呜咽起来。
      “姑娘,你的脚受伤了麽?” 含著一丝关切的声音传了来,那声音仿若山涧流水,又如春夜皎月,淡雅清朗,空灵低柔。
      “恩,是啊,是啊,我脚很痛,走不了路!” 她如见到救星般捣头如蒜的应著,抬头睁著水亮的眸子想看是谁这麽好心,但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
      那张脸虽然好看却并不算是倾国倾城,但是那双眸子却举世难双,清莹如月下的玉玉,冰凉若未融的雪中,但其中又缠绕著一抹淡淡如初春般的暖意。仿若初春夜晚寂静流淌的林中山涧。
      “你家住哪里,不如我送你回去如何?” 他微微一笑,神色淡雅。
      “恩好……” 她两腮染上了一抹霞光的色彩,不好意思的一笑,“那只好有劳公子了……你只要把我送到山下,再去饮歌候侯府叫人来接我就可以了”
      他眼梢一动,不动声色的浅笑著扶起她,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原来你是候府的人……”
      “如果可以,我才不想和那个叶浮歌扯上一点关系呢……哎呀……” 鸾萱刚试著挪了一下脚步,脚腕立刻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红著眼圈著急的气骂道:“大混蛋叶浮歌,害本郡主的脚伤成这样,这下子连路都早不了……”
      “不如我背你下山吧” 他沈思了一会,淡淡道。
      “你背我?” 她神色惊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受宠若惊,眸中却偷偷撩起一抹雀跃期盼之色。
      “恩,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现下情况特殊,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在山里走夜路很危险,若姑娘不在意,不如就让在下背你一段路吧 ”
      “好,那就有劳公子了” 她不客气的点点头,璀然一笑。
      鸾萱趴在他背上,轻轻攀著他的肩,只觉格外舒适,他肩上的青丝乌黑亮泽,泛著像是莲子般清淡的香气。很多次她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却又勉强忍住了。偏偏风儿顽皮,定要撩起他肩上的一尾青丝,在她脸上轻抚,她被抚的痒了,便悄悄抓住那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唇角牵起一缕甜甜的笑容。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鸾萱,你呢?”
      “泠春涧”  他浅笑著答道。
      “泠春涧……”她小声的默念著,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在皓齿间慢慢咀嚼,渐渐的便觉口中馨香扑鼻,经久不散。


    ☆、第14章 鸡飞狗跳啊(郡主)

        饮歌侯府内,不时传来女子刺耳的尖叫声。
      “啊!珠玉,你轻一点啊,痛死我啦!”
      “是,夫人,奴婢会小心的”
      虽然珠玉已经很小心,很轻柔的在为上她上跌打酒,可是 鸾萱依然痛的哇哇乱叫,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含泪瞪视著坐 在一旁悠悠然品著香茗,一脸事不关己的叶浮歌,顿时火气大 升,:“叶浮歌,都怪你害的本郡主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悠 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喝茶,你给我出去!”
      叶浮歌又状似怡然的饮了口茶,眸中浮动著子夜湖水的冷光 :“郡主此言差矣,害你脚伤成这样的是你自己,若不是你偷偷跟踪我,又怎会受伤?这样也好,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後也会懂些规矩!”
      鸾萱见他非但没有愧疚之意,还一脸平静的振振有词,气的小脸通红,连连捶著床绑,忿然道:“你这是在说我自作自受喽?!”
      叶浮歌姿态优雅的放下茶杯,唇角缠绕出一抹风流迷人的 笑容,沾著斑驳光影的桃花眸微微弯著,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她下巴,一脸浓情蜜意的柔声道:“爱妻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你不是一向都比猪还笨麽?”
      “你!” 鸾萱气的挥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他手指略微施力,便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她恨恨怒视著他,怒骂道:“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
      “为夫好心提醒你,你若是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踪我,伤的就不再单单是一条腿,而是你的命!” 他神色冷然的说罢。甩开她的手腕,扬长像门外走去。
      “你……”鸾萱从小刁蛮管了。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气的劈里啪啦掉落下来。
      珠玉赶忙抽出手帕,轻柔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夫人,刚成亲的新娘子掉眼泪是不吉利的。侯爷今日心情不好,您就多担待些吧”
      鸾萱抽泣著瞪视著叶浮歌的背影,哭喊道:“谁稀罕要做什麽新娘子,早知道我下午就该和那个泠春涧一起私奔走了,再也不会来!“
      “泠春涧?”走到门边的叶浮歌忽而听出了脚步,微回过头,神色有些惊诧。
      “怎麽啦,你也觉得这名子跟你比起来气派好听多了吧!” 鸾萱小脸上挂著泪珠,一脸单纯轻蔑的斜瞟了他一眼。
      “气派?好听?” 闻言,他怔了怔,随即仰头大笑了几声,笑容中的不屑讥讽不言而喻。最後又拽拽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大步踏了出去。
      鸾萱只能在床上气的干瞪眼,她气的手指微颤,指著他离去的方向怒声喊道:“你看他这是什麽态度,欺负我的这笔账我勉强可以忍了,可是我绝不容许他侮辱我的大恩人,叶浮歌,你给我回来,回来!我要休夫!休夫!”
      珠玉看著暴跳如雷的鸾萱,又看看著那潇洒绝尘而去的风流侯爷,心里重重划过一道黑线,这只是他们成亲的第二日啊,怎麽就闹的如此水火不容,互相残杀。而且,现在辽国郡主还吵著要休夫,这以後的日子,候府怕是要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 END IF %>
      作家的话:
      来张俏皮的郡主图


    ☆、第15章 我还有个哥哥?!
      自从半个月前重逢,耶律灼果然经常回来,基本上每隔七八天,他便会来镇子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夜里,所做之事,也无非是与她欢好,
      趁兴而来,尽兴而归。很少留宿。
      每一次的索要,都是近乎粗鲁的狂野,就好像是忍了好久似的欲火,总算找到了发泄的身子,他从来不问她痛不痛,也不给她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更不准她抗拒,他只是一味的索要著她,强迫著她回应自己的索求,
      而桑儿伏在他矫健的身下,只觉那颠簸的快感和疼痛像潮水一样席卷著她,伴著那些粗糙的没有太多温情的吻,让她沈沦,也让她迷失。
      “嗯嗯…………嗯啊……痛……轻一点…………嗯啊……太深了……好痛…………”
      月色下,奴桑儿躺在地上,双腿近乎半折的抬起被按在两颊边,湿红狭小的花穴朝上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视野中,被迫的承受著那粗长铁棒发狠般的顶弄。她的脸颊上早已经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而被泪水弄得模糊一片,诱人的声音拖著明显的哭腔,
      “求求你……停下来……好痛……嗯嗯……我受不了……痛啊……嗯……好难受……不要…………放开我……嗯嗯啊……呜呜……”
      她只觉的身上的男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那种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布著一层深深的阴霾,
      “不准哭” 耶律灼看著桑儿脸上的斑驳泪痕低斥一声,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添烦闷,身下的热铁便更加惩罚般的在她紧窄的花穴内激烈抽送深捅,狠狠的旋转著插入,又重重的摩擦著出来,很快便将那娇嫩的花瓣磨的更加红肿,甚至渗出淅淅沥沥的血丝,
      “不~~~痛~~~不要进去~不要~~~呜~~~~~~~~~~”
      奴桑儿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撕裂开来,她紧紧咬著唇抽噎著,男人粗暴的言语让她反抗的扭动著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大掌的禁锢合拢双腿,但是任凭她怎麽努力,都动弹不得分毫,反而让那巨物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深重而激烈。
      直到她的小脸煞白如纸,嗓子也因为哭叫而嘶哑起来,男人才如一同餍足的野兽,缓缓的将粗硕的分身从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抽离出去。
      耶律灼看著她将身子缩成一团,抱臂哭得那般委屈无辜的神色,一向冷硬的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他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她拦在怀里
      “桑儿……”
      “不要……”以为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她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朝後瑟缩著身子,哽咽道,:“不要……真的……好痛……求求你……今天放过我吧……求求你……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耶律灼无奈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抖的那般厉害,才发觉这次,她似乎真被自己折腾的不轻,语气不由含著一丝愧疚,帮她擦著眼泪道,:
      “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如此,别哭了,嗯?”
      奴桑儿抽噎了一下,噙著泪珠有些疑惑的抬眸问,:“为什麽不开心?”
      “军事” 耶律灼答的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再多提,他沈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再过两日,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原的端午节?”
      桑儿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道,“嗯,怎麽了?”
      “你想要什麽礼物,泽枝说想要我送他一串彩灯笼,你呢,想要什麽?” 他微微含笑,眼角朝上轻扬。
      奴桑儿低头想了想,脸颊微红的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耶律灼将她抱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把玩著她的娇乳,看著她两颊红晕更浓,脸上的神情含起浓浓的暧昧之意。“真的没有想要的麽?我那天看到一个绣著两朵并蒂莲的红色肚兜,似乎很是配你呢”
      桑儿脸颊更红,她抬起头,看著他英挺成熟的俊容上惹人沈醉的乌黑深眸,羞红著脸小声道,:“……其实只要你那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好,一言为定” 耶律灼俊挺硬朗的面容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薄唇一低,覆在了她惹人垂涎的娇唇之上
      清幽干净的院子里,泽枝正手里拿著一把艾草在院子里来回的蹦蹦跳跳挥舞著,一会去扑蝶,一会又去扑草里的小虫,没一会儿,便玩的小脸红扑扑的,满头是汗。
      坐在院子里的奴桑儿,从一堆绣线里抬起头,满是怜爱的笑道,:“泽枝,玩累了就歇一会儿吧,林婆婆送了两个甜饼,若是饿了,就去吃了吧”
      “嗯” 泽枝憨憨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跑到灶房里抓起两个黄黄的小饼,一左一右的津津有味吃著,走到她身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著她手中的刺绣,
      “姐姐,这个荷包是送给给灼哥哥的麽?”
      奴桑儿笑著点了点头,美眸里含著几抹羞涩之情,目光落在刺绣上的图案之时,又多了几分似水柔情。
      “可是,姐姐,你为什麽要绣两只小鸟在上面哇?” 泽枝鼓著被塞得满满的腮帮子,满是好奇的大睁著眼睛问道。
      “噗嗤……”奴桑儿看著他这般可爱无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揉了揉他的头笑道,:“这个不是小鸟,是……鸳鸯”
      “鸳鸯,姐姐为什麽要绣鸳鸯给灼哥哥?” 泽枝眨眨眼,神色依然有些一知半解。
      “你以後就会明白的” 奴桑儿温柔一笑,脸颊边梨涡浅浅,她端详著绣布上那两只在水中嬉戏正欢的鸳鸯,心中又回想起几年前,曾经无意中读听人念起的那首诗
      千缕线
      一腔痴
      珠明双泪垂
      愿如鸳鸯比翼飞
      问君归不归?
      “姐姐,那灼哥哥什麽时候会再来,我还等著他送我的彩灯笼呢” 
      “应该就快了吧,再过两三天,就是端午节了,他说过端午节会来看我们的”
      但是,当时的奴桑儿没有想到,一天之後,她的确是等来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耶律灼。
      :““好棒,到时候我就可以有彩灯笼玩了!哈哈哈哈!!”泽枝听了不由开心的蹦了起来,撒腿在院子里转圈跑著叫喊起来,
      奴桑儿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这般调皮鬼的摸样,最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正要重新绣起手中那水蓝色的荷包。
      却不想一个少年神色匆匆眼眶通红的的跑了进来,道,:“桑妹,我爷爷他……他……”
      奴桑儿赶忙起身,道,:“阿玉哥,怎麽了,张爷爷他的病……”
      阿玉抹了抹眼泪,拉著她就朝院子外匆匆走去,:“我爷爷他就快不行了,他说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快随我来”
      “嗯,好” 奴桑儿急忙点头应著,回头匆匆嘱咐了泽枝几句不要乱跑,便与他朝著村东赶了过去。
      草房内,病入膏肓的老者双目无神的望著门外,一双昏黄的眸子像是被风吹得快要熄灭的蜡烛,虚弱而又含著一丝顽强,
      直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老者的目光才猛然亮了亮,困难的直了直身子,颤巍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你别乱动,快躺下……”先跨进门的阿玉见状,急忙跑到床边,想要扶著他躺下。
      老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他身後的少女身上,喘息了一下,虚弱叫道,:”桑儿,你可是来了……”
      ”张爷爷……你……你还好麽?” 桑儿坐在他床边,看著老者虚弱憔悴的摸样,眼眶不由一湿。
      老者摇头道,:“哎,我这病是没得治了,我活了这麽多年,也算是值了,只不过,我走之前,还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件事本来是打算等泽枝成年再告诉他的,可是如今,,我怕是等不下去了”
      “是什麽事儿?”
      老者又闭起眸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沙哑著嗓音开口道,:“其实……你们还有一个亲生哥哥”
      “亲生哥哥,怎麽我从来没有听我爹娘提起过?”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几个辽人骑著高大大马来村子来烧杀抢掠,你哥哥……那时候只有三四岁,就是在那时候被他们抢去的……你娘当时因为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你爹带他遍访名医,治了一年多,情况才有所好转……你爹……怕你娘再次伤心过度,故而从此对你哥哥的事儿绝口不提……”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奴桑儿怔了怔,微蹙著眉头开口道。
      那老者闭著眸子,又休息了一会儿,紧紧握著她的手道,:“我和你爹是忘年之交,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著找到自己的那个亲生儿子,这也是他临终前无法说出口的遗愿,若是有朝一日,你还有机会看到你哥哥,记得……一定要让他来给你爹和你娘上柱香……让他认祖归宗……”
      奴桑儿红著眼眶,目色依然困惑,:“可是……我怎麽才能找到他,也许就算见面,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哥哥……”
      老者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整个脸色更加苍白的吓人,“……我记得……你爹说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凤凰玉佩,是什麽样的?
      “是………………咳咳咳……是……”
      老者想要说的话被一阵赛过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神色虚弱愧疚的看了她最後一眼,唇无力的扇动了一会儿,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随即脑袋一歪,永诀与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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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下一章,男2号要出来了噢,嘻嘻

    ☆、第16章 辽国六皇子(限)
      翌日,弦月东升,皎洁的月光落在这个静谧的镇子上,平静而柔和,
      奴桑儿帮已然熟睡的泽枝盖好被子,也准备就寝,不想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桑儿愣了愣,这麽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她目光动了动,轻步走了出来,但是当她打开门闩时,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门外站著的男子,一身棕金色异域装束,身材矫健,浓密纤细的长睫,柔化了原本深邃的轮廓,一双凤眼雍容懒散,闪烁著傲慢而挑剔的光芒,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唇色绯然,帮他假作了一副略显文雅的样子。但也只是略微而已。
      奴桑儿看著他不同於中原人的装束,甚至明显是契丹人打扮的样子,神色紧张的後退了几步,
      “你……你是……”
      契丹男子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幽幽笑道,:
      “原来这些日子,我皇叔就是来找你泻火的?”
      “什麽皇叔,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桑儿心虚不安低头说著,回身就想关门,但是门板却被他身後那两个身材威猛的男子抬手挡住了。
      “我怎麽会认错人呢,我可是派人打探大半天,才打探到了这里来的” 
      耶律弓麟朝侍从使了个脸色,那侍从便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门里拽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按跪在地上,
      “贱奴,见了辽国六皇子,还不行礼”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麽?!” 奴桑儿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双眸子里即是迷惑又是畏惧,她回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只愿泽枝千万不要被吵醒走出来。
      “小美人,别怕,”他托起她的下巴,锲而不舍的细细打量著她,缓缓道,:我只是好奇,这二个月来,我们在幽州城外安兵扎寨,异常辛苦,帐子里的那些女人,皇叔他却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是碰她们,我还以为是皇叔他有病而不举,原来是在这里有个温柔乡……
      ”
      奴桑儿心乱如麻的听著,一张小脸吓的有些发白,原来、。。。。他是辽国的王爷。。。。而且。。这些日子,还一直在幽州城外安营寨,但是这些,他竟然都对自己闭口不提。。
      她正发怔间,忽而觉得胸口处一凉,低头看去,却发现男人那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罗衫,手指在山茶色的肚兜上缓缓游走
      ”不要,放开我,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她惊得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手臂却被身後人紧紧按著,动弹不得分毫。
      “做什麽?”耶律弓麟凉凉一笑,两手将她身上的罗衫用力朝两边一扯,看著她刹那间暴露出的如雪般皎洁光润的皓白肌肤,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深,“自然是享受一下,皇叔享受过的东西,我还真是好奇,你到底有多美味,让皇叔这般眷恋不已”
      ”不……我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看著他脸上的邪恶笑容,桑儿惊慌失措的用力挣扎起来,清婉的眸子不由变得湿红起来。
      看著她像是小兽一样绝望挣扎,男人目光更是趣味盎然,“这算是你勾引我皇叔的手段之一麽?的确是有趣”
      他淡笑著说著,手指在她肚兜上用力一拽,那丝薄的肚兜便被拉扯的撕裂下来,那一对绵软白嫩的娇乳立时赤裸裸的暴漏在了男子眼前。
      “不要……嗯……不要……呜呜……”赤裸的身子被三个陌生的男人这般观看者,被按跪在地上依然难以动弹的桑儿忍不住羞耻的哭了出来。
      一双小巧的椒乳随著她挣扎哭泣,而在夜色中晃动出一道道诱人的波光。
      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唇角恶意的笑容更深,他抬手揪住那一对不安晃动的椒乳在掌心里掐弄著,傲慢的眸子满是挑剔之意,
      “这胸跟我们大辽女人比起来真是小太多了,宋人的什麽东西都这麽不堪入目”
      看著她泪水掉的更欢,脸颊也因为羞耻而泛起泛红,又重重捏了捏她的那对玉兔,眯眸笑道,:“不过好在,它还娇软一点,这里欣赏过了,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穴如何?”
      “不,不要看……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奴桑儿连连摇著头,湿漉漉的眸子满是惹人怜惜的恳求,那梨花带雨的摸样,看的耶律弓麟也是胯下一热。
      “把她给我抬到那个树丛里” 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茂密的草丛,淡淡命令道,
      “…我不去…………我不去…………放开我……我不去…………” 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桑儿挣扎著哭叫起来,但是任凭她怎麽哭叫,那两人都不为之所动,又撕下她下身的所有衣物,将她整个人赤裸著身子扔进了草丛里,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到了远处把风。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看著如野兽般不停逼近的耶律弓麟,桑儿坐在草丛里,湿红著眼睛,抱著双臂朝後退著,但是没退後几步,便被他抓住了脚踝,朝著他的位置用力拽了过去。
      “啊……” 她惊叫声未落,被抓住的脚踝便被他高高的朝上抬了起来,露出了有些潮湿的红嫩花穴
      “这小穴,到的确是很美很嫩啊” 男人神色审视著盯著那粉红的花穴看著,俊容邪气而阴凉。
      “不要看……不可以看……你放开我……呜呜…………不要…………不要…………”
      她摇著头,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手掌,身子不停的朝著前面趴著,像是想要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听著她不停的哽咽哭叫,男人面上明显的浮起不耐,他轻而易举的抓起她的青丝,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反手便是两个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冷冷道,:
      “贱人,伺候他就愿意,伺候我就不行麽,你又不是第一次,别在我面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见她还是抽噎著不肯乖乖顺从,他眸子凌厉的闪过几道波光,抬手便又在她脸上毫不怜惜的左右开弓扇了四五个巴掌,直打的她唇角渗出血丝才住了手。
      看著她被打的只会默默垂泪,不敢再反抗,
      他才满意的阴沈一笑,:“你早乖乖听说,何必如此苦楚”
      说著,便粗鲁的将她翻过身去,让她高抬著雪臀跪趴在地上,随即,粗大的巨物对准那狭窄的小穴上重重的顶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灼痛的火烧撕裂之感让她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想要阻止那火热粗壮的侵入,但是雪臀很快便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伴著耶律弓麟不耐的命令,
      “……嗯……不要……”,奴桑儿噙著泪,楚楚可怜的摇动著腰肢,她不想,她不想被除了耶律灼之外的男人触碰,,那种被撕裂的、被征服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害怕的摇摆著雪臀,想要逃脱,但是落在男人眼中却更加诱惑了。
      “小浪货,你还真是会勾引男人” 身後的男人有些生硬的汉话染上浓浓的情欲,他在她粉嘟嘟的臀瓣上又重重打了一巴掌,双手大力掰开她的雪臀,粗长的热铁狠狠地捅入了她的花心深处。
      “啊────嗯────啊──痛────”
      奴桑儿仰起头尖叫一声,额头刹那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让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发抖,那种痛,就好像是耶律灼第一次进入她时的那种痛,她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粗长的棍子从自己下身捅了进来,仿佛一直捅到喉咙,跟著,身子的一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麽被顶裂开了一样,不等她再多想,粗烫的棍子便又退了出去,跟著又重新狠狠顶了进来。
      花穴极为艰难的吞吐著那极为粗壮的分身,湿润的花瓣被撑的根本无法合拢,有些变形的朝两边分开,那分身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被紧紧包裹,耶律弓麟只觉下身更是象被无数张小嘴来回舔舐吮吸,这感觉刺激得男人什麽都不顾了,只想狠狠的进入再进入,将自己完全埋入那神秘的幽穴中,
      结实沈重的身子死死的压著她,大手失控的在娇嫩的玉兔上来回的揉捏晃动,手指也扯著乳头使劲的挤捏,逼著奴桑儿口中不停吐出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的叫声,
      “不要……好痛…………啊啊…………嗯…………不要……嗯嗯……痛……不要……”
      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狠狠拔出,她只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身子随著身後男人的每次重重撞击而向前跟著晃动,要不是被他死死压著,她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撞出去了,花穴和花心深处都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痛的厉害,,像是被什麽硬生生的撕扯开来。
      每一次的入,耶律弓麒都会舒服的忍不住叹息出声,他看著身下满脸泪水的桑儿,微微一笑,下身一个退出後再狠狠的进入,使得她身子往上跟著一耸,难受的呻吟再次从口中飘了出来
      “痛……好痛……” 她哭著呻吟,双腿无助的乱踢著,眼泪又掉落了几串下来。
      她这般柔弱楚楚可怜的无助神态,耶律弓麟在契丹女子身上是从未有见过的,而这麽紧窄敏感宛若处子的花穴他也是显少触碰过,他此刻,心里忽然有些忍不住的嫉妒起耶律灼,享用了她这麽久。


    ☆、第17章 我和他谁更大(限)
      “皇叔真是小气,找到这麽好的玩物,也不与我分享” 他身下的动作忽然满了下来,粗长的分身如拉锯般的在她花穴内缓缓抽送著,像是刻意让她细细感受著自己在她体内的温度,在她体内的进出。
      嗯嗯……不…… ” 男人突然放慢,缓缓抽送的速度,那每一下的真切感受都让她更加羞耻,花穴也因为这份羞耻而收缩的更紧,她无助的摇著头,哭著道,:“求求你,出去,求求你……放了我……”
      “想我出去,那告诉我,我的分身在你的花穴是什麽感觉?” 他邪恶的揉捏著她的雪臀,冷笑著问道。
      奴桑儿咬了咬唇,虽然心中羞耻,但是为了逃脱这可怕的折磨,还是抽噎了下,小声道,:“好大……好烫……”
      “还有呢?” 他又重重挺了下腰,让分身在她体内埋入的更深。
      “嗯~~~好长~~~~~好涨~~~~~” 花穴里的阵阵酸麻灼热的胀痛让她难受的扭动著桃子般的雪臀哭泣著,双腿无力的微微发抖,“求求你出去……呜……好难受……”
      “那你说,我和皇叔之间,谁的更大,谁的更长?”身後的男人显然不愿放过她,继续不慌不忙的笑问道。
      听他提起耶律灼,奴桑儿的脸上羞辱之意更甚,她红著脸摇头,紧紧咬著唇,微不可闻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再多好好感受感受吧”  闻言,耶律弓麟面色一沈,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再次疯狂的耸动起来……
      “啊────啊────太深了──不要────好痛────”
      “饶了我……太快了……慢……慢一点…………好难受………啊……”
      “那我和皇叔谁的更大?现在知道了麽?”
      随著男人疯狂律动,意识渐渐涣散的桑儿,只想逃脱眼前这难受的折磨,她红著脸,脸颊上泪痕斑斑的急促喘息著,小声道
      “……嗯……是…你…………你的……”
      茹越寨外,黄土弥漫,风沙飘扬。
      几十个兵营驻扎在黄土之中。每一个兵营都有重兵把守,他们一个个身材高大矫健,孔武有力,炯炯有神的褐黄色瞳孔里,充满了力量。
      暗红色的营寨里,耶律灼神色淡淡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拿著一个水红色的并蒂莲肚兜,目光有些出神。
      “这肚兜好漂亮,王爷是送给我的?”
      一个身著妖豔红色漏脐长裙的美丽女子,步伐盈盈的走了进来,她巧笑一声,腰肢一软,便躺倒了他的怀里,抢过他手中的肚兜在身上比划著道,“这肚兜的颜色很漂亮,做工也很精致,喀彩朵谢过王爷”
      “这个不是给你的” 耶律灼目光冷了冷,从她手中拽过那个肚兜,又将她冷淡著推开,将肚兜塞入怀里,神色含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倨傲。
      “不是给我,那是给哪个女人的?“喀彩朵闻言,立时恼怒的瞪大了双眼,双手握著他的衣袖,不依不挠的道,:“还有哪一个女人比我更好,你说啊,你说啊!!”
      耶律灼不耐烦的撇开手,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回身走到案几前道,:“我还有军事要处理,你先出去吧”
      “我不依,你知不知道,你前不久在大宋下落不明,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好不容易盼著你回来了,你却又来军营,我们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儿了……” 喀彩朵脸颊泛红,目光里也含著浓浓的挑逗之意,她的手在他下身游走著,唇边的笑容含著一丝淫荡,:“王爷,难道你就真的不想麽?彩朵可是……很想念王爷在床上的神勇之姿……”


    ☆、第18章 做怀不乱?
      “我不依,你知不知道,你前不久在大宋下落不明,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好不容易盼著你回来了,你却又来军营,我们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儿了……” 喀彩朵脸颊泛红,目光里也含著浓浓的挑逗之意,她的手在他下身游走著,唇边的笑容含著一丝淫荡,:“王爷,难道你就真的不想麽?彩朵可是……很想念王爷在床上的神勇之姿……”
      耶律灼推开她,满脸不耐的站起身,与她保持了几步距离,冷淡道,:“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
      喀彩朵听到他毫不留情的严词,立时气的柳眉倒竖,她一个旋步绕道他的身前,美豔妖异的眸子直视著他,:“在大辽还没有哪个男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可不是麽,我想除了皇叔,的确是没有人敢这麽跟我们大辽第一美人这麽说话了”
      略带痞气的笑声从帘子外传了过来,只见帐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指一掀,一个丰神俊朗,眉目精致的男人幽幽笑著走了进来。
      “六皇子,他欺负我,你要为彩朵做主啊”
      喀彩朵满脸委屈的扑到耶律弓麟的怀里,在他怀里如小猫一般撒娇蹭著抱怨道,“他总是这麽欺负人……”
      耶律弓麟吻了吻她的红唇,偏头朝耶律灼笑道,:“皇叔,女人可不是那般粗鲁对待的,你看小美人都伤心了”
      耶律灼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的道,:“皇侄这般怜香惜玉,就快些把她带回去吧,免的她再次烦我”
      “耶律灼,你!你太过分了!”喀彩朵气的紧紧握起拳头,推开耶律弓麟冲著他大叫道。然而,耶律灼却如同没听见般,兀自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卷竹简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耶律弓麟目光了然的看了一眼他,撩拨著肩头的发丝,意味不明的笑道,:“莫非皇叔在大宋呆了段日子,也如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了,还是皇叔另有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才会对眼前的可人食之无味啊”
      耶律灼的神色微微一动,顷刻又恢复了漠然之色,他站起身,朝著外走去,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自便吧”
      说著,掀开帐子抬腿走了出去。
      “六皇子,你刚才的那些话是麽意思,难道王爷他真的看上了别的女人?”喀彩朵敏锐的皱起眉头,追问道。
      耶律弓麟微微一笑,搂著她的腰肢,不慌不忙的道,:“放心,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乡野丫头,你只管坐著好好看戏便是,哈哈哈”
      临安城。
      春日的景色明媚芳妍 暖日的青烟缓缓飘动,高大的树木上飞来一双黄莺,塔门依偎在茂密的枝叶间关关鸣叫,时而飞过鲜豔的百花丛,娇啼出几声婉转的鸣叫。
      ‘夫人,侯爷说府里来了贵客,正请你过去呢!” 珠玉急急忙忙的从屋外走进来,冲著兴致高昂,正拿著毛笔在宣纸上胡乱鬼画的鸾萱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
      “哪里来的贵客?” 她微微停下笔。偏过头神色略带好奇、
      珠玉抬起头,想了想,一一陈列起来:“有宁王爷、浩王爷……还有……”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有什麽好见的,不见了,不见了,就说我身体不舒服……”鸾萱兴致缺缺缺的摆摆手,继续在宣纸上挥洒著自己的天赋,虽然这在珠玉眼中不过是一团五颜六色的鬼画符,但却依然不影响鸾萱的自我陶醉。
      珠玉抿嘴一笑,转了转机灵的眸子巧笑道:“但是还有一人,夫人一定相见”
      “谁?”
      “是夫人念念不忘的大恩人泠公子”
      “你是说泠春涧?” 鸾萱一怔,眸中闪过一片灼华之光。
      “恩,不错”
      “他怎麽会来?”
      “虽说泠公子心性淡泊,不愿做官,但泠公子的爹却是当朝位高权重的枢密使泠大人,而且泠公子和侯爷素来私交甚好,以往常来府里与侯爷吟诗作对,把酒言欢,所以他来这里也并不稀奇啊!”
      鸾萱呆了呆,神色更为惊诧 ,:“你说他和叶浮歌早就认识,而且还私交甚好?!这些你怎麽不早和我说呢?!”
      珠玉撇撇嘴,一脸委屈道:“是夫人一提起侯爷,就火冒三丈,奴婢才不敢多在夫人面前多言的……”
      “罢了罢了……”鸾萱无奈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铜镜前急急忙忙的梳理起青丝来,:“你快去衣柜里帮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我要穿一件最漂亮的出去见他……恩,不是,是去见贵客!”
      “哦!” 珠玉点点头,不敢怠慢的开始翻箱倒柜,将衣服统统堆在了床上。鸾萱蹙著眉在那一大堆华丽的服饰中细细挑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了一件满意的,换好了衣裳,端坐在铜镜前,让珠玉帮著梳起妆来。中途叶浮歌又派人来催了两次,都被鸾萱以快了快了,打发走了。
      装潢优雅闲适的侯府大厅里此刻正围坐著几个相貌皆是二十多岁的男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果脯、酥点等珍奇小吃。几个男子虽身


    ☆、第19章 侯府盛宴(郡主)
      装潢优雅闲适的侯府大厅里此刻正围坐著几个相貌皆是二十多岁的男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果脯、酥点等珍奇小吃。几个男子虽身穿便服,但皆是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只看一眼便知身份皆是非富即贵,人中龙凤。
      大厅中央挂了一幅画,是一幅夜宴图,夜宴宏开,宾客言笑旦旦,觥筹交错,歌姬旋舞如蝶,琵琶女含羞轻弹,宠妓嫣笑、舞伎击鼓、热闹的众多人物中有一人超然自适、气度非凡,但脸上无一丝笑意,眉宇间有些郁郁寡欢,长卷线条流畅,工细灵动,设色工丽雅致,。整幅画交织著热烈而冷清、缠绵又沈郁的两种意境,神韵独特,一看便是绝世佳作
      浩王描了一眼画卷,无聊的眯起眸子打了个哈欠品评道::“浮歌,你这幅韩熙载夜宴图挂了这麽多年,也该换换了,每次来都是这幅图,即使是传世名画也看得我心生困意,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叶浮歌自幼与他们厮闹惯了,听了如此唐突之言也不恼。只是啜了口茶,笑眯眯的道:“那我下次换幅巫山神女图给九王爷瞧可好?”
      浩王立时来了精神,大力点头道:“好,那下次就这麽说定了,浮歌你可不要食言!”
      “区区一幅巫山神女图弄来有何难,只不过……”叶浮歌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一笑,:“怕只怕楚王有梦,神女无情……”
      “你……”
      见浩王被戳到痛楚,哑口无言只能涨红著脸干瞪眼,叶浮歌桃花眸一弯,不胜得意的仰头大笑起来。
      宁王也随著一笑,看了一眼淡笑自饮的泠春涧,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朗声道:“要我说什麽韩熙载夜宴图、巫山神女赋都比不上春涧那张名动京师的‘西湖初雪图’,落笔秀劲,意境清远,将冬日西湖的清旷幽绮与灵动苍茫的簌簌飞雪画的栩栩如生极为传神逼真,只看上一眼,便觉落雪扑脸,脸上蒙上凉意,当真是绝世之作啊!”
      泠春涧微微一笑,神色宁静淡然,:“七王爷过奖了,春涧拙笔根本难登大雅之堂,又岂能和韩熙载夜宴图相提并论,我的画工怕是给顾前辈提鞋都不配的……”
      浩王笑著插口道:“春涧你何必如此谦虚,王兄说的并不为过,你三年前送的我那张‘踏春图’一直被我奉为珍宝,只有会见贵客之时t论,我的画工怕是给顾前辈提鞋都不配的……”
      浩王笑著插口道:“春涧你何必如此谦虚,王兄说的并不为过,你三年前送的我那张‘踏春图’一直被我奉为珍宝,只有会见贵客之时才会拿出来让他们一饱眼福,那些人看了也都纷纷赞叹不已,惊为神作啊……若是能再得一幅春涧亲手画作,即使真有神女要来本王床前与本王欢好,本王也只会熟视无睹啊!哈哈!”
      泠春涧神色不变,只是眸中的温薄暖意有些凝固,他又缓缓的饮了口茶,开口道:“承蒙九王爷厚爱,只不过春涧已经誓言封笔,不会再作画了”
      “即使本王亲口求你,你也不愿?” 浩王神色不满的暗了暗,眸子隐隐有些危险的光芒闪烁,他生来性情直率骄纵,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忤逆他,即使是好友也不例外。
      “咳咳……”叶浮歌垂首低咳了几声,绕开了话题,:“阿喜,再去厢房看看夫人准备的如何了,催她快些过来……”
      “是,侯爷” 阿喜应了一声。朝内堂走了去。
      叶浮歌摇著扇子,一边喝茶一边一脸揶揄的嘲讽道:“唉,西夏女子就是麻烦,让她做个什麽都磨磨蹭蹭的……”
      “女子上妆,自然是要久些的……”好脾气的宁王也笑著打圆场。
      “要见贵客自然要精心打扮,你也不想我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出来见客吧,夫!君!”後面的两个字生硬的有些咬牙切齿。
      叶浮歌一激灵,险些被口中的茶水呛到,勉强的咽了下去,看著从绣帘里走出来盛装打扮的女子,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温柔的声音含著浓浓的嘲讽之意:“爱妻说的极是,是为夫太过心急了,不该派人去三催四请的……”
      “你知道就好!” 鸾萱全然没感觉到他声音中的嘲讽之意,天真的小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叶浮歌不禁暗暗为之气结,好,今天看在这麽多人的的份上我就忍你,待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给本候做出什麽丢脸的事来!他将心中的想法用阴森森的目光传达了过去,却被鸾萱倔强的瞪了回去。
      宁王看著眼前女子穿著一身翠绿烟纱碧霞罗衣,逶迤白色拖地烟笼芳草百水裙,如墨青丝披散在身後,低垂的鬓发上还斜插著一跟珍珠碧玉簪,当真是玉嫩秀靥豔比花娇,不由抚掌笑道:“素闻‘覆水夫人’窈窕无双,一貌倾城,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莫说是等个一时半刻,即使是等到天黑我们也心甘情愿!”
      鸾萱闻言,脸上才有了笑意,空灵明眸摇曳出璀璨光芒,满意赞赏的点头道:“还是这位兄台会说话,夫君你可要学著点!”
      “鸾萱,这是七王爷,不可无礼!” 叶浮歌一愣,正色警告她,又笑著冲宁王赔礼道:“贱内不懂规矩,七王爷勿怪”
      宁王大度的摆摆手道:“无妨,本王素闻西夏女子率直而行,不拘小节,放心,本王不会放在心上!”
      鸾萱这次倒也难得没有反多说什麽,只是按著叶浮歌教的称呼一一行了礼,待轮到泠春涧时,鸾萱脸上的笑容愈加欢快明亮起来,匆匆行了礼,笑道:“泠公子,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本来以为我们很难再见面的,却没想到你和他竟然是朋友!”
      泠春涧也温柔一笑,清澈的声音似有泉水在涓涓流淌,:“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夫人就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覆水夫人’”
      恰时,有奴仆进来传报说晚膳已经备好,叶浮歌便点点头,带著众人朝‘溢珍堂’走去。
      木瓜雪蛤、红烧牛膝、佛跳墙、扒烧猪头、彩蝶飞舞、扬州五亭桥、琵琶对虾、菊花海螺……很快彩凤镂金檀木桌上便摆满了浓香四溢、色泽亮丽诱人的珍馐美味。
      鸾萱正好中午因饭菜不合口吃得很少,现下正饥肠辘辘,一时受不了这浓香的诱惑,吞著口水抓起筷子就要夹,却被叶浮歌及时打落了,他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又重重咳了几声,拿起酒杯笑道:“今日难得相聚一堂又聊的如此开心,我和鸾萱先敬各位一杯|”说罢,先饮而尽,其他人也纷纷含笑举杯饮下。
      鸾萱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抓起筷子就朝木瓜雪蛤伸过去,脚顷刻又被狠狠踩了一脚,她恼怒的抬头瞪过去,却看到他笑容优雅的招呼道:“都是些清爽怡口的家常小菜,各位不必客气,请”
      鸾萱被踩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微嘟著嘴一脸委屈,泠春涧吃了两口後看她只是苦著脸不动筷子,疑惑道:“夫人不舒服麽?”
      “我没事……”鸾萱委屈的撇撇嘴,看著浩王将一大口雪蛤吞入肚子中,目光幽怨的看著叶浮歌,气鼓鼓的大声道“我现在可以吃了麽?”
      其他人一愣,有些不解的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叶浮歌脸上,叶浮歌揉揉鼻子,神色自若的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她碗里,笑著柔声道:“自然可以,爱妻这麽听话,连可不可动筷这种小事都要征求为夫的意见,为夫真是想不疼你都很难呢……”
      “明明是你……恩呜……” 她刚张开口想反驳他,就被他一勺雪蛤塞住了嘴,他脸上笑容愈加温柔迷人,但眸中却阴光森森的,:“为夫知道你一向最喜欢吃这木瓜雪蛤,不仅香甜可口还美容养颜,少说些话多吃点……”
      浩王又喝了杯酒,看著他们爽朗笑道“浮歌,真想不到你们刚刚成亲,就这般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真是让本王羡慕不已啊,哈哈哈……”
      鸾萱本想说谁和他伉俪情深,却忙著吞下满口的木瓜和雪蛤,只得将肚子里的话憋回去,任由那家夥一脸虚伪的笑著说,哪里,一切不过是发乎情而已。
      天啊,为什麽她听完以後会如此想吐呢?
      宁王机敏的眸子看著她多变的脸色悄悄划过一抹笑意,啜了口酒,笑道:“对了,你说春涧他救过你,究竟发生了什麽,本王倒是很好奇……”
      “因为我在山林里不小心拐伤了脚……当时若不是碰到了好心的泠公子,我现在恐怕早已经到了豺狼肚子里!” 她如是说著,执起酒杯敬向泠春涧。晶莹剔透的眸子仿若深海中的夜明珠,华光闪烁,璀璨亮丽。“泠公子,这杯酒是鸾萱敬你的,就算是报答你救命之恩”
      “只是区区小事,夫人不必如此介怀 ” 泠春涧举杯回敬,含笑饮下,笑若春泉,干净清冽。
      “那夫人又为何会独自一人去深山之中?”宁王眉梢警惕的一抬,眸色似是饶有兴致。
      毫无心机的鸾萱立时将愤怒的目光抛落在叶浮歌身上,小脸仿若受极了委屈:“还不是因为他,明明是他自己惹得……”
      “是我不好……”叶浮歌猛的接过话来,暗暗踢了她一脚,以示让她闭嘴,无视她快要爆发的目光,继续道:“本来我看最近天暖气清,想带她去山上放风筝,却没想到她第一次来中原,什麽都没见过,什麽都好奇,我一时没看好她,就在山林中走散了,偏偏不巧她就在这时候扭伤了腿,
      “都是为夫的错,爱妻,为夫敬你一杯,已示赔罪” 说著,叶浮歌一脸诚挚的端起酒杯,桃花眸子脉脉含情,仿若承载了万千说不清的爱意。
      鸾萱恨恨盯著他虚情假意的笑脸,天知道他刚才踢得自己那一脚有多痛,他一定是故意的!
      本想拍桌和他翻脸,但是却又不想在泠春涧面前太过丢人,转了转乌黑的眸子,脸上忽而浮起一抹甜腻腻的笑容,举杯道:“既然夫君如此有诚意道歉,贱妾又岂是如此小气之人,自是不会计较”
      说罢,便将酒缓缓倒入口中,叶浮歌不疑有他,也含笑饮下,却未想酒杯还未来的及被放下,她突然低头咳嗽起来,身子蓦然凑近他,朝他脸上大口一喷,还带著淡香的酒水立时在他清俊的脸上纵横流溢。
      他瞬时一呆,愣愣的瞧著她,她辛苦的忍著满腹的笑意,目光佯作关切无辜的解释道,:“哎呀,夫君,你没事吧,刚才只觉得喉咙里很难受,一不小心就喷了出来……夫君这麽大度,不会怪罪贱妾的哦?!”
      叶浮歌看著其他几人表面平静,但眸子都渗透著满满笑意,而且还是快要忍不住喷发的那种目光,脸色铁青的狰狞一笑,瞪著鸾萱的目光阴森的要吃人,但声音依然维持著一贯的温柔优雅 :“不怪,爱妻无心,为夫知道,我先失陪去换件衣服,各位慢用”
      “夫君,你要快去快回哦,不要让萱儿等太久哦” 鸾萱‘乖顺’的瞧著他,满脸依恋不舍之情
      叶浮歌嘴角抽了抽,铁青著脸,起身抚袖而去。
      待鸾萱看著叶浮歌气的发抖的背影离开,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宁王和浩王也跟著不顾矜持的开怀大笑起来,就连泠春涧也笑的身子微抖,脸颊升起两陀淡红,笑著摇头道:“很久没见浮歌他气成这副样子,真是有趣……”
      “可不是……”浩王大笑著接口,痛快的饮了杯酒:“以往都是他逞口舌之快,常常气的我们哑口无言,火冒三丈,自己则一脸云淡风清的眯起桃花眸子笑的得意,这次覆水夫人帮我们出了口气……可真是痛快……”
      鸾萱笑著正想说什麽,却见宁王目光一动,收敛了笑容,低声咳嗽了几声,勾起唇角道:“浮歌,你动作真是麻利,看来真是怕覆水夫人想你想的紧了?”
      叶浮歌干笑著点头,目光藏针的瞪了一眼依然笑的都快要开出花的鸾萱,沈默入了做座
      宁王目光一闪,笑著问鸾萱,:原来是迷了路才会乖伤脚,其实中原的确有很多好吃好玩的,让浮歌陪著你多出去玩玩,等日子长了熟悉了,就不会迷路了”
      ‘我才不是第一次来中原……” 她闷闷的咬著排骨小声抗议道。
      “哦,你之前来过中原?” 浩王插口笑道
      “当然了,其实我从小是在中原长大的,两年前才回到西夏国”
      “怪不得你的汉话说的这麽好,就连摸样身段也与我们中原江南女子极为相似……”浩王色迷迷的又将她的脸细细的看了一遍,语气含了些调侃之意。
      “这也并不稀奇,我娘本就是扬州人”鸾萱啃著滋味绝佳的糖醋排骨,头也不抬的一脸坦然道。她虽说得坦然,但桌上的其他人却都微微有些吃惊,
      “恩?你们怎麽都不吃了,都看著我干什麽?” 鸾萱疑惑的蹭了蹭嘴边,确定没有什麽脏东西时,开口问道。
      “没什麽……”叶浮歌收回略带思忱的目光,摇了摇空酒坛,回头朝立在身後的啊喜吩咐道:“去把那坛‘金风玉露‘拿来,既然今日这麽开心,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浩王大笑著拍手道:“好,本王最爱的就是美人和美酒,既然浮歌你把珍藏多年的‘金风玉露’都拿了出来,本王一定与你喝到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当歌锦瑟,待宴散时,已是深夜了。
      宁王和浩王已经烂醉如泥,被奴仆架上马车飞快的绝尘而去。叶浮歌素来是千杯不醉之称,如今却也有些醺醉了,而泠春涧则本就没喝多少,故而也算清醒,他刚要上马车却被一只手偷偷拉了拉衣袖,回头去瞧,却是鸾萱。
      “夫人?”
      “我不喜欢你叫我夫人,你叫我鸾萱吧” 她眨了眨空灵的眸子,一脸期盼。
      他微微一笑,却是转了话题,:“侯爷呢?”
      她不屑的撇撇嘴,朝四周看了看,神色也有些纳闷,:“奇怪,刚刚还在这里……”
      “那就劳夫人帮我和侯爷说一声,春涧先行告辞了……”
      “你这麽快就要走了?” 她依依不舍的瞧著他,脸上隐隐升起一抹惆怅
      他不忍她神色失落,终究是噙著笑,低语安慰 : “恩,天色已深,夫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後还会有机会相见的”
      “好,那你路上小心”
      “夫人也早些休息,告辞”
      鸾萱注视著翻飞在夜色中的青色衣缎,幽碧幽碧的颜色,似是凝结在翡翠上最绿的一点,通彻蛊惑却又带著幽幽的寒凉之气
      “他走了?”叶浮歌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著隐没在夜色中的马车,醉眼熏熏的问道。
      鸾萱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看是他,气的牙痒痒,:“叶浮歌,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麽,你刚才踹我那几脚我勉强不和你计较,你现在又窜出来故意吓我……喂喂……你干嘛靠我身上……起来啊……喂,你别睡啊……要睡你也回房睡嘛!”
      作家的话:
      上面的图图,是泠春涧哇,美不美,嘻嘻嘻


    ☆、第2章 把手背到身後(限)
      那男子也不理会,只是随手扔在墙角,自己则坐在桌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冲著她不客气的吩咐道,:“去给我烫壶酒”
      奴桑儿怔了怔,站在原地没动,
      “你聋了?没听懂我说话麽?”见她傻站著不动,男人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
      奴桑儿咬了咬唇,有些窘迫害怕的低著头小声道,:“家里没有酒”
      男人目色沈了沈,也没再说话,只是闷著头吃了起来,男人似乎是好几顿没吃饭。饿极了般的,转眼间,二三十个饺子,已经剩不下二三个了。
      被扔在角落里的泽枝看著自己等了半天的饺子,自己一个都没落到,全都进了那个契丹男人口中,黑汪汪的小眼睛,气的快要满溢出水来。
      待那盘子里的饺子被尽数吃光後,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又扑的一口吐在了地上,拧著黑眉,怒道,:“这是什麽破茶,一点味道也没有!”
      奴桑儿嗫喏的搓著手,小声应道,:“这是我自己上山采来的……”
      男人冷著脸注视了她一会儿,沈声道,:”过来“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奴桑儿只好依言走了过去。
      “把手背到身後”
      桑儿愣了下,还是按照他的吩咐乖乖的将手背在了身後,
      男人便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绳子,一手擒著她的纤细手腕,将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几圈,紧紧捆绑住。
      奴桑儿虽然想要挣扎,但是弱小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眼前的魁梧男子,手腕上快要被勒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疼……”
      “真是娇气” 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又将她的身子传过来,压著她,让她面对著自己跪在了地上  ,乌黑深拗、深不可测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巡视著,
      “我问你,这附近,最近可有宋兵出没?”
      奴桑儿怔了怔,轻轻摇头道,:“没有”
      男人目光一冷,抽出怀里的那把短刀在她脸上轻划著,森寒的匕首划在她的脸上,冷的刺骨,:“你最後乖乖说实话,否则,我就用这刀子画画你的脸,再砍断你弟弟的脖子”
      看著那把闪著寒光的雪刃,奴桑儿身子一抖,眼泪渐渐在眼底凝聚,她湿红著眼睛轻轻摇头道,
      “我没有骗你,这个村子一直很太平……除了前几次有契丹人来这些抢过一些东西。很少有外人来……”
      “抢?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契丹人就好像是从山上下来,无恶不作的土匪了?” 男人目光沈沈的看著她小兔受惊般的神情,一直紧抿的唇,有些讥讽的向上扬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知道自己失言,又生怕再多解释什麽惹得男人更加不悦,她一时间又惊又怕,娇小的身子在不由开始微微发起抖来,眸子里的水光,渐渐的多的快要掉落下来。
      男子看著她因为害怕而急促起伏的娇胸,还有那双梨花带雨的眸子,身体竟然渐渐有些热了起来,
      该死,自己竟然会对眼前如此卑贱的宋国女子有反应麽,这张脸,既不妖娆,也不美豔,勉强算上是清柔一些,不过,为什麽,看到这幅受气包一样的表情,就让他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呢,想知道,这张脸,在自己身下哭叫,是不是也是这麽惊慌害怕……想要,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心中已经快要炸裂开的抑郁愤懑。
      思及此,男人的脸上便缓缓露出一个弧度,他挑起她的下巴,低沈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怕我?”
      “我……”奴桑儿老实的点了点头,但是看著男人眼中划过的不知名的波光,她又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男人哼笑一声,猛然将她整个人打横包起来,也不顾墙角里那男娃的愤怒目光,抱著奴桑儿便朝著院子里的另一件茅屋走了去。
      “放开我,你要做什麽“  奴桑儿害怕的想要挣脱他。但是双手被紧紧绑缚住让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只能被他硬生生的摔在了床上。
      她还来不及惊呼,男人高大的身子便欺压了下来,粗鲁而野蛮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放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桑儿害怕的哭叫起来,她曾经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村子里的女子,被契丹人强暴,那个女子哭得那麽凄厉。曾让她在夜里,也被吓醒了好几次,如今,难道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厄运麽,
      让她如梦初醒般的蓦然一惊,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脱的一件不剩了,而那双大掌则紧紧抓著她胸前的浑圆,一边揉搓著,一边有些挑剔道,
      “怎麽中原女子的胸都这麽小?”
      “你……你…………放开我…………”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酥胸被他这样粗鲁的揉捏,甚至还说出如此羞辱之言。奴桑儿的一张小脸早已羞红一片,想推开身上人,但是双手被绑,让她只能摇著头呜呜咽咽的哭叫挣扎在床上扭动。
      “不准叫” 男人将她背转著身子翻了过去,手指分开两瓣粉臀,看著那里面娇媚媚人的光景,粗重的龙根便抵著那花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呜呜……”下体被撕裂一般,让她眼泪痛的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她下意识的身子一绷,双腿紧紧夹紧。
      “谁准你夹的这麽紧!”男子眼眸一沈,只觉自己就要被她夹断了,忍不住在她雪臀上重重一打,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随即又是朝著花心深处狠狠一戳!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嗯……啊…………好痛…………”她哭泣著用力扭动著腰肢,想要甩开身後男人可怕的动作,那异物带来的灼热胀痛,像火一样燃烧著她的敏感内壁,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蹭著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好想把它推挤出去。
      作家的话:
      看到一位亲给我的留言啦,谢谢对新文的支持,哈哈,这次是小‘萝莉’,跟各个少刷民族蛮夷的纠缠,会比较带感,性格也会更加鲜明突出的,嘻嘻,谢谢萦儿的支持~~
      还有,就是鲜网真的好抽,我的图片和介绍传了很多变,都没有传上去,到现在都是乱码,不过是10天会好哎


    ☆、第21章 你只当我是货物!
      崎岖陡峭的山路上,穿著一袭翠衣的少女揣著自己重重的心事独自前行,虽然她的神色已经满是疲惫之意,但是步伐却没有停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几步外那个陡峭的山坡,再翻过这个小山坡,应该就可以看到耶律灼提起过的小酒馆了。
      她记得他曾说,他一有空便去那酒馆里要一坛’’醉太平‘,那酒的滋味总是令人回味无穷,令人欲罢不能。
      那酒馆,她也曾听村子里的人提起过,但是从未去过,因为那酒馆处在宋辽交界的地带,经常有契丹人在那酒馆里出没,对於寻常宋人百姓来说,契丹人是他们避之而恐不及的。
      但是,如今,她却顾不了那麽多了,自从那一晚他扔下破灯笼走後,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扎眼已经是一个多月了,她无可自制的想他,想去跟他解释清楚,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是那样的女人。
      也许,这个想法很可笑,但是,她还是那麽做了,她偷偷跟自己说,只是一眼,就去看一眼,若是他不在,自己便回来,再也不去想他了。
      奴桑儿沿著山道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果然便见到了一个装潢粗犷的酒馆,她深吸了一口气,轻步缓缓的朝著酒馆的门口走了过去,她还没走进酒馆,便已经能从那大敞的窗扇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酒气,汗味、以及嘈杂的呼喝声,隐隐的弥漫著一股野性的味道。里面的客人已经快满了,看装扮大部分都是契丹人,几个穿著性感裸露的女子正穿梭在.人群中跳著冶豔的舞蹈,引起一阵阵欢呼喝彩声。奴桑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一时间不由胆怯起来,她害怕的朝後退著,想要反身回家,但是身後却猛然传来一阵呼喝,
      “你是什麽人!”
      她一惊,急忙回头看去,便见著两个侍卫摸样的契丹男人正紧紧盯著她,一步步逼近。
      “我……我…………”奴桑儿脸色苍白的朝後退著,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麽,只是害怕惊惧的向後退去。
      “你是宋人,难道你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左边高个子的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拧著粗眉大声喝道。
      “不,我不是……”奴桑儿连连摇头,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怯怯的小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什麽人?” 那人继续粗声问道,见奴桑儿踟蹰著不答,另一个契丹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摸了摸下巴,猥琐笑道,:“我看她是来找情人的吧,这摸样到也还不错,大哥,不如我们也来尝尝宋国女人的味道”
      “嗯……”起先发问的那契丹男人也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二弟说的不错,走,咱们把她抬到那树林里去”
      “不……我不去……我不去……”看著就要逼过来的二人,她惊慌的摇著头,转身想要朝远处跑去,那两个兽欲上来的男人哪里会放过到手的兔子,大腿一伸,没几步就追上了她,强行要将她朝著树林深处拖去。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我不去……”
      就在他们争执间,高傲低沈的声音满是威严的传了过来,:“何时这般吵闹”
      奴桑儿看著眼前一身泼墨流金长袍,乌发斜系,器宇轩昂的男人,眼眶不由一红,怔怔的看著他半响,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在干什麽?” 耶律灼鄙薄的瞥了一眼她,昂然问道。
      “回王爷,我们刚才发现她在酒馆门口鬼鬼祟祟,我们怀疑她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其中一人一边应著,一边一踢奴桑儿的膝弯,让她跪倒在地,“贱奴,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奸细?” 耶律灼扬了扬唇,用手中的乌黑长鞭生硬的托起她的下巴,火焰般灼人的眸里没有丝毫感情,:“是谁派你来的?”
      奴桑儿呆了呆,红著眼睛摇头道,:“我不是奸细,我……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麽?”
      “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桑儿啊……” 奴桑儿迷惑的眨眨眼睛,看著他无动於衷的神色,又目光纯真的小声问道,“你之前……来村里找过我……你不记得了?”
      耶律灼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敲了敲额头,笑容含著讽刺,:“你说的不错,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在无聊的时候找过几个姑娘欢好了几次,怎麽,你也是来管我要银子的?”
      “银子……几个姑娘……” 奴桑儿茫然的睁大眸子,仿佛听不懂般的重复著,一张俏脸无端的苍白了几分。
      “不错,她们都领了银子走了,我当时是不是忘了给你银子,所以你才会找上门来?” 他从怀里拿出一袋子银两砸到她的面前,扬唇冷笑道,:“把银子拿走,你也可以滚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奴桑儿看著地上的银子,心口一阵阵的酸涩,她泪水汪汪的看著他隐含怒火的目光,咬唇道,“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晚的事儿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来就是想要跟你说清楚,那晚我……我不是自愿的……”
      “叫的那副淫荡的样子,你还说你不是自愿?” 耶律灼冷笑一声,脸色愈加难看起来,他背过身用力一甩衣袖,讥讽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这种下贱的宋狗吃醋麽,真是可笑,女人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还是立刻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拿著银子,立刻给我滚,从今以後,最好都别再让我见到你,若是你这淫荡的身子没有男人不行,那就留在这里伺候我的侍卫们吧”
      奴桑儿看著他冷面无情的神色,知道再呆下去,也无非是多添羞辱,她呜咽一声,抹著眼泪,掩面朝著远处的山坡奔了去


    ☆、第22章 毛骨悚然的和亲大臣
      快到傍晚,奴桑儿才身心疲惫的走回了村子,她刚回到自己的家中,便见容平步伐匆匆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桑妹,泽枝他……他不见了……”
      “不见,怎麽会不见?” 奴桑儿险些站立不住,她下意识的紧扯住他的衣袖,急声追问道,:“他白日不是跟你们在一起麽?”
      容平长叹一声,满脸愧疚道,:“是,白日他是跟我那几个弟弟在一起去山上采药玩闹,我起初是看著他们在那山坡上玩闹的,但是当我采完药,却不见了泽枝和小虎,我们找了他们大半日,只找到了小虎,泽枝却……怎麽都找不到……”
      奴桑儿脸色更加惨白,:“那……小虎也不知道,泽枝去哪了麽?”
      容平皱著眉头道,:“小虎也说不出,他只说他们在玩捉迷藏,但是後来却怎麽也找不到了他,我是想回来看看泽枝他回家了没有,如此看来,他应该还在後山上……我去村子里再多叫些人,这就再去找找……”
      “嗯,你去叫人,我想去後山找找”
      “好,那你小心点”
      “嗯”
      後山附近的官道上,八匹宝马牵著一顶装饰极为华丽的软轿,伫立在渐渐黯淡的天幕之下。
      几十个侍卫大气都不敢出的直直站在软轿边,一一都战战兢兢的低著头,没有人敢对上坐在白马上的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的眼睛。
      那男人盛气凌人的眸子仿佛带毒的乌钩,含著浓浓的戾气阴狠,那刀削一般的面容此刻乌云密布,黑的就如同这昏暗的天色,
      ”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们就丢了公主!全都是饭桶,已经三天了,再找不到公主,别说是我,你们一个个都要人头落地,与其将来皇上降罪下来,不如我现在让你们一个个去黄泉路上作伴!“ 
      男人说著,便拔出了手中的乌金长剑
      那些侍卫立时吓得一个个面若菜色,纷纷扑通扑通的跪在地上,侍卫头领更是跪在地上,一张脸苦的就快要哭出来,:”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虞萝公主刚才闹著要小解,还拼命的含著肚子痛,属下这才不得已……大人饶命啊……“
      ”饶你?饶了你的命,公主就能回来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大人……大人……“ 那侍卫头领闻言,脸上更是汗如雨下,他扇动著不停发抖的唇瓣,拼命思索著逃命的机会,却发现一切皆是徒然,过了半响,他认命般的开口道,:”大人……属下……愿意……以死……“
      “嘘”马上的男人忽然制止了他再说话,微微侧头朝著树林深处看去。
      很快,一个娇柔的少女声音便从树林里传来出来,
      “泽枝……泽枝……你在哪啊……你在哪啊”
      ”泽枝,你快出来,不要吓姐姐……泽枝……“
      ”泽枝……泽枝……“ 众人面面相觑的听著那声音,一时间谁也不敢多言。直到马上的男人眸色深了又深,注视著树林里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身影,吩咐道,:”把她给我抓过来“
      ”是“ 几个侍卫邀功般的争相领命,纷纷跑了过去,不出片刻,便将奴桑儿抓到了骑著骏马的男人面前。
      奴桑儿跪在地上,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众人,虽然身在村野,但是看著眼前的侍卫穿著,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定是朝廷上的官员,而且来头不小,可是,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麽错,要被抓到了这里来,一时间,目光即使无辜又是可怜。
      “贱民,还不快拜见百里大人“ 侍卫头领看著奴桑儿呆呆不知所措的样子,咳嗽著斥道。
      奴桑儿这才回过神来,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的叩了个头,轻声道,:”民女奴桑儿叩见……百里大人“
      百里宵池也不让她起身,只是阴沈著眸子打量了她一眼,声音坚硬如石,:“你……在找人?”
      奴桑儿点点头,红著眼圈答道,:“回大人,民女的弟弟在林子里走失了,若是大人无事,还请大人放民女回去找弟弟吧”
      “弟弟走丢了?还真是巧” 他从马上下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打量著,那双银钩一般锋利阴戾的眸子,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的打了个寒颤,他若有所思的回头看著那侍卫头领,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下,他木然的脸上缓缓留露出一个依稀笑的摸样,:“林统领,看著像不像?”
      林越又仔细看了奴桑儿几眼,点著头陪笑道,:“大人慧眼,的确是有几分相像”
      “哦,几分?”他挑起染了几分邪意的眉头问道。
      那林越转了转狡猾的眸子,猛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朗朗笑道,:”哪里是几分呢,这分明就是公主殿下啊“转而又对著奴桑儿笑道,:“公主,莫要再戏弄我们了,快快上轿吧”
      “我……你们误会了……我……我不是……” 奴桑儿惶惑的睁大眸子,蹙眉想要解释什麽,不想百里宵池忽然伸出手在她胸口上点了几下,她立时觉得喉咙嘶哑疼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百里宵池看著她惊讶迷茫的神色,不动神色的扬手命令道,:“公主已经找到,还不抬公主上轿”


    ☆、第23章 鬼画符(郡主)
      景色优美的侯爷府内,依然是阳光明媚
      书房内,鸾萱正兴高采烈、聚精会神的继续在宣纸上挥洒著昨日未完成的神作,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叶浮歌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鸾萱吓了一跳,走过来皱眉道 :“你怎麽不敲门就来?”
      叶浮歌却没理她,只是绕过她朝画案上走去,她一惊,慌忙扑过去护住她的大作,大声道:“不许看!”
      他的手不管不顾的伸过去,拿起来的却是滑落在一旁的狼嚎笔,那只狼嚎笔做工十分精致,笔身为象牙所制,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苍龙凌空飞舞,在云中腾越戏珠,气势磅礴。加之彩漆描绘精细,色彩明丽和谐,富丽华贵。一看便价值不菲。
      起初他还很庆幸,只是略带责备道:“昨晚春涧走时,我本想将这豪笔送给他,可是怎麽找也找不到,你去我书房拿了笔怎麽也不告诉我一声……”
      然而,当他看见被她蹂躏的残败不堪,破破烂烂的笔头时,俊逸风流的脸庞气得开始发青,:“你怎麽把这跟笔弄成这副样子?!”
      鸾萱後退了一步,看著他气得快要抓狂的样子,撇著嘴道:“我去你的书房又没上你的床,而且不过就是一跟毛笔而已,有什麽了不起,干嘛气成这样,大不了我赔给你一根就是喽!”
      “
      叶浮歌气极反笑,铁青著脸拿著毫笔冷笑道:“陪?你赔得起麽?!你知不知道这跟毛笔是我花了两年的功夫才买到的,这不是普通的毛笔,这笔头是用天山上的雪貂皮毛制成,毛色光润,浑圆壮实,锋尖锥状如葫芦,美观挺拔,精工巧制,尖、齐、圆、健四德完备。是毫笔中的珍品,你现在却把它最珍贵的样子弄成这样,你说你要怎麽陪我?!”
      鸾萱闻言才知道自己闯了祸,绞著手指低头小声道:“既然那麽重要你就该收好啊,谁叫你自己乱放!”
      “我乱放?!是谁闯到我的书房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拿的,而且我明明把它放在一个竹盒子里的,那竹盒子呢?” 他回头气急败坏的左右巡视。
      她搔搔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垂首微不可闻的道:“……我忘记……我扔到哪了……”
      叶浮歌楞了下,随即面上缓缓露出一个极好看极温柔,但在鸾萱眼中却极为阴森可怖的笑容 ,他儒雅的点点头,死死盯著她手中的宣纸,:“为夫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画出了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杰作,能把这跟毛笔用成这样?!”
      “不行……不许看……”她心虚的向後退著,却手心一空,那幅画已经落入了他手中,当他看著那张洁白的宣纸上一串五颜六色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时,只觉气血上涌,几欲吐血而亡。
      鸾萱看著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心虚的朝门得方向退著,:“这个是我们西夏的文化……你看不懂不要紧……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要自责……不要惭愧……”
      “鸾!萱!郡!主!”他一字一字的吐著,每一个字都似想要将她狠狠咬碎,再连筋带骨的吞入的腹中
      她浑身一颤,逃也似的朝门外冲去,头也不回的喊道:“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公子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叶浮歌看著一溜烟逃走的鸾萱,一脸恼怒的将手中的宣纸撕的粉碎。,
      临安城的街头日日热闹非凡,小贩的吆喝声响彻街头,不时有车马从道上经过,路人纷纷避开,惟恐得罪大人物。道路两旁一家家小小的店铺看著鸾萱衣著华丽,猜她定是出手阔绰的主,纷纷笑著招呼她进店里瞧瞧。
      鸾萱却置若罔闻的胯下小脸捶了捶走的酸痛的腿,暗自叹道,想不到偌大的临安城居然买不到一根和那只一摸一样的毫笔,可怜她一大早就出来了,足足逛了三个时辰,腿都要断了,逛遍了所有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却连相似的都找不到,她揉著腿哼哼唧唧的嘟囔著,哼,若不是看在是送给泠春涧的份上,本郡主才不费这麽大力气找呢!
      她转身低著头正打算打道回府,却不想刚走了几步身子就被一个人硬生生的一撞,她只觉的被撞的左肩一阵巨痛,正抬头想看是谁,那人却已经轻飘飘的从她身边蹭过去,只看见一身乌黑长袍和一句淡若云烟的对不起。
      鸾萱自认倒霉的揉著肩膀刚走了几步,身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好奇的回头看去,却是一个穿著锦衣华服的中年妇人,那妇人哭的眼睛都肿成了核桃,口中还不断的叫著一个人的名字,似乎是在叫,鬼医,鬼医!而她所叫的方向正是刚才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奈不住好奇,鸾萱想了想,随著那个嚎哭的妇人跟了去。
      终於,那鬼医似乎被跟叫的不耐烦了,停下步子,面色冰冷倨傲的看著他们,鸾萱这才看清了这男子的面容。男子的年龄似乎与叶浮歌他们差不多,面容清瘦,眉目昳丽如画,只可以冷傲如雪,微微扇动的羽睫在脸上投下两片浅浅的黑影,凤眼一只灼灼,看人时总有三分盛气凌人的感觉,使人望而生畏。是,只有一只,另一只则被镶著金丝的玉色眼罩遮著,看不到他本来的样子。鸾萱看著,不知为何,心头突然升起一丝惋惜,这双眼若是完好如初,该是怎样美的一对眼眸,若说泠春涧的眼睛含著颠倒众人的清湛,那眼前这人的眼睛则是含著睥睨众生,让众生心甘情愿拜倒在其身下的霸气。
      “鬼医,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真的很痛苦,很难受,我们夫妻已经年过半百,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那身材肥胖的妇人噗通跪在他面前,抓著他的衣摆一边大声痛哭,一边连连磕著响头。
      那黑衣人似是嫌她的手拽脏了他的衣服,硬生生的扯回自己的衣服,侧过身子一脸厌恶的开声音如凝冻住的雪水,冷涩坚硬,寒冽如冰 :“我再说一次,我不会救他,你有烦我的功夫倒不如去早点为他定副棺材,这种人死不足惜”
      “不要啊……鬼医……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吧……他知道错了,不会再做错事了……鬼医,求求你,帮帮他吧……”那妇人哭喊著又凑上身去抓他的衣服。许是被她缠恼了,只见他目光一寒,乌黑长袖一挥,那妇人便惨叫一声,仰躺在地上朝外滚了两圈。周围围观的人见那妇人滑稽的场面不由纷纷大笑了起来。
      黑衣人眸底也划过一抹轻蔑笑意,转身大步而去。鸾萱瞪了那黑衣人的背影一眼,扶起躺在地上哭泣的妇人,好心安慰道;:“ 夫人,你没事吧?别著急,他不帮你,我陪你去找别的大夫!”
      “不行的,这世上若还有能救我儿子的就只有鬼医姒乌袂,他不肯治……我儿子就只有死路一条……我只有这麽一个儿子,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呜呜……”妇人摇头放声痛哭著,神色极为悲伤痛苦。
      鸾萱看著已经淹没在人群中几乎看不到的那一团黑影,目光坚定的咬唇道:“你放心,我帮你,我一定会让他乖乖回来给你儿子治病……”
      “谢谢,你真是好心人……”
      城郊外
      姒乌袂停下步子,看著一直从城东跟到城西再到城郊一直快到自己住所的紫衣女子,神色警惕而冰冷。“你一直跟著我干什麽?”
      鸾萱扑著一棵柳树喘了半天,才直起身子,恢复了些许底气的喊道:“你这是什麽话,要不是我在後面喊了你一路你都不理我,你以为我想这样一直跟你跑这麽远麽?
      姒乌袂蹙了蹙眉心,声音平静的无波无澜,一脸坦然:“我没听见”
      鸾萱只觉的自己快要被气的吐血,睁大了眸子比手画脚道:“我在後面叫你的声音大到连街上的人都纷纷看我,你却跟我说你没听见,你是聋子麽!”
      姒乌袂在听到‘聋子’时,冰川般的眸子蓦然划过一抹凌厉的杀机,鸾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他冰冷的手指已紧紧扼住她纤细的脖颈上,窒息的痛楚一点点漫溢开来。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他神色倨傲,眉宇间腾起浓浓的杀气。
      鸾萱被他的掐的进快要喘不过气,哪里还能再说什麽,一边痛苦的咳著,一边悲哀的想,唉,自己就要这麽死了麽,还有很多好玩的没玩过,很多好地方没去过呢……
      一块石头不知从哪飞了过来,硬生生的砸在他手腕上,他转过眸子,便看到有人朝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乌袂,手下留情……”
      脖颈上冰冷的手指顿了一下,不情愿的缓缓松开,鸾萱如释重负的飞快跑到泠春涧身後,轻拍著胸口,低声道:“你认识这个疯子?”
      “夫人……”泠春涧回首,蹙著眉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惹怒他,姒乌袂又冷冷盯了她片刻,杀气腾腾的目光才稍稍收敛。扬起下巴冲泠春涧道:“你认识她,她是你朋友?”
      泠春涧微微一笑,澄澈的眸子略带神秘的点头道:“她不止是我的朋友,还是叶侯爷的夫人……”
      姒乌袂微怔,薄雾轻烟的眸中目色复杂,“你说她就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覆水夫人?”
      “不错” 泠春涧笑若春风,微微颔首道。
      鸾萱见身边有人撑腰,料姒乌袂也没办法将她怎样,便又开始发扬她没事挑衅的优良品性,立时像好胜的小母鸡一样得意的扬起脖子,一脸骄傲道:“怎麽样,怕了吧,你最好现在快点跟我道歉,否则我夫君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本以为姒乌袂会立时开口服软,即使不服软神色也会柔和几分,却没有想到他的神色不但更加寒冷,反而更多了几分不屑讥讽之意
      “那浮歌今後的日子岂不是要如堕十八层地狱,。苦雨凄风,惨绝人寰?”
      鸾萱满是得意的小脸刹那间僵硬一一愣,浮歌,他竟然这麽亲昵的唤叶浮歌,难道他们也早就认识?!而且还私交甚好?!不是吧……不会吧……不会这麽巧把?!她探询的看向泠春涧,却看到他那双淹没月影轻霜的眸子此刻正痛苦的忍著满满笑意,不由任命的轻叹了一声。
      小声嘟囔道:“过著苦雨凄风日子的是我好不好?”
      忽而,姒乌袂脸上笑容一僵,整个人靠著身後的竹子缓缓滑倒在地上,群芳难逐的俊颜上仿若染了一层寒霜,身子不断颤抖著,片片薄冰在他寒冷的眸中缓缓凝聚。淡红色的唇开始发紫,微微张合的口中喷吐著白色寒烟。双臂环抱不断的低声叫冷。那神态活像穿著单衣掉进冰窟……
      鸾萱一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怎麽了?”
      泠春涧平缓的眉心蓦然一蹙,澄澈的目光向四周犀利的向四周巡视了一遍,顷刻又失望的收了回来,然而,当他的目光在落在她头上的发簪时,蓦然一亮,也来不及多说什麽,飞快的拔下她发上的紫燕珍珠钗,撩起袖子,朝自己光洁如玉的手腕上狠狠一划,鲜红的血立时流涌而出,很快便染红了半截发钗
      


    ☆、第24章 我喜欢这味道(郡主)
      “你在做什麽?” 鸾萱惊诧的掩著口,看著鲜红的血迹,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快点帮我扶好他!” 泠春涧一改往日的平和宁静,眸色变得冷锐凌厉起来。
      “哦” 鸾萱不敢再多问什麽,慌忙跑过去,费力的扶起他的身子,这才猛然发现他的身子冰冷的仿似千年玄冰,冻得她也跟著直打哆嗦。
      泠春涧刚被手腕上的血递到他唇边,他便立时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如狼似虎的吸吮起来,神色疯魔,仿若被冰凝冻住的眸子泛起猩猩血丝。
      “你……”鸾萱看著泠春涧苍白若雪的脸色,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泠春涧神色紧张的大声制止,:“别碰他,如果喝不够血,他就会死”
      闻言,鸾萱亦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神色无比心疼的看著他蹙眉忍痛的苍白脸色,在心里著急暗道,喂,怎麽还在喝,又不是让你喝水呢,够了吧!你再这麽喝下去,你是没事了,他肯定会出事……
      “你的血流太多了……让他喝些我的吧………我的血很多,放一点没什麽大不了的……”
      泠春涧虚弱的摇摇头,:“这是紧要关头不能换人,你放心,就快好了”
      渐渐地,鸾萱觉得他的身子慢慢有了暖意,眸中的寒冰也开始融化,神色也柔和了许多,涣散疯狂的目光缓缓恢复了神智,
      他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被血染红的手腕,才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鸾萱目光一动,慌忙松开他,奔到泠春涧身边,撕下一角衣衫匆匆为他止了血。:“你怎麽样,还好麽?”
      “我没事……”他微微一笑,清柔虚弱的目光落在正扶著树干费力站起来的姒乌袂身上,:“还冷麽?”
      姒乌袂神色晦暗的摇头,染著血的唇角让他清冷倨傲的容颜喊了几分妖娆,发丝随风凌乱而动,若有若无的掩著他冷冽眸中的斑驳异光,:“这次又劳烦你了……对不起……”
      他柔柔一笑,笑若春风温暖和煦:“说什麽傻话,都是兄弟,若是浮歌在这不也一样会这麽做!”
      “你放心,终有一日,我欠你们的全部都会还回来,而那些人欠我的我也一定会讨回来!”
      “那便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恩”
      “公子,公子……”一个青衣侍童从浓密的树荫中跑了来,看著他染著血的唇角也不惊讶,只是凑身在他耳边小声的叽咕了几句,他脸色一变,看著泠春涧,眼波深处翻涌著淡淡歉意,:“今日本想请你来‘黄粱小筑‘共饮几杯我亲手酿的‘醉玲珑’,只可惜事不凑巧,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今日怕是不能了”
      泠春涧眸中华光流转,浅笑著打趣道:“无妨,改日便是,总归是逃不掉的,只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就好,我肚中的酒虫这几日正闹得凶呢”
      “一定” 姒乌袂微微扬唇,拱了拱手,转身带著青衣侍童快步离开。泠春涧看著他们消失的背影,耀若春华的黑眸深处浮起重重忧虑不安,临安城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太公份了!”愤愤不平的声音打断了他心中的忧虑,他回身好笑的看著一脸不甘的‘覆水夫人’,脸上的笑容明媚起来,:“不知是何事让覆水夫人觉得过分?”
      “姑且不说他先前把我左肩撞得疼痛欲裂,然後又不知发了什麽疯差点把我掐死,不道歉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怎麽说我也有帮他,,他居然从头到尾一个谢谢都没有和我说过,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麽走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陈述心中的不满之情。
      泠春涧看著她嘟起嘴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她头,温柔安慰道:“他素来如此,率性惯了,不拘礼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计较了……而且……”他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郑重认真:,“他身份特殊,经历了很多常人无法承受的事,难免会性情偏激残忍,做事不顾後果……你最好不要冲撞他,也尽量不要惹他,记住了麽?”
      “恩……记住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委实不愿拂去他脸上比春光还温柔的笑容,尤其是他那目光似乎还带著一些关切。忽而,她黝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仰头直视著他的眸子,嫣然一笑,:“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以後直呼我鸾萱,好不好?”
      “这……”
      “好不好嘛……”她开始轻轻拉著他袖子撒娇。
      “……”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坐地上不起来!” 她见他迟迟不语,索性赖皮的一屁股坐在青翠的草地上,孩子气的手撑著下巴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色望著他。
      泠春涧投降般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好吧,怕了你了,鸾萱郡主……可以起来了吧”
      “不是郡主,就是鸾萱……” 她依然任性的坚持道
      “……鸾萱……”
      如愿以偿的听到这声温柔轻唤,她才兴高采烈的从地上跳起来,笑眯眯的望著他,:“那我叫你春涧哥哥好不好?”
      “我不同意你不是也已经决定这麽叫了麽?” 他苦笑道
      “春涧哥哥,原来你不但温柔如春,还颖悟绝伦呢!” 鸾萱嬉皮笑脸的点头默认,还不忘顺便绞尽脑汁夸赞几句 :“简直就是古人说的那个什麽‘不受尘埃半点侵,竹蓠茅舍自甘心”!“
      泠春涧低低一笑,神色若有所思,:“其实我觉得乌袂有一句话说的还是不错的……”
      “什麽话?”
      “浮歌今後的日子就算不是苦雨凄风,惨绝人寰怕也是难得清静的……”
      “想不到你也跟著取笑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好人呢,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鸾萱目光佯作一凶,黑眸却早已偷偷染上笑意
      泠春涧但笑不语,只是伸手抚了抚她被风吹的微微凌乱的发丝,看著沈沈斜阳,唇角扬起一丝柔美的弧度,:“夕阳就要下山了,我们回去吧,免得浮歌担心你”
      “他才不会担心我,他现在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回去”
      “为何?”
      鸾萱搔搔头,目光含羞,不好意思的小声道,:“他本为你准备了一只极为精致的毫笔想要送给你,可是却被我无意中弄坏了,因为那只笔很珍贵,他花了二年的时间才得到,现在他正气得像疯子一样……|”
      “原来如此……”他无奈的摇头一笑,清湛的眸中静水流深,信手摘下一朵开在身旁不知名的野花,在鼻前轻嗅,声音幽凉而坚定:“他这又是何苦,我既已经决定封笔,便不会再改变,你帮我转告他,不必再白费心思,纵使那笔身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我也绝不会再挥毫作画”
      鸾萱神色疑惑,:“你怎麽知道那只毫笔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还有彩漆描绘的金云龙,莫非你先前见过……还有你为何要封笔?”,
      泠春涧一愣,目光中有春波细流暗暗涌动,然而最终他只是轻轻叹口气,没有言语,率先踏步而去
      鸾萱和泠春涧分别後,鸾萱回到候府时天已经黑了,一件侯府内厅便见叶浮歌正嘴里叼著筷子,独自一人对著满桌的珍馐佳肴心不在焉的在想著什麽。
      鸾萱早就饿了,一闻到令人垂涎三尺的饭菜香气,立时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与叶浮歌打招呼,抓起筷子就夹了一只鸭腿放在嘴里狼吞虎咽的嚼著。对於眼前脸色莫名其妙便差的叶浮歌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紧接著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盘盘让人口水直流的美食上
      “咳咳……咳咳……” 他微皱起纤眉,故意大声咳嗽了起来。
      鸾萱起初置若罔闻,但随即被吵的烦了,一边啃著鸭腿,一边不满的斜瞟了他一眼,:“现在又无旁人,你不吃在那里一个劲咳什麽……还有为何这些菜都有些凉了,怎麽不让人炒热了再端上来?”
      叶浮歌忍著满肚的火气,告诫自己要冷静,一定要保持侯爷风度,嘴角勉强微勾,露出温柔笑容:“爱妻可知道如今是什麽时辰了?”
      鸾萱又夹了一块糖醋鱼,津津有味的嚼了半天才缓缓的回头瞥了一眼窗外漆黑夜色,思忱了片刻,答道:“大概刚到戌时吧……问这个干嘛?”
      “只是戌时……真想不到爱妻这麽‘早’就回来了?”叶浮歌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
      "唉……我也不想这麽早回来啊,我本来还想多逛一会夜市呢要不是我肚子饿的受不了……说不定会再晚些回来的……“她人畜无害的一笑,一脸坦诚,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平和的眸中泛起的危险湖波
      “如此说来……到是为夫的错了,不如为夫本派个丫鬟提著装满糕点的篮子跟著你,你什麽时候饿了,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吃一块。这样又可以玩的尽兴,又不必受饥肠辘辘之苦,你看可好啊?” 他清柔的波光仿若碧波湖水,笑容仿若引诱猎物上钩的陷阱,放著诱人危险地诱惑,身後的婢女一看到自家主子眼眸微眯的精明样子,就觉得身後霎时出了一身冷汗,也同时为依然浑然不觉的鸾萱悄悄捏了把汗,盼望著她不要後知後觉到太过分。
      “这样也好……你早该想到的……” 她弯了弯弦月般的眸子,笑的一脸心安理得。
      “好……好……”笑著,笑著。叶浮歌脸上温润优雅的笑容蓦然消失不见,目色沈冷如潭,含著一抹怒气。回首冷声道:“落花”
      换落花的长脸婢女昂首挺胸的走到叶浮歌身边,朗声应道:“奴婢在!”
      叶浮歌傲然仰起头,神色含著不容置疑的威严,清凉的声音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夫人出入中原,对中原的规矩极为生疏,从明日起就由你教授夫人背诵《女训》、《女戒》,十日後我会亲自检查,若是不尽人意。我就维你是问!”
      “是,侯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教夫人,不会让侯爷失望,也不会再让夫人作出有辱侯爷颜面之事|”落花垂首响亮应著,恭敬低垂的眸瞥向鸾萱时却多了一抹憎恶不屑之色。
      叶浮歌点头冷冷的应了声,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却听鸾萱一脸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什麽《女训》、《女戒》,我才不要背,我也不要学。
      他回身盯著鸾萱,轻扬的唇角缓缓露出一抹柔和优美的弧线,一字一顿道:“你一日背不出《女训》、《女戒》,就别想踏出候府一步!”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著《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
      此刻,沈闷的书房里,一个尖锐的女声正慷慨激昂的大声吟诵,全然不顾坐在金丝楠木椅上昏昏欲睡的女子愁苦的表情。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够了够了!别再念了,你念的我头都要痛死了!” 鸾萱捂著头受不了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清灵明澈的眸中满是痛苦之色,“不行,我快要闷死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夫人,你不能出去……”落花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想要逃窜出屋的鸾萱,细长的眼睛目光冰冷,:“侯爷吩咐过,你一日背不出这二书,你便一日不能踏出候府!”
      “我才不要背这乱七八糟的鬼东西,我已经闷了三天了……快要闷死了……我现在一看到这些字我就一个头两个大!落花,你行行好,放我出去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反正他现在也不在这……”
      “恕奴婢恕难从命” 她言语简短,生硬冷硬,目光更是坚定,没有丝毫回旋之地,鸾萱愤愤的瞪视著她,却也没有办法把她怎麽样,这个落花就像一块石头,软硬都不吃,仗著有叶浮歌的命令,便处处刁难她。
      可恶的叶浮歌,连身边的奴婢也一样讨厌!
      “夫人……”一声清脆的呼唤从门外传了进来,鸾萱欣喜的朝提著精巧篮子的珠玉扑了过去,:“珠玉……你可来了,我在这里快要闷死了……你带我出去吧……”
      珠玉为难的皱皱眉,看了一眼落花,无奈道:“夫人,这是侯爷的命令,做奴婢的不敢违命……
      不过……奴婢看夫人背的很辛苦,所以特意为夫人熬了一碗莲子羹,让夫人宁神舒心……”
      “真的,你熬了莲子羹给我?”鸾萱苦兮兮的目光漾过一丝喜悦,沈闷了很久的小脸终於浮出些笑意,:“有没有放红枣和冰糖?”
      “当然有了……”珠玉掀开篮子的顶盖,将那碗热气腾腾清幽扑鼻的莲子羹端了出来,又乖巧的冲落花一笑,:“落花姐姐,就让夫人歇息会儿吧,待喝完这碗莲子羹再背也不迟啊……”
      落花蹙了蹙眉,冷声道:“好奴婢就等夫人一会儿,一炷香後,奴婢再回来教夫人诵读,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规矩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夫人,喝些莲子羹,奴婢特意加了些冰糖进去,又香又甜味道很好……”珠玉巧笑著将玉碗端到鸾萱面前。
      鸾萱接过碗,只喝了两口,便蹙著眉一脸怒气重重的将玉碗放在黄花梨木卓上,汤羹随著她的力度泼溅出来,弄脏了桌子,
      鸾萱还嫌不解气似的,一掌大力怕在桌上,:““该死的叶浮歌。自己天天跑出去招蜂引蝶,花天酒地,却不准我踏出府一步,现在还把我关在书房里逼我被闷死人不偿命的什麽女训女戒,我现在就去向王兄告状,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珠玉一惊,生怕将事情闹大惊动了西夏王爷,忙陪著笑脸安抚道。:“夫人,侯爷他也是一时在气头上,想必过两天就会准你出府的……其实……昨天到了晚膳时辰夫人都还未归,侯爷他很担心你,派了人去找却总也没有消息……好不容易盼到夫人回来,夫人又对侯爷那般态度……所以我想侯爷他是一时怒火攻心才会惩戒夫人的……
      珠玉见她脸上怒色稍退,又笑著劝解道“只要夫人肯说些软话,哄侯爷开心了,这些闷死人的女训女戒也自然不用再背了……”
      “…那昨晚的饭……是他一直没吃才会放凉的?他……一直在等著我?“ 鸾萱想起昨晚进屋时他心不在焉的神色,不禁有些心虚,咬了咬绯唇,试探性的问道。
      珠玉看穿了她心思,掩著口吃吃一笑,水亮的眸子说不出的机灵,:“夫人真会说笑,侯爷不等夫人还能等谁呢?其实侯爷他很关心你呢……珠玉常听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未有隔夜仇,我想夫人只要温言软语几句,侯爷他一定会回心转意,收回成命……”
      鸾萱长长叹了口气,沈默著端起桌子上的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吃入口中,待吃到碗底渐干时,忽而抬头璀璨一笑,:“好吧,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麽,本郡主就不和他这个小人一般见识,晚膳时若是他不故意滋事挑衅,本郡主就赏他几个笑脸!”
      珠玉嘴角抽了一下,唇角用力扯起一个笑容,:“夫人英明……”
      鸾萱将最後一颗莲子莲子吞入口中,闭著眸子细细嚼了一会儿,神色若有所动,:“珠玉,你觉不觉得泠公子身上有一种清香,很像这莲子的香味?”
      珠玉歪头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奴婢这倒未曾留意过……”
      她莞尔一笑,缓缓睁开眸子看著空空如也的碗底,陶醉的轻轻一嗅,轻声道:“可是我觉得很像……很像……我很喜欢这种味道……”


    ☆、第25章 女训女诫(郡主)
      “你在做什麽?” 鸾萱惊诧的掩著口,看著鲜红的血迹,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快点帮我扶好他!” 泠春涧一改往日的平和宁静,眸色变得冷锐凌厉起来。
      “哦” 鸾萱不敢再多问什麽,慌忙跑过去,费力的扶起他的身子,这才猛然发现他的身子冰冷的仿似千年玄冰,冻得她也跟著直打哆嗦。
      泠春涧刚被手腕上的血递到他唇边,他便立时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如狼似虎的吸吮起来,神色疯魔,仿若被冰凝冻住的眸子泛起猩猩血丝。
      “你……”鸾萱看著泠春涧苍白若雪的脸色,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泠春涧神色紧张的大声制止,:“别碰他,如果喝不够血,他就会死”
      闻言,鸾萱亦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神色无比心疼的看著他蹙眉忍痛的苍白脸色,在心里著急暗道,喂,怎麽还在喝,又不是让你喝水呢,够了吧!你再这麽喝下去,你是没事了,他肯定会出事……
      “你的血流太多了……让他喝些我的吧………我的血很多,放一点没什麽大不了的……”
      泠春涧虚弱的摇摇头,:“这是紧要关头不能换人,你放心,就快好了”
      渐渐地,鸾萱觉得他的身子慢慢有了暖意,眸中的寒冰也开始融化,神色也柔和了许多,涣散疯狂的目光缓缓恢复了神智,
      他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被血染红的手腕,才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鸾萱目光一动,慌忙松开他,奔到泠春涧身边,撕下一角衣衫匆匆为他止了血。:“你怎麽样,还好麽?”
      “我没事……”他微微一笑,清柔虚弱的目光落在正扶著树干费力站起来的姒乌袂身上,:“还冷麽?”
      姒乌袂神色晦暗的摇头,染著血的唇角让他清冷倨傲的容颜喊了几分妖娆,发丝随风凌乱而动,若有若无的掩著他冷冽眸中的斑驳异光,:“这次又劳烦你了……对不起……”
      他柔柔一笑,笑若春风温暖和煦:“说什麽傻话,都是兄弟,若是浮歌在这不也一样会这麽做!”
      “你放心,终有一日,我欠你们的全部都会还回来,而那些人欠我的我也一定会讨回来!”
      “那便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恩”
      “公子,公子……”一个青衣侍童从浓密的树荫中跑了来,看著他染著血的唇角也不惊讶,只是凑身在他耳边小声的叽咕了几句,他脸色一变,看著泠春涧,眼波深处翻涌著淡淡歉意,:“今日本想请你来‘黄粱小筑‘共饮几杯我亲手酿的‘醉玲珑’,只可惜事不凑巧,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今日怕是不能了”
      泠春涧眸中华光流转,浅笑著打趣道:“无妨,改日便是,总归是逃不掉的,只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就好,我肚中的酒虫这几日正闹得凶呢”
      “一定” 姒乌袂微微扬唇,拱了拱手,转身带著青衣侍童快步离开。泠春涧看著他们消失的背影,耀若春华的黑眸深处浮起重重忧虑不安,临安城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太公份了!”愤愤不平的声音打断了他心中的忧虑,他回身好笑的看著一脸不甘的‘覆水夫人’,脸上的笑容明媚起来,:“不知是何事让覆水夫人觉得过分?”
      “姑且不说他先前把我左肩撞得疼痛欲裂,然後又不知发了什麽疯差点把我掐死,不道歉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怎麽说我也有帮他,,他居然从头到尾一个谢谢都没有和我说过,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麽走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陈述心中的不满之情。
      泠春涧看著她嘟起嘴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她头,温柔安慰道:“他素来如此,率性惯了,不拘礼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计较了……而且……”他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郑重认真:,“他身份特殊,经历了很多常人无法承受的事,难免会性情偏激残忍,做事不顾後果……你最好不要冲撞他,也尽量不要惹他,记住了麽?”
      “恩……记住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委实不愿拂去他脸上比春光还温柔的笑容,尤其是他那目光似乎还带著一些关切。忽而,她黝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仰头直视著他的眸子,嫣然一笑,:“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以後直呼我鸾萱,好不好?”
      “这……”
      “好不好嘛……”她开始轻轻拉著他袖子撒娇。
      “……”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坐地上不起来!” 她见他迟迟不语,索性赖皮的一屁股坐在青翠的草地上,孩子气的手撑著下巴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色望著他。
      泠春涧投降般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好吧,怕了你了,鸾萱郡主……可以起来了吧”
      “不是郡主,就是鸾萱……” 她依然任性的坚持道
      “……鸾萱……”
      如愿以偿的听到这声温柔轻唤,她才兴高采烈的从地上跳起来,笑眯眯的望著他,:“那我叫你春涧哥哥好不好?”
      “我不同意你不是也已经决定这麽叫了麽?” 他苦笑道
      “春涧哥哥,原来你不但温柔如春,还颖悟绝伦呢!” 鸾萱嬉皮笑脸的点头默认,还不忘顺便绞尽脑汁夸赞几句 :“简直就是古人说的那个什麽‘不受尘埃半点侵,竹蓠茅舍自甘心”!“
      泠春涧低低一笑,神色若有所思,:“其实我觉得乌袂有一句话说的还是不错的……”
      “什麽话?”
      “浮歌今後的日子就算不是苦雨凄风,惨绝人寰怕也是难得清静的……”
      “想不到你也跟著取笑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好人呢,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鸾萱目光佯作一凶,黑眸却早已偷偷染上笑意
      泠春涧但笑不语,只是伸手抚了抚她被风吹的微微凌乱的发丝,看著沈沈斜阳,唇角扬起一丝柔美的弧度,:“夕阳就要下山了,我们回去吧,免得浮歌担心你”
      “他才不会担心我,他现在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回去”
      “为何?”
      鸾萱搔搔头,目光含羞,不好意思的小声道,:“他本为你准备了一只极为精致的毫笔想要送给你,可是却被我无意中弄坏了,因为那只笔很珍贵,他花了二年的时间才得到,现在他正气得像疯子一样……|”
      “原来如此……”他无奈的摇头一笑,清湛的眸中静水流深,信手摘下一朵开在身旁不知名的野花,在鼻前轻嗅,声音幽凉而坚定:“他这又是何苦,我既已经决定封笔,便不会再改变,你帮我转告他,不必再白费心思,纵使那笔身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我也绝不会再挥毫作画”
      鸾萱神色疑惑,:“你怎麽知道那只毫笔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还有彩漆描绘的金云龙,莫非你先前见过……还有你为何要封笔?”,
      泠春涧一愣,目光中有春波细流暗暗涌动,然而最终他只是轻轻叹口气,没有言语,率先踏步而去
      鸾萱和泠春涧分别後,鸾萱回到候府时天已经黑了,一件侯府内厅便见叶浮歌正嘴里叼著筷子,独自一人对著满桌的珍馐佳肴心不在焉的在想著什麽。
      鸾萱早就饿了,一闻到令人垂涎三尺的饭菜香气,立时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与叶浮歌打招呼,抓起筷子就夹了一只鸭腿放在嘴里狼吞虎咽的嚼著。对於眼前脸色莫名其妙便差的叶浮歌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紧接著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盘盘让人口水直流的美食上
      “咳咳……咳咳……” 他微皱起纤眉,故意大声咳嗽了起来。
      鸾萱起初置若罔闻,但随即被吵的烦了,一边啃著鸭腿,一边不满的斜瞟了他一眼,:“现在又无旁人,你不吃在那里一个劲咳什麽……还有为何这些菜都有些凉了,怎麽不让人炒热了再端上来?”
      作家的话:
      刚开始郡主的东西会多一些,里面的人人物,也要为以後奴儿找到自己的哥哥,以及剧情的深入有很多作业,所以,这几张会多谢,之後,还会以奴桑儿的线路为主,(*^__^*) 嘻嘻……


    ☆、第26章 何必墨守陈规(郡主篇)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叶浮歌挑了挑眉,目光诡谲的握住她的手指指向她自己的胸口,笑容虚浮顽劣,;“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已经住下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姓泠……”
      鸾萱心中一慌,匆匆挣脱他的手,背过身去,:“我不明白你说什麽,你别胡说"
      "我胡说?”他低声一笑,伸了个懒腰,声音慵懒淡然,:“那便当我胡说吧……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个有关於他的秘密,既然我猜错了,那便算了……”
      “什麽秘密?” 她急忙回过身,迫切的目光正迎上那双聪慧通透微微含笑的眸子,她懊恼的摇唇。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你不必懊恼,这次我并没骗你”
      “那他的秘密是什麽?”
      叶浮歌轻轻一笑,并未急著回答她,只是优雅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品著,:“既然你我都各自心有所属,虽有夫妻之名,却并无夫妻之实,所以便不需要多管对方的私事,郡主,你说对不对?”
      “好,我答应你,从此不再过问你的私事” 鸾萱拍了拍胸口,爽快的点头道,她本就不是爱管旁人闲事,无风起浪之人,若不是今日被气急了,她也不会搬出王兄来威胁他。
      叶浮歌笑著点点头,:“如此甚好,郡主果然是爽快之人”
      “那你所说的他的秘密是什麽?”
      “你可知泠春涧他已有妻室?”
      鸾萱呆了呆,面色一白,朱红色的唇在空气中扇合了半响,才艰难的发出声音,:“你……说他已有妻室……”
      “……恩……”叶浮歌啜了口茶,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不可能的……”鸾萱蹙起秀眉,後退了两步,神色闪过一抹不愿相信的痛苦,:“那为何我从未听人提及过……也从未曾见过……”
      叶浮歌唇边的笑容牵缠出讥讽之色,:“有时候不说并不代表没有,看不见也并不代表著不存在……”
      鸾萱低下头,咬著朱唇,手指紧紧缠弄了裙带半响,才抬起微红的眼眶,目光涩然的小声问道,:“那他的妻子是不是很美……他们在一起很般配吧……”
      “泠夫人貌若天仙。温婉贤淑,当时临安城里人人都称他们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堪比神仙眷侣”
      鸾萱点点头,眼眶更加红肿,失落的喃喃道:““哦……想必当时一定羡煞旁人……”
      “的确是羡煞旁人……只可惜终究只能是当时……”见她目光不解,他又笑道,:“无奈红颜薄命。他们成亲不过一年,泠夫人便染了重病,香消玉殒”
      鸾萱呆了呆,似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你说她已经死了?”
      “恩……”
      “他们那麽恩爱……泠夫人病故,他当时一定很痛苦……”鸾萱想象著他当时抱著妻子痛彻心扉的神色,自己的心野跟著微微痛了起来。
      叶浮歌幽深的眸子注视了她半响,忽而道:“临安城里所有的男人你都可以爱……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爱上泠春涧……他没有你想的那麽简单
      清晨,穿著逶迤拖地月白色古纹双蝶千水裙, 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的女子托著腮闲闲的望著碧池下成群嬉戏的锦鲤,缓缓地的打了个哈欠。
      “唉,闷死了……” 鸾萱将手中的馒头碾成碎末撒入池塘,五颜六色的鲤鱼立时争相恐後的啄食起来,
      “过两天就是七王爷设的繁花宴了,到时候繁花似锦,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一定很热闹,郡主你就再忍几天吧!”鸾萱的陪嫁丫鬟紫凝浅笑著安抚道
      “这倒是……”鸾萱闻言绚烂一笑,“王兄设宴一向与众不同,花样百出,让人惊喜连连目不暇接,这下子本郡主又有眼福了!”
      “姒公子,这边请,侯爷正在‘流霞堂’等您呢” 伴随著恭谨的声音,似有两道身影从稀稀疏疏的碧枝,一闪而过,
      鸾萱好奇的张望过去,待看清那道欣长削瘦的身影时,不禁微微一愣,是他。紫凝见她神色为怔,问道:“郡主认得的那位公子?”
      鸾萱想著当时他差点掐死自己的情景,依然恨得牙痒痒,咬著牙道:“何止认得,还‘狠’熟呢!”
      “怎麽紫凝从未听郡主提过?”
      鸾萱看著他们远去的背影,眸子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狡黠笑意,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紫凝,走和我去酒窖取些美酒来。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位贵客!”
      很快,鸾萱手里小心的托著一个琉璃盏盘笑盈盈的走进了‘流霞堂’,盏盘上放了一个牡丹缠枝白玉酒瓶还有三个盛著淡紫色葡萄酒的白玉酒杯,无视叶浮歌和姒乌袂惊诧的神色,她露出一个自认大方得体的美丽笑容,柔声道:“不知姒公子前来,有失远迎,鸾萱特意前来送了些上好的葡萄酒为夫君和姒公子助兴”
      叶浮歌狐疑的点点头,一看她的笑容便觉这其中一定有诈,但是当著姒乌袂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是浅笑道,:“有劳爱妻了”
      “夫君不必客气,这是鸾萱分内之事”鸾萱再次摆出一副知书达理,温雅贤淑的得体笑容。将盘盏端到了他们面前。也不管叶浮歌是否愿意,便兀自坐在了他身边,又端起一盏酒杯盈盈一笑朝姒乌袂递了过去:“这酒名为‘醉寻春’醇香浓郁,甘於曲糜,善醉而易醒,是鸾萱最喜爱的,不如姒公子也尝尝看?”
      姒乌袂神色不动,接过酒杯,冰雪般的眸子触到宝石般光泽华豔的酒液时,才掠过一抹划痕,
      纤长的手指摸索著杯口悠悠吟道:“蒲桃一杯千日醉,无事九转学神仙。定取金丹作几服,能令华表得千年。的确是好酒……”
      叶浮歌笑著接口,神色似含著微微的心痛之色。:“自然是好酒,这酒听说已珍藏了五十年。平日我还有些舍不得喝呢,你今日口福不浅啊!”
      姒乌袂忽而抬起头,朝窗外瞥了一眼,:“燕子低飞,怕是快要下雨了……”
      鸾萱也随著他的目光寻著看去,却连半个燕影都没有看到。刚收回目光,就发现姒乌袂酒杯已空,但又见他神色平静的无波无澜,瞧不出丝毫异色,不禁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悄悄皱皱眉头。她一边思索著为何他喝了放了那麽多盐的酒下去神色依然无恙,一边将杯中之酒倒入口中。
      噗!只见她眉头蓦然猛的一皱,一口酒从口中不管不顾的喷了出来,她慌乱的一边喊著好咸一边抓起白玉酒瓶咕嘟咕嘟的灌入口中、神色不甚狼狈。
      姒乌袂冰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将头扭到一旁闲闲看著窗外繁茂花枝,叶浮歌自然早已明白发生了什麽。心里更是暗笑不已,连脸上都带著一抹落井下石的讥笑,声音却似是关切道,:”爱妻,你没事吧?”
      咚!鸾萱将手中酒瓶硬邦邦捶在桌上,恼羞成怒的指著姒乌袂,:“你好卑鄙,刚才故意趁我不备,换走我的酒杯!”
      “哦,换走?夫人的意思是这一杯让夫人仪态尽失的酒本来是为在下准备的?“姒乌袂似冰寒眸染著讥诮之色,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
      ”我……我……“鸾萱一怔,小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有力反驳他的话,只能干瞪著眼睛使劲瞪著眼著他。
      姒乌袂冷笑一声,冷峻傲然的容颜上似有飞雪飒飒而舞:“侯爷,想不到你管教妻室如此有方,姒某真是万分敬仰,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27章 不足之症(郡主)
      叶浮歌见他面色含了一丝愠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最近忙於公务……对贱内疏於管教……失礼之处,还望姒兄多多包涵,“ 说著又斜睨了鸾萱一眼,轻斥道,:”还不像姒公子道歉!“
      鸾萱脖子一梗,不服气的撇嘴大声道:”我为何要道歉,他上次差点掐死我还没有和我道歉呢,我最多不过只是在酒杯里放了些盐而已,而他呢,差点害死一条人命!该道歉的人是他!”
      “那是你无礼冒犯在先!”姒乌袂眯起眸子,神色冰冷的与她针锋相对。
      “我如何无礼了,我说的是事实而已!我在後面喊了你一路你都说你听不到,不是聋子……”
      “鸾萱,休要胡言乱语,还不快点出去!”叶浮歌面色一变,急忙打断她,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
      但是似乎已经晚了。姒乌袂俊美的容颜上煞气毕现,放在桌子上的手震得桌子都微微晃动,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机、“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鸾萱被他眸中的阴煞之气所震摄,身子微微一颤,胆怯的朝一步步朝叶浮歌的身後蹭了去
      “姒兄……” 叶浮歌刚开口欲言,却听窗外一阵奇异的弦乐之声。
      那弦乐之音绮靡低柔,惑人心神,竟不似中原寻常弦乐之音,窗外粉色樱花如雪,飘飘而落。几个红色身影在空中曼舞旋转,顷刻随著樱花飘然而落
      四个穿著红衣的男子围成四角,每人都戴著面具,傲然而立,四个男子中间慵懒握著一个也是身穿红衣的男子,只见他青丝四散,红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流光潋滟,惑人心神的春水清眸,他素指纤纤拨弄著琴弦。望著鸾萱浅浅一笑,声音如春风中轻摇的碧柳,波荡撩人:“可人儿。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红衣男子眼中的笑意更加欢畅,他眨了眨春水般的眸子,朝她伸出一根手指蛊惑的一勾,温软的声音含满了笑意,:“我的小可人,快过来给我瞧瞧,”
      鸾萱竟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一步步乖乖的走了过去,目光直直的望著他,待走到他身边才弯起眸子嫣然一笑,甜甜的唤,:“洞箫子’
      洞箫子颔首一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屈指勾起她的下巴,虽然面纱挡著容颜,却也依稀能看出他脸上的轻佻笑意,:“这麽久不见,想我了麽?“
      鸾萱看著他美豔惑人的眸子,只觉的自己的魂魄都要被眼前这双深不见底的瞳仁吸了进去,他身上撩人的百花香气更是缭绕的人心神恍惚,她只觉身子绵软的使不出力气,只是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恩’
      洞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温柔的抚摸著她的脸颊,赞赏道;“好乖……”
      “咳咳……”叶浮歌有些不满的蹙起眉故意大声咳了几声,虽说他们之前早已有了约定,但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如此明目张胆的当著自家夫君的面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还言笑旦旦,怎麽说也是於礼不合,这让他堂堂饮歌侯的面子往哪放?
      姒乌袂却是微微变了脸色,如霜似雪的眸子落在洞箫子脸上时闪过一丝异样的惊诧之色,但顷刻又恢复了沈暗。
      洞箫子却似全然没有看到院内的另两个一直瞪著自己的的人。只是满脸柔情蜜意的望著怀中的女子,从怀中缓缓摸出一只深紫色的琉璃瓶子冲鸾萱摇了一摇,笑道,:“想要麽?”
      鸾萱目光一亮,用力的点著头,清亮的眸光随著那璀璨的瓶身贪婪的缓缓流转,:‘是‘醉心饮’,我很久没有喝到了,前一阵子还想派人传信让你再送几瓶给我……”
      “小馋猫” 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将手中的琉璃瓶递给了她,
      鸾萱有些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拔起瓶塞就毫不客气的仰头畅饮起来,那琉璃瓶并不大,所以不消片刻,便喝了精光,她失望的晃了晃琉璃瓶,撇撇嘴,意犹未尽的抱怨道:“这麽快就喝完了,怎麽不多带些给我”
      一丝异香从瓶中传了出来,让姒乌袂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洞箫子眸色深幽一笑,亲昵的点著她的额头,薄唇轻轻扬起:“让你意犹未尽,才会总是惦著我,想著我,若是一次喝够了,就此忘了我,那可如何是好?”
      鸾萱微红著脸瞥了他一眼,小声呢喃,:“人家哪有那麽忘恩负义”
      “鸾萱,不知这位公子是……”叶浮歌终究是沈不住气,勉强微微一笑,谦谦有礼的开口询问 。
      ‘啊……“鸾萱这才挪开纠缠在琉璃瓶上的视线,带著一副哦,原来你们也在这里的恍然神色正准备开口,却被洞箫子淡笑著打断“恩”
      “他便是你的夫君?”他的声音虽然绵软轻柔,但话语中的轻蔑鄙夷之色却显而易见,
      “哼……|”洞箫子若有若无的斜睨了他一眼,转头捏紧鸾萱的下巴,美豔慑人的眸子流光暗转,醉人心魄,神色含著浓浓的惋惜之色,“与其如此,倒不如和我一起回扶桑岂不更好?”
      叶浮歌听著他话语中的嘲讽之意,也不动怒,只是笑得一脸云淡风清,:“原来阁下来自扶桑?”
      “是有如何?”洞箫子冷哼一声,傲慢应道。漆黑的眸子却冷森森的落在一直沈默看著自己的姒乌袂身上,幽幽一笑
      鸾萱这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微微推开了他的手,搔搔头,仰首明媚一笑,:“洞箫子,你怎麽也来了中原?”
      洞箫子微微眯起眸子,撩起她肩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玩弄,慢条斯理说道,:“这一来是为了赴你王兄的百花宴,二来……”他暧昧的将唇在她耳边轻轻磨蹭,呢喃低语“是想见见我朝思暮想的小可人……却不想刚看到你,你就在被人欺负……我看得真是好心痛……”
      鸾萱尴尬的向後退了两步,低垂著眸子干笑,:“原来如此……呵呵……”
      “我还有些事要去办,先行一步,改日再来看你……”他丝毫不避讳,依然倾身向前,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恩……那要记得带……”她闻言赶忙抬起头,神色焦急的想要嘱咐什麽。
      “带‘醉心饮’是不是?”他轻笑著接口。
      “恩”鸾萱用力点点头
      “好,那如果你乖乖的,多想我一点,下次我会多带一瓶来”
      “恩”她眸子一亮,看著他邪气的眸光,更加用力的点头。 洞箫子颔首一笑,在她腮边轻啄了一下,道了句等我,便带著那四名男子又如樱花般旋空飞了起来,轻轻盈盈的越过了候府华丽的府邸大门。
      庭院内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鸾萱回过神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清逸英俊的脸上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叶浮歌,不禁一激灵,乌黑的眸子转了转,歪头牵起唇瓣笑笑,:“恩,我好像也有很多事还没有做完,不打扰两位了…… 我……我先回房了 ”话音刚落,便一溜烟朝远处跑了去,仿佛生怕跑慢一点叶浮歌便会在盛怒之下失去理智,一棒子将她打的死无全尸。
      叶浮歌握了握拳,目光中怒火闪烁,正考虑著要不要提著棍子追过去之时,突听身後人道,:“浮歌,她是否有何不足之症?”
      “恩?”叶浮歌呆了呆,没反应过来,“谁?”
      “……覆水夫人……”
      “不足之症?”叶浮歌神色更加惊诧,“何为不足之症?”
      姒乌袂盯著鸾萱消失的方向,黝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色。慢吞吞道:“比如……会在盛怒、焦躁之时忽然晕倒,不醒人事”


    ☆、(9鮮幣)第28章 不是處子了?(限)
      運來客棧,天字號客房內。
      侍衛重重保守在外,神情皆是戒備而緊張,只因為百裏宵池一句,’若是今晚之言被外人竊聽去了,項上頭顱不保‘
      而天子號客房內,此時,卻又是另一番情景。
      奴桑兒坐在盛滿珍饈美味的桌前,看著懶懶躺在一旁,不停審視自己的男人,粉嘟嘟的唇無措的緊緊咬著
      “怎麼不吃,飯菜不可口麼?” 百裏宵池揚了揚下巴,開口打破沈默。語氣含著一絲不滿。
      奴桑兒急忙搖搖頭,抓起桌上的個包子,剛要咬下去,又停了下來,她雙手緊捏著包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想問又不敢問什麼。
      百裏宵池見她這般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他朝著她勾了勾手指,命令道,:“過來”
      奴桑兒便依言放下手中的包子,走了過去,按著男人的指使,膽怯的彎膝跪在地上。
      “你叫什麼名字” 身材偉岸的男人魅惑的斜靠在軟榻上,右手斜撐著頭,烏黑發絲如瀑布一般傾瀉在肩上和床上,這樣的姿勢,按說該是撩人之至的,但是從他身上卻使得那一身的淩人之意更甚,甚至還透著鄙薄之意。
      奴桑兒低垂著頭跪在他的身下,她打心眼裏怕這個男人,即使是他什麼都不說,只
      是那麼看他一眼,他身上散發的陰冷威懾之氣,便讓她的身子不由一抖。
      “我……我叫……奴桑兒……”
      “多大了?”
      “十七”
      “十七?”百裏宵池笑了一聲,抬起冰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冷酷的眸子直直盯著她道,:“那以後除了公主的稱呼外,我就叫你小奴兒,如何?”
      雖然是問句,但語氣裏卻沒有任何征詢的意思。
      奴桑兒咬了咬唇,清純的眸子裏欲言又止,:”大人……我…………“
      百裏宵池不悅的皺了下眉,掐著她的下巴,讓她靠近自己的薄唇,沈暗鋒利的眸子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你弟弟剛才,我也已經派人幫你找到了,如果你和你弟弟都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按照我我說的做,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大宋派去與遼國皇子和親的虞蘿公主,記住了麼?“
      ”我……我……“奴桑兒看著他陰沈沈的眸子,害怕的低垂下頭,粉唇咬的死死的,冒充公主是死罪,若是被人知道,她如何承擔的起。
      ”不願意?好,那我現在就把你弟弟的雙手雙腳砍斷,再丟出去喂野狼“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狠戾,唇角的笑容寒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不要……“奴桑兒嚇得噙著淚慌慌搖頭,小臉上血色全無,”我……我……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求你……求你別傷害我弟弟“
      ”這才是乖奴兒“ 百裏宵池頗為滿意的點點頭,穿透人心的黑眸又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的你的身子,有沒有什麼瑕疵”
      “……瑕疵……” 奴桑兒緊張的拉扯著衣襟,聽不明白的反問道。
      百裏宵池不耐煩的擰眉道,:“獻給皇子的女人,身上若是有疤痕多難看,別浪費我的時間,你若是自己不願意脫,我就叫外面的人幫你脫”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檢查檢查”
      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奴桑兒雖然不願意,但是眼下弟弟的性命在他手裏,她知道拒絕只會惹怒他。故而,只得手下扭扭捏捏,淚汪汪的一雙大眼睛望著她,楚楚可憐的一點一點解開衣扣。
      百裏宵池見她慢吞吞的,又喝道:“快點!”
      她吸了吸微紅的鼻子,哽咽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身上的衣物便褪的只剩下一件水紅色的肚兜,肚兜上還繡著兩朵並蒂蓮。
      她紅著眼圈的看著肚兜上的並蒂蓮,眼前又浮現出耶律灼的面容,這個肚兜洗幹淨了,真的是漂亮的很,只可惜也許她再也沒有機會穿給他看了。
      “把肚兜脫了” 他懶懶躺在軟榻上,陰晴不定的命令道。
      奴桑兒目光顫了顫,紅著臉緊緊咬著唇,顫抖著小手解開了脖子上的紅繩,隨著那個紅色的肚兜跌落在地,她整個身子都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裏。
      看著男人剎那間火熱了幾分的目光,她目光一顫,雙手抱膝,身子縮成一團。 跪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見狀,百裏宵池緩緩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子逼近她去扳她雙手,見扳了幾次她都哭著不肯放下,他的神色閃過一絲狠戾,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把手放開!趴在地上!”
      “啊~”雪臀剎那間如火燒般的刺痛,讓她身子劇烈一抖,
      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立時浮現在了粉臀上,奴桑兒噙著淚嗚咽一聲,畏懼的看著男人眸子裏那令人膽寒的淫威,看著男人抬手作勢又要打,她急忙忍著痛乖乖的放下手,跪趴在了地上,
      男人看著面對著自己跪下來的光嫩雪臀,喉頭微微動了動,雙手在她臀上揉捏了幾下,朝著兩邊大力掰開,看著那嫩粉色的小花穴,帶著戒指的粗硬手指硬生生的朝著裏面擠了進去。
      “嗯~啊~~~~大人~~~~~”被異物刺入的疼痛和羞辱讓她呻吟一聲夾著手指的花穴不由一陣緊縮,她難受的搖動著雪臀,楚楚可憐的叫,“大人……那裏……嗯……”
      “這裏也要檢查,乖乖的跪著不許動……” 百裏宵池面無表情的說著,一手按著她的腰肢,手指長驅直入,在那幹澀的花穴裏戳刺摳挖著,
      “嗯~~~~~~~~啊~~~~~~~痛~~~~~~~~大人~~~~~~”
      “已經不是處子了?”


    ☆、第29章 環住我的腰(限)
       “別……別進去……別……大人……”
      奴桑兒臉頰酡紅的扭動著雪白的小屁股,努力推擠著他的手指,想要把它甩出去,但是那手指卻仿佛被反越吸越緊,粗長的手指在穴口處停頓了片刻,便淺淺深深抽插起來,語氣仍是一副審問犯人般的口吻
      “之前有過幾個男人?”

      “我……我……” 奴桑兒難為情的咬著唇,雙眸因為羞澀和害怕籠上一層水霧。
      “回答!”男人低聲斥著,一手扣著她的腰肢,抬手又一巴掌在那粉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立時出現在了那光嫩的皮膚上。

      “啊…………” 奴桑兒痛得身子往前一傾,但是腰肢卻又被男人緊緊扣著,只能痛得搖擺著泛起紅印的小屁股,滿臉羞辱的噙著淚道,:“……兩……兩個……”
      “你們歡好了多長時間?”
      奴桑兒迷茫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問這些奇怪的問題,但是看著他淩人的目光,以及又舉起的手掌,急忙搖著頭,老老實實的抽噎著道,
      “……我們……我們沒有多久……只是……兩三個月……才……才發生的那種事兒……”
      “怪不得,你這身子還這麼生澀,看來是他們調教的還不夠 ” 似是滿意她的表現,男人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指腹刮擦著那嫩的內壁,朝著更深處戳刺掐弄,那媚肉受了刺激,不斷翻動、顫抖起來,竟牢牢吸附了他的手指,拔出都有困難,見此,他黑眸的波光愈加昏暗,
      “這身子伺候那遼國的皇子還是太稚嫩了,這些天,我要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如何取悅你未來的夫君”
      “可……可是…………大人…………我…………嗯…………” 小穴被他指頭帶來的酥麻弄的酸癢酸的不行,她有些難受的踢蹬著雙腿,輕輕搖擺腰肢,破破碎碎的呻吟道
      “沒有什麼可是,你要做的就是乖乖聽話,如果……” 百裏宵池不容置疑的打斷她,粗長的手指不但沒有抽出來,反而又加入一指摧殘那已經被玩的有些紅腫的嫩穴,“你還想你的弟弟活命的活,就不准拒絕……”
      “嗯~~~~~恩啊~~~~~~~~~嗯~~~~~~~~”
      奴桑兒在男人魔掌的蹂躪下,不停地呻吟著,她只覺得男人的手指似乎已經盡根沒入,她甚至能感受到被摩擦的火辣小穴深處,頂著一個硬邦邦圓圓還帶著一絲涼意的東西,那一定就是他手指上那顆粗圓的青松石戒指,那東西頂入,便仿佛頂入了三根手指那麼粗,她只覺自己的小穴似乎馬上就要撐裂了,一陣陣的撕痛,隨著那手指的進出,而斷斷續續的傳來,捎帶著那一股奇怪的快感。
      “這麼多水,把我的戒指都弄髒了……”不知過了多久,百裏宵池才緩緩抽出手指,看著被春水浸的濕漉漉的青松石戒指,他淡淡說道,眸子昏暗的波光裏也不知道是斥責,還是贊賞。
      “我……我…………”暫時獲得自由的奴桑兒將身子翻了過來,面對著他,腿心裏的一陣陣酸軟讓她的身子如同爛泥一般軟弱無力,她有些慌張的看著他濕乎乎的戒指,紅著臉膽怯的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弄濕你的戒指的……”
      “我又沒說要怪你,這麼緊張做什麼?”百裏宵池眉頭微微一揚,身子猛地朝她一撲,將她重新壓制著躺在地上,雙手抬起她的雙腿,朝著兩邊大大分開抬起,將碩大的欲望緊緊抵在那紅腫的穴口,緩緩摩擦著,仿佛下一刻就要沖進去
      “……啊……” 奴桑兒看著男人放在自己穴口上的那個紅紫猙獰的巨物,驚訝的睜大眼睛,神情滿是恐懼,那拳頭一般大小的東西,與若是就這樣硬生生的塞入進去,她一定會痛死的,之前耶魯灼時,每次他那麼大的東西粗魯野蠻的進入,那包容他的過程都堪稱是一種折磨,更何況,現在面對的還是如此陌生的男人,她這麼想著,小臉已經是被嚇的有些蒼白。
      似是看出她的驚懼,他唇角勾起一絲惡劣的笑容,只見他慢條斯理的用著碩大的陽具抵住滴水的花穴口,不斷摩擦著兩片粉嫩貝肉前端的敏感珍珠,健壯的炙熱的胸膛也緊貼著她的一雙椒乳前後起伏揉晃著,很快,便將她的臉頰羞的一片燙熱、
      “嗯~~~啊~~~不~不要~~~恩啊~~啊~~好熱~~~不要揉~~~~~恩啊~~~”
      “你這樣子,真像個小浪貨~?”
      百裏宵池看著她單純素美的臉龐因為情欲而變得流露出一絲無辜的媚態,喉頭一動,低笑著說著,身下的巨棒刻意在她花穴內忽深忽淺的戳刺著,每次那分身朝著裏面探入,便能感受到她的花穴立時緊張的一縮,整個人都仿佛緊繃住,他便覺得甚是有趣,
      他這般不慌不忙的逗弄了一會兒,見她蜜穴裏的春水隨著自己的玩弄而如小溪般汩汩的流淌不停,而她的臉上更是如同桃花一般,滿是春情,知道時候已到,
      扶著她兩腿彎再次向上一壓,讓她的小屁股近乎淩空的高懸起來,他弓著腰,抵在那嬌小蜜穴口的巨棒狂猛地一個挺送,凶悍粗壯的巨物頓時狠狠的深埋在幽深的花穴中。
      “嗯啊──────好痛──────”奴桑兒身子猛地一顫,閉著眸子哭啼起來,那東西的確太大,將那小小的花穴堵的留不住一絲縫隙,她只覺得自己就要被漲裂了,被男人緊緊按住的腿彎因為疼痛而止不住的發抖。
      “不要……啊……出去…………出去……求求你……嗚嗚……好痛…………”
      百裏宵池也沒想到這小穴這麼緊,緊緊夾著的那種疼痛,讓他有些惱怒的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放送點”
      “我……痛……嗯…………” 奴桑兒委屈的搖著頭,淚水汪汪的從臉頰邊滾落下來,百裏宵池擰了擰眉,按著她的腿彎,緩緩的挪動自己身下的巨物,在她的花穴中顫抖搖晃起來。
      剎那間,一股恥辱的酥麻快感,從花穴內銷魂的升騰而來,她有些難耐的咬著唇,小手胡亂推著抓他的胳膊,懸空的雪臀被動的隨著男人的搖晃而顫抖不已
      “啊~~恩啊~~~大人~~別再晃了~~~好難受~~~我~~我受不了~~~恩啊~~~”
      她呻吟著叫著,下意識的收緊了花蕊,卻讓水蜜更加緊致。他的巨龍一個猛然的抽出,刮得那一陣急劇的緊縮顫動,不等她反應,又猛然間狠狠貫入,如此來回往複很快便讓她的身上冒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
      身下女子的楚楚可憐求饒,令百裏宵池滿意地大笑了起來,身下的沖撞卻愈加猛烈,那腫脹的分身不斷摩擦著花蕊深處的嫩肉,雙手握住她因沖撞而晃動的兩團玉兔,往中間用力擠去。這一舉動,惹得桑兒臉色更加紅漲,粉唇呻吟之聲含著明顯的哭啼之腔,
      “大人~~~饒了桑兒吧~~大人~~嗯~~痛~~~不要了 ~~~”
      “調教還沒完,就受不了了?你這樣的身子怎麼去服侍遼國的皇子,把腿勾到我腰上” 
      “我…………”奴桑兒淚光一凝,神色似是有些驚詫。
      “照我說的做,不然……” 男人沒有再說下去,但是那充滿震懾力的目光還是朝她清楚的表達了如果不遵從的後果會是怎麼樣的懲罰。
      她吸了吸哭的有些發紅的小鼻子,知道自己躲不掉,只好深吸了一口氣,含著羞辱,勉強忍受著夾著男人巨大的不適,將腿主動攀到了男人的腰上,手臂也按照男人的要求,環住了他的脖子,
      “很乖……”百裏宵池獎賞般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用力攔住她的腰肢,連連聳動虎腰,蠻橫的在那緊縮的花穴裏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擊起來……  


    ☆、(9鮮幣)第30章 鹿家寨子
      荒無人煙的山路上,一駕由兩匹昂揚駿偉的赤馬駕馭的華麗馬車緩緩而行
      馬車之間的華麗軟榻上,兩側鑲有紅色邊紋的金黃色帷幔幽幽垂落,隱隱的,能看到裏面昏睡著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子。
      而前面騎著高頭大馬的只有兩人,其中一人回頭看了一眼軟榻上的女子,臉色有些灰白的側首問身邊人道,:“百裏大人,咱們這麼做,不會露餡吧?”
      騎著棕紅色大馬上,烏發披散的男人冷冷斜睨了他一眼,陰冷道,:“那些侍衛隨從,是不是一個活口都沒留?”
      “是,口信也傳出去了,運來客棧半夜起火,只有我們二人帶著公主逃了出來,剩下的人都無一幸免的葬身火海”
      “嗯,那你還怕什麼,這件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非……”百裏宵池說到這的時候忽然沈默了,只有一雙陰風嗖嗖的眸子城府深沈的看著他,隱隱的透著一絲殺意。
      林和嚇得急忙道,:“大人放心,小人絕對不會將此事透漏半個字,違者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百裏宵池冷哼了一聲,斜睨了他一眼,傲然道,:“我料你也沒這個膽”
      “大人,咱們這是要去哪?”
      “去鹿家寨” “為何要去哪裏”
      “難道你想就只有我們兩人送著她去遼國麼?”“哈哈,是下官愚昧,還是大人英明啊”
      百裏宵池高傲的哼了一聲,揚起馬鞭,驅馬疾行起來。
      兩個時辰後,馬車在山林間的一個小山寨前,停了下來,
      百裏宵池水從馬上跳了下來,對著那上來詢問的小匪一亮腰牌,道,“我要見你們大哥”
      那小匪一見那腰牌,目光一閃,急忙應道,:“原來是百裏大人,請隨我們進來”
      說著,便沖遠處揮手,命人大開寨門,
      百裏宵池應了一聲帳內的女子仿佛也是被折騰醒了一般的,在帳子裏輕輕呻吟了一聲,睜開了眼。
      百裏宵池知道那藥性已過,便走到軟榻上,將她整個人報了下來,他看著她依然有些迷迷糊糊的神情,在她耳邊低聲道。
      “一會兒進去,我不准你說話,你便不許說話,不然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奴桑兒揉了揉眼睛,呆呆的點了點頭。鹿劍愁笑道,:“不知百裏兄還有什麼需要?”
      鹿家寨的大堂內。
      坐在雄鹿綴金大椅上,充滿陽剛之氣,面容硬朗的年輕男子拍著胸口道,:“百裏兄放心,我這寨子裏別的沒有,就是兄弟們一大把,這次我們就一起護送你們去大遼”
      “哈,那就有勞義弟了” 百裏宵池爽朗一笑,毫不客氣的點頭道。
      百裏宵池沈吟了一下,道,:“請人幫公主做幾件華麗名貴的衣服吧,先前逃出火海時那些名貴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拿出來”
      鹿劍愁點點頭,正要找人去辦,百裏宵池又打量了奴桑兒的胸部一眼,在鹿劍愁低聲說了句什麼,:“我還要……”
      奴桑兒沒有聽清他對那人說了句什麼,然後,那鹿劍愁的目光卻忽然有些淫穢的看了她的胸口一眼,看著她微紅著臉低下頭,鹿劍愁便微微一笑,拍著身邊人肩膀道,:“百裏兄放心,我一定准備的妥妥當當,你們長途奔波也累了,我這就去命人准備客房”
      “好”
      日暮時分,奴桑兒正獨自坐在客房裏,一個丫鬟打扮的人走了進來,放了一盤子糕點在桌上,“公主,這是百裏大人讓我送來的蜜香糕”
      奴桑兒輕輕點了點頭,見那婢女放下東西神色匆匆的就要走,急忙攔住她道,:“請問,這裏有沒有地方,可以沐浴?”
      那婢女想了想道,:“我們這裏有一個天然湯池,大家都是在裏面沐浴的,離這裏很近的,公主只要出了房間往左一拐,再穿過後花園,便看見了”
      “噢,好的,我記住了,謝謝你”
      那小丫鬟伶俐一笑,搖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奴桑兒依照著那個丫鬟所說,穿過後花園,果然便見用兩個大大屏風遮擋的池子,咕咕的冒著熱氣,隱隱的可以聽見水聲,只是那屏風的入口卻是有兩個,一左一右,她也沒有多想,便朝著屏風左邊的口進去了。
      她剛走進去,整個人便如同石化一般的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了,唯有一張小臉因為受驚過度而有些蒼白,
      天啊,她看到了什麼,眼前的男人竟然正一絲不挂的站在他面前,用絲布擦拭濕淋淋的身子,頭發上的水滴答滴答的順著他的脖頸流淌,一路蜿蜒到那厚實的胸膛上。
      她驚的低叫一聲,急忙捂住了臉,那男人也看著莫名闖入的少女,鹿劍愁臉色閃過一絲吃驚,:
      “公主?!”
      “啊……我……我……” 奴桑兒將手從臉上挪下來,想要解釋自己走錯了,但是看著眼前一絲不挂的男體,只覺氣血上湧,小臉一片漲紅,朱唇扇動了半天卻忘記了自己想說什麼,只是呆呆的低垂著眸子,不知所措的亂撇,但是……她垂下目光的位置正是男人的重要部分,而且那東西竟然在她的注視下起了變化,很快,奴桑兒也發現了,
      她的神情瞬間留露出了隱藏不住的吃驚之意,
      “公主,你到底打算看到什麼時候!?”鹿劍愁尷尬的咳嗽了數聲,聲音含著惱羞成怒的惱火。
      奴桑兒這才回過神來,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急步朝著池子外跑去,她剛跑到屏風的出口處,便撞見了一個人的懷裏。那人,正是百裏宵池。


    ☆、(12鮮幣)第31章 這裏被捆起來了(微辣)
      “我找了你半天,你去了哪裏?”百裏宵池捏著手裏的一團黑繩子,神色不悅的問道,
      “我……我本來想要沐浴的……可是沒想到走錯了地方……“她垂下頭,紅著臉微不可聞的小聲道。
      “走錯了地方?“他淡淡重複著,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又看著從她身後慢吞吞走過來臉色臭臭的鹿劍愁
      百裏宵池明白了什麼,哼笑了兩聲,轉而拉著她朝著房間走去。
      待走到屋內,才將她往床上一甩,兩指拽起她的青絲道,陰陰笑道:“你的臉紅成這幅樣子,是不是把他的身子看了個光?”
      聞言,奴桑兒臉頰更紅,她滿臉羞澀的低垂著頭,粉唇咬的緊緊的。
      百裏宵池卻是有些不屑,冷冷道,:“害什麼羞,你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不穿衣服”
      奴桑兒聽了,不由更加羞赦,紅著眼圈將身子縮了縮,也不說話。
      百裏宵池看了一眼來手中先前讓鹿劍愁買來的特質繩子,忽而彎了彎唇,二話不說的便緊緊按住她的手腕,將她身上的衣物粗魯野蠻的的盡數撕扯下來。
      “大人……大人……不……不要………”看著衣服被他毫不留情的撕成一片片的,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害怕的哭著掙紮起來,“大人……求你……不要……”
      “你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我一會兒一定會讓你很痛苦,還有你弟弟也會比你更痛苦”
      聽著男人冷酷的威脅,她果然不敢再動,只是閉著眼睛任由他所為,很快她整個人便被他扒下的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百裏宵池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緩緩遊走著,笑道,:“你剛才是不是就看著他這麼光著身子的?”
      “……嗯……”她明眸眨了下,微微點了點頭,呼吸隨著男人手指的撩撥而有些急促。
      百裏宵池看著她急促起伏的胸部,
      意味深長的一笑,:“真是急不可耐啊……”,說罷,便讓她整個人背著手站了起來,隨即拿起手中的繩子在她胸口上一下下的緊緊勒索著纏繞起來。
      “……嗯……啊……痛……要喘不過氣了……“
      隨著繩子在酥胸上的不停勒緊,她只覺自己就快要喘不過氣,而那一對玲瓏的椒乳被密密麻麻的繩子綁的高高豎起,朝中間擠壓著,鼓漲的滿滿的,仿佛就要被擠炸了一樣。一陣陣麻漲難受的疼痛,讓她的眼圈紅的更加厲害。
      “乖乖的別動,這樣你的胸才會慢慢變大,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解開這繩子,記住了麼?”他這般命令著,大掌揪著那椒乳向上一提,讓繩子深深陷入根部,隨即又用力緊緊勒了一下,
      “……啊……嗯……”
      聽著她難受的呻吟,他也不管,只是繞道背後再次狠狠勒了一下又繞道胸前,在那已經被擠漲的沒有一絲縫隙的地方用力傳過去,再次狠狠一勒,嬌小的乳房被那力道勒的劇烈一顫,而奴桑兒也再也忍受不住的,扭動著腰肢哭啼哀求道
      “嗯……不要了……好難受……嗯啊……”
      百裏宵池還沒開口,便聽門外的小丫鬟道,:”公主,百裏大人,飯菜已經備好了,請來大廳用膳吧“
      “知道了,我們隨後就來” 百裏宵池一邊用繩子在她胸口上又纏繞了二圈,狠狠勒了幾下,心不在焉答道。
      “是”小丫鬟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審視了眼前被綁的高高翹起,審視鼓漲的雪白椒乳,滿意一笑,將桌上那件華美衣裙扔到她身上,命令道,:“穿上它,我們去吃飯”
      之後的那一場飯,應該是她吃的最痛苦的一次,雖然桌上擺滿了珍饈美味,但是她卻全都無心下咽,她只覺胸口好漲,好痛,像是要被那些粗糙的繩子活生生的擠斷了……
      百裏宵池滿意的
      “大宋,臨安城內。
      “嘻嘻,想不到六皇兄這麼快就要成親了,而且還是大宋的公主,過幾天回遼國,我一定要備份大禮才行……啊……珠玉,你說是這支鳳凰琉璃釵漂亮還是這支桃花玉釵好看,你說百花宴我戴哪一只去最美?” 攤鋪前,鸞萱拿著兩支做工精巧細致的頭釵在自己發髻上比比畫畫,有些苦惱的問道。
      “恩……都好看……”珠玉認真瞧了瞧,笑著道
      鸞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自然知道都好看,但是只能選一個呢,哪一,哪個好?”
      珠玉又認真瞧了瞧,吐了吐舌頭,:“夫人,奴婢真的瞧不出來哪一只最好看,奴婢覺得都很漂亮啊,不如一起買了吧”
      “那回去不是一樣還是要選一個……”鸞萱顯然不滿,撇著嘴圓溜溜的眼睛向四周胡亂瞟著,忽而她目光一亮,沖著從旁邊店鋪走出來抱著一摞書的男子興高采烈的大喊,:“春澗哥哥,春澗哥哥……”
      那白衣男子循聲看來,隨即輕輕一笑,朝著他們朝著她們走了過來。鸞萱甜笑著將兩只頭釵遞到他面前,“春澗哥哥,你說這兩支發釵我戴哪支好看?”
      泠春澗端詳了一會兒,又看了鸞萱一眼,雖然只是一眼,但卻看的鸞萱心頭小鹿亂撞。他指著釵柄上刻著 ‘桃夭’二字的淡粉色桃花玉釵,清雅一笑,:“這一支”
      鸞萱好奇的眨眨眼睛,;“為何是這一支?“
      泠春澗拿過她手中的桃花玉釵在掌心中輕輕把玩,,瀲灩的眸光讓那做工精致的玉釵都失了顏色,:“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於歸,宜其室家……這首詩,你可聽過?”
      鸞萱歪頭認真想了一會兒,輕輕搖搖頭
      泠春澗含笑解釋道:“桃夭是詩三百裏一篇賀新娘的詩,詩文中不僅贊新娘風姿華美,仿若桃花熠熠生輝,更說她品行賢淑定會使得家室和順美滿,這不正是在說覆水夫人麼?”
      鸞萱聽的好生歡喜,睜著清澈如水的眸子脈脈望著他,:“你當真覺得我像桃花一樣嬌美?”
      “恩……” 他噙笑點頭,看著她如染了胭脂般的臉頰,不覺間脫口吟道,:“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那我便要這一支……”鸞萱滿目嬌羞,笑意盈盈的將另一支放了回去,剛要解開荷包付銀子,卻被泠春澗搶先付了。
      “你……”
      “既然你喚我一聲哥哥,就權當做是哥哥送給妹妹的禮物吧”泠春澗微微一笑,眸中水光波動,漣漪起伏,一時間漾花了她的眼。她紅著臉點點頭,嘴角偷偷浮起甜蜜笑意。
      他淡笑著將玉釵斜插著她發髻上,上下打量了幾眼,唇角笑意更深,:“這玉釵果然是極配你的……”
      “是麼……”她紅著臉訥訥的問,心裏似有一頭小鹿胡亂蹦跳個不聽,他的目光明明清涼如山澗,但也不知為何。落在她臉上時,她便覺得臉上燙燙的,放佛要著起火來。
      “對了,聽浮歌說,你們過幾日要回大遼?” 他們一並向回走著,泠春澗似是無意問道。
      “啊?恩!”鸞萱回過神來,璀璨一笑,目光滿是熱情期盼,:“春澗哥哥,你要不要一起來?大遼國很熱鬧,很有趣的”
      “我……也可以去麼?”
      “當然可以了,你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也喜歡,不如過幾日我們一起去?”
      他眼梢輕佻。眸底掠過一抹複雜的暗光,低聲道::“恩,也好,我也很想見識見識大遼國的風土人情”
      作家的話:
      小清新一下,下章再給百裏大人頓肉吃吧,嘿嘿


    ☆、(15鮮幣)第32章 鬼畜大人(辣,慎)
      鹿家寨的客房內,
      奴桑兒赤著身子躺在床上,被繩索勒的高高翹起的雪白嬌軟在燭火下不安分的微微晃動,她有些難耐的看著坐在一旁凳子上,手裏拿著一個九轉連環鎖不停玩弄的百裏宵池,紅著臉,輕輕呻吟
      “大人……求你……把繩子解開吧……好難受……”
      “難受?哪裏難受?” 百裏宵池偏過頭來詭笑著站起身,手指輕輕撚弄那紅的快要滴血的小乳尖兒,:“是這裏麼?”
      “嗯~啊~~~~”被繩索綁起而更顯敏感的身子因為男人的隨意撩弄而激起一陣戰栗,一種又是刺痛,又是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泛起一種難捱的燥熱,小穴處竟然升騰起一種莫明的空虛。她有些驚詫的睜大眼睛,臉色留露出一抹羞辱的錯愕。
      “呵呵,這樣就動情了,果然是適合調教的身子” 他揚起了眉頭,手指在她乳尖上擰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另一個手掌則覆蓋在她渾圓的酥乳上顫抖不休。
      “不要……嗯啊……不要打大人……嗯……啊……大人……停手……求求你……不要……
      “
      男人的兩只手掌都覆蓋在了她的雪胸上,不停地快速顫動揉撚,那一波波銷魂又羞恥的快感讓她害怕的搖著頭,她看著他那冰冷而充滿馴服的目光,咬著唇羞恥難當的嗚嗚啼哭起來,但是那身子卻隨著男人頗有技巧的愛撫,而處花穴內的春水卻綿綿不絕的流淌出來,男人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臉色的每一絲變化,那眸裏的目光沈暗而又邪野,奴桑兒只覺在這樣的目光下,更加羞辱,剛想扭過頭去避開那惱人的視線,男人一只手卻從她的雙峰上挪了下來,轉移到了她的花穴中,一邊揉搓晃動著她的胸口,一邊用手指在那花穴口深深淺淺的抽插著
      “奴兒,這裏的水可真愛往外流” 他輕笑著,贊賞般的感歎道。
      “不要……大人……饒了……奴兒吧……求求你……大人……求求你……停手……嗚嗚……”
      身體裏兩處最敏感的地帶被男人狂野的玩弄著,她只覺得火流一個勁的往身上竄,燒的她情欲難當,尤其是那被緊緊綁縛住的雙胸,更是一陣陣的漲痛,浪濤般的陌生快感讓她的淚水害怕的綿延的流個不停,她的身子隨著男人手指的大力揉搓和頂弄而在床上無助的搖擺晃動著,一張俏臉紅的如同天邊的火燒雲。
      “大人,求求你……不要再揉了……不要了……好漲……好難受…嗯啊…………嗯…”
      “晚上我看你都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餓不餓?” 百裏宵池忽而抽出手,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低笑道。
      “噯?”奴桑兒迷茫的止住了哭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像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不過她的確是餓了,晚上因為被捆綁的難受,吃的很少,如今有被他這麼折騰,肚子早已經餓的不行,故而緩緩點了點頭,:“嗯……”
      百裏宵池便淡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環視了一圈四周,從桌上拿起那個准備好的粗長酒壺走到她面前,“這麼晚了,再讓人去弄東西吃豈不是失禮,把這些酒喝了吧”
      見他拿著酒壺走來,奴桑兒急忙慌張搖頭道,:“我……我不會喝酒……我不想喝……”
      ”上面的小嘴不會喝,那下面的總該會吧?“ 他將她身子翻過來,讓她高抬著雪臀跪在了床上,冰冷的壺嘴對准了那粉嫩嫩的小洞穴。
      ”……哪裏怎麼可以…………“她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掙得大大的,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股冰冷的液體便灌入了她的後穴。
      ”啊~~~~”冰冷的觸感讓她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但是卻不知道那只是徒勞,男人用手指將那小洞口撐開到極致,手裏的壺嘴向上一提,淡紅色的清冽酒水便咕嘟咕嘟的流淌進了深深的花穴中。
      “嗯~啊~~不要~大人~~~不要再倒了~~”
      冰冷的液體如泉水般綿延不絕的流淌入那緊小的花穴,刺激的那花穴不知所措的緊張的張合著,一股異樣的灼燒疼痛之感從花壁間蔓延開來。她扭擺著雪臀,想要逃脫,卻又被男人懲罰般的狠狠甩了一巴掌。
      “啊嗚~”她身子一抖,淩厲的疼痛讓她嗚咽著哭了出來。她無助磨蹭著雙腿,撐著身子的雙臂止不住的發抖。
      “這麼不聽話,是想挨鞭子了麼?”男人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下,沈著聲音喝問道。
      奴桑兒臉色一白,惶惶然的搖頭,:”不……不是……“
      ”那就給我乖乖聽話“ 他臉色沈了沈,晃了晃手中的酒壺,又將壺嘴對著那後穴灌了進去。
      “嗚~~” 奴桑兒嗚咽了一聲,卻沒敢再掙紮,只是任由著那冰涼的液體咕咕流淌入後穴,但是那異樣的羞恥還是讓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但是,沒過多久,小腹裏的火熱脹痛,卻讓她難以忍受的含著淚,不停的呻吟起來,
      “啊~~好漲~~大人~~我~~好難受~~~不要再倒了~~我~”
      “嗯啊~~~嗯~盛~不下了太多了,那裏盛不下了~~嗯~~大人~~嗚~~”
      “太多了~~不可以了~~啊~~大人~~~~~~”
      百裏宵池卻置若罔聞的不言不語,只是一味的將酒壺裏的酒水倒入進去,直到那後穴因為承不住而流淌出淡紅色的酒液,他才又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雪臀,命令道,:“夾緊了,不准讓酒流出來,否則可是會受罰的”
      奴桑兒害怕的咬了咬唇,只得努力收縮後穴,不讓那些酒水從花穴流出來,可是越是忍耐,便越是難受,她的雪臀繃得緊緊的,費著好大的勁兒才勉強克制著那些酒水不流出來。
      直到最後一滴酒水流入那抽搐不止,被泡在酒水裏的粉嫩小穴裏,他才滿意的揚了揚唇,將酒壺往地上一摔,看著她准備放松的舉動,他又輕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沈聲道,
      :“不准放松,好好給我夾著”
      奴桑兒的小臉早已經漲的一片通紅,她難受的微微回過頭,看著身後的人,滿是乞求道,:“好難受……好漲……我……我想……我想……”
      “想要小解麼?”男人了然的看了一眼她鼓得凸起的小腹,將她壓在身下,大掌覆在她鼓鼓的小腹上,猛然間用力一按。
      “啊──”兩腿間一股溫熱的液體立時順著雪白的雙腿流淌下來,她心中一驚,強烈的羞恥讓她急忙繃緊身子,緊緊收縮小穴。
      百裏宵池哼笑一聲,按在她腹上的手掌一點一點的開始用力,而那後穴裏的酒水,便隨著他手中力度,如失禁一般的流淌出來。任憑她怎麼夾緊,都是徒然。
      “在男人面前小解,是什麼感覺?” 他殘忍的羞辱著她,按著她小腹,又是重重一壓,剎那間,又是一股淡紅色的酒液從兩腿間濺了出來。
      “不……我不要……嗚嗚……不可以……嗚嗚……不要……”
      隨著男人擠壓而流淌出來的液體從兩腿間淋漓而下,那種強烈的羞恥讓她哭的滿臉淚水,她哭著搖頭,無助的搖晃著腰肢抽噎不止。
      百裏宵池低低笑了一聲,忍耐多時的粗長熱鐵抵著濕漉漉的花穴猛然一挺,在那沾滿酒液的小穴洶湧的戳刺起來…
      黃土彌漫的大道上,一行車隊正急急忙忙的趕往大遼國的都城
      耶律弓麟騎在一匹全身烏黑的高頭大馬上,興致似乎頗為高揚的道,“聽說大宋送來的這位和親公主長得甚為標志,不知道究竟會美成什麼樣子,真是令人心癢難當”
      他撇了一眼,這幾天,一直黑著臉不怎麼說話的耶律灼,優雅的勾了勾眼角,:“皇叔,怎麼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難道,你還怪我碰了那個宋國的野丫頭?”
      聞言,耶律灼眸子壓抑的火焰又驀然高漲,他狠狠地瞪了耶律弓麟一眼,臉色越加難看起來。
      耶律弓麟有恃無恐的揚了揚眉,勒著馬韁不緊不慢的道,:“皇兄何必為她如此動怒,不過也難怪,大遼女子多嬌媚妖嬈,擅長主動取悅男人,像她那樣青澀單純的,玩起來的確是有趣的很,尤其是她下面那……”
      “夠了,住口!”耶律灼猛然打斷他,那回眸時淩厲駭人的目光,饒是耶律弓麟看了也是一一怔,
      耶律弓麟怔了怔,陰陽怪氣的看著他笑道,:“好,皇叔不喜歡聽那侄兒就不說了,只不過不就是個下賤的宋國女子,皇叔何必如此動怒”
      他們之間的關系,雖然是叔侄,但是年紀卻也不過相差四五歲,故而耶律弓麟並不怕他,也鮮少露出尊敬之意。
      耶律灼無心再理會他,只是一踢馬肚,率先奔馳而去,呼嘯的風從他耳邊嗖嗖刮過,讓他的心緒更加煩亂。
      其實,那時,他當眾羞辱她之後,看著她那副傷心離去的樣子,後來心中也是有些後悔的,故而又再次回了靜溪村,但是……卻沒有了他們姐弟兩的蹤影,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到底去了哪呢?
      作家的話:
      和親大人,真的是很鬼畜系的,親們要有心理准備哦,嘻嘻


    ☆、(16鮮幣)第33章 拜見遼國皇子
      威嚴雄偉的大遼國宮殿外,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順著那一階階的白玉石台階有條不紊的緩緩而行。
      奴桑兒穿著一襲雪白色的霓裳華美長裙,面上戴著一層華麗的素白輕紗,隨著百裏宵池一步步的朝上攀登著,她抬頭望著眼前那雄偉粗狂而又滿是威嚴氣勢的殿宇,心口如同小鹿般不停亂撞。
      她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踏上大遼國的土地,登上遼國的殿宇,朝拜大遼國的皇帝,還會代替公主嫁給那個大遼國的七皇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手在胸口上按了按,似乎想要撫平那越來越不安躁動的心跳,不知道,一會一定會看到大遼國的王親國戚吧,不知道。。。耶律灼。。會不會也在。。。。
      “公主小心”百裏宵池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緊張,微微放滿了步子與她並肩而行,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微不可聞的警告般的響起,:“莫要慌張,一會進去,我會處理一切,沒有我的暗示,你莫要開口”
      奴桑兒看了他昏沈如夜的眸子,咬了咬唇,輕輕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間,數百台階已經登完,也許仍是太過緊張,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百裏宵池近乎攙扶的跨入了那裝潢威嚴而富麗堂皇的‘儀征殿’
      她甚至不剛抬頭,看那高高坐在王椅上的遼國皇帝一樣,只是按照百裏宵池先前所教,緊緊低垂著頭,斂裙向首坐上的君王盈盈拜下:“虞蘿參見陛下”
      “百裏宵池參見陛下”寒戰跟著低頭一禮
      一路跟隨的眾位侍衛也跟著拜倒大聲道。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哈,公主及不必多禮,快快請起,眾位平身。”坐在椅子上的遼國皇帝哈哈哈的爽朗大笑,豪邁粗狂的臉上笑意深沈
      “謝陛下!” 百裏宵池不卑不吭的應了一聲,扶著奴桑兒站了起來。
      之後,那遼國皇帝在說些什麼,她已然聽不清了,因為,當她抬起頭時,便看到了在一群衣著華貴的皇親國戚中,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卓爾不群,成熟威儀的姿態,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她也已然辨別的出,那人除了耶律灼,不會再有別人。
      耶律灼也在此時,直直的盯著她看,雖然她面戴雪紗,但是耶律灼盯著她的目光卻驀然一緊,他烏黑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著她的寒涼目光裏明顯的劃過一絲錯愕和疑惑。
      她心中一慌,急忙匆匆避開與他絞纏的視線,低垂著頭,不敢再看他
      “哈哈,公主和眾位大人舟車勞頓,本王已經為你們准備了豐盛的午宴,來人啊,設宴!“
      “是!”
      午宴上,自然是各種珍饈美味,許多稀奇鮮見的食物接踵而來,那遼國的皇帝和王子表面上看上去,也甚是友好熱情,這一頓飯吃的倒也相安無事,不過,這相安無事,也不過是表面功夫,內裏卻是暗流洶湧,字裏行間裏諸多試探,
      不過最讓百裏宵池耿耿於懷的便是,遼國的的各個皇子都露面了,卻唯獨不見這次和親的七皇子,雖然說是七皇子有事外出,這一日就會回宮,但是百裏宵池卻還是覺得,這個不過是這遼國皇帝給他們暗暗設下的下馬威。
      但是對奴桑兒來說,最難捱的卻是,耶律灼時不時掃來的那一道犀利通透又隱隱含怒的目光,她在那樣的目光下,簡直是如坐針氈,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不知不覺,身上便出了一層薄汗。
      不知過了多久,方好不容易挨到了宴席完畢,大遼皇帝接見百裏宵池等一行使者,奴桑兒則隨著那些大遼婢女回了為自己提前布置好的房間略作休息。
      奴桑兒隨著那婢女回了自己的房間,見那婢女道了聲,公主好好休息,便退出了房間,緊張的神經這才微微得到放松。
      她長長呼了一口氣,正想躺倒床上小睡一會兒,但是無意間,瞥見窗戶外那些開的甚為嬌豔可人的奇異花草,又忍不住,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在後花園裏散起步來。
      遼國宮殿的後花園內,載滿了珍奇的花花草草,尤以白色和紅色為主,很多都是奴桑兒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那撩人心神的撲鼻香氣更是惹得人不由醺醉,讓她一時間不由忘我,循著那百花深處的一條僻靜小路走了去,
      隱隱的,一陣悠揚的笛聲從花從深處傳來,那笛聲雖然如行雲流水,悠揚婉轉,但仔細聽來,又透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抑鬱落寞,
      她聽的出那人所吹得曲子,正是娘生前最愛吹的的‘姑蘇行’,
      每回聽到這寧靜的曲子,眼前便仿佛出現了一幅晨霧依稀、樓台亭閣、小橋流水清美畫面。只是,這本屬於南方的小曲兒怎麼會在遼國響起,難道,吹曲之人也是宋人?
      強烈的好奇,讓她忘記了百裏宵池那身處異邦應當謹言慎行的警告,她眸光閃了閃,屏住呼吸悄悄的循著幽揚的笛聲走了去,
      她沿著那茂密的粉紫色花叢沒走幾步,便看到了一處開滿荷花的荷花池,而在那荷花池前,一個穿著一身水藍色長裳,衣擺和袖口繡著銀藍色蘭花的男子,正坐在一把特質的輪椅上,手握一把玉笛,垂眸吹奏。
      明媚的陽光下,他青絲如緞,亦如墨,比常人蒼白的面容上五官輪廓甚為柔和,發上只是簡單地斜插了一根淡藍色的琉璃釵,卻華美的貴氣逼人。
      奴桑兒站在他身側,他顯然是沒有注意到她,神色渾然忘我,奴桑兒站在在他身後,一時間也忘了動,只是就那麼靜靜聽著,直到那男子身上的什麼東西,忽而從他袖口處滾落了出來,朝著奴桑兒這邊的花叢滑了過來,奴桑兒定睛一看,卻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琉璃球。
      那男子微微皺了皺眉,收起了玉笛,有些吃力的轉動輪椅,搖搖晃晃的朝著那邊劃過去。奴桑兒見他行動如此不便,忍不住也小步了幾步,將那滑落到花叢一角的藍色琉璃球撿了起來,遞給了他,溫柔一笑,:
      “給你”
      那男子仿佛這次看到她一般,有些怔怔的看著她,過了片刻,才伸手接過她遞來的琉璃球,笑道,:“有勞了”
      奴桑兒笑著搖搖頭,看著他將那琉璃球小心的收入懷裏,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笛,輕聲道,:“公子,也是宋人麼?”
      宋遼征戰,遼國也曾抓過多少不少漢人為奴為婢,難道眼前這個也是被抓去來的,可是看著這身份卻又不太像是,在宮裏為奴之人。
      那男子微微一愣,隨即彎起眼睛呵呵的笑了起來,“莫非……姑娘是從大宋而來?”
      “嗯……我……我是……” 奴桑兒輕輕點了點頭,咬了咬唇,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公主身份告訴他。
      然而,那男子也沒有追問,只是微微仰起頭看著她,仿佛江南曲調一般悠揚清明的眸子劃過一絲渴望
      :“那你不如跟我現在的大宋是什麼樣子的,那裏的江南是不是當真如詩中那麼美?”
      奴桑兒想了想,認真地點了點頭,:“江南很美,雖然我只去過一次,但是那種婉約秀美實在讓人流連忘返,就像是你的笛聲一樣,美麗動聽”
      “是麼……“那男子微微頷首,目光眺望著遠處的一片荷塘,神色卻無端的有些悵惘,“不知道何時,才能夠看到那樣的美景……”
      奴桑兒看著他這幅樣子,以為他是被人強制扣留在此地無法回國,不由有些同情的道,
      :“公子,你是因為何時被人強留在此處?他們為什麼把你囚禁在此?”
      那男人聞言,卻是有些發愣,他怔然的輕聲重複道,:“……強留……囚禁…………?”
      “嗯,公子若是有苦衷,只管告訴我,若是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幫你”
      “苦衷……“那男子表情依然是有些發怔,不過那神情已經帶了一些明顯的哭笑不得,他正欲開口,卻見對面一個一身棕衣的少年走了過來,那少年一邊跑,一邊笑嘻嘻的嚷嚷道,:”七皇兄,你剛回來不去見父皇,又跑到這‘飛花小徑’發什麼呆呢”
      “七皇兄……” 聽著那少年這般稱呼他,奴桑兒整個身子不由一僵,
      那男子聽了,也不惱怒,只是柔和一笑,道,:“你也知道,那種場面我是應付不來的,倒不如等你們玩鬧夠了,再現身”
      那少年嬉笑著揚揚眉,別有深意的打量了他們二人一眼,笑道,:“七皇兄,之前我還擔心你會和這大宋來的公主合不來呢,沒想到你們第一次見面,就在這親親我我了,哈哈哈哈,我呆會兒可要把這事兒告訴父皇“
      聞言,奴桑兒神色更是窘迫,她緊張的絞弄著身上華麗的衣袖,有些慌張的搖頭解釋道,:“十一皇子,這是誤會…………我們…………”
      眼前這人,便是遼國的七皇子,她未來的夫婿?
      早已猜出她身份的耶律渲雲看著奴桑兒滿是震驚的笑容,溫柔的勾了勾唇,淡笑道,:”知道是我,公主很失望麼?“
      “不……不是……“奴桑兒這才發現自己的表情太過失禮,急忙搖搖頭,紅著臉頰小聲道,”我只是沒有想到……”
      那少年大大咧看著她臉色的面紗,毫不顧忌的爽朗笑道,
      :“我說公主,咱們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你總是戴著面紗做什麼呢,不如摘下來,給我和皇兄瞧瞧啊”
      “這……這……” 奴桑兒為難的輕輕蹙起娥眉,往後退了幾步,不知該如何是好,


    ☆、(13鮮幣)第34章 知道錯了(限)
      “我說七皇嫂,你就不要害羞了,快把這面紗摘下來,讓我們一睹芳容吧”
      奴桑兒聽著十一皇子起哄,又看著耶律渲雲似乎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而也有些期待的看著自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輕輕撫著覆著輕紗的面容。
      恰時,一陣暖風心熏然拂過,那一抹輕紗便隨著一縷香風,盈盈從她臉頰邊垂落下來,雪白如玉的臉頰,立時顯露在了兩個男人面前。
      那兩個男人同時一愣,似乎都是一瞬間的有些失神,還是那十一皇子先拍著手笑道,
      “哈哈,公主可真是個大美人,皇兄有福了”
      耶律渲雲平靜的目色,微微泛起一絲波瀾,隨即只見他,目不轉睛的淡淡笑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窕窕淑女,君子好逑”
      奴桑兒本來就有些羞澀的神態,被他們這般直爽的誇贊,忍不住更加羞澀,她用手輕輕捂著臉,咬著唇輕聲道,:“奴……虞蘿……只不過是平平之姿,兩位皇子謬贊了”
      就在三人正說笑之時,百裏宵池身邊的兩個貼身婢女跑了過來,氣喘籲籲道,
      “公主,奴婢們可是找到你了,百裏大人和使者們正在‘婆娑堂’內等你呢”
      “噢,我……我這就隨你們回去”
      奴桑兒聞言,心中一慌,臉色也不由一白,急急忙忙的朝著他和十一皇子行了個禮,便神色匆匆的隨著那兩個婢女朝著‘婆娑堂’跑了去。
      十一皇子看著她慌慌張張的神色,略顯稚氣的臉上,忍不住稀奇笑道,:“不過就是個使臣求見,瞧她緊張成那副樣子,真是好笑”
      耶律渲雲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將目光漫不經心的從她身上收了回來,轉而落在那一池的荷花上,神色淡然。
      而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還有一個身影靜靜而立,只是那人臉上的神情,卻是波瀾起伏,千變萬幻,陰沈的似乎馬上就要下起一場瓢潑大雨。
      深夜,月影沈沈。
      大氣華美的寢宮內,女子啜泣的求饒聲,不時在充滿酴!香氣的屋內響起。
      “…………嗯……大人……停手……嗯…………恩啊……大人……疼…求求你………我知道錯了……”
      暗影下,奴桑兒跪趴在地上,胸前依然被繩索緊緊綁縛著,下身也被繩子密密麻麻的捆綁著,胯下,粗長的繩子從她胯下穿過,深陷在她的花穴之中,一個粗長的玉勢在在被撐得大大的後穴裏不停的進出,那玉棒是藍的有些發黑,已經被蜜汁浸染的一片濕淋淋的。
      “真的知道錯了麼?”百裏宵池暗啞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他將那粗長的玉勢往那後穴處深深一插,聽著她的難耐哽咽,他修長的手指挑起深陷在她花穴中的繩子,上下滑動著,讓那粗糙的繩子重重摩擦著她脆弱的花心,看著她漲紅著臉,不停磨蹭著雙腿,臉上的笑容如同鬼魅,,“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裏?”
      “我……我不該亂跑……該乖乖的……呆在屋子裏……”她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目光盈盈的輕聲道,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犯錯?你這是明知規範麼?” 伴隨著質問的聲音,花穴裏稍稍抽出的粗長玉勢再次重重頂入,碩大的圓頭撞上了最深處的軟嫩,讓她有些承受不住的身子一抖,
      低呼出聲。
      她反射地弓起腰,難受的輕扭翹臀,但是花穴中巨物摩擦的快感卻又讓她忍不住挺起胸膛急促的喘息起來,:“以後……我……我……不會再亂跑……”
      百裏宵池哼笑了一聲,似是默然,但是手中玉勢抽送越來越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上那敏感的內蕊,快感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全身,粉紅的穴口四周被撐到極致,汩汩的的汁液不斷被帶出,讓她失控的搖頭呻吟尖叫,
      “~~~~啊啊~~~~嗯~~~啊~~太快了~~~好大~~~嗯~~好深~~~~”
      “呵呵,小賤人,有進步,叫的越來越浪了 ” 他緩緩勾了勾薄唇,陰沈的眸子隱隱的閃過幾絲別樣的光芒,:“只是沒想到,你的未來夫婿會是個殘廢,哼,而且這個七皇子還是這大遼皇帝最不喜歡的兒子,看來他這和親之策,甚至勉強啊”
      最不受寵……
      奴桑兒怔怔的聽著,思緒不由又回到了午後在花園裏與他相見的場景,難道這就是他神情抑鬱而落落寡歡的原因麼,他明明是遼國皇子,面貌為何在幾個皇子之中卻最像是中原人,還有他的那一雙腿,因何不能行走?
      就在她迷迷糊糊思索的時候,花穴內的玉勢卻又是一陣緊過一陣的抽送搗弄,那根男人分身差不多的玉器在她花穴內野蠻的開拓著疆土,粗長的感覺,讓她只覺整個花徑內都被撐得滿滿,明明已經到了盡頭,卻還是狠狠的朝裏面戳刺著,像是活生生的把她戳穿了。
      “啊……大人……不行了……………恩啊……好深……要撐裂了………求你…痛……求你不要了…………嗯……啊…”
      百裏宵池看著她,躺在地上不聽妖嬈扭動的媚骨,將玉勢往她的花穴深處深深一松,讓那整根粗長的東西近乎齊根沒入,又將難受扭動的她,整個人扭過來面對著自己,跪坐在地上,他頗為可惜的挑著她的下巴,假笑著歎道,
      “本來還想讓你用你這身子去媚惑那個七皇子,看來,現在你只能好好取悅我了”
      奴桑兒呆呆的看著他,像是沒有明白他在說什麼,直到男人褪下身上的衣褲,將那腫脹的高高挺起的分身送到她的唇邊,她才惶惶然的濕紅了眼眶,臉色蒼白的緊緊咬著唇。
      看著她不情願的樣子,他抬著她下巴的手,漸漸用力,黑眸威脅的注視著她,
      “你該知道違抗我的後果?!”
      奴桑兒默默的啜泣了幾聲,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得抬手握住那燙熱猙獰的分身,閉著眼睛乖乖的放在口中吸允舔弄起來。
      一股股舒暢愉悅的電流隨著她的舔弄而襲遍全身,他略微滿意的仰著頭,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的伺候,不得不說,雖然她的動作笨拙而生澀,但是帶給他的那種顛簸快感,卻是讓他難得的滿足。
      那勃起的巨大越來越腫脹,讓她的小口也吞吐的越來越困哪,她不得不,努力將唇張到極致,才能勉強將它們吞入口中。
      看著她那副因為吃力屈辱而微微漲紅的小臉,他低低一笑,抬起他的下巴,按著她的頭,腰肢一挺,讓巨物在她口中深深的一松,看著她立刻濕紅了的眼眶,他惡劣的笑了笑,不帶感情的命令道,:“好好地給我含著舔,看著我舔。”
      奴桑兒雖然口齒早就酸軟,呼吸變得困難,但是口中的硬物卻一點要噴發的跡象都沒有,甚至更加腫脹,雖然想要抗拒,但是她知道抗拒只會招來更殘忍的對待,只得強忍著淚水,更加賣力的睜著吸允起來。
      百裏宵池看著溫順埋首在胯下吞吐自己的陽物,那雙泛著濕紅的清澈眸子,楚楚可憐的看著他,讓他身體裏那邪惡的獸欲更加洶湧,
      他低低呻吟一聲,一手按著她的臻首在自己的身下不停晃動著,另一只手則握住插在她花穴的玉姿再次狂猛迅速的抽插著。
      那野蠻而異樣的刺激,讓奴桑兒整個身子都發著顫,一陣陣痛苦而又難以承受的快感,如海浪般侵襲著她,但是朱唇卻被男人的巨物緊緊堵著,只能發出楚楚可憐的悲鳴聲。
      花穴裏流淌出的綿延而下,將身下弄得一片泥濘不堪。
      屋頂上,一個身影看著這一幕,拳頭在暗處捏的咯咯作響,他無法再忍,再也不能忍了。
      作家的話:
      謝謝大家的禮物,順便,,來猜測這人是誰啊,哈啊哈


    ☆、(20鮮幣)第35章 睡覺也要挨打?(辣)
      夜色更深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奴桑兒
      忽然覺得臀肉上一陣陣的刺痛,撕裂般的疼痛一下緊過一下。
      強烈的疲倦讓她有些睜不開眼睛,可是臀肉上一陣陣刺骨的痛,和耳邊淩厲的鞭聲,又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低低的呻吟起來
      每一下,都痛的讓她身子一顫,那鞭子如同火舌一般啃咬著她記得肌膚,讓她痛不欲生。
      起初,她只是默默低聲嗚咽呻吟著,但是到了最後,終究是挨不過痛的哭啼起來
      “大人……求你……別打了……疼……”
      “大人……別打奴兒了,奴兒知錯了,奴兒……啊……”
      耶律灼聽著她痛的哭泣不止,身子也如風中的落花,顫抖不休,又惱恨的甩了幾鞭子,看著她叫的更加楚楚可憐,才摔開手中的牛皮鞭子,拉起她的青絲,向後大力扯著逼迫這她仰起頭來,磁性而低沈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來“你給我好好看清楚,誰是你的大人!”
      這熟悉的聲音不必回頭看,奴桑兒也已經猜到了身後人是誰,她的臉上立時一片慌亂,她有些艱難的抬起眸子,看著那一雙仿佛被火燃燒的灼熱眸子,還有那英俊沈穩的面容,神色也說不出是害怕還是欣喜,或者兩者都是。
      ”是你……”
      “不能是我麼?還是失我讓你很失望?”他冷冷質問,
      手掌重重揉搓著她被打的紅腫的雪臀,冷聲道:“難怪你們中原有句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伺候男人的技術短短數日,就如此爐火純青了,他的東西你吃起來就那麼有滋有味麼?”
      想起她方才那淫蕩卑微的為那個男人口交,他胸口的戾氣就如同熊熊的烈火無法休止,揉撚著她雪臀的手掌更加用力,讓她痛的身子一顫
      她聽他這麼說,知道先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兒早已經被他看到,心中的委屈和羞辱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再加上隨著男人粗魯揉弄而劇痛的雪臀,讓她咬著唇,委屈的哭啼起來。
      “那種事兒都做的出來,還有臉哭麼?”
      耶律灼冷笑著擰起眉頭,周身散發的那種強烈的怒火和壓迫感讓她惶恐而又害怕,他在她的紅腫的雪臀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聲音充滿了諷刺,
      :”看來你這副淫蕩的骨頭就是喜歡被男人幹,好,爺成全你,把你的屁股給我抬高點,讓爺好好看看
      的小騷穴”
      奴桑兒本來是不願的,只是嗚咽著趴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搖頭。耶律灼見了,心中不由更加火大,如同冰窖一樣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怎麼,願意伺候他,就不願意伺候我麼?“
      奴桑兒抽噎一下,不敢再惹怒他,落著淚將被打的紅彤彤的屁股朝上高高的抬了起來。
      奴桑兒這樣求饒的姿勢落在怒火熊熊的男人眼中,卻又變成了一種下賤的淫蕩,仿佛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讓她趴下來承歡的怒意,讓他臉色烏黑如炭,他冷笑幾聲,猛然雙手大力掰開她的嫩臀,對著那深粉色的洞穴口,又深又狠的戳刺進去。
      “啊~~~~~~~~~”撕裂的疼痛讓奴桑兒痛的仰著頭哭叫一聲,
      緊窄的花穴緊緊咬著那粗大的巨物,穴口周圍被撐的近乎沒有一絲褶皺,她甚至覺得他的這個東西,比那個玉勢還要粗大,自己要活生生的被撐裂了。
      “痛~~太大了~~不要~~~”
      ”大?哼,你的小穴不是很能吃麼,我看你先前可是把那麼長的一根玉勢全部吞進去了,呵呵,看來我也是被你的外表蒙蔽了,早知道你這麼下賤,在村子裏時便該多玩一些花樣“
      他狠狠說著,粗長的巨物在緊窄不停抽搐的花穴內一下下狠狠的頂弄著,粗狂野蠻的摩挲著她的嫩軟的肉壁,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生生頂傳,她的尾骨被他的力道撞擊的快要碎掉,花穴口也被摩擦的滲出血絲,但是,男人卻是不知疲倦的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進她的肉穴,每次插進來,她都有一種被捅穿的感覺
      沒有盡頭的不間斷的穿刺,像懷著某種恨意,挺入深處,狠狠地捅進穴內發泄欲望,奴桑兒躲避不開,也逃脫不了,只能哭著隨著男人的顛簸而前後搖晃著身子,
      感受到一股滾燙的熱液又一次灑進身體深處,她已經合不攏雙腿,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榻上,楚楚可憐的求饒著解釋道,:
      “好痛……饒了我……求求你……我不是情願那麼做的……我不是……”
      “端午節那天晚上,你叫的那麼淫蕩,不是照樣跟我說你自己是不情願的,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耶律灼陰冷冷的說著,
      就著側身躺著的姿勢,從後面拉起她的一條腿,硬物蹭到濕滑的臀縫間,霸道譏誚的命令道
      “爺就要一次可不夠,自己把屁股打開點,讓爺再給你的小騷穴澆灌一次。”
      聽著這麼羞辱的話,奴桑兒再也忍受不住強烈的羞辱,哭著掙紮起來,但是那粗長的硬物早已不管不顧的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讓花穴內的每一處鮮少被碰觸的嫩肉和敏感點都被男人研磨著深深頂弄著,一波波辛苦難過的快感讓她止不住的嗚咽哭叫,難受的扭動著腰肢,
      “求求你──-嗯啊──好難受────我────嗯啊────饒了我──”嗚嗚──“
      仿佛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夠盡興,他就著肉刃插在奴桑兒體內的姿勢,壓住她側躺的身體跪坐起來,讓熱鐵埋入的更深,更狠,那粗長的深度讓她有一種整個被貫穿的感覺
      ”啊…………太深了……好痛……嗚…………”
      “告訴我,為什麼你會成為大宋的公主?”
      “……嗯……是……那日……我……”
      強烈的起伏顛簸,讓她說出的話時斷時續,但是為了減輕這痛苦的折磨,她還是原原本本的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然後呢……” 耶律灼摟緊她的身子,在那花穴深處不知饜足的狠狠一頂、
      “啊~~~沒有~~沒有然後了~~嗯~~~慢~~~慢一點~~”
      “慢一點?哼!” 他冷笑一聲,俊挺霸道的面容上依然是余怒未消
      “你以為你有資格要求麼?我喜歡快就快,喜歡慢就慢,你要做的只能是乖乖迎合我!”
      說罷,當真狂野的扭動腰肢,緊壓制她的雪臀,狠命的律動起來。
      奴桑兒被百裏宵池折騰了一晚上的小穴,根本就無法承受更多,火燒的痛漲讓她難以忍受的抽噎著,卻不敢再說說出拒絕的話,因為她明白,現在拒絕,只能如同是火燒澆油。可是男人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多少溫柔與緩和,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的戳人那不堪重負的花穴。
      那一夜,她在疼痛和快感中昏倒,又在疼痛與快感中醒來,不知過了多久,才終究是昏昏沈沈的暈死了過去。
      天光微亮,還睡的有些昏沈的耶律灼忽而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他皺了皺烏黑的眉,本不欲理睬,但是看著睡在自己懷裏,滿臉疲憊之色的少女,又擔心她被吵醒,目光閃了閃,滿臉不悅的輕輕起身,走出了殿外。
      “何事?”他沈著臉,朝著戰戰兢兢跪在殿堂外的侍衛問道。
      那侍衛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用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道,:“回王爺,是大宋的使臣百裏大人,想要見王爺”
      耶律灼眸色一寒,勃然一揮衣袖呵斥道,:“區區宋使,你就敢來擾我清夢,簡直是不分尊卑,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
      那侍衛神色一晃,匆忙單膝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的解釋道,:
      “屬下也不想打擾王爺,只是那宋國使臣說此時人命關天,甚至會有損於兩國交好,所以……屬下才擅作主張,還請王爺恕罪!”
      耶律灼聽完他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他沈默了一會兒,垂眸問道,:“他在哪”
      “就在湖對面的清心亭裏”
      湖心亭內,晨光熹微。
      一個穿著暗紅色長衣,外套一件烏金長褂的男人立在那裏,顯然已經是多時了,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彎了彎唇,回頭看著那面色不善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行禮道
      “百裏宵池參見豫王,久聞豫王英勇矯健,氣宇雄昂,征戰沙場多年,顯少打過敗仗,今日一見,當真是三生有幸”
      耶律灼傲慢的哼了一聲,負手背過身去,冷冷道,:”我們契丹人說話不像你們這些宋狗一樣喜歡繞大彎子,有話直說“
      “呵呵,王爺果然爽快,那我便也不再繞彎子,我來是想請王爺將虞蘿公主歸還” 聞言,百裏宵池便收斂了那虛假的笑意,開門見山道。
      “本王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耶律灼眉頭不易察覺的微微皺起,用金絲五彩繩斜斜系在肩頭的發絲隨著湖風徐徐浮動。
      他壓低了聲音,湊近耶律灼,深紅色含笑的唇帶著幾分刺骨的譏誚,:“區區迷香,上難不倒我百裏宵池,我昨晚假裝暈倒,也不過是想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誰,卻沒想到會是大遼國最矯勇善戰的豫王爺,你說這件事兒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王爺你的顏面何存?”
      耶律灼面色微微一變,頃刻又回眸看著他,閱覽風霜的一雙烏眸變化莫測的看著他道,:“縱使我被族人恥笑,也好過你犯下殺頭的死罪,不知道,按照大宋律例,弄丟公主,還找人假冒公主,其罪是否當誅甚至要滿門抄斬?”
      耶律灼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落在他的耳邊,卻有如霹靂,他目色閃爍了片刻,忽笑道,:“如此說來,我和王爺打了個平手”
      “你錯了,不是平手,是我贏了,我的罪名再大,也不過是有損顏面的小事兒,但是對於你,只要我啟稟王兄,你找人假冒公主與我大遼和親,王兄必定震怒,到時候,你百裏宵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耶律灼冷冷說著,眸子裏的煞氣已然驟現。
      百裏宵池從容不迫一笑,目光有恃無恐的看著清澈的湖水,:”我賭王爺絕不會這麼做,因為我若死了,她也活不了,假冒公主,可是同樣是死罪“
      ”你!“耶律灼緊緊捏著拳頭,從昨晚看到他們歡好之時勉強壓抑的怒火又開始洶湧而來,那一股怒氣,讓他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但是,他也知道,眼前之人說的,此刻無論他是多麼想對此人處之而後快,眼下都無法動他。
      見耶律灼怒氣騰騰的狠狠瞪著自己,卻氣的說不出一個字來,他知道已經大功告成,抬眸沖著耶律灼陰沈沈的一笑,
      :“那百裏宵池就回去靜候公主歸來了”
      說罷,仰頭大笑幾聲,踏步離去。只剩耶律灼一臉怒意站在亭子裏,揮手一拳,將身旁的石柱砸出一條深深的裂痕。
      遼國宮殿的後花園深處,有一個造型別致的僻靜園子,那園子門前用羊脂白玉堆砌著一個大拱門,大拱門上赫然上書著三個大字“百禽園”
      百禽圓內,玉石為階,桂樹為景,別具風情。
      數百只羽毛豔麗,樣子俏麗的小鳥在園子裏!翔鳴叫,時而在樹枝上上下蹦跳,時而三兩依偎,相互梳理羽毛,十分憨態可掬。
      忽而,棲息在樹頂的一只嫩黃色小鳥,清脆鳴叫一聲,翅膀撲棱棱的一展,飛落到了樹下男子的肩膀上,歪著腦袋在男子的清和的面容上輕輕蹭著。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本來鬱鬱寡歡的面容,難得的泛起一絲溫潤笑意,他愛憐的伸出手來,那小鳥便乖順的飛到了他的手心上,輕輕啄食起他手心裏的食物。
      正在這一人一鳥,其樂融融之際,忽然背後一人突然蒙住了他的眼睛,一陣清甜花香撲鼻而來。
      耶律渲雲身子一僵,隨即唇角勾起了滿是寵溺的笑容,清柔的嗓音帶著一絲吃驚,
      “是你,你幾時回來的?”
      很快,身後一陣悅耳的鈴聲傳了來,:“嘻嘻嘻嘻,這麼快就猜出來了呀~~我今日一早才會來的,回來不見你,我想你一定是又躲到這百禽園來了”
      作家的話:
      怒火沖沖,無處宣泄啊啊啊~~~


    ☆、(20鮮幣)第36章 一個草莓而已
      少女嬉笑著松開手,蹦蹦跳跳的跳到耶律渲雲面前,將一個錦盒送到他面前,:“這個是我送給七皇兄的大婚賀禮,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七皇兄笑納”
      耶律渲雲有些驚奇的看著她有模有樣送上賀禮的樣子,微微笑道,:”我們的小萱兒果然長大了,變得知書達理了“
      說著,看了一眼立在她身後的男人,笑道“看來這是多虧了小侯爺的悉心教導”
      鸞萱不樂意的撇撇嘴,拉著他的衣袖滿臉憤憤的撒嬌道,
      :“七皇兄,你怎麼一見人家就取笑我,況且……我這麼知書達理,才不是他教的呢,在大宋,他可沒少欺負我,七皇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葉浮歌嘴角抽了抽,勉強的忍住想要罵她的沖動,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笑道:“郡主此言差矣,為夫之前只不過是在與你鬧著玩呢,郡主若是不喜歡,為夫以後收斂點便是”
      鸞萱不屑的瞥了一眼他裝模作樣的嘴臉,高揚起頭冷哼道,:“虛偽”
      耶律渲雲無奈的歎了口氣,朝著葉浮歌有些抱歉的笑道,
      :“萱兒這臭丫頭,被我們寵壞了,有時候言語不拘小節,還忘侯爺莫怪”
      葉浮歌優雅的揚了揚唇,暗暗咬牙切齒的笑道,:“郡主天真活潑,狡黠可愛,能娶到郡主,是我的福氣”
      鸞萱聽著他的恭維之詞,到真是全盤接受了般的驕傲的揚了揚頭,唇角翹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笑道,:
      “對了,七皇兄,我未來的皇嫂在哪呀,我都等不急要見她了”
      耶律渲雲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輕輕道,:“你這麼冒失,萬一嚇到她怎麼辦,還是等過兩日的百花宴上再見吧”
      鸞萱噗嗤一樂,捂著嘴笑眯眯的道,:“嘻嘻,七皇兄,你們還沒成親這麼快就護著她了,哈哈哈哈哈”
      耶律渲雲愣了愣,隨即,點著她的額頭笑罵道,:“你這丫頭,還是這麼口無遮攔的,以後侯爺該對你嚴加管教才是”
      葉浮歌聞言,晃著腰上的玉佩,吊兒郎當的左看右看的道,:“這我可不敢,郡主發起火來,可是會嚇死人的
      鸞萱瞪大眼睛道,:“你少在我七皇兄面前裝可憐了,若不是你故意惹我,我才不會發火!”
      耶律渲雲知道,再說下去,兩人怕是會吵個沒玩,故而趕忙笑著打岔道。:“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了,我肚子也餓了,我們去用膳吧“
      “嗯,好” 鸞宣這才停了吵鬧,雙手熟練的握住那特質的金屬柄,推著他和葉浮歌一起朝著那‘玉膳閣’走了去。
      二日後,綺心殿內。
      奴桑兒穿著一身嫩粉色的華美紗衣,心緒零亂的趴在床榻上,望著窗外遼闊的藍天和綿遠起伏的雲朵,那些雲朵又大又白,而且似乎離著地很近,仿佛踮腳一跳便能夠著。這樣遼闊美麗的風景,是她在中原很難看到的。
      可是,她卻好懷念在靜溪村的日子,那裏,有村民,有弟弟,有平凡而平靜的生活。是誰攪亂了這一切,
      想起耶律灼那晚滿是嫌棄和憤恨的目光,還有那些無情的話語,無情的索要,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痛,
      再多的解釋,他都不回信了,在他眼裏,自己一定是個貪圖情欲,水性楊花的淫蕩女人吧,所以……他才會在激情過後,又那麼無情的把她送回來麼……
      咿?未來皇嫂,你怎麼哭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忽而在屋內響起,她心中一驚,疑惑的抬眸看過去,卻見屋內不知何時走進來一個穿著鵝黃色綺麗長裳,頭上戴著一串五顏六色彩玉花環的少女滿是吃驚的看著她問道。
      奴桑兒怔了怔,急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呆呆的看著她,:“……你是……”
      “我是鸞萱郡主,你叫我鸞萱就好啦” 鸞萱彎著眸子笑走到她身邊,有些尷尬的撓著頭道,:“我本來是想要偷偷來看看我這未來皇嫂長什麼樣子的,但是剛走到門口……卻看見你一個人趴在床上哭……
      “對不起……我……我失禮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有些忐忑不安的小聲道。
      “是我先擅自闖入你的房間啦,怎麼會怪你失禮呢,你哭得這麼……傷心是為了什麼,有人欺負你麼?”
      “我……我……”奴桑兒踟躕的咬了咬唇,不知該如何開口。
      鸞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摸樣,忽而目光一閃,滿是同情的道,:“你是不是思念家鄉?”
      見奴桑兒默然不語,她親熱的拉起她的手,明媚笑道,:“皇嫂,我理解你的感受,不如我們出去轉轉,我帶你去百禽園吧,你去了那裏一定會把不開心的事兒都忘記的”
      “謝謝郡主……可是……我……我還是不去了“奴桑兒輕輕搖搖頭,不安的抽回了手
      “走啦,走啦,你這樣在屋子裏會憋出病的……”鸞萱嘻嘻一笑,不由分說的就將她朝外拉去,一面走一面笑道,
      “我跟你講哦,那個百禽園子有很多珍奇漂亮的小鳥,都是七皇兄派人搜羅了很多年才搜尋回來的新奇品種,而且它們個個都很通人性,你一定會喜歡的……”
      奴桑兒拗她不過,又不忍撫她好意,只得跟著她朝著百禽園的方向走了去。
      因為鸞萱生性活潑可愛,待人親切,也許是對於奴桑兒有著好感,一直笑嘻嘻的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介紹著自己的大遼的童年趣事,以及大遼國的一些風土人情。
      奴桑兒有些淒傷的心情,也因為她的活潑可愛,也稍稍和緩起來,唇角漸漸的有了笑意。
      “嘻嘻,你終於笑了,皇嫂你笑起來很漂亮,很可愛呢” 鸞萱見她臉色放晴,也嘻嘻笑著,俏皮的眨眨眼,一邊走一邊握著她的手,神色認真道,
      “皇嫂,你放心,七皇兄雖然身體有些不便……性子有時候也有些孤僻……但是,他真的是很好的人哦,他絕對是我們大遼國的第一好丈夫,你嫁給他,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他一定會待你很好的”
      奴桑兒眉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落寞,她咬了咬唇,想到什麼般的開口問道,:“七皇子的腿……”
      鸞萱臉上明媚的笑容,緩緩的黯淡了下來,她有些傷感的嘟起嘴道,:“七皇兄很多年前就不能走路了,聽說……是他十三四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醒來之後,雙腿就無法行走了……雖然我們想了很多辦法,也找了很多大夫來治病,卻總是不見效……再加上………”
      鸞萱輕輕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再加上什麼?” 奴桑兒有些好奇的問道。
      鸞萱警惕的向四周張望了一圈,確定無人後,才挽著奴桑兒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因為七皇兄的母妃是宋人,所以……七皇兄的身份已經不如其他皇子多了,再加上皇上根本就不喜歡七皇兄的母親,聽說只不過是因為一次醉酒才會臨幸了他的母妃,因而皇上對七皇兄十分冷淡,即使七皇兄雙腿無法如常人走路……皇上也從來沒有怎麼在意,重視過……”
      “原來是這樣……”奴桑兒輕輕點了點頭,翠眉間緩緩的凝起一抹同情,:“那七皇子……他真的有些可憐……”
      “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待給七皇兄幸福,可以讓他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會再那麼孤獨寂寞” 鸞萱璀璨一笑,望著她的雙眸灼灼生輝、
      奴桑兒微微一笑,心中卻不由因為她的話而沈重幾分,她正呆愣著沒說話,不想鸞萱又噗嗤一聲,掩著嘴笑道,
      :“對了,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見見五皇叔耶律灼,他可是我們大遼國最英勇矯健的男人,也是皇上最倚重的人呢!”
      聽到那個深埋在心裏的名字,奴桑兒心頭瞬間漏跳了一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的側過頭去,輕輕問道,:“那在郡主眼裏,他是怎麼樣的人?”
      鸞萱搔了搔頭,手指輕輕點著腮幫子想了一會兒,嘻嘻笑道,:“他嘛,雖然看上去冷冷的凶巴巴的。但是他內心還是有溫柔一面的,只不過脾氣暴躁了點……”她委屈的皺了皺眉,抱怨道,“曾經有一次,我不小心摔壞了他珍藏的一件玉器,被他好一頓罵,那恐怖的臉色……嚇的我半個月不敢見他”
      奴桑兒看著有眼前少女鬼靈精怪的俏皮樣子,又想著那人被她氣得火冒三丈的場景,不由失笑起來。
      “好啦,不要取笑我啦,再往前走就是百禽園啦,我們快過去吧,說不定還能碰上七皇兄呢” 鸞萱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剛拉著她沒走幾步,
      突見一個衣衫破舊的女子,獨自一人瘋瘋癲癲的坐在地上,轉著圈傻笑著,鸞萱見了不由一怔,快步上前道,
      “玉妃,你怎麼會在這裏,萍兒呢,沒有跟著你麼?”
      “萍兒,萍兒??”那頭發散亂,衣著破舊的女子朝著她們傻乎乎的笑著,那樣的笑容一看便是已然失了神智,“我就是萍兒,我就是萍兒,我肚子餓,我要吃鮑魚粥!!”
      說著,那女子便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土就要往嘴裏塞。
      鸞萱和奴桑兒趕忙急忙一左一右的上前阻攔,但是他們越是阻攔,這女子便鬧得越是歡,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眼淚汪汪的拉著鸞萱的袖子,叫著,女兒,跟我回家,跟我回家。
      鸞萱被她鬧的受不了,也不見有奴才婢女過來幫忙,本想和奴桑兒一起把她送回寢宮,但是沒想到,奴桑兒一接近那女子,那女子便又暴躁瘋癲起來,只喊著不許靠近。
      鸞萱只得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無奈的朝著奴桑兒道:“皇嫂,沿著那個那條小徑走到頭,往右邊一拐,就可以看到百禽園,不如你先過去,我把玉妃先送回去,再去和你會和”“嗯
      “嗯”
      奴桑兒輕輕應了一聲,看著鸞萱扶著那個瘋癲的女子漸漸走遠,才輕輕歎了口氣,朝著花徑的方向走了去。
      那條小徑並不算短,再加上先前的折騰,已經讓奴桑兒又累又渴,她沿著小徑走了一會,便停在了一個高大的桂樹下,本來她是想要小憩一會兒的,卻看到那桂樹下的石台上,用玉盤子擺著一大盤子紅彤彤的草莓。
      那樣新鮮而又色澤亮麗的大草莓,每一個都還挂著幾滴小水珠,淡淡的果香,讓人遠遠看了便忍不住流下口水來。
      對於口渴難當的奴桑兒,這個誘惑更是難以抵擋,她朝四周望了一圈,見四下無人,便忍不住湊了身過去,纖細的手指在一個小小的草莓上空頓了一下,又縮回手去,有些不安的朝著四周,問道,
      “請問,我有些口渴,可不可吃一個草莓?”
      見四下無人應,她咬了咬唇,小饞貓一般的咽了咽口水,也許是那草莓終究是太過誘人,她還是忍不住的輕輕撚起了那最小的一顆,可是,她剛放到唇邊,還沒來的及咽下,便聽見身後一個女子的厲聲怒喝
      “賤人,誰准你吃的?”
      奴桑兒身子被驚的一顫,她有些無措的回過頭,便見一個面容嬌豔妖麗,雙眸逼人的橙裳女子滿面厲色的大步走了過來,而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錦繡銀衣的男人,那刺目而耀眼的銀布上,繡了二條張牙舞爪,騰雲駕霧的麒麟。
      奴桑兒看著那個噙著‘文雅’笑容走來的男人,雙腿立時一軟,雖然身子極度的想要逃離,可是腿卻像是釘在原地一樣,動彈不得分毫。
      “誰准你擅自拿我的東西!”
      正在她發怔之際,喀彩朵已經走到她面前,揮手在她臉上一左一右的狠狠甩了兩個巴掌!
      作家的話:
      遼國,有草莓麼,,,,好吧,,,無視吧,沒有的話,就當草莓穿越啦,哈哈哈
      這個男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出來了吧,


    ☆、(11鮮幣)第37章 嘖,真甜
      “我……對不起……我……我剛才有些口渴,所以一時間沒有忍住………”
      奴桑兒捂著被打紅的臉頰,咬著唇小聲說著,柔婉的眸子裏漾起一片惹人憐惜的水光。
      “哼,你就是那個大宋國的公主,你們大宋國不是一向號稱是禮儀之邦麼,看來也不過如此!”
      喀彩朵冷冷瞥了她一眼,神態傲慢的譏諷道。
      奴桑兒被她說的有些無地自容,卻又不想與她爭辯,她輕輕垂下眸子,輕輕又說了一句對不起,轉身就要走。
      不想喀彩朵卻粗魯的一拉胳膊將她拉了回來,又用力將她朝後一推,奴桑兒一時間被她的力道弄得站立不穩,滿是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啊──”手腕上莫名的一陣銳痛,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抬眸看去,手腕已然多了一處擦傷。
      “真是沒用,這麼點疼都要叫,公主真是嬌貴的可以呢!”喀彩朵冷冰冰的一笑,眸子裏滿是惡毒的笑意,她故意抓住奴桑兒那只受傷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冷冷道,:“走,跟我去見皇上,我要讓他們看看,你這大宋國的公主的禮節何在!!”
      喀彩朵本來就很討厭宋人,而且當時在大殿上初見時,她便看到耶律灼的目光一直看著這個大宋的公主,那專注的摸樣讓她妒恨而又惱火,如今讓她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放開我……”
      “跟我走!”
      就在二人爭執不休之際,一直抱著雙臂,在一旁靜靜看好戲的耶律弓麟優雅的轉了轉腰上的玉佩,笑著開口道,:“不過是一盤草莓而已,何必驚動父王,大宋和遼國畢竟風俗習慣不用,也許在他們那裏,吃東西前的確是不需要怎麼打招呼的,是不是,虞蘿公主?”
      他刻意將最後四個字念的很重,那雙略帶琥珀色的眸子,滿是戲謔的看著她,像是在謀劃著一場極為危險的遊戲。
      “六皇子的意思,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麼!”喀彩朵不肯罷休的大聲道。
      “嗯,你不是還有事兒要忙麼,先走吧,遼國宮中的禮節,就由我來教她”
      “可是……”喀彩朵狠狠皺了下眉,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冷冷一看,她又不敢再多說什麼,狠狠瞥了奴桑兒一眼,跺著腳走了去。
      耶律弓麟也不理會那走遠的身影,只是意味不明的一笑,緩緩朝著奴桑兒走了過去,奴桑兒看著他不停逼近,身子不覺得有些發抖,她一步步朝後退著,直到身子撞到身後的粗大桂樹上,才停了下來。
      “嘖,公主怎麼怕我怕成這副樣子?“耶律弓麟明知顧問的微揚眉頭,將臉刻意的朝著她的臉貼了過去。
      奴桑兒一驚,翻身想躲,但是男人的兩只手臂卻一左一右的撐在了那桂樹上,將她整個人環在了中間,
      看著她緊張到發白的臉色,耶律弓麟微微一笑,又道,:“或者……我該叫你奴桑兒?”
      “……六皇子……你……你認錯人了……我……我還有事兒……還請六皇子……放我走吧……”她緊緊咬著唇,抬眸惶惑的向四周看著,這樣曖昧的姿勢,若是讓別人看到無論如何都是解釋不清楚的,而可怕的是,面前這個男人也已經說穿了自己的身份……她到底該怎麼辦……
      “嘖,瞧你這樣子,嚇的都哭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假冒公主的事情說出去的……”耶律弓麟故作溫柔的擦去她臉頰邊的淚水,紅唇在她耳鬢邊曖昧的蹭了蹭,“我知道你是為了救你弟弟被人逼迫的……更何況……我們還曾有過兩次肌膚之親,無論如何,我都不忍心看著你死的……所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奴桑兒看著他鄭重認真的表情裏隱藏的一絲狡獪,一時間也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只是那麼呆呆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你怎麼……怎麼知道……我是被人逼的……”
      “眼線嘍” 耶律弓麟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一手端起那一盤子水汪汪的草莓,一邊拉著她的手,沖她陰邪一笑,拉著她朝著花徑深處的另一座小院走去。
      “六皇子……你……你要帶我去做什麼?”
      “……”那人也不回答,只是硬拉著她的手朝著前面走了去
      她心緒不寧的被迫跟在他的身後,繞過一個又一個曲折的小路,停在了一個空無一人的院子裏,他才停了下來,
      他四顧又巡視了一圈,才滿意一笑,坐在了白玉石凳上,又將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六皇子……這……”奴桑兒不安的緊緊咬著唇,想要從他懷裏掙脫出啦,奈何腰肢卻被他緊緊按住了,
      耶律弓麟用手指撚起一個草莓遞到她的唇邊,涼涼笑道,:‘不是口渴想吃麼,現在沒人管你,還不快吃?”
      “我……我不渴了……“她不知所措的搖搖頭,還想說什麼,那酸甜多汁的草莓便塞入了她的口中,她只得下意識的咀嚼起來,剎那間,滿嘴草莓的甜香味從口中四溢出來。
      見她吃完一個,耶律弓便立刻很‘體貼’的送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奴桑兒雖然覺得這樣的姿勢和動作說不出來的奇怪,但是卻也不太敢逆他意,只得乖乖的吃著他溫柔遞過來的草莓,心裏只盼著吃完草莓後,他可以放她走……
      紅彤彤的草莓一個個接踵而至,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有時候,她還來不及咽下去,第二個草莓便又塞入到了她的口中,那些草莓都是進貢來的上等珍品,飽滿而多汁,很快,那些淺紅色的湯汁便順著她被塞得無法合攏的粉唇,綿延著流了下來……
      耶律弓麒看著她被刻意塞得滿滿的,吞咽的很困難的小嘴,邪氣一笑,用手指勾了勾從她唇邊蜿蜒下的湯汁,放在唇邊舔了一下,
      “嘖,真甜”他揚了揚眉,贊歎一聲,盯著她唇的眸子嗖然一身,猛然間低下頭去,妖異的紅唇封住了她的唇,柔軟的舌頭在她口中強勢而邪氣的吸允翻攪起來。
      他貪婪纏膩的舌頭探尋著她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允著她口中濃香稠密的草莓汁,男人炙熱的氣息和撫慰,讓她的臉頰火紅如霞,一片燙熱。
      “嗯……” 她嬌眸一抖,低低呻吟一聲,手指在他胸膛上無力的推拒起來。
      作家的話:
      謝謝送來的禮物,嘻嘻嘻,下篇來個甜的,誰說我只會寫虐文滴,哦呵呵呵呵
      雖然,我現在其實被仙劍五前傳,虐的,各種心疼心疼,我的龍溟和淩波啊,~~~~(>_<)~~~~


    ☆、(13鮮幣)第38章 你是我哥哥?(辣)
      耶律弓麟緩緩松開她被吻的紅腫的唇瓣,長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著問道,:“吃飽了麼?”
      “……嗯……”她紅著臉應了一聲,察覺到男人手在身上不停遊走,她的身子僵硬的不敢再動,但是男人顯然沒打算放過她,只見他幽幽一笑,將她身子一翻,讓她趴在了自己結實矯健的雙腿之上,
      “你上面的小嘴兒雖然吃飽了,但是下面一定還餓著呢,來,讓我把你下面這個小嘴兒也喂飽了”
      他說這,手指已經大力扯下了她的紗裙,粗糙的手指在粉嫩嫩的雪臀上遊走起來。
      “……那裏……啊……那裏不餓……”她連連搖著頭,不安的叫道。
      但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男人用手指撥開兩片貝肉之間的粉紅花瓣,毫不猶豫的對著那幽深的小穴口擠了進去,沒一下子,半根手指便深深陷入了潮濕的溫熱的花穴之中。
      。
      “…………啊……唔……”敏感的嫩肉被碰觸,奴桑兒立即微顫,花瓣反射性的緊緊縮緊,將他的手指緊緊吸住。
      “真緊…好像比我第一次進入你的時候還緊呢………”伴著低笑,粗礪的指腹開始用力摩著柔嫩的肉壁,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摩挲著那敏感的內壁,但是卻並不探入的更深,只是在穴口處逗弄著,很快,便磨的穴口處一片酸麻,伴著一陣陣難受的搔癢的感覺弄得她難耐不已。
      “啊~~~不要~~不要~~好難受~~求你~~~~~~~~~嗯~~~~~~嗯~~~~~~~~~~”奴桑兒噙著淚難受的扭著身子,酸麻的感覺刺激著肌膚,花瓣不住收縮,那萬蟻噬心的酥癢難受,讓她緊緊抓著他的衣擺,莫名的空虛像是渴求著他的進入。
      “怎麼,感覺到餓了麼?”耶律弓麟惡意一笑,用手指撐開嫩穴,看著那嬌小的花核彷佛懇求他玩弄。輕微顫動,唇角的笑容漸漸拉大。另一只手指依舊在那幽穴裏深深淺淺的撩人抽插著。“是不是想要了,嗯?”
      “……嗯……我……我……我……要……”受不住情欲的折磨,她難耐的搖擺著雪臀,無助的輕輕點頭,雪臀難受的在他的腿上輕輕搖晃著,卻不知道這姿態有多放蕩,
      耶律弓麟眯著眼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嫩肉緊緊吸住,感受著那花穴一緊一松的夾著他的手指,他哼笑一聲,在她臀上重重擰了一下,聽著她吃痛呻吟,又揉搓著她胸前的嬌乳,笑罵道,:
      “嘖嘖,真是個淫浪的身子”
      他伸手扳開濕透的嫩穴,順著花液將盤子中的一顆草莓緩緩推入了進去,
      “啊!你做什麼!”  感覺花穴被塞入冰冷冷的東西,奴桑兒心中一惶,嫩紅色花瓣禁不住縮緊。
      見狀,耶律弓麟不悅的擰了擰眉,警告道,:“別用力,要是把草莓弄破了,我一定會讓你苦到天亮”
      那毫不留情的冷沈沈威脅。讓她僵住身子,不敢再使力,也不敢再反抗。 只是臉色發白的顫抖著花穴,承受著他將一顆顆冰涼涼的草莓塞入那狹小的花穴中。
      “呵呵,這才乖。,來,乖乖的,把這剩下的草莓都吃進去” 耶律弓麟滿意一笑,用手指撐開狹小的穴口,將它撐開到極致,又撿起盤子裏最大的一顆,對著那已經有些滿漲的花穴用力的塞了進去,
      “……嗯……好難受……塞不進去了……好漲……嗯啊……”
      小穴裏被撐到極致又被強行塞滿的撕痛和堵漲,讓她有那麼一瞬間,只覺天旋地轉,一種被塞的想吐的感覺從胸口滿溢出來,淚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她緊抓著他的衣擺,不停地嗚咽抽噎著求饒,可是男人手中的動作,卻不肯停歇半分,轉眼間,又有兩個被塞了進去
      也許真的是被撐得太滿了。柔軟的草莓被擠破,流出淡紅色的湯汁,順著花穴位口蔓延出來,順著白皙的兩腿一路下滑,
      “嗯~~~好漲~~嗯~~~~~~~~~~~~~”
      “真美”
      耶律弓麟看著眼前這淫靡的一幕,眸色蔓延起一絲濃暗的情欲,他彎了彎唇,手指猛然間硬生生的擠入了那被草莓塞得滿滿的花穴內,不顧不顧的大力頂戳抽刺起來。
      “啊啊~~~~~不要~~~要漲裂了~~~~~嗯~~停下來~~嗚~~求求你停下來~~~~”
      男人在花穴中不停攪動的手指,很快便將柔軟的草莓擠爛,蜜汁和草莓汁隨著那不斷進進出出的手指綿延著流淌下來,在空氣中,含著讓人欲罷不能的誘惑,
      “啊啊~~~~好快~~我受不了~~~嗯~~好酸~~要壞掉了~~”
      就在兩人激情難已之刻,一個淡青色的玉佩順著耶律弓麟的衣服滑了下來,好在,一瞬間,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接在了手裏
      奴桑兒下意識的去看,目光卻不由愣住了,他手掌上的赫然是一塊鳳凰玉佩。
      “這個──”
      奴桑兒看著那看上去年代甚是久遠的明潤玉佩,心中驀然想起,在村子裏時那個老者的話,
      [你還有個失散的哥哥,他的身上有一塊祖傳的鳳凰玉佩……]
      “這個怎麼了”耶律弓麟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的玉佩瞧,挑了挑眼角,在她雪臀上重重咬了一口,笑問道,
      “啊……這個……真的……是你的麼?”奴桑兒低叫一聲,眸子裏卻滿是震驚,
      “笑話,難道還是我偷來的麼?“他唇角譏諷的反問道。
      奴桑兒一邊承受著他手指的撞擊,一邊細細打量起他的容顏,他的外貌並不太像中原人,可是他身上的玉佩還有年紀,似乎又與之前所說的情況頗為吻合,眼前之人,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哥哥麼?
      她心緒淩亂的思索著,直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核上驀然狠狠一撚,身體裏猛然一震顫抖撞擊,她才如被夢驚醒般的,下意識的脫口叫了一聲,:“哥哥……”
      “哥哥,你這是在叫我麼?“ 耶律弓麟看著身下臉頰緋紅,目光迷離的女子,饒有趣味的勾起了唇,先前只是好奇,耶律灼看上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味道,卻沒想到,這一次,兩次,三次嘗過她身子的味道,他竟然也對她的身子,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我……”奴桑兒羞紅著臉,想要將他的手推送出去,搖著頭,慌亂的道,“……不……你聽錯了……”
      “沒有人能騙過我的眼睛,你在說謊”他冷沈沈道,:“若是你不肯說,我一定很快就哭的停不下來”
      “我……我說……”感受著那手指在體內抽送的越來越快,她搖著頭,慌亂的叫著,水眸裏滿是漲湧的情欲,她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斷斷續續的道,
      :“我……我還有一個哥哥……他二十多年前被契丹人劫去了大遼……再也沒有回來過,可是有人告訴我……若是他身上有一塊祖傳的鳳凰玉佩……那人就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覺得我是你哥哥?” 他眸色閃了閃,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內心卻忍不住嘲笑她的天真,鳳凰玉佩普天之下何其多,只憑這一點,便能認定自己的哥哥?
      “……我……”奴桑兒蹙起黛眉,還沒開口,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少女清脆的笑聲,
      “嘻嘻,五皇叔,這把匕首真好看,送給我好不好”
      另一個低沈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沈默了一片刻,淡淡道,:“嗯,你若喜歡就拿去吧”
      “嘻嘻,謝謝五皇叔,哎,五皇叔,你看,前面就是六皇兄的‘傲雲園’了,他一定在那呢!”
      “嗯……”
      奴桑兒聽著兩人的對話,整顆心都跳出了嗓子,她急急忙忙的推開耶律弓麟,從他身子上掙脫下來,而耶律弓麟也不攔她。只是懶懶的靠在白玉桌旁,環著雙臂笑看著她手忙腳亂的穿著身上的衣物。


    ☆、(11鮮幣)第39章 藍田日暖玉生煙
      “咿?皇嫂,你怎麼也在這裏?”鸞萱眨眨眼睛,歪著頭滿是困惑的問道,
      “我……我……”奴桑兒驚魂未定的低著頭,一時間也找不到搪塞的話,只是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耶律灼一雙如火如刃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他是何等聰明之人,只是看了一眼她潮紅未退的臉頰,還有那地上幾滴水澤,立時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抿了抿薄唇,臉色頓時一沈,那雙瞪著她的冷銳的眸子裏怒氣洶湧,仿佛恨不得要將她活生生的吞入肚子裏,
      “我們只是偶遇,隨意便坐在這裏閑聊了一會,你們又怎麼會來這裏?”耶律弓麟輕咳了一聲,狀似漫不經心的笑問道。
      “噢,五皇叔說是有事要與你商討,我去百禽園裏沒看到小皇嫂,又聽一個宮女說看著她好像往這邊來了,所以我們就一路同行了,沒想到,真在這裏碰見你們了!嘿嘿嘿!”鸞萱嘰嘰喳喳的說著,單純的眸裏一片清明,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此刻那三人臉上的異樣情緒。
      “原來如此,五皇叔,不知道找我何事?”耶律弓麟斂眉笑笑,撚起一顆草莓拋到半空中,又仰頭接入口中,臉上的笑容虛偽的令人幾乎一眼看穿。
      耶律灼沒說話,只是目光一直都緊緊盯著奴桑兒,那臉色沈暗如墨。就連鸞萱也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凶冷煞氣,她不由呆了呆,一時間也不敢再開口,只是滿是迷惑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暗暗吐了吐舌頭。
      這是怎麼了,五皇叔剛才心情還是不錯的,怎麼一轉眼臉色就這麼嚇人,難怪他們會暗暗說豫王脾氣陰晴不定,難以揣測了,
      “五皇叔……你……”她咬了咬牙,撞著膽子想說什麼,卻見耶律灼臉色沈暗的驀然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轉身大步而去!
      “五皇叔,他真是怎麼了?”鸞萱呆呆的看著那氣沖沖離去的背影,小臉上一片困惑。
      “……”奴桑兒咬了咬唇,抬腿想跟上去,沒走幾步,又立在了原地,眼眸裏悄悄蓄起一層水霧。
      “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兒吧,他總是這個脾氣,你我不是早就清楚地很了麼?” 耶律弓麟冷冰冰的笑了一聲,目色不以為然亦不在乎。
      “嗯,這倒是,皇嫂,我們也走吧,七皇兄還在百禽園裏等著咱們呢”
      “……噢……好……”
      奴桑兒隨著鸞萱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耶律弓麟,卻不想他也正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背影,只是那目光諱莫如深,又含著幾絲譏誚的笑意。
      百禽園內,藍衣男子神色寂靜的坐在桂樹下,逗弄著懷裏的小鳥,清遠空曠的眸子凝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聽到腳步聲,他微微抬起頭來,隨即有些驚訝的沖走過來的人道,:“怎麼只有你一人回來,還沒找到虞蘿公主?”
      鸞萱歎了口氣,坐在他身邊,拖著兩頰滿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找到了是找到了,可是剛剛她又說身子不舒服,想回房歇息,我看她臉色似乎不太好,就讓她回去了”
      耶律渲雲輕輕皺了下眉,道:“臉色不好?難不成是生病了,一會兒去找個大夫,給她瞧瞧吧”
      “嗯,我一會兒去叫個大夫去” 鸞萱沈默了一會兒,又歪著頭道,:“剛才真是奇怪,明明好好地,不知怎麼五皇叔就生氣起來,然後……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哦?剛才發生了何時?”
      鸞萱便深吸了一口氣,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將先前所見都一字不留的講了出來,耶律渲雲耐心聽著,手指在木質的輪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瞧著,清遠的眸子裏,流雲起伏,變幻無窮。
      “唔……原來如此……”
      “是啊,哎……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推你回去吧“
      ”嗯……“耶律渲雲笑著點點頭,由著他推著自己的椅子穿過茂密的樹蔭。
      夕陽斜照,百鳥歸巢,淡金色的光穿過樹蔭,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他忽而低下頭,又從袖子裏掏出那顆藍色的琉璃球,在手中溫柔摩挲,鸞萱見了,不由嘻嘻一笑,眨著烏黑眼眸道
      “這個琉璃球,你還留著?”
      耶律渲雲微微側過臉,垂眸看著手中的水藍色琉璃球,微微笑道:“你不是說過,只要我把這個琉璃球戴著身邊,我的腿就一定會會好起來,而且,你還說我若是把它不小心了,弄丟了,弄碎了,你一定會給我好看,我哪裏還敢弄丟呢”
      “是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鸞萱想了想,點著頭道,想起自己那時的刁蠻樣子,忍不住捂嘴一樂,彎著眸子又道,:“你不說我倒是都忘記了,我當時只是隨口說說,又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嘻嘻,七皇兄,你膽子真小”
      她還記得,太後憐她自幼便失去父母,很小就把她接近了宮裏,由於她生的活潑可愛,又深的皇太後喜愛,所以,在宮裏,人人都很喜歡她,她也總是經常和幾個年齡相仿的皇子們打鬧嬉戲,而耶律渲雲,卻總是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抑鬱寡歡的看著自己的廢腿,臉色蒼白。
      那日,她也不知道從誰那裏得來了個琉璃球,也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耶律渲雲,她騰騰騰的跑過去,想也不想的將那個琉璃球硬是塞到他手裏,還要他一直保存著,不准弄丟。還說,有了琉璃球,他的腿一定會好起來,一定可以重新走路。
      見耶律渲雲垂了眼眸,不再說話,鸞萱拍了怕他的肩膀,揚起嘴唇明媚一笑,:“七皇兄,你不要灰心,你的腿一定會治好的,只是……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耶律渲雲淡淡點了下頭,將藍色的琉璃球重新收入袖子裏,沒有再開口,
      一路無話,雖然鸞萱一直在東說幾句,西說幾句的嘰嘰喳喳的說著,但是耶律渲雲只是神色淡淡的,偶爾的才會應一聲,清遠的眸裏仿佛掩著無窮心事。
      待走到寢殿門口,他方抬起頭,道,:“不用推我進去了,我想在這呆一會兒,你回去吧”
      “哦,這樣啊………“她歪了下腦袋,點著頭道,:”嗯,好,那你不要再外面坐太久,當心著涼“
      “……嗯,快回去吧”
      “嗯,嘻嘻,那我走了”
      最後的一縷斜陽,隱隱閃爍著,跌落在椅上男人的俊容上。將他蒼白的臉色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
      他看著那隱沒在霞光中的那一抹無憂無慮的身影,緩緩從衣袖裏掏出那個藍色的琉璃球,目光自嘲而又含著一絲苦澀,:“你都忘記了麼,可是……我還記得……一直記得……”
      作家的話:
      大家不要說我神展開哇~~喵喵~~


    ☆、(12鮮幣)第40章 別跟著我!
      晚雲收盡,淡淡的天空裏出現了一片琉璃般的色彩
      穿著一身棕紅色,身材矯健的男人驀然停下疾快的步子,雙手背負在身後,頭也不回的冷聲道,
      “出來!”
      樹後的身影微微顫了一下,頓了小會,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那刻高大的梧桐樹下,緩緩走了出來,
      “是你,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耶律灼看著奴桑兒低著頭,撚弄著裙帶不知所措的樣子,風浪暫息的眸子又掠起層層波瀾,
      “我……我……“奴桑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緩緩的低下頭去,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一片濕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一路跟著他,只是剛才看著在園子內,他那般憤怒生氣的目光,她沒由來的覺得害怕,覺得心驚,就好像是怕他今日一走,他便再也不會見她,再也不會理會她,那種惶恐讓她鬼使神差的找了個借口搪塞掉鸞萱,便匆匆的追著他的背影跑了來,可是,她始終卻又不敢離的太緊,便這麼一步步的偷偷跟著。
      耶律灼看著她紅著眼睛楚楚可憐的樣子,便仿佛便又看到她這幅樣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情景,心口上再度湧起的惱火讓他重重的哼笑一聲,踱到她面前掐住她的下巴,刻意忽視掉那雙水眸裏的委屈和無辜,一臉譏諷的道,:”怎麼,剛才他沒能滿足你。你便想來找我要了?還是你又想跟我說,這一切都是他逼你的,你根本就不願意,嗯?你當我是三歲孩童一樣好騙麼!””
      奴桑兒目光抖了抖,含著淚搖頭,目光楚楚的道,:“……灼哥哥……”
      “誰准你叫我的,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不准你再這麼叫我,像你這種的宋狗,沒有資格這麼叫我!” 耶律灼聽著她這麼叫,不由想起先前在村子時,他在她身上一時興起,讓她這般親切的喚自己,但是,如今,,聽起來,卻是異常的刺耳“
      奴桑兒臉色一白,兩行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她流著淚委屈的低頭抽噎著,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
      ”這麼喜歡哭是麼,那你就自己在這慢慢的哭個夠吧“ 耶律灼冷酷的說著,隨手甩開她的下巴,抬腿就往前走去。
      ‘灼哥哥……“奴桑兒哭著換了一聲,不肯死心的又想跟上去。
      可是沒走幾步,就被他猛地回過頭,怒斥道,:”我讓你別跟著我!“
      ”哎呦,現在是演的是哪一出呢“ 嬌滴滴的女聲從兩人身後飄了來,回過頭去,便看見喀彩朵抱著一把琵琶,嫵媚笑著朝著耶律灼走了過去,
      她看也沒看奴桑兒一眼,便徑自走到耶律灼身邊,頗為自然的挽著他的胳膊,身子軟弱無骨的在他身上軟軟依偎著,討好一笑。
      ”沒什麼……“耶律灼應了一聲,看了奴桑兒一眼,薄唇一抿,故意當著她的面,將喀彩朵緊緊摟在懷裏,冷硬俊朗的面容難得的泛起一絲笑意,:”你又學了新的琵琶曲?“
      ”嗯,可不是麼!“喀彩朵就勢將整個身子依偎在他身上,撒嬌的笑道,:”人家為了彈給王爺聽最好聽的曲子,練習的時候十個指頭都彈得快痛死了,王爺你一定要好好的疼人家“
      ”這是自然,那我們現在就回去讓你揍給我聽“
      ”嗯……“喀彩朵受寵若驚的點了點頭,只見她狐媚眸子滴溜溜的一轉,斜了低著頭眼眶紅腫的奴桑兒,有些歹毒的嬌柔笑道,:”虞蘿公主不如也一同來聽聽吧“
      ”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兒看著他們那般親密的樣子,心口一片
      針紮的疼痛,她哽咽著搖搖頭,小聲拒絕。耶律灼目光冷冷一閃,神態傲慢霸道的不容拒絕,:
      ”你剛才不是硬要跟著我麼,現在又說什麼不,快些隨我們走“
      銅鼎中升起的異香繚繞在宏大深遠的遼國宮殿內,獸皮弓矢高懸在壁上,燭火在風中搖曳生姿,卻又屹立不倒。
      昏黃的燭火照射著大殿內的每一處,線條硬挺而深刻的男人斜靠在虎皮大椅上,雁銜龍紋緙絲袍軟軟垂落在椅子腳下,五彩繩帶與潑墨一般的發絲,一起傾瀉在身下的雪白色狐皮之上。那睥睨天下的傲世之姿
      世姿態,散發著只有王者才有的狂妄與尊貴,這樣的男人,沒有一個女人,不會為之著迷,趨之如騖。
      奴桑兒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著他,只覺他離著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又陌生,遙遠到似乎都無法企及。
      大殿之中,琵琶聲聲,紅裙妖嬈,衣著暴漏的女子舞姿妖嬈蠱惑,極盡撩撥之態,
      那嬌豔而含著野性的美麗眸子,一直勾魂般的緊緊盯著椅子上的男人,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男人眼前不停扭動著,那纖細的手指,也引誘般的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遊走著,勾引著男人撩動情欲。
      那樣的舞蹈,雖然耶律灼早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對於奴桑兒來說,她卻是第一次見,那樣羞人的姿態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一個女子那樣大膽的做出來,一張小臉窘迫的有些發紅。
      耶律灼看了一眼看著她坐立難安,不知所措的害羞樣子,心中暗笑一聲,面色卻依舊是冰冷的仿佛如同她整個人根本不存在。
      喀彩朵自然將他們二人的神色盡收在眼裏,她有些惱恨的狠狠瞪了奴桑兒一眼,隨即,腰肢一轉,妖嬈的嚶嚀一聲,旋著圈跌坐在耶律灼的懷裏,媚人的紅唇,熱情如火的纏上他的唇索吻,細長的手指也不斷拉扯著他松松垮垮的衣襟,口中不斷吐出淫蕩的呻吟之聲,
      那說狐媚子般的眼睛,示威般的冷冷掃過神色錯愕的奴桑兒,唇角勾起輕蔑的弧度。
      耶律灼沈默了片刻,也沒有推開她,環在她腰肢上的手漸漸收緊,身子猛然一番,將懷中女子壓在身下,溫熱的大手在女子光滑的肌膚上滿是激情的撫摸起來,惹得女子更是嬌喘媚叫連連。
      奴桑兒再也無法忍受的站起身來,紅著眼圈低頭就要沖出去,可是還沒走兩步,便被他冷聲叫住了,
      ”誰准你走了,給我在地上跪著,我准你走你才能走“
      低沈無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容置疑,奴桑兒咬著唇,滿是哀傷的看著故意要讓她難堪,讓她受折磨的男人,心口一片鈍痛。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對我……
      見她含著淚不肯跪下,喀彩朵朝著隨自己來的婢女梅新爾暗暗使了個眼色,梅新爾立時會意,毫不客氣的上前,將奴桑兒狠狠推到在地上,呵斥道,
      ”王爺讓你跪,你就要乖乖跪著,沒有王爺的命令,不准起來“
      男女呻吟之聲,卻漸漸比方才更激烈起來。
      一聲大過一聲,仿似,每一下都是叫給她聽的。
      奴桑兒趴在地上,低低啜泣著,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讓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抖,而椅子上男女苟合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20鮮幣)第41章惡有惡報(辣,女王?)
      夜已深沈,奴桑兒模模糊糊胡跪坐在冰涼的地上,耳邊的呻吟聲也不知何時變得模糊不清,
      她的眼皮很沈,沈的幾乎都要抬不起來,
      忽然,一雙大手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扔在了柔軟溫暖的床褥上,大手毫不客氣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剝下來。而那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趕了出去。
      “你……你放開我……” 奴桑兒渾身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像野獸一樣撕扯著自己衣服的男人,她又驚又氣,想起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切,淚水不覺彌漫了眼眶,看著衣服被剝的精光,那雙大手也在自己身上野蠻而霸道的胡亂遊走,她哭著捶打著他的胸膛,滿是傷心的哭叫道,:“
      “放開我……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不要你碰我……”
      這雙手剛才還撫摸過那個女人的身體,這個身子,還帶著那個女人身上妖嬈的香氣,他卻毫不在乎的,要對她做那種事兒!
      “討厭我,你有資格麼?”耶律灼霸道的擒住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頂,黑眸一暗,低頭咬住她胸前挺立的小紅粒,神色嘲諷道,:“我都還沒有嫌棄你的身子髒,你倒先怪起我來?”
      奴桑兒看著他陰冷狠戾的眸色,眼淚斑駁的打濕了小臉,她不肯放棄的掙紮著推拒著他火燒健壯的胸膛,搖著頭哽咽道,
      “我不要……你走開……我不要你碰我……走開……既然你嫌棄我的身子髒,那你就不要碰我!”
      “哼,還學會頂嘴了,膽子真是大的不少,你越是不想讓我碰,我便偏要碰” 男人的臉色陡然冷了幾分,像是刻意折磨她一般,略帶粗糙的大掌粗魯的插入她兩腿之間,大手撫上她的腿根,一掌蓋上私處,略帶力道的磨揉著。
      “嗯……啊……”男人有技巧的撫弄讓她的私處一片酸酸熱熱的脹痛,她哭著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這羞辱的感覺,但是卻總是事與願違,閉上眼睛,仿佛還能看到,剛才喀彩朵也是這樣拿著他的手,在那私處揉弄著,
      想起那副畫面,她的臉頰更是一片羞辱的燙紅,她羞恥的想要夾緊雙腿,但是耶律灼卻比她更快一步,他毫不費力的便將她的腳踝一左一右的向上高高抬了起來,讓那濕紅緊窄,依然紅腫的花穴毫無阻攔的暴漏在男人的視線中。
      那被塞過的草莓尚未來得及清洗的花穴內,還殘存著淡紅色蜜汁,看上去甚至妖嬈而又淫蕩。
      她順著男人那火熱的目光看了過去,便也看見了自己髒髒的下身,一時間更是羞辱,她用力踢蹬著雙腿想要合攏,逃開耶律灼那刺人的目光。
      但是耶律灼卻更是變本加厲的將她雙腿扯的更開,目色冰冷而森寒的盯著那小花穴,冷冷道,:“怎麼?害羞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
      “啊……” 下體驀然的一陣刺痛,讓她身子一抖,驚叫出聲,垂眸才發現男人的兩根手指已經深深的刺入了那紅腫的花穴內,沒有絲毫的猶豫,兩根粗指便在體內快速的抽插起來
      “……嗯……不要……我……不要……痛&……”奴桑兒搖著頭淚水汪汪的喊著,沒有溫柔的愛撫,這樣的快速而野蠻抽動更像是一種懲罰和淩辱,她的心裏一陣陣的抽痛和厭惡,厭惡他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指觸碰她,她死死咬著春,破碎啼哭著抗拒,但是又怎麼抵得過身材如此矯健的男人,
      更讓她痛苦的是,身體竟然,再次對他的手指起來反應,她只覺得,花穴內的蜜汁開始隨著男人有技巧的插弄而綿延不絕的流淌出汩汩蜜汁,那蜜汁順著他的手指綿延而下,肆意橫流,也讓手指抽插的更順暢了
      “嗯嗯~~~~啊啊~~~嗯~~~~~~”
      “真是會享受,剛才不是還喊著不要麼,這麼快就流成這幅樣子”耶律灼看著她情欲難當的樣子,冷哼一聲,故意將兩根手指停在了她體內,轉動著壓按著內壁。看著她止不住的呻吟輕哼,他臉上的笑容張狂而邪氣,
      :“怎麼,你不是不要我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你麼,現在怎麼吸我吸的這麼緊,還流了這麼多水……
      “我……嗯……恩啊…………嗯嗯……”粗長手指在花核內不停撚弄狠彈,惹得她的身子無法自控的一陣陣戰栗,酸麻的快感直沖大腦,讓她承受不住的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輕咬住紅唇,咿咿嗯嗯的呻吟不休,粉唇不停的一張一合,卻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句。
      耶律灼看著她這般魅惑撩人的神情,胯下的火熱更加脹痛,其實,他一早想要的便是她的身子,之所以對喀彩朵那麼做,也不過是為了氣她,順便暫時發泄下欲火,但是,他在喀彩朵身上馳騁的越久,他的身子便越是空虛,那火熱的分身,想要進入的分明是跪在床下的那個女子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著,男人炙熱的氣息噴塗在她的耳邊,他將她的兩腿架起慢慢用力壓向她的臉邊,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讓那含著露水的花穴徹徹底底的毫無阻攔暴漏在了自己昂揚的巨物面前。
      看著她嚇的有些蒼白的小臉,耶律灼惡意的伸出舌頭在她雪臀之間輕輕舔了一下,涼涼道
      “准備好了麼,爺可是要進去了,讓爺好好比較比較你們兩個的小花穴哪個更會伺候男人”
      聽著他那般羞辱刻薄的話,她只覺心口一陣陣的抽痛難以,她不肯的用力搖擺著白嫩的雪臀,掙紮著哭叫道,
      :“…嗚嗚………我……我你不要…放開我……我不要……別再欺負我……我不要你碰我………放開我……放開我…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嗚嗚………”
      耶律灼看著她悲傷啼哭的摸樣,卻也沒有過多心軟,只是雙手將那雪臀朝著兩邊用力分開,粗長腫脹的熱鐵硬生生的深埋了進去!
      “啊────嗯啊──────嗯────痛────”
      被撐裂開的感撕痛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眼淚如同決堤的江水,撲簌而下,紛紛掉落。
      但是男人卻絲毫不理會這些哭啼,他只是緊緊壓著她的雙腿,讓那粗脹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如打樁一般的狠狠頂入她體內的最深處,矯健的腰肢含著契丹人特有的孔武有力,,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盡根沒入,又狠狠拔出,每一次的抽入抽出,都伴隨著大量的愛液。
      耶律灼將她的膝蓋完全壓在了床上,下體的鐵棒越插越快,身體幾乎整個半騎在那粉嫩嫩的臀上,小穴內的愛液四下飛濺,沿著兩人交彙處不停流淌、
      “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好難受…………嗯……不要了……嗚……不要……我不要了…………嗚嗚……停下來……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兒用力的搖著頭,尖聲哭啼著,隨著男人劇烈的動作,她的身體猛烈的顛婆著,就像是被風浪吹打的無法停止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動。青絲散發濕黏的貼在她的臉頰兩側,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小穴裏的快感快要沖上最高點,可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困難,快不能呼吸了。
      “似乎還是你的小騷穴比她的更令我喜歡一些,也更淫浪一些,告訴我,我玩的你舒不舒服,嗯?” 耶律灼低沈而惡意笑著,粗長熱鐵在她花心深處又是狠狠一撞,
      “啊~~~~“奴桑兒淚眼模糊的哭泣呻吟,水汪汪的眸子裏滿是被侮辱的羞恥,將她緊咬著唇,只顧啼哭不肯開口,他掐起她的下巴,剛要說什麼,忽然眉頭一緊,整個人身子一僵,
      從奴桑兒的身子上跌了下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喘息起來。
      奴桑兒看著他這般神色,不由一慌,皺著眉頭開口道,
      :“你……你怎麼了?”
      耶律灼也不答她,唯獨神色閃過一絲陰沈的懊悔,糟了,他竟然把那件事兒忘了,
      十幾天前,他出外辦事不小心中了一種蠱毒,好不容易找那了一位神醫解了毒,那神醫告誡他一個月內,不可太動情欲,短時便可,若是時間長了,身子便會出現麻痹,動彈不得,但是身體裏的欲望卻會倍增,若是不能找人盡管慰撫排解,之後興許會落下病根。
      奴桑兒見他不說也不動,只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用滿是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更加困惑。又噙著淚小聲問了一遍,
      “你這究竟是怎麼了?”
      “……坐上來……”他低啞著聲音有些惱怒的命令道,目光落在自己高挺的欲望上,奴桑兒看著他那分身,不由也是一驚,怎麼一下子,似乎又大了許多,她害怕的搖了搖頭,
      “……我……不要……它……它太大了……”
      耶律灼面色泛起一絲難耐的紅潮,他強忍著身體裏的欲望,有些尷尬的道,:“我若是能動,早就把你摁上去了,別磨磨蹭蹭的,快坐上去幫我好好紓解”
      “不能動?”她咬了咬唇,仔細的打量起他,雙眸炯炯有神,而且還怒火充沛,看上去應該是沒什麼大事兒,而他的四肢似乎這些功夫,真的一動都沒動,她神色不由也困惑起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沒什麼大礙,只要你坐上來,幫我紓解一番便可以了”他強壓著性子,說道。
      “那我……那我還是找人……去幫你吧……”奴桑兒有些畏懼的看著那紅紫色的分身,心裏暗暗心驚,翻身就想要下床。
      耶律灼看著她起身要走,心中更急,身體裏的欲望不停的沖擊著頭腦,折磨的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態,放柔了聲音哄道,
      :“桑兒,別走,除了你,我不想讓別的女人幫我做那種事兒,來,乖乖坐到我身上來”
      奴桑兒受寵若驚的回過頭,看著他因為情欲難紓而憋得有些發紅的俊容,像是明白了什麼一
      般,猜測他身子的感覺應該就像是自己被逼吃了春藥是一樣,思及此,她故意慢慢的低著頭有些委屈的道,
      “可是……你剛才好像很喜歡那個女人……你們也很合得來呢……”
      耶律灼見她重新坐回自己身邊,雙手護著胸,知道有戲,急忙賠笑著哄道
      “哪有,那個女人怎麼能跟你比呢……我……是一時氣昏了頭而已”
      “可是……你剛才……那麼欺負我…你……那麼過分……”
      她委屈的咬咬唇,神色依然有些不願意。
      “好好……我保證我下次溫柔一點,好不好?”耶律灼被胯下的一陣陣灼熱脹痛弄得身子難受不堪,他看著奴桑兒那如緞光滑的身子,只恨不得立刻虎撲過去,奈何身子卻動彈不得,只得暗暗告訴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耐著性子哄道,臉色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
      “桑兒,來,快坐上來,我一定會很溫柔,讓你很快樂”
      “你之前……還想趕我走,還不想我再跟著你^
      “怎麼會呢,你喜歡怎麼跟,就怎麼跟……”
      “你還不許我叫你……灼……哥哥……”她咬著唇,看著他有些發青的臉色,故意慢吞吞道,看他的神色應該沒什麼,誰讓他剛才那麼欺負自己,而且還那麼粗魯的侮辱自己,當著自己的面,就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兒,讓他吃點苦也是應該的。”
      “好,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桑兒……乖……快坐上來……呃……我受不了了……”
      “可是……”奴桑兒望了他的分身一眼,依舊是不情願的怯怯道,:“可是……”
      “你又可是什麼??!!”耶律灼氣結的大吼一聲,身上痛苦的燥熱讓他蜜色的身子上也布上了一層汗珠。“桑兒,你乖,快點坐上來!”
      奴桑兒委屈的咬咬唇,一邊朝著他的分身爬過去,一邊看著那腫脹的東西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道
      :“可是……它它太大了……我……我怕痛……”
      作家的話:
      桑兒,翻身了有木有??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這可是一大步啊!!開啟了我女虐男的新章!!


    ☆、(15鮮幣)第42章 男人太奸詐(微)
      “桑兒……再快一點……呃……再動快一點……” 耶律灼躺在床上,情欲難忍的催促著趴在自己身上,緩緩搖晃身子的奴桑兒
      “可是……那樣會好痛…………”奴桑兒咬著唇,滿臉不願的說著,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搖動著自己的身體,幫男人紓解著那高漲的情欲,她偷偷看了一眼,他身下的那個東西,發覺他
      更加大了,不由暗暗心驚,她已經很盡力的在幫他紓解了,埋入體內深處的那個熱棒又硬又燙,每動一下,都是淅淅瀝瀝的疼,而且她都已經精疲力盡了,可是那東西還是沒有一點噴發的跡象。
      “好累……我沒有力氣了……”奴桑兒胳膊一軟,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喘息著,但是,她越是不動,耶律灼體內的欲望便更是洶湧,軟玉在懷,卻又無法盡情享用,已經讓他萬分抑鬱,再加上被情欲折騰上來的欲望,被她撓癢般的磨蹭了幾下,沒有消減反而.越來越旺盛,而這個臭丫頭,竟然還趴在他胸前,含著他的欲望不肯再動。
      “桑兒……這樣不夠……別偷懶……唔……快動一動……”
      “我才沒有偷懶……我真的沒力氣了……”奴桑兒咬了咬唇,紅著臉又試著動了動,但是腰肢很快就被磨弄的酸軟不堪,她氣喘籲籲的跪在他身上,臉頰潮紅的閉著眸子,小聲呻吟,:
      “嗯……嗯……”
      耶律灼捺不住的又催促了幾次,但是桑兒卻仍舊是是磨磨蹭蹭的不肯賣力,也不知道是真的沒力氣了,還是仍舊是有些賭氣,不過在耶律灼看來,顯然那賭氣的成分要大一些,
      他有些氣悶的看著她不慌不忙的神色,只得後悔自己竟一時大意,在小溝裏翻了船,他心中這般想著,暗裏卻開始試著運起內力。
      奴桑兒見他閉著眼睛不開口,唯有喉頭一起一伏的湧動著,像是竭力克制著那難受的情欲,不由間起了玩心,她咬了咬唇,低下頭,在他的鎖骨處,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身子立時反射性的顫了一下,一絲壓抑的低吟飄逸而出,但是那雙眼睛卻是沒有睜開,奴桑兒等了一會兒,見他也沒反應,也沒責罵自己,
      只是俊容上的紅潮漸弄,不由膽子大了起來,她帶著幾絲好奇,輕輕撫摸起他堅實的胸膛,那火熱的溫度,還有砰砰有力的心跳,讓她的臉頰也是一片通紅,可是,看著他那份隱而不能發的神情,又覺得分外有趣,甚至含著令人著迷的魅力,故而,也沒聽手,只是,學者他親吻自己的樣子,在他胸口,蜻蜓點水般的吻著,
      就在她玩意正濃之時,忽而覺得腰肢被人緊緊一扣,隨即那低沈而充滿危險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玩夠了麼?”
      奴桑兒身子一顫,呆呆的看著身下緩緩睜開烏黑墨眸的男人,小臉上的神情滿是慌亂,
      “你……你不是不能動了麼?”
      “現在我又能動了……”他好笑的看著她滿是震驚與慌亂的小臉憋住笑意,在她耳畔邊,滿是邪氣的問道,:“玩夠了麼?要是沒有,我們再來玩點別的”
      “玩……玩夠了……玩夠了……我……我玩了……”奴桑兒神色驚慌的連連搖著頭,翻身就要從他身上下來,但是男人的手指,卻驀然更加扣緊她的腰,淩厲而充滿震懾力的目光盯著她清純惶惑的眸子,陰沈沈笑道,
      “那現在……就換我來玩!”
      言畢,不等她反應,便按緊她的腰肢,狂野的發泄起身體裏憋悶多時,憋得他就要抓狂的洶湧情欲來!
      “啊──────恩啊──────嗯嗯──啊──不──好快──────”
      “你說過……嗯啊……不再那麼粗魯的……不再……嗯……嗯…………不再欺負我……”
      “有麼,我不記得了”
      “你──嗯啊─”
      “嗯嗯──啊───你撒謊─────太快了──恩啊───別──────啊──你────你壞────你壞────嗚嗚──”
      而此時,另一邊則是另一番風情。
      鸞萱吃的飽飽的沒事做,又不想回去面對葉浮歌那個浮誇子弟,便沿著小徑一直溜達著,左看右看,沒走一會兒,便見滿天
      繁星下,泠春澗長身玉立的立在一座小橋上眺望著著一片迷蒙夜色,清雋俊美的面容上有所思、而又無所待……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跳得不那麼快,隨後,放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邊,甜甜笑道。
      “春澗哥哥,你在看什麼?”
      泠春澗回過神來,回眸沖她和煦溫淡一笑,恭敬道,:“原來
      是郡主,剛才有些出神,失禮了”
      鸞萱看著他不冷不熱的神色,不高興的撅了撅嘴,低著頭扯著
      他的衣袖道,:“你雖然不叫我覆水夫人了,可是怎麼又叫開
      郡主了,你就不能直喚我鸞萱麼?我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麼!
      ”
      泠春澗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衣袖,依然笑得溫淡:““你我終究是身份有別,更何況如今我們身在大遼,若是不知分寸,恐怕會落人口實,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啦好啦,我說不過你,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鸞萱沒辦法的嘟嘟嘴,轉了轉烏黑的眸子,嬉笑著問道,:“那,你剛才在想什麼呀?”
      泠春澗仰首看著深藍色天空的閃耀繁星,淡淡笑道,
      :“我素聞遼國疆土廣闊,景色也是異常的壯闊迷人,此次一行,的確是令人震撼,就連夜晚的星星,似乎也比中原的明亮璀璨許多”
      鸞萱也抬起頭眨著眼睛往天上看,,天上繁星璀璨,一道白茫茫
      的銀河的像天橋一樣橫貫南北,她唇角牽著明媚的笑意,抬手
      指著天上道,:“春澗哥哥,你看那邊,那一個像是弓箭一樣的星群,傳說就是我們大遼國的守護神,只要它長明不滅,我們大遼國就可以永遠昌盛,百姓也可以永享幸福”
      聞言,泠春澗便偏過頭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便見天際一處,繁星密密的組合成一個像是弓箭的圖形,那弓箭閃亮而刺目,在夜光下閃爍著野心勃勃的光芒。
      “那大宋的在哪?” 他微微挑了挑眉角,含笑問道,
      “在那裏!”鸞萱睜著眼睛在繁星之中仔細的尋找了一遍,忽而指著弓箭瞄准的一小處星光黯淡的地方指過去,“就是那一團嘍,大皇兄說,你們宋國的力量太弱所以才會星圖散亂而黯淡,終有一日,會被我們的弓箭一箭射穿,消散於天際的!!”
      “……………”
      見泠春澗斂去了臉色的笑意,輕輕蹙了眉頭,沒有開口,鸞萱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掩著口擺手道,:”對不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希望我們兩國可以一直交好,永遠都不打仗“
      泠春澗沈默了一會兒,仰頭看著天際淡然一笑,眸子流動的華
      光比繁星還要動人,
      :“以前娶梨還在世的時候,每個夏天我們都會坐在院子裏,一起看星星,講著牛郎織女的傳說?”
      雖然娶梨這個名字甚是陌生,但是鸞萱卻已然從他臉上的神情判斷出這個一定就是他已故亡妻的名字,她眸子忽閃了幾下,滿是好奇的問道,:“那是一個什麼傳說?”
      “傳說天上有一個叫織女的仙女,下凡認識了人間的牛郎,牛
      郎織女兩人彼此相愛,結為夫妻,不料織女母親王母娘娘強行
      把織女帶回天宮,讓兩人隔著銀河相望,卻不得相聚……後來
      每逢七月七日,人間的喜鵲就要飛上天去,在銀河為牛郎織女
      搭鵲橋相會”
      “真可憐……他們明明是相愛的為什麼,最後卻不能一起?“
      泠春澗的聲音如同幽靜山穀的泉水,含著透人心脾的濕涼,那
      雙清明的眸子在夜色中染著不能觸碰的傷痛,
      :“比起生死永隔,這樣的結局已然算是幸福了,至少……他
      們還有一年一次相見的機會,不老不死,誰又能說這不是另一
      種天長地久的幸福?”
      鸞萱怔怔的看著他蹙起的眉頭,那一瞬間,她很想伸出手去為
      他撫平那一道眉川,但是手指剛剛抬起,又膽怯的收回了袖子
      中,目光純真的柔柔的道,
      :“人死不能複生,我想她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整日為她意志消沈的“
      “我沒事兒,我明白昨日之日不可留”泠春澗唇角依然是噙笑
      的,只是那笑容空洞的沒有多少溫度,兩人又沈默了片刻,他
      又忽而問道
      ,:“明日是不是就要舉行百花宴了?”
      “啊?恩!是啊是啊”鸞萱回過神來,璀璨一笑,目光滿是熱
      情期盼,:“明日一定會很熱鬧的,每年的這一天,都是我們
      最快樂的日子~”
      “是麼,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16鮮幣)第43章 百花盛宴
      月如鉤。夜涼如水,
      遼國,長清宮外卻亮若白晝,人聲鼎沸,絲竹弦樂,不絕於耳。
      府邸內的萬多嬌花似睡未睡,在大紅的燈籠下搖曳出一片籠在朦朧燈火下的綺麗與繁華,散落風中的脂粉帶著膩人的香氣,玉磬響起,,紅袖翻複,直教人流連忘返。
      金磚滿地的闕台上,幾名身姿妙曼的舞女正翩然起舞。足尖曼點,淩波微步,應和著舒緩的樂聲,玉臂曳動霧綃冰裾的紅裳,如彩蝶戲花,如輕雲蔽月,如回風舞雪,舞袖揮灑,帶動流風輕旋,牽引著繽紛花瓣在衣間袖底飄掠。
      樂停舞止, 五顏六色的花瓣在空中飄飄揚揚的緩緩而落,只余一地馨香,
      “好,跳得好!”燭光下,穿著一襲淡綠暗花細絲褶緞裙,外罩一襲對襟羽紗開裳,如墨秀發挽成一個松松的髻、半數發絲留在頭後、斜劉海上別著淺綠色梅花的女子一邊咬著葵花杏仁餅,一邊興高采烈含糊不清的拍手叫好。
      “雕蟲小技,也不過如此……”坐在她身旁,穿著一身紫色錦衣,外罩一件雲煙衫的葉浮歌意興闌珊的朝台上望了一眼,啜了口酒,自由自語的品評道。
      聞言,鸞萱冷冷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折斷我珠釵的那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葉浮歌幹笑了幾聲。不動聲色的挪到一直心不在焉望著酒杯發呆的泠春澗旁邊,好奇的打量著他手中的酒杯,笑道 :“我說春澗,這酒杯你都盯著看了一個時辰了,是不是值很多銀子?,莫非這是千年珍品還是出自哪位名家妙手?”
      泠春澗微微回過神來,淡淡一笑,沒有開口,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握著酒杯的手不由微微有些發抖。
      葉浮歌看著他凝重的神色,面色閃過一絲擔憂,:“春澗,你沒事吧?”
      “沒什麼……”
      “春澗哥哥,這酒是不是很美味,這可是我們大遼最名貴最香醇的酒,它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叫‘朝絲暮雪’” 鸞萱也湊過來,笑眯眯的插口道。
      泠春澗愣了下,目光朦朧的摩挲著酒杯,呢喃道,:“朝絲暮雪?朝如青絲……暮成雪……果然是好名字……”
      “三千青絲舞成雪,的確是好名字,這麼美的名字,恐怕只有我的小可人才能想得出,是不是,萱兒?” 穿著一身火紅長裳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立在他們面前,笑意盈盈,春眸如水,流光浮動。
      “洞簫子,你何時來的,怎麼之前一直看不到你” 鸞萱目光一亮,撲過去拽住他的衣袖,將腦袋埋在他寬大的衣袖裏甕聲甕氣道,:“咦?不在袖子裏?”
      洞簫子大笑著伸手一拂,便輕而易舉的抽回了衣袖,又屈起手指在她額頭上輕叩了一下,:“小饞貓,你找錯衣袖了,是在這一只袖子裏!”
      鸞萱聞言,一邊揉著額頭,一邊伸手就要拽他那只衣袖,不想他忽而將雙手背在身後,故弄玄虛的沖她眨了眨眼睛,:“你要把我哄高興了,我才會給你”
      鸞萱著急的咬了咬唇,只覺一聞到洞簫子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花香,心裏每個地方便像是被數千個小蟲子啃咬著,奇癢難當,一心只想著那瓶‘醉心飲’。她有些煩躁的搔搔頭,:“那你要如何才會高興?”
      洞簫子歪仰著頭思索了一陣,湊在她耳畔邊,壓低了聲音淺笑道,:“你現在親我一下,我就給你”
      鸞萱一呆,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俏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有沒有搞錯。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他,這不是紅杏出牆麼,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紅杏出牆……
      她轉了轉烏黑的眸子嘿嘿一笑,拉著洞簫子的衣袖撒起嬌來,:“洞簫子,不要尋人家開心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六皇兄的那把瀲幽琴麼,不如改日我把它拿過來送給你,好不好?”
      “這……”洞簫子目色動了動,在下巴上摩挲了幾下,從衣袖中緩緩掏出一個玉瓶,點了點她的額頭道,:“好吧,丫頭,你可要說話算數”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鸞萱笑著拍了拍自己胸膛,接過玉瓶,毫不客氣的咕嘟咕嘟喝個精光。
      葉浮歌抱著雙臂若有所思的盯著她手中的玉瓶,眸中緩緩劃過一抹奇異的波光。
      泠春澗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全都視而不見,只是牢牢看著從舞台上走下來的那個身姿妙曼的女子,
      此刻,火紅的燈籠下,她正捧著一杯酒步伐優雅輕盈的朝高坐在長椅上的遼國皇帝走去,
      一直走到他身前,才緩緩跪下,笑意盈盈的垂首,嬌聲道,:“玉露恭祝聖上身體安康、福祿延年,千秋功業 萬古流芳”
      “呵呵,好一個千秋功業、萬古流芳,”遼帝大笑著接過酒杯,眼睛在她身上轉了轉,伸手將她拉在懷裏,紅唇在她雪白的臉頰上若有似無的輕蹭著,幽幽道,:“百裏宵池,你們中原的美人兒,果然是美若天仙啊”
      玉露輕垂下眸子,隨即露出萬分妖嬈的笑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眼波慢抬,含蘊萬種風情  
      玉露嬌媚一笑,端起他剛剛放下的酒杯遞到他唇邊,眉目溫婉,巧笑嫣然,:“大王過獎了”
      遼帝便接過她遞來的酒杯,握緊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大笑著將酒飲下。
      遼帝飲罷酒,朝著坐在的眾人巡視了一遍,有些詫異的問道,:“唔?如此熱鬧場景,怎麼不見虞蘿公主?”
      百裏宵池愣了下,隨即答道,:“公主她這幾日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不太舒服,恐怕強撐病體出來失禮,所以下官便讓她在屋內休息了”
      他面上看上去似乎是目不斜視,但是眼角卻是頗為不滿的看了一眼耶律灼,目光含著幾分冰冷嘲諷。
      耶律灼冷傲的揚了揚頭,似對他的目光熟視無睹,但是眸裏還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那晚後半夜,自己終究是太放縱了,一直做到她昏迷過去,才停了下來,想來,她現在……還是有些不能下床吧
      “原來如此,可找了禦醫診治?”遼帝點了點頭,問道。
      百裏宵池應道,:““已經瞧過了,沒什麼大礙,只是身子有些虛弱,調理幾日便可”
      “嗯,渲雲,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與公主再過一個多月便要舉行大婚之禮,你平時也該多關心關心公主在這裏過得一切是否習慣,免得讓人覺得我們大遼國對宋國過於怠慢,照顧不周……”
      耶律渲雲臉色暗了暗,微微低下頭,輕聲道,:“是,孩兒知錯,一會兒便去看望公主”
      “嗯”
      鸞萱看了一眼高坐在上面,對著耶律渲雲全無笑意的遼帝,不滿的暗暗嘀咕道,什麼嘛,生病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啊,與耶律渲雲有什麼關系,什麼事兒都要怪他身上,實在是過分!
      耶律渲雲卻是習以為常一般的,神色黯淡的朝著身後的奴仆吩咐了一句什麼,那奴仆會意,又小呆了片刻,便推著耶律渲雲步出了人群,獨自朝著奴桑兒的院子走了去。
      “玉露再敬大王一杯”短暫的沈默後,玉露又執起一杯酒,盈盈笑著遞了過去。
      遼帝按住她遞來的酒杯,握緊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烏黑的眸子變幻莫測,:“先等等,朕今日設宴,除了設名花醇酒供諸位觀賞暢飲之外,前幾日還在宮裏抓到了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奇物,朕特意命人將它拿來供各位觀賞”
      “是什麼?” 玉露眨了眨眸子,淺笑著問道。
      見眾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他微微一笑,一揮衣袖,沖身後侍衛傳命道,:“去把那件東西呈上來!”
      頃刻,便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蓋了紅布的鐵籠子走到台上,放在了事先准備好的大桌子上,他懷裏的女子看著那鐵籠的一刻,面色卻是有些不安。
      遼帝沖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男子會意,揚手將紅布大力掀了下來。
      只見,火紅的燈籠下,一只小巧的籠子正閃爍著熠熠光輝,而籠子內的光芒則如一團皎潔的白玉射放出更加璀璨耀眼的光芒。
      “啊,那是!”鸞萱失聲叫道
      葉浮歌看著那團亮的有些刺眼的光芒,插口道:“雪貂──”
      洞簫子輕輕一笑,輕輕一笑,目光別有深意的看著嵬名燼懷裏臉色僵硬煞白的女子,長指緩緩撫了下自己臉上的面紗,淡淡道:“看來我這趟果然沒有白來,今晚的戲真是好看的緊”
      “什麼好戲?”鸞萱困惑的插口道
      “你盡管看著便是”洞簫子勾唇妖嬈一笑,紅裳一閃,已經到了鐵籠面前,他伸出如玉的手指夾起籠子提在眼前晃了晃,看著鐵籠中似是受了驚嚇,縮成一團的雪貂,黑眸中玩味之意更濃,:“這雪貂通體皎潔,如雪如玉,模樣又討喜可愛,果然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珍……”
      底下眾人聞言,也紛紛點頭同意,七口八舌的稱贊不已。
      遼帝看著眾人議論紛紛,又看著此刻懷中人眉頭緊蹙,死死盯著籠中的雪貂,已然大變的臉色,含笑的唇角隱隱升起一抹深沈,
      :“既然洞簫子你喜歡,朕便將這雪貂送給你!” 說著,邊端起她手中的酒,仰頭灌入口中。
      “如此,洞簫子便謝過大王了 ” 洞簫子滿目含笑著微微行禮,隨即,便旁若無人的走到鐵籠邊,將手指伸入籠中輕輕逗弄
      “不行!不能帶它走!”遼帝懷裏的玉露忽而面色緊張的失口叫道,她抓緊了他的衣袖,眸中隱隱有乞求之色。
      而泠春澗此刻,一向溫遠淡漠的臉色也難得的閃過一絲慌亂。
      作家的話:
      好吧,也不能是光是燉肉,劇情也要走一走滴,下章~~探病桑兒神馬的,大家想看到什麼劇情哇,嘻嘻~~


    ☆、(20鮮幣)第44章 一指芙蓉膏
      “不行!不能帶他走!”遼帝懷裏的玉露忽而面色緊張的失口叫道,她抓緊了他的衣袖,眸中隱隱有乞求之色。
      那遼帝視若無睹的掃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將她緊緊摟住,唇角勾笑,一揮衣袖傳命道,:
      “獻舞”
      語畢,只見絲竹重奏,十幾名衣著華麗的舞女如流水般有條不紊的湧到闕台之上,如雲衣袖慢慢而舞,如水繁花涓涓而落。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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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遼國宮殿的一處清幽的闕宇內,水晶簾低低垂落,香氣如煙縈繞。
      奴桑兒身子有些綿軟無力的靠坐在床上,手裏拿著一個紅色的小錦盒,一會兒拿起,又一會兒放心,清純的目光有些羞赦又有些為難。
      這個藥膏塗在那個位置真的有效麼?
      她目光在那藥膏上停留了一下,又頓在了自己酸痛的身下,那一晚,耶律灼仿佛當真是憋得厲害裏,動作那麼狂野而用力,完全不顧她是否能夠承受,即使隔了三四天,她的身子還是酸軟的下不了床,又如何能去參加那百花盛會。
      百裏宵池本來是要罰她的,可是看著她那副再也經不住折騰的樣子,便冷冷開口說是,等身子好了再罰,扔了一盒芙蓉膏給她,又簡單說了使用之法,便走了
      而那使用之法,就是要將那藥膏自己塗抹在私處,
      這樣羞恥的做法,她怎麼樣也做不出,但是下身的酸楚難受又讓她如坐針氈,她目光閃了閃,輕輕咬了咬唇,緩緩打開了那個蓋子,
      鮮紅的膏體還帶著柔媚的花香,聞上去甚是繚人,她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深處手指,剛要沾上一些,忽然聽見簾子
      她塞好盒子剛抬起頭,便見耶律渲雲坐在輪椅上被隨從推著從門外走了進來。
      像是顯然沒有想到他回來,奴桑兒愣了好一會兒,直到那隨從重重的咳了幾聲,她才怔怔道,:
      “……虞……虞蘿……參加七皇子……”
      一邊說著,便要下床來
      “你有病在身,無需多禮”耶律渲雲見她動作有些吃力,開口道,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侍從,那侍從便悄然退出了房門。
      “謝謝……七皇子……”奴桑兒輕應了一聲,盈盈水眸有些羞怯的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頭,手撚著被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耶律渲雲輕笑一聲,:“公主不必害怕,就像你不知道我身份之前那樣相處便可”
      奴桑兒愣了愣,低著頭小聲道,:“那時……是我失禮了,還請七皇子莫要見笑”
      耶律渲雲不以為意的搖搖頭,溫柔看著他道:“剛才在百花宴上聽說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我便來瞧瞧,你現在感覺如何,要不要再找禦醫過來瞧瞧?”
      奴桑兒心中暗暗一驚,急忙搖頭道,:“不……不…我沒事了……只是偶感風寒,歇息兩天便好”
      耶律渲雲也不強求,清淡眸子的目光如水平靜,:“如此便好”
      兩人就這樣沈默了下來,一時間誰也沒說話,耶律渲雲卻也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奴桑兒只好竭力思索著,該說些什麼,好讓氣氛不會如此尷尬。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際,卻見他兀自將輪椅轉到窗外,看著東邊那一片燈火璀璨的挺院,沒頭沒尾的道,
      “你可覺得委屈?”
      “哎?” 奴桑兒呆呆看著他,顯然沒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耶律渲雲也沒轉身,只是看著那燈火閃爍的一角,又問了一遍,:“遠離家鄉,嫁給一個,失去雙腿,毫無希望之人,公主是否會覺得委屈?”
      他的聲音在夜色中,如同邊塞吹奏的羌笛,滄桑而悲涼,孤獨而落寞,讓人聽了不由心中不忍。
      奴桑兒看著他寂寞消瘦的身影,想起以前鸞萱所講的關於他的身世,不由有些不忍的安慰道,
      :“七皇子言重了,雖然七皇子身有不便,但是……我這幾日住在宮裏,常聽人說,七皇子品性純良,待人和煦親切……我想這是很多健全之人也難做到的…”
      “呵呵,品性純良,待人有禮又如何,父王……他始終不會因此而多看我一眼,我是他最不喜歡的兒子,這也是宮裏人盡皆知的事實”
      他自嘲的笑笑,披散的烏發隨著夜風起舞,遮住了他大半個俊雅的容顏,那羌笛一般蒼涼的聲音在夜風中微微發抖,:“就好像今晚所有人都在百花宴上盡情享樂,卻沒有會記得……今日也是我母妃的忌日…父王……甚至連一個簡單的儀式都不願舉行……在他心裏,母妃早已經是一顆最卑微的塵埃,忘得一幹二淨”
      “七皇子……”奴桑兒自小在民間長大,一直以為皇宮裏的皇子們全都過著呼風喚雨,錦衣玉食的生活,卻沒想到,他們也會悲涼至此…
      “呵呵,是我失態,讓你見笑了……“他微微轉過身子,烏黑眸子含笑的看著,但看著那裏面一抹濕潤的苦澀還是紮的她心裏一疼,
      她咬咬唇,柔聲道,:“不會,七皇子,也許以後一切都會有轉機,也許有朝一日,你父王會改變心意……一切都會有希望的……”
      耶律渲雲悵然點點頭,勉強笑道,:”也許……會有那麼一天……“
      兩人正說著,忽間似乎有一道藍光從窗外一閃而過,隨即發出幾聲清脆鳴叫,落在了耶律渲雲的肩頭上。
      奴桑兒定睛看去,原來是一只深藍色的小鳥 ,那鳥的毛全都是極為漂亮的天藍色,唯有眼瞼下和嘴角是翠綠與鵝黃相間的樣子,神態聰明伶俐,看上去甚至可愛,
      ”藍玉,你又調皮了“ 耶律渲雲看著撲落在肩頭上的鳥,臉上的笑容立時漫溢開來,他輕撫著它身上光滑如緞的羽毛,寵溺笑道。
      那只藍綠色的鳥便仿佛聽懂一般的,撲閃著翅膀與他嬉鬧起來,一會兒輕啄他臉,一會兒又故意用翅膀忽閃起他肩上垂落的青絲,時而伴隨著幾聲清脆鳴叫,那樣子好不有趣,
      奴桑兒看了,不禁滿是好奇憐愛,她捂嘴笑著看著他們一人一鳥嬉鬧不休,過了片刻,笑道,:“這是什麼鳥,如此機靈可人,惹人喜愛?”
      耶律渲雲笑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鳥,只是二年前,無意中撿到了它,它當時奄奄一息的,我便找人給它醫治,沒想到它醫好了傷卻不肯走了,整日粘著我嬉鬧,調皮的不得了……”
      奴桑兒彎了彎眸子,甜笑道,:“看的出來,它很喜歡你呢”
      聞言,耶律渲雲有些神采飛揚起來,他彎唇逗弄著那只鳥,笑道,:“藍玉機靈的很,會好多花招呢,我讓它表揚給你看?”
      “嗯,好啊” 奴桑兒自然是求之不得,連連點頭應著。
      那‘藍玉’卻也是配合很,無論耶律渲雲提出什麼要求,它都做的惟妙惟肖了,譬如、在半空中翻跟頭、耍醉、蹦手指、叼東西,最有趣的便是裝死時,它先是左看右看一番,再慢吞吞的躺倒在地上,將白滾滾的肚皮露在上面,然後眼睛一閉,小腦袋緩慢往旁邊一歪,不動了。
      那摸樣,惹得奴桑兒趴在床上笑疼了肚子,耶律渲雲蒼白的俊容上亦是笑的泛起一片紅暈。
      他們就在屋子裏和‘藍玉’玩鬧著,時間過得也倒是快,眨眼間,便是一個多時辰過去,耶律渲雲看了眼外面濃黑的夜色,又看了顯露出些許疲態的桑兒,含笑招回了開始頑皮在奴桑兒身上嬉鬧的‘藍玉’,細心囑咐了她要好好休息,便緩緩離開了。
      是夜,奴桑兒送走了耶律渲雲,沒多久,便又覺得身子沈得很,便早早的躺倒床上睡了。沒想到半夜,卻又迷迷糊糊的發起燒來,她只覺得身子一陣熱,一陣冷的,但是喉嚨又有些疼,讓她也沒有太多力氣去叫人,只是那樣混混沌沌的躺著。
      直到子夜時分,忽而窗外又有一個身影躍了進來,借著月光,依稀能看出來人身材高大矯健,衣著顯貴。他冷厲的眸子朝著四周巡視了一圈,便輕步朝著床幔內的少女走了去,他立在她的床側,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床上的人黛眉緊蹙,呼吸也有些急促,那樣子看上去似乎很是不舒服。
      “桑兒……”他低聲喚了一句,看著她那有些疲倦憔悴的樣子,又想起那一夜最後,她怎麼哭叫自己都沒有放過她,只是狂野的在她身上馳騁著,直到她體力不支昏倒,才罷休,如今回想起來,又不免心裏有一些不忍。見床上的人不應自己,又輕輕喚了一聲,
      “桑兒……”
      “……嗯……”床上的人微微有了反應,“水……”
      她如夢囈一般的輕輕呻吟了一聲,微微動了動身子,卻沒有睜開眼睛。
      耶律灼沈吟了片刻,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將她抱在懷裏,動作輕柔的喂她喝了進去。
      他抱起她時,發現她的身子熱的有些莫名,手指無意間碰到臉頰邊,亦是有些滾燙,耶律灼眉頭擰了擰,抬手探上了她的額頭,果然。。。是發燒了。。。
      “桑兒…………你忍忍……我找人去叫禦醫來……”他一邊低聲說著,一邊想要起身,但是手腕卻被她的手驀然緊緊抓住了,隨即,便聽她含糊不清的不停低語
      “……別走……別走……桑兒……不要你走……”
      “別丟下我,大哥哥……別走……桑兒怕……桑兒怕……大哥哥……等等我…桑兒不想一個人在雪地裏…桑兒不想一個人在雪地裏…………”
      耶律灼愣了下,看著她緊緊抓著自己的小手,看著那張單純嬌柔的小臉,思緒也不由隨著她的囈語想起了少年時的那場意外相逢。
      那時候,她也是像現在一樣,發著高燒拉著自己不松手,後來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去,她也是拉著自己手上的鏈子不松開,沒辦法,他只好扯下那青松石鏈子給了她,才得以脫身。
      “…桑兒……我不走,我在這……” 他微微抱緊她,心口升起一股心疼之意,
      奴桑兒將臉在那胸膛裏蹭了蹭,又迷迷糊糊,滿臉傷心的哭著
      道,
      :“……灼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對桑兒……你知不知道……桑兒一直都惦念著你…從很小時候………桑兒…喜歡你………桑兒一直都在偷偷……想你……一直偷偷想你……喜歡你……
      ”
      “桑兒……”耶律灼看著她迷迷糊糊的一邊啜泣著,一邊流下幾顆晶瑩的淚珠,心頭不由一震,閱盡風霜的眸子在夜色中波瀾起伏著,折射著許多看不清的情愫,
      他沒有想過她對自己,會用情如此之深,深到遠遠超乎他的想象,深到……讓他的心口不由微微顫動。
      “既是如此……為何你又和別的男人……”耶律灼摟著她肩膀的手忽而又漸漸收緊,想起端午節那天晚上,她和耶律弓麟在屋內做那種事兒,不免心頭又如同被火灼燒,手上的力道不覺間重了幾分,直聽到她有些不舒服的呻吟一聲,才趕忙放輕了力道。
      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反應,他只覺又有些可笑,自己這是怎麼了,
      情緒竟然會被一個黃毛丫頭左右,更何況這個丫頭還是個宋人!他曾發過毒誓,今生絕不會……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不想再多做糾纏的想將她放回到床上,不想奴桑兒竟然依舊如幼時一般死拽著他不肯松手,口中含糊不清的道
      “才不是我自願的……是他們逼我……都是他們逼我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我不是……那種女人……桑兒不是……端午節那日……是他逼我吃了春藥……是他逼我……”
      燒的迷迷糊糊的女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兒,又是一串淚水綿延下來,沒過多久,又猛地在耶律灼的懷裏掙紮著叫
      “別過來……別過來……放開我……不要過來……”


    ☆、(21鮮幣)第45章 我自己上藥(辣)
      “別過來……別過來……放開我……不要過來……”
      耶律灼無奈的搖了搖頭,輕哄著拍著她的後背道,
      :“好了,沒事兒了……我在這……我不走……我明白……我明白……乖乖睡吧……乖乖睡……”
      那奴桑兒聽了他的低聲誘哄,便果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不再吵鬧,依著眼前這結實而滿是力量的胸膛沈沈的睡了過去。
      而耶律灼也沒有再要走,只是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上,就這麼抱著她,也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如此睡了大半夜,奴桑兒的燒竟慢慢退了下去,神智也漸漸恢複了清醒。她揉了揉眼睛,待看清自己枕著的人,不由驚叫一聲,又趕忙緊緊捂住口。
      耶律灼看著她這滿是驚訝的神情,彎唇輕笑一聲,抬手探上她的額頭,:“嗯……好在不燒了,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奴桑兒呆呆的搖了搖頭,看著了一眼窗外,依稀是三更天的樣子,
      “你……你怎麼會來?”
      “我不能來麼?”他看著她恢複了些許清明的目色,挑著嘴角淡笑道,“我不只是來了,還聽到了許多以前沒聽到過的話”
      奴桑兒聽了,不覺一愣,她剛才似乎的確好像是迷迷糊糊的說了些夢話,還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夢,夢裏有小時候,有他,還有耶律弓麟強迫自己的情形。
      耶律灼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俊挺而性感的面容離得他很近很近,烏黑雙眸如墨深沈,炙熱的氣息噴塗在她的臉頰邊,惹得她身子一陣躁動
      “真的不記得剛才你說過什麼了麼,你說你喜歡我……一直都在偷偷想著我……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這都是真的麼?”
      “我……我……”奴桑兒被他那般灼人又深沈的目光盯著,只覺心跳越加厲害,噗通噗通的像是要跳出來,這個秘密她在心裏埋藏了那麼久……他怎麼會……難道是剛才自己說胡話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出來。
      想到此,她臉頰更紅,低頭支支吾吾的松開了緊抓著他衣袖的手指,身子不自然的在他懷裏輕輕扭動。
      他低笑一聲,也沒再問下去,只是手指隨意的在床上一拂,卻不想意外碰到個硬邦邦的東西,他目光一凝,下意識的將那東西拿了出來,那個豔紅色的小錦盒便赫然出現在了男人的掌心裏。
      “這是什麼?”
      奴桑兒見了心中不由一驚,眼見他翻手就要打開,急忙伸手去搶,“沒……沒什麼……別……別看……”
      ”為何不能看“ 耶律灼將手臂抬高,讓她撲了個空,抬眸見她又是緊張又是窘迫的摸樣,不由更加好奇,一邊抵擋著她不停糾纏的手臂,一邊將那錦盒打了開來,
      剎那間,一股撲鼻的幽香迎來,嫩紅色的膏體仿佛女子的身子,滿是誘惑的暴漏在男人面前。
      耶律灼曆盡風月,一聞味道便已經猜出了是什麼,他看著她滿臉羞窘的不停揪著身下的被褥,低著頭不敢看他,故意拖著長調問道,
      :”哦──你還用這東西?自己給自己用麼?你會?“
      ”我……我沒有……我……只是看看……“她緊緊咬著唇,只覺得自己在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無所遁形,滿是羞窘,那柔弱的聲音羞恥的似是快要哭出來,水靈靈的眸子裏,不覺間水光一片。
      她的頭低垂的像是快要埋進被子裏,不敢多看他一眼,在自己的被子裏被他發現這樣的東西,在他眼中,自己一定又是淫蕩下賤了幾分吧,她抽噎了一下,一滴淚水不覺難堪的掉了下來,
      她抬手剛想要擦去臉邊的淚痕,不想身子卻猛然間被他摁著跪趴在了床上,她心中一慌,驚叫道,:”你……你做什麼?“
      “自己上藥多不方便……不如,我來幫你……”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的!“察覺到男人長長的手指猛然緊緊抵在兩腿之間,她身子一抖,驚慌的搖頭叫了起來。
      ”不用我來……那你……真的行麼?“ 男人的聲音弧度微微上揚,聽起來似乎並沒有太多不悅。
      ”嗯嗯~我我可以的……自己可以……”她急忙點頭應著
      他雙手時重時輕的捏著她的椒乳,火熱的唇貼著她的耳畔,蠱惑的聲音含著不容拒絕的命令道,
      : “那現在,你就自己塗給我看吧,我可是很想看你怎麼自己給自己上藥……”
      “這……我……”奴桑兒為難的皺著眉,一張俏臉脹的通紅。
      “要不讓我來給你上藥,要不你現在就自己給自己上藥,只能選一個,現在立刻選”
      奴桑兒回頭看著他分辨不出喜怒的眸色,心裏鬥爭了半天,隱隱覺得似乎還是自己上藥比較安全,可是那麼羞恥……的事兒……
      看著男人面色漸漸流露出的不耐之意,奴桑兒用力的咬了下唇,顫著聲音道,:“我……我自己來……”
      “也好……”耶律灼點了點頭,起身走到桌前,點燃了桌上的一根蠟燭,剎那間黑暗的屋子燃起一片昏黃而曖昧的光線,將一切照的甚為清楚。
      “你……”奴桑兒怔怔的看著他,又看著被點燃的蠟燭,神色似是困惑不解
      耶律灼微微一笑,重新坐回她的身邊道,:“這樣上藥才能看的更清楚,不是麼?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你……我……我……我還是明日再……自己上藥吧……”奴桑兒羞紅著臉不看他,只搖頭不肯,
      “不准賴皮” 耶律灼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腿上,讓她兩條雪白的腿大大分開著,粉紅花穴也隨之向外微微敞開,他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沈聲道 :“來,讓我看看,你都是如何上藥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講那打開的芙蓉膏遞到了她的眼前。奴桑兒紅著眼圈,看著那個錦膏,楚楚可憐的搖著頭道,
      :“可……不可以……不要?”
      “………”耶律灼眸子暗了幾分,笑容帶著幾分邪氣幾分危險,:“看來……你想要我將功贖罪,為你效勞?”
      “不……不用……我……”奴桑兒暗暗咬了咬牙,紅著臉勉強道,:“我……我自己……來……”
      看著男人滿意點頭,她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手指在從錦盒子裏沾取了一坨藥膏,食指顫顫地朝著自己的洞口送了進去,
      “要抹在裏面才有效,送進去……” 看著她的手指在穴門口不動,他催促道。
      奴桑兒只得紅著臉,以指腹推入,將手指一點一點慢慢地往裏面進去,狹窄的洞口,濕濕涼涼的異樣感覺,讓她的身子一僵,臉頰更加紅暈。
      “呵呵,自己進入自己的感覺如何?” 看著她想要抽出手,他及時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順勢抓著她的手,讓她的手指在那花穴內緩緩的抽送起來。
      “嗯~~~~~嗯~~不~~我不要~~這樣~~~~~~~~”被男人抓著手在自己的花穴內不停地進進出出的怪異感覺,讓她羞辱的掙紮起來,但是男人的力道那麼大,她根本就抗拒不了。
      她的頭上因為這奇異的感覺而漸漸出了汗珠,她的心撲撲通通跳得奇快,借著藥膏的潤滑,手指被迫的在小穴內慢慢地移動,並且由他支配著往洞穴更深處探去,
      纖柔的手指艱難地摩擦在狹窄的內壁上,隨著被男人惡意操縱而加快的律動,她那被調教的分外敏感的花穴不由的升起陣陣異樣快感。讓她不由得呻吟起來
      “嗯……………嗯…………”
      耶律灼看著她急促喘息著,渾身無力的靠在自己的懷裏,噙著笑伸手在她紅霞彌漫的臉頰輕輕撫弄,:“自己給自己上藥的感覺,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像是討厭這樣羞辱的姿勢,她紅著眼圈無力的在他身上掙紮著,“我不喜歡……這樣……我不要……我不要…………”
      “真的不喜歡麼,可是你的下面都流出來了,還是身子最誠實啊” 耶律灼伸出手指勾起順著她兩腿間蜿蜒出來的蜜汁,故意在她眼前晃動了幾下,“這可是你自己玩出來的蜜汁呢,漂不漂亮?”
      “不,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她掩耳盜鈴般的將臉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裏,委屈的啜泣起來,
      :“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桑兒……為什麼……”
      耶律灼見她當真哭的傷心,方將她從身上抱下來,讓她高翹著雪臀重新跪趴在床上,矯健的身軀也隨之欺壓而上,低沈悅耳的嗓音緩緩彌漫,
      “這樣就委屈了?那晚我情欲難忍你那般戲弄我,我可都還未曾真的發火……”
      奴桑兒聽了,心中不由更加委屈,兩行淚水滾滾而下,她咬著唇,哭著辯駁道,:“你哪裏沒有發火,你能動了以後,對我那麼粗魯,我怎麼喊不要……你都不肯停下來……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身子這麼難過……”
      “所以說,這就是你胡亂玩火的代價……”
      耶律灼聽著她滿是幽怨憤憤的哭叫,臉上卻是蔓延起一絲笑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狠狠的欺負她,看著她像一個無處可逃的委屈小兔一樣掙紮哭叫,他便覺得莫名的有趣,那種可以掌控一切的關系,讓他身心都是格外愉快,
      “你……你胡說……那日…明明……是你……是………啊!”奴桑兒抽抽噎噎的緊抓著身下的被褥,還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男人的手指已經猛然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內,還帶著絲絲涼涼的異樣感覺。她目光一抖,急忙扭動著雪臀想要逃脫,卻被他緊緊按住了,
      “別動,我在幫你上藥,這些藥都是上品,塗上去明日,你便不會痛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緩緩撐開那緊縮的穴口,嬌豔欲滴的花穴,如今卻是慘不忍睹,嫩壁泛著猩紅,好幾處嫩肉都還滲著血絲,,耶律灼本來還在為這個藥膏是誰給她的而有些耿耿於懷,但是如今看到她的花穴被自己摧殘成那副樣子,也有些不忍再問,手指上的動作慢慢的放柔了起來
      他小心的將藥膏輕輕的塗抹在破損的嫩肉上,帶著涼意的藥膏刺激著柔嫩的花壁,惹得花穴一陣陣緊縮,堅硬的手指反反覆覆的探入到花穴中,從裏到外,越來越深入,好幾次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最敏感的花心,驚起了一串串漣漪,讓奴桑兒差點就呻吟出聲。她緊咬著唇瓣,不肯讓他發現到她的窘迫。 下意識的緊緊夾緊了雙腿。
      但是她這般反應,又怎麼逃得過對她身子再熟悉不過的耶律灼,他黑眸一眯,刻意將手指
      再一次深深的撞入進花穴裏,這一次,奴桑兒終究是沒能忍住,身子一顫,仰著頭,甜膩膩的呻吟了一聲,
      “嗯~~~~~~~~~~~~~”
      “呵呵,是不是很舒服?你剛才說那日明明是我什麼,嗯?”耶律灼冷魅一笑,略有技巧的用手指不斷撩撥著花心。輕輕擠壓彈弄著那敏感的花核,惹得她身子泛起一陣戰栗,
      奴桑兒難捱的磨蹭著雙腿,搖動著腰肢,紅著臉急促喘著,斷斷續續道,:“那日……明明是你非要……非要我看著你和那個女人……”
      她說到這,想起那日的情景,又有些說不下去了,心口的酸疼讓她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抽噎不止。
      “怎麼,吃醋了?” 耶律灼哼笑一聲,手掌把玩著她的玲瓏椒乳,狀似無意的解釋道,:“我根本就不愛她,那日也不過是為了故意氣你,你若是不喜歡我那麼做,我從此不再碰她便是了”
      聞言,奴桑兒卻沒有開口,含著水汽的眸子只是怔怔的看著半空出神,耶律灼察覺到她的異樣,在她雪臀上重重擰了下,眉頭皺了皺
      “發什麼呆,你不相信我?”
      奴桑兒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緩緩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也許……我們不該……再做這種事兒……再過一個月,我就要嫁給七皇子了,我………不該……再背著他……”
      耶律灼臉上一暗,一時間也沒有說話,手指便那麼頓在了她的花穴內,過了半響,方緩緩道,:“再過兩日,我便要去遼夏邊境平定一場戰亂,短則數日,長則半個月,待我回來之時,一定會想出帶你安全離開的方法”


    ☆、(7鮮幣)第46章 環中環
      那瓶芙蓉膏,的確的很管用,沒過兩日,奴桑兒便覺得下身不再那麼疼痛難忍,身子也輕快了不少,
      如此在屋裏又歇息了兩日,她便已然能夠行動自如了,
      這一日,午膳過後,她見外面陽光不錯,正想著要不要去花園裏轉轉,便見一個宮女領著那個彩裙妖嬈的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喀彩朵。
      喀彩朵一見奴桑兒,便罕見的堆起了一絲親切的笑容,快步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道,:“虞蘿公主,身子好些了麼?我聽說你不舒服,特意讓人做了些人參粥來給你補補身子,這不剛送好,就給你送來了”
      她說著,便一揚手,身後的一個宮女便雙手托著一個烏木托盤走了上來,托盤上果真有一碗用玉碗盛著的熱粥
      奴桑兒有些受寵若驚的抽回手,看著那碗粥,輕輕搖了搖頭,道,:“我剛剛吃的很飽……吃不下了……多謝你了……”
      喀彩朵嬌豔奪目的目光閃了閃,忽而展顏一笑,:公主怕我下毒不成?“
      奴桑兒愣了下,搖頭道,:”不……不是,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喀彩朵見她臉色淡淡的神色,又笑著硬拉住她手道,:”之前是我有多有得罪,這幾日我仔細反省了一番,也覺得之前我處處針對你委實不該,既然我們以後都要一起在宮裏生活,為何不能融洽相處呢,你說是不是?“
      “……嗯……”奴桑兒依然有些不明白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只得硬著頭皮道,:“是……我明白,那些事兒,我不會放在心上……”
      喀彩朵便拉著她手,溫柔一笑,道,:“公主果然是識大體,這粥公主若是暫時喝不下,那便一會兒再喝吧,公主,你隨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去哪裏?” 奴桑兒黛眉微蹙,有些踟躕的應道。
      “你跟我來,就知道啦,來啊,那裏風景很美很美的,我平時都鮮少帶人去看呢,我想你一定會喜歡那裏,走走……”
      “……哎…我………” 奴桑兒本來還想要再考慮一番,但是喀彩朵卻已經一邊說著,一邊滿臉熱情的將她朝著院子外硬拉了出去,眸裏偽作出真誠關切的樣子,笑道,:“你這身子這麼弱,總是在屋子裏可是不行的,要多出去走走,才能對身子好……快走,你一定會喜歡那的……”
      奴桑兒推脫不得,只得由她硬拉著走了去
      伺候奴桑兒的一個貼身婢女,見奴桑兒就這樣被喀彩朵帶走,不由心中有些忐忑,一個直覺告訴她,她的主子,怕是要遭殃了。
      果然,奴桑兒她們離開差不多一個時辰,便聽見宮殿之內忽然間,鈴聲大作,而那鈴聲響動的方向,正是遼宮禁地。
      沒多久,便傳來消息,說是虞蘿公主闖入遼宮禁地,還打碎了一件先皇生前最喜愛的瓷器,如今已經被人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當日深夜,遼宮 ‘諸宸堂’內
      一個穿著一身碧青色鬥篷的身影悄然潛入進去,那人的整個面容都被寬大的鬥篷遮蓋住了,除了隱隱能看到一雙眼睛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他單膝跪在地上,微微低著頭,姿態恭順而城府的面對著坐上之人。
      百裏宵池霸氣陰沈的坐在長椅上,摸索著鑲著金銀錯的把手,沈聲道,:“她表現如何?”
      穿著青綠色鬥篷的男子微微抬起頭道,:“想來伺候的還算滿意,至少他已經准備封玉露為妃了”
      “嗯,如此說來,雖然有稍許意外,但是……終歸是沒有脫離我們的掌控……”
      “沒錯”底下人涼淡的聲音裏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這幾日也要出宮,我不在宮裏這些日子,還需勞你多多費心了”
      “是……”
      百裏宵池看了他一眼,沈默片刻,意有所指道,:“有時候,身邊有可以利用的人,還是不要浪費啊”
      戴著鬥篷的男子目光微微頓了下,淡淡道,:“……我明白……那虞蘿公主被關入大牢之事,你不打算管麼?”
      百裏宵池冷笑了一聲,玩弄著手中的琉璃杯子,緩緩道,:“這件事兒卻是不急,就當是給那個丫頭一個教訓吧……”


    ☆、(9鮮幣)第47章 碎了,碎了啊!(郡主)
      ‘珠玉,這玉釵的確很美,對不對?”
      華美的寢室內,鸞萱拔下了剛買的玉釵拿在手中小心把玩起來,眸中又浮起一絲甜蜜,她有些好奇的回頭問珠玉,:“我帶上是不是真如他所說那樣,人面桃花相映紅?”
      珠玉剛想說什麼,目光驀然一涼,趕忙搖頭道,:“是很美……不過……”
      “不過什麼?”
      “這釵子是很美,不過你戴上去之後就讓它相形見絀、大相徑庭了,嘖嘖”
      鸞萱晴朗的目色霎時充滿怒氣,她旋身冷冷的瞪視著他,一臉傲然道,:“誰問你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葉浮歌也不惱,只是似笑非笑的悠悠然抱著雙臂朝她踱過去,慢條斯理笑道,:“我吐不出象牙,那誰的嘴裏可以吐出來,是你,還是泠春澗?”
      “你!要你管!無論我吐出來的是什麼都比你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子弟好上百倍!”她用手指一下下戳著他的肩膀,神情說不出的囂張跋扈,刁蠻驕縱
      葉浮歌幽深清冽的眸子盯視著她的手指目光閃爍了片刻,臉上忽而露出一個極其和煦無害的笑容,目光溫柔的像要把人溺死,鸞萱在他這樣‘含情脈脈’的注視下頓覺不妙,還來不及收回手,手腕已被他輕輕一扣,動作輕盈的扭轉在身後,立時一陣鑽心的痛從手腕傳了過來。
      “好痛啊,大混蛋,快放手!”
      葉浮歌眸子危險的一眯,:“還敢罵我罵的這麼大聲,我看你是一點都不痛吧……”說著,手上又稍稍施力。
      “啊!”鸞萱一聲慘叫,眼淚都快痛出來了,但是嘴裏卻還是不肯服軟,忿然叫罵:“男子漢大丈夫欺負不會武功的弱女子,臭不要臉,偽君子、衣冠禽獸,人面獸心!”
      他冷哼一聲,臉色陰沈,:“讓你背女訓女戒,三從六德你死活背不過,罵人的措辭到是精進了不少,你說我是該罰你還是該獎賞你,恩?“
      “憑什麼罰我,我說的是事實。你就是卑鄙無恥、陰險下流、無惡不作的大混蛋!“鸞萱只覺胸口又有些發悶,眼前的視線也有些發花,明知此時改盡量平複情緒,可是一看到他不可一世的神色,就氣血上湧,憤恨交加。不管不顧的大聲罵道。
      “你!”
      珠玉見他們都動了氣,趕忙皺著眉著急勸解道,:“侯爺,夫人她只是一時口無遮攔,你胸懷寬廣、海納百川,就不要和夫人一般見識了,而且夫人患有舊疾,情緒不能太過激動的!”
      葉浮歌眉梢一動,緩緩松開了她的手,但手底卻輕然一滑,毫不費力的將她剛才死死握在手心裏的玉釵奪了過來。鸞萱面色一變,顧不上手腕的疼痛,撲到他身上又抓又撓的胡亂搶著,:“還給我,還給我!”
      不消片刻,葉浮歌手背就被她撓出了一道道血痕,葉浮歌目色一暗,看著她焦灼急躁的神色,唇角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手指壞心眼一松,那玉釵便頃刻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尖鳴,隨即斷裂成兩半。
      鸞萱呆呆的看著碎裂在地的玉釵,臉上一邊慘白
      “你!你……”她抬頭含淚恨然瞪著眸底隱笑的葉浮歌,猛然間虎撲過去,像是要他也碎裂成兩半,
      葉浮歌見狀急忙翻身跑了出去,想要躲躲風頭,卻沒想到鸞萱卻是不肯罷休,也風風火火的追了出去
      一時間,兩人在皇宮裏追逐不休,鸞萱追不上他,便氣的在路邊看到什麼能扔的便朝著他的背影扔過去,
      但是葉浮歌也是身手敏捷,怎肯讓她如願,左閃右閃的便輕而易舉躲了過去。
      兩人鬧得熱火超天,正追趕到一個偏院,便忽而聽到了兩人交談的聲音,那熟悉的聲音讓鸞萱立時便停了步子。
      “兄台,可否將這只雪貂轉送給我?”
      樹蔭下,泠春澗一襲白衣纖塵不染,沖著正坐在一旁拿著扇子逗那只雪貂的洞簫子彬彬有禮的說著,看著那雪貂被洞簫子弄得不耐煩,伸著爪子沖他直叫。神色有些不忍。
      洞簫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道,;”這雪貂如此玲瓏可愛,百年難遇一只,我與你又非親非故,憑什麼要送給你?””
      泠春澗沈思了片刻,淡淡道,:“我願出銀子買下來,兄台只管開個價便是”
      洞簫子神色更加不屑,唇角更起一抹冷然笑意,用扇子輕敲著雪貂的尾巴,幽幽道,:“如此奇物,天價難求,用那些銅臭的銀子來估價,簡直是暴殄天物,你走吧,我不會送也不會賣”
      鸞萱不忍見泠春澗失落之色,悄悄跑過去,抬手偷偷便抓住銀籠一角,猛的朝自己這邊拉來,然而洞簫子是何等精明之人,手腕一揚,變抓住籠子另一頭,如水春眸子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道,:“哦?丫頭,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鸞萱尷尬的吐吐舌頭,知道力氣比不過他,索性松開手,撓著頭沖他嘻嘻一笑,:“洞簫子,既然他如此喜歡,你便成人之美送給他吧,反正你奇珍異寶數之不盡,何必為了一只小小雪貂與人相爭,這若是傳了出去,豈不令你名譽掃地?!”
      洞簫子沖著她盈盈一笑,那笑容美豔溫柔,動人之極,她正看得發呆,頭上便被人用扇子狠狠敲了一下。
      “啊。好痛啊,你幹嘛打我!”鸞萱滿臉委屈的捂著額頭,憤憤喊道。


    ☆、(6鮮幣)第48章 自是該打!(郡主)
      “你幫著外人自然該打” 他倒是答得雲淡風琴,一雙鳳眸斜斜朝泠春澗瞥去,笑容中譏諷嘲弄之意更濃,“你們中原人不是常說‘君子不奪人所好’麼,如今別人不肯賣,就讓人來搶,這說一套做一套的本事,我們異族可真是望塵莫及……”
      葉浮歌聽不下去,伸出細長的手指在鸞萱頭頂上連連指了指,神色不悅的辯駁道,:“第一,你看清楚,要搶你東西的是和你一樣的異族,不是我們中原人,第二,是她自己發瘋般的要槍,我們自始至終可是一個字都沒對她說,第三,我們中原人素來恪守孔孟仁義之道,三綱六常之禮,家家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一片天下大同之景”
      洞簫子眼波流光暗轉,笑容中含著古怪之色,不慌不忙道,:“我記得你們漢人常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說盡她既然嫁給了你,也算是漢人了,什麼家家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一片天下大同之景我從沒有見過,反倒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見過不少,對了,你們漢人吹牛的本事也常常讓我這個異族大開眼界、自愧不如呢?”
      葉浮歌面色一僵,手握成拳,正欲發作,卻被泠春澗按住了肩膀,看著他清冽眸中的警告之意,他只得將滿腔怒氣憋了回去,但終究是憤懣不休,轉身將這一腔無名怒火撒到鸞萱身上。
      只見他毫不客氣的點著她肩膀,一臉嚴肅的訓斥道,:“聽見了沒有,你現在代表的可是我們漢人的一言一行,別再給我四處惹是生非,胡作非為,以免壞了我們漢人的名聲,讓一些無知之徒當了把柄”
      鸞萱不耐煩的揮開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她眼角的余光瞥到泠春澗如暮雲合璧般黯淡抑鬱的神色,只覺心情也隨著沈重下來,轉了轉烏黑靈巧的眸子,她再一次冒著被打的危險朝洞簫子身邊蹭過去,一手拉住他拿著扇子的衣袖,嘻嘻笑道,:“洞簫子,只要你答應把這只雪貂送給我,我便將那只八寶羅弦笛送給你,好不好?”
      洞簫子目光動了動,一臉狐疑道,:“八寶羅弦笛?”
      “恩!”見他心動,她偷!一喜,一臉真誠的用力點頭道,:“這八寶羅弦笛和瀲幽琴,本是一對,兩物和鳴,吹奏之曲便堪比天籟,豈止是繞梁三月,簡直是繞梁十月,不知肉味!”
      洞簫子微微一笑,道,:“當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
      鸞萱拍著胸脯,誠懇的保證道,:“那是自然,若有半句假話,便遭五雷轟頂!”
      洞簫子若有所思的點店頭,柔笑道,:“連被雷劈都不怕,看來說的是真的,那你何時拿來了,我再將這雪貂給你”
      她呆了一下,咬了咬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不如……你先把雪貂給我,然後過兩日我再親自把那兩件東西一並給你送了去,如何?”
      “過兩日再送來……”他伸出雪白的手指點著腮幫,微微思襯著t
      “恩恩!”她更用力的點頭,沖他笑的璀璨而誠懇,:“你忘了,我答應過你的事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洞簫子若有所悟的緩緩點了頭,明媚中笑意盈盈,:“恩,我想起來了,你答應過的事的確是………沒有一件是辦到的”
      “我…… ”鸞萱歡騰的笑意瞬間凝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微笑著抽出衣袖,留下一句,‘帶齊了東西再來見我’後,輕飄飄的走向遠處。
      作家的話:
      其實郡主很有愛的,大家為什麼不喜歡她呢,嘻嘻


    ☆、(17鮮幣)第48章 奴罰1(虐,sm)
      遼國宮園的一個角落裏,三五成群的聚了幾個宮女太監,神秘兮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你們聽說了麼?那個宋國的公主誤闖了禁地,還打碎了先王珍愛的遺物,被
      關入大牢了!
      “嗯嗯,可不是麼,我也聽說了,聽說大王震怒,本來是要將她殺頭的,但是……卻又礙於她的身份……”
      “怎麼會殺頭的,她畢竟是七皇子的未來王妃,七皇子怎麼也會為她說話的吧?”
      “你們也知道七皇子……一向不受寵愛,縱使求情,大王也絕對不會妥協的”
      “其實……我還聽說,那個虞蘿公主是誤闖禁地,她是被陷害的,是被……喀彩多……設計…………”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她心性善妒,一定是嫉妒……”
      “我看也是!”
      “是啊是啊!”
      “好了好了!都別再說了!當心被人聽到了,到時候咱們都要受牽連”
      “這公主也很可憐的……已經被貶為奴,分到雜役房了” 眼睛圓圓的小宮女向四周看了一眼,滿臉同情的小聲道,“我今早從雜役房過來,還看到她戴著手鏈腳鏈,被趕過去做雜役呢……那樣子真是有些可憐……”
      “小黃雀,你呀還是別那麼多事,這都是她們上面的事兒,你可別一時好心反倒把自己的小命給賠進去”
      “哦。我知道了” 那名喚小黃雀的小宮女點了點頭,撓著頭微微歎氣。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都去做事吧……”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各自朝著不同方向走了開去。、
      雜役房地處於遼宮的偏僻之處,院落看上去有些破舊,在這裏做苦役的大約有十幾個少女,裏面的奴婢有犯了錯的契丹宮女,也有戰爭掠來的宋女,這些些人由兩個中年婦人看管著。
      那兩個婦人面貌都很嚴厲,手裏拿著一個雞毛毯子,看著哪個婢女手腳慢了,輕則大聲斥罵一頓,重則便揮著手中的雞毛毯子狠狠的抽打過去,
      此刻,奴桑兒便跪坐在地上,搓洗著滿滿一大盤子的衣服,她的衣著很單薄,只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長及曳地的紗衣,手腕上和腳踝上都拴著一根不粗不細的鐵鏈,那鐵鏈很沈,動起來, 非常不方便,讓她洗衣做活的速度,也明顯的要慢了許多。
      “賤奴,怎麼總是磨磨蹭蹭的,這些衣服你洗了兩個多時辰了,還沒洗完?!故意磨蹭什麼!“
      說罷,便揮起手中的雞毛撣子朝著奴桑兒的身上劈裏啪啦的打了過去,奴桑兒只覺那雞毛毯子落在身上,如刀割一般的疼,身子不覺一軟,整個人趴在地上呻吟低叫著,抱臂躲閃起來,
      那中年婦人見她躲閃,心中更氣,下手也更重了幾分,”死丫頭,叫你躲,叫你躲!“
      其他的婢女見狀也不敢勸阻,只是緊緊擠在一起,又是同情又是害怕的看著那中年婦女施虐,雖然也有於心不忍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說些什麼,
      忽而,一陣腳步腳步聲從院子外傳了進來,隨即幾個侍衛走了進來,為首的那侍衛看了眾人一眼,大聲道,:”住手,別打了,六皇子有命,將這賤奴帶去‘楓麟殿’
      極盡奢華的楓麟殿內,一身穿淡紫色滾金邊長袍的男子側躺在軟榻之上,手裏玩轉著一個牛皮制成的鈴圈,那袍子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露出大半個麥色性感的胸膛,旁邊紫金小爐的香煙嫋嫋而升,將他那張精致而邪俊的面容遮的如霧如幻,
      微微上翹的唇角,總是含著一抹令人一看便想要敬而遠之的奸詐邪笑
      一陣鐵鏈聲由遠及近的傳了來,一直到殿內才停了下來,
      他微微偏過頭,看了一眼被侍衛壓著跪在地上,只穿了一身白衣的奴桑兒,唇角那一抹笑容更加幽深,“呵呵,這一身裝扮,倒也是很適合你,至少脫起來省事多了”
      奴桑兒驚怔的抬起頭,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又懼又怕的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身子下意識的想躲,但是偏偏那沈重的鐵鏈子又限制了她的行動。
      看她微微皺眉,耶律弓麟了然一笑,手指挑著那鎖鏈,悠悠然道,:“這鏈子很沈是不是?”
      奴桑兒咬了咬唇,目光泛起楚楚淚光,卻沒有開口。她的目光落在他腰上的那塊鳳凰玉佩時,更是澀然迷茫,眼前之人,當真是自己的哥哥麼?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擅自傳入禁地,還打碎了不該碰的東西”
      “我……不是自願進去的……是她……是她拉我進去的……那東西……也不是我……打碎的……”她含淚低聲辯解著,目光求救般的看著他,像是希望他會相信自己,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裏面,玩意正濃,如同野獸抓到獵物時的那種貪婪而又殘忍的目色。
      “證據呢?” 他冷笑著問,低手玩弄著手裏的鈴圈,聲音入夜露清冷。
      “我……我沒有證據……”她怔了怔,目色無助的輕輕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證據,那你可不能怪我了……”耶律弓麟拿起手中的那個環鈴在她雪白纖細的脖間比劃著,涼涼道,:“我雖然能讓父王不殺你,但是有些責罰你還是要受的”
      “……我……”奴桑兒怔怔的睜大眼睛,像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耶律弓麟微微一笑,眼波輕抬,朝身後的侍衛看了一眼,那侍衛立時會意,走到奴桑兒身邊,將她手上和腳上的沈重腳鐐都卸了下來,又取來兩條金銅打造的纖細而精致的手鏈腳鏈牢牢的鎖住了她的雙手雙腳
      這鎖鏈雖然輕了很多,但是卻將她的雙腳和手腕束縛的更緊了,耶律弓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晃了晃手中皮質的鈴圈,那鈴圈立時便發出一聲清脆鈴聲。
      他看著她怔怔的神色,問道,:“好聽麼?”
      不等她回答,已經邪柔一笑,將那鈴圈拆開一頭,扣在了她的脖子上,皮繩沿著她纖細的脖子緊緊繞了兩圈,隨即又用力收緊手中的皮環,讓那鈴圈深深勒陷入脖頸裏,猛地往上用力一提,
      “……嗯……”奴桑兒只覺被勒的一陣窒息,只得,隨著他牽著的皮繩而努力向上仰起頭,以減輕這難受的壓迫感,
      “這樣拴著,才像個奴隸”耶律弓麟邪惡的眯起眸子,刻意收緊手中的皮繩,奴桑兒脖子上的銅圈便更加收緊,難受的壓迫感,讓她小臉浮起紅霞,她難受的被迫向上仰著頭,用手抓著那鈴圈,像是想把它拽下來。
      “嗯……好難受……不要……”
      “真像個小母狗” 耶律弓麟冷笑一聲,將她的兩只手從背後高高抬起,也彎曲著扣到了脖頸上的鈴圈上。
      手腕上的撕痛讓她不得不努力向後仰起頭,高高挺起嬌胸,來減輕那疼痛的壓迫感,而就在此時,男人已經大手一手,將她胸前的衣服大力撕扯開來,那一對玲瓏椒乳剎那間暴漏在了空氣中。
      “啊……不……不要……”奴桑兒身子一顫,羞恥惶惶的叫著,她掙紮著想要遮掩住這一片春光,但是手腕卻被扣在腦後動彈不得,雪白的脖間也被拴著繩鈴向上高抬著,她搖著頭抽噎著,眼淚不覺間彌漫了眼眶。
      “你以為你抗拒的了麼,做錯了事兒,本是就要受罰,本來父王下令你每晚要受一百鞭子的,我將刑罰改成這樣,已經是很仁慈了,知道麼?” 耶律弓麟看著她難受委屈的淚眸,淡淡笑著又用力的一拽手中的皮繩,看著她身子一顫,破碎的呻吟從口中飄逸而出,眸色亮了亮。轉而朝著身後人吩咐道,
      :“把她抬上去吧”
      奴桑兒還來不及反應,便有兩個侍仆一左一右地架著他,拉開她的雙腿,不遠處那個木馬摸樣的東西走了去,那木馬中間有一個又粗又長的凸起,像極了男人的分身,
      奴桑兒只看一眼,便嚇白了臉,隱約猜到他們要做什麼,她哭叫著不肯過去,但是那兩個矯健的男人只是淡淡對視了一眼,便將她的衣物扯下來,又將她的雙腿拉開,露出底下那粉嫩的花穴朝著將他高高抬起,幽深的花穴對著木馬背上多出來的那根粗大事物就放了下去
      木馬上矗立的木棒一口一口吃進體內。被巨物充滿的撕裂疼痛感覺令奴桑兒渾身顫栗不止,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一層誘人的紅暈。她痛的眼淚止不住的落,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嗯~~啊~好痛…………我不要我不要……嗯啊…………”
      見她掙紮不休,耶律弓麟又命人將她的雙腿牢牢的綁在了木馬腿上,這樣她便只能大開著雙腿,無法動彈的伏在馬背上,微微的扭動呻吟。
      “不要……放我下來……嗚嗚……放我下來……” 她羞恥難當的啼哭著,小臉上布滿了斑斑駁駁的淚水,下身被深深填滿的撕痛,讓她無法承受的扭動著雪臀。
      “真是吵”耶律弓麟聽著她不停的啼哭,厭煩的皺了皺眉,手朝後一伸,那身後之人立時會意,小心翼翼的遞上來了一件器具。
      奴桑兒瞪大了眼睛去瞧,去發現他手中拿的是一只通體光潤的暗紫色玉勢,那玉勢又粗又長,像極了男人的分身,而那於是玉勢底部還連著皮質的一圈帶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張嘴” 耶律弓麟將那玉勢伸到她的嘴邊,強硬命令道。
      奴桑兒害怕的想要搖頭拒絕,但是脖頸上的皮繩又是被他用力一拉,她被迫的仰起頭,張開朱唇喘息著,那粗長的玉姿便順著那小嘴深深插進了喉底,
      “……嗯……唔……唔……”那玉勢進得太深,直直頂入了嗓子眼,咽喉深處的不適感異常強烈,讓一陣幹嘔從胃裏直沖上來出來,她嗚咽著可憐兮兮的落淚呻吟著,搖著頭眸裏滿是楚楚可憐的乞求之意,但是耶律弓麟卻不為所動,將玉勢尾端連著的皮帶子繞過她的兩腮,扣緊,打了個死結。
      作家的話:
      謝謝貓娃娃,還有之前大家的禮物,嘻嘻嘻,好吧,這是我回報的方式??跑走,哈哈


    ☆、(10鮮幣)第49章~~(請勿點擊)
      晚雲收盡,淡淡的天空裏出現了一片琉璃般的色彩
      穿著一身棕紅色,身材矯健的男人驀然停下疾快的步子,雙手背負在身後,頭也不回的冷聲道,
      “出來!”
      樹後的身影微微顫了一下,頓了小會,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那刻高大的梧桐樹下,緩緩走了出來,
      “是你,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耶律灼看著奴桑兒低著頭,撚弄著裙帶不知所措的樣子,風浪暫息的眸子又掠起層層波瀾,
      “我……我……“奴桑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緩緩的低下頭去,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一片濕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一路跟著他,只是剛才看著在園子內,他那般憤怒生氣的目光,她沒由來的覺得害怕,覺得心驚,就好像是怕他今日一走,他便再也不會見她,再也不會理會她,那種惶恐讓她鬼使神差的找了個借口搪塞掉鸞萱,便匆匆的追著他的背影跑了來,可是,她始終卻又不敢離的太緊,便這麼一步步的偷偷跟著。
      奴桑兒臉色一白,兩行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她流著淚委屈的低頭抽噎著,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
      ”這是自然,那我們現在就回去讓你揍給我聽“
      ”嗯……“喀彩朵受寵若驚的點了點頭,只見她狐媚眸子滴溜溜的一轉,斜了低著頭眼眶紅腫的奴桑兒,有些歹毒的嬌柔笑道,:”虞蘿公主不如也一同來聽聽吧“
      ”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兒看著他們那般親密的樣子,心口一片將,重口味……進行到底……握拳~~至於虐神馬的……小虐怡情是吧,嘿嘿,(眾人:滾,這已經是大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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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桑兒臉色一白,兩行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她流著淚委屈的低頭抽噎著,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
      ”這是自然,那我們現在就回去讓你揍給我聽“
      ”嗯……“喀彩朵受寵若驚的點了點頭,只見她狐媚眸子滴溜溜的一轉,斜了低著頭眼眶紅腫的奴桑兒,有些歹毒的嬌柔笑道,:”虞蘿公主不如也一同來聽聽吧“
      ”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兒看著他們那般親密的樣子,心口一片
      針紮的疼痛,她哽咽著搖搖頭,小聲拒絕。耶律灼目光冷冷一閃,神態傲慢霸道的不容拒絕,:
      ”你剛才不是硬要跟著我麼,現在又說什麼不,快些隨我們走“
      銅鼎中升起的異香繚繞在宏大深遠的遼國宮殿內,獸皮弓矢高懸在壁上,燭火在風中搖曳生姿,卻又屹立不倒。
      昏黃的燭火照射著大殿內的每一處,線條硬挺而深刻的男人斜靠在虎皮大椅上,雁銜龍紋緙絲袍軟軟垂落在椅子腳下,五彩繩帶與潑墨一般的發絲,一起傾瀉在身下的雪白色狐皮之上。那睥睨天下的傲世之姿
      世姿態,散發著只有王者才有的狂妄與尊貴,這樣的男人,沒有一個女人,不會為之著迷,趨之如騖。
      奴桑兒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著他,只覺他離著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又陌生,遙遠到似乎都無法企及。
      大殿之中,琵琶聲聲,紅裙妖嬈,衣著暴漏的女子舞姿妖嬈蠱惑,極盡撩撥之態,
      那嬌豔而含著野性的美麗眸子,一直勾魂般的緊緊盯著椅子上的男人,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男人眼前不停扭動著,那纖細的手指,也引誘般的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遊走著,勾引著男人撩動情欲。
      那樣的舞蹈,雖然耶律灼早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對於奴桑兒來說,她卻是第一次見,那樣羞人的姿態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一個女子那樣大膽的做出來,一張小臉窘迫的有些發紅。
      耶律灼看了一眼看著她坐立難安,不知所措的害羞樣子,心中暗笑一聲,面色卻依舊是冰冷的仿佛如同她整個人根本不存在。
      喀彩朵自然將他們二人的神色盡收在眼裏,她有些惱恨的狠狠瞪了奴桑兒一眼,隨即,腰肢一轉,妖嬈的嚶嚀一聲,旋著圈跌坐在耶律灼的懷裏,媚人的紅唇,熱情如火的纏上他的唇索吻,細長的手指也不斷拉扯著他松松垮垮的衣襟,口中不斷吐出淫蕩的呻吟之聲,
      那說狐媚子般的眼睛,示威般的冷冷掃過神色錯愕的奴桑兒,唇角勾起輕蔑的弧度。
      耶律灼沈默了片刻,也沒有推開她,環在她腰肢上的手漸漸收緊,身子猛然一番,將懷中女子壓在身下,溫熱的大手在女子光滑的肌膚上滿是激情的撫摸起來,惹得女子更是嬌喘媚叫連連。
      奴桑兒再也無法忍受的站起身來,紅著眼圈低頭就要沖出去,可是還沒走兩步,便被他冷聲叫住了,
      ”誰准你走了,給我在地上跪著,我准你走你才能走“
      低沈無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容置疑,奴桑兒咬著唇,滿是哀傷的看著故意要讓她難堪,讓她受折磨的男人,心口一片鈍痛。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對我……
      見她含著淚不肯跪下,喀彩朵朝著隨自己來的婢女梅新爾暗暗使了個眼色,梅新爾立時會意,毫不客氣的上前,將奴桑兒狠狠推到在地上,呵斥道,
      ”王爺讓你跪,你就要乖乖跪著,沒有王爺的命令,不准起來“
      男女呻吟之聲,卻漸漸比方才更激烈起來。
      一聲大過一聲,仿似,每一下都是叫給她聽的。
      奴桑兒趴在地上,低低啜泣著,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讓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抖,而椅子上男女苟合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奴桑兒臉色一白,兩行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她流著淚委屈的低頭抽噎著,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
      作家的話:
      將,重口味……進行到底……握拳~~至於虐神馬的……小虐怡情是吧,嘿嘿,(眾人:滾,這已經是大虐了!)


    ☆、(21鮮幣)第50章 衣冠禽獸當如是(辣)
      天色微晴,楓麟殿外的院子內,萬千枝頭開著五顏六色的花,花叢之中,涼亭之下,惟有一赤袍男子獨自下棋、一個小公公在旁伺候著在一旁煮酒,那男子的身影與神情甚為驕縱雍容,即使是不笑,弧形優美的唇邊仍是帶著幾分奸詐。
      此時,他輕輕捏起一粒黑子正眯著眸子看著棋盤,尋思著這子該如何落定,便見院外
      一個太監走了進來,怕是打擾他一般,恭敬的立在一邊。
      耶律弓麟又不慌不忙的下了幾個子,才慢抬眼波道,:“她已經侯在外面了?”
      “是”那太監賠笑著應了一聲。
      “嗯──帶她進來吧──”他接過身邊的奴仆遞來的金樽,優雅的啜了一口,拖著長腔道。
      “是”那太監應了一聲,不敢怠慢的領命而去,不消片刻,一陣鈴鐺聲便輕輕響了起來,
      如影花樹下,那太監手裏牽著一個皮繩子走了過來,皮繩的另一頭拴在少女的脖子上,少女衣服裸露,上身只穿了一件白紗短褂,褂子沒有系扣子,露著裏面嫩粉色的小肚兜,下面則穿著一件剛剛能遮住大腿根的麻布裙子,那裙子又短又小,她只要微微彎下身子,便能看到裏面的一片春光,她的雙腳和雙手也都被鏈子鎖銬著,腳下沒有穿鞋,磕磕絆絆的被那個步伐快速的太監大力牽著往前跟著走了來。
      那太監牽著手裏的皮繩拉著奴桑兒往前走著,奴桑兒看著樹下那個如同一只等待送上門獵物的野獸一般的耶律弓麟,想起前幾天晚上的那場遭遇,當下嚇的停住了步子,不肯再走,那太監便有些著惱的皺了皺眉,抬手將拴著她脖子上的那個皮繩用力向前一拉,她只覺脖子上一陣難受的窒息疼痛,被迫被那太監硬牽著
      走到了耶律弓麟身前,
      “賤奴,見了主子還不下跪” 那太監口中吆喝著,手中的牛皮鞭子隨之而落,抽在了她的雪臀上,
      “啊──”臀肉上撕扯的疼痛,讓她痛的低叫一聲,膝蓋一軟,噙著淚跪趴在了地上。
      “這為奴的規矩還是沒學會麼,還要讓人說才知道跪下麼?”耶律弓箭優雅伸出扯起她脖頸上的那個皮繩向上大力拎起來,看著她吃力隨之抬起的臻首,唇角笑容含著一絲冰冷的愉悅,“見到主子不下跪,該如何罰?”
      “當受鞭刑”
      那太監一邊答著,已然會意,抬手便將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拔了下來,露出那水蜜桃一般的小屁股,不由分說的便朝著那粉嫩的翹臀上抽了過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痛……啊啊……不要……“
      “啊啊……啊……”
      “小賤奴,把屁股抬高點,否則這鞭子就要打到明天了” 耶律弓麟溫柔笑著開口,但是話中的威脅之意卻甚是明顯。
      奴桑兒噙著淚花看著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也許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只得噙著淚努力將雪臀向上抬了起來。
      淩厲的鞭響不停歇的不斷響起,那雪臀上很快便布滿了一道道紅痕,銳利的疼痛和羞恥讓她搖著頭,尖聲哭叫著,每一次鞭子落下,都惹得她玲瓏的身軀一陣顫抖,清澈的淚水再次從她眼眶邊流淌下來,她搖著頭,嗚嗚咽咽的哭叫著,水眸裏即是疼痛又是無助,
      但是,她的哭聲反而讓身後的鞭子一次次落下的更厲,甚至一次次朝著她雪臀之間狠狠抽了過去
      ”啊──嗚嗚──痛──“灼烈的疼痛讓她的身子驀然一陣巨顫,她哭著用雙腿緊緊夾緊磨蹭著,身子痛的不停發抖,那鞭子卻又很快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痛────啊──啊──”奴桑兒楚楚可憐的抬著雪臀搖頭哭叫著,只盼那似乎永遠不知疲倦的鞭子可以早些停下,嬌小的身軀隨著每一次鞭子掃落,而難以自禁的一陣戰栗。
      “好了,住手吧”
      一直冷眼旁觀的耶律弓麟悠悠閑閑的喝了口酒,淡淡開口道,“其他人都退下”
      那太監這才恭敬的點了點頭,領著眾人踏出了院子。
      耶律弓麟看著渾身癱軟的趴在地上的奴桑兒,還有她那被打的紅腫的雪臀,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隔著棋盤的桌子上,大掌揉搓著那粉嫩嫩,低低歎道,:
      “早叫你乖乖聽話,偏偏不肯,怎麼樣痛不痛,嗯?”
      那溫柔的語氣,好像剛才下命令的人不是他一樣
      奴桑兒紅著眼眶抽噎著,身子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微微發顫。
      耶律弓麟滿意的微微一笑,養尊處優的手指分開她的兩片雪臀,將臉埋在她的雙腿間,順著那小縫,上上下下的來回舔了起來
      “嗯~~~啊~~~不要~~~不要~~~~”
      奴桑兒身子一抖,察覺到正在發生的事,聲音裏拖著明顯哭腔,一張小臉蒼白如紙,身子無法停止的哆嗦起來,他們不可以這樣做啊,如果那鳳凰玉佩當真是爹留言的,那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啊……她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做那種事兒……不可以……
      但是耶律弓麟卻是置若罔聞,只是讓那熱毛筆一樣的舌頭在她的花穀間舔弄,舔的整個花穴處隨著他的呼吸火熱了起來,一片蜜汁淋淋而下,感受到那神秘之地越來越濕,他狡猾的眯了眯眸子,刻意用舌頭尖在那花核處重重一戳,在她緊密不可分的花縫處深深的滑了一下。
      這樣的舉動讓她腦袋向上驀地一抬,花瓣輕顫不休,眸子也浮動起難忍的快感,一片水光在裏面蕩漾不休。,
      “啊~~~~~~~~~~~~~嗯~~不要了~~~不可以~~嗯~~~嗯~~~~~”
      “明明喜歡的很,怎麼就說不要了?”他低低一笑,張口整個花瓣都給吃進了嘴裏,一陣熱情洋溢的舔舐,連帶著兩片花唇也卷了進來,舌頭輕揉慢撚,時而掃過花瓣的褶皺,時而試圖插入花瓣的中間小縫,時而啜啜的吸吮,帶出陣陣悉悉索索的吸水聲。
      看著她被嚇的不停的掙紮哭叫,他眸裏的愉悅之意更深,大掌也不停的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裏不停遊走撩撥著,俊容上說不出的陰沈邪肆。
      “不可以啊……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的…………”奴桑兒無助惶恐的搖著頭哭叫著,她竭力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的口中脫離,但是她越是掙紮,那濕潤的花瓣反而卻被他吃的更多,含允的更加用力,她只覺四肢被他撩撥的越加無力,整個人如同快融化一般,隨著男人的舌頭一次次惡劣帶鉤似的挑進了花縫中間,去挑逗那敏感堅硬的花核,
      她再難承受的仰起頭,哭著呻吟著咿咿呀呀的叫著,直到一股股的熱流不受控制的從花穴內噴湧而出,花穴深處抽搐不休……他才緩緩抽出了舌頭。
      看著奴桑兒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臉泛潮紅,無法動彈的摸樣,耶律弓麟得意地笑笑,那張雍容而故作文雅的面容,此刻,如同扒了羊皮的惡狼,充滿了禽獸的味道。
      衣冠禽獸,這四個字,正完完美美的詮釋了他的神態。
      他褪了衣衫,露出那誘惑的身體,無視她滿是惶恐和害怕的神色,,把她兩條腿都架在腰側,對准濕潤又泥濘的幽穴,毫不留情的深深的戳了大半根進去。
      “……啊……啊……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這麼做……”奴桑兒呆呆看著他那粗長的巨大就這樣進入她的身體,突然用力搖晃著雪臀,收縮著雙腿搖頭哭叫起來,“我們……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嗚………”
      “為什麼不可以?我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你以為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麼?” 耶律弓麟只覺分身在那濕潤的幽地舒服極了,他一邊扣緊她的雙腿,一邊一下又一下的挺動腰肢,在那媚人之際的花穴內一下比一下深的撞擊抽動起來
      “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停下來……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兒的……我們不可以啊…………啊……不可以啊……嗯……嗯嗯啊…………”
      奴桑兒嬌小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有力的撞擊而前後晃動著,她眼淚汪汪的搖著頭,惶恐的連連叫著,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她竟然和自己的哥哥,在做這種事兒,這怎麼可以呢,不可以的啊
      “說啊,為什麼,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嗯?”
      耶律弓麟抬起她的雙腿摁在她的臉頰兩邊,粗大的分身對著那完全暴漏在空氣中的花池毫不憐惜的狠狠捅弄著,每次進入仿佛都恨不得捅穿她,再生生拔出,然後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帶的隨著他的進出而翻進翻出。
      “啊啊…………不要…………痛……嗚嗚……好難受…………好深啊…………啊啊…………嗯……嗯嗯……啊…………我……啊啊……不……”
      奴桑兒被男人強悍的力道而弄得眼淚不停留下,口中不停吐著嬌軟無助的呻吟之聲,但是男人聽著她的求饒,反而蓄意加快了速度,那欲根就直挺挺的向著最深的一點勇猛的沖刺,不肯停歇,只是越來越狂野,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逼瘋。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麼?”
      “啊…………嗯啊啊……恩啊…………恩……嗚啊……”奴桑兒小嘴無法合攏的含著淚嗚嗚咽咽,身子隨著男人的抽動而如同風雨中的孤舟,被迫的隨著他的節奏而不停搖擺晃動,她只覺得在那駭人的抽插下就快要漸漸失去理智,沈淪在這地獄一般的快感中,像是再也無法承受一般的,她流著淚拖著叫啞的嗓子哭喊道,
      “…………你是我……哥哥……我們不可以的……那個玉佩……啊啊……是……恩啊……爹……留下的……你是…………嗯嗯……恩啊……哥……哥……嗚…………”
      聞言,耶律弓麟的動作果然驀然頓了下來,一雙棕黑色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著他,詭譎的讓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她只是單純的以為他受了刺激過大,才會這般反應,以為自己終於得到解脫的奴桑兒抽了抽鼻子,掙紮著推著他的手,想要推開他緊按著自己雙腿的大掌,
      見推不動,她又紅著臉不停扭動著雪臀,像是要把花穴裏含著的那個堅硬滾燙的東西弄出來。
      就在大功快要告成之際,男人忽然又猛然間緊緊按住她的雙腿,粗長分身隨之對著那濕紅的花穴再次深而有力的狠狠一捅,盡根沒入進去。
      “啊────”奴桑兒嬌軀劇烈一顫,噙著淚仰頭哀叫出聲,雪白的身子因為那劇烈的疼痛而不停的戰栗起來。
      耶律弓麟看著她滿是疼痛與震驚的目光,邪氣一笑,紅唇在她粉唇上舔了一口,笑容如同染了巨毒的芒刺,“怎麼樣,喜不喜歡‘哥哥’在你身體裏的感覺?”
      見她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蒼白著臉不停搖頭流淚,他臉上笑容弧度更大,:
      “那就好好感受‘哥哥’我在你身體裏的感覺,你很快會很喜歡‘哥哥’這麼幹你的”
      說罷就這樣將她抱起來,抱坐在自己身上,含著幾分多情幾分無情的眸子朝著庭院不遠處的一角狠狠瞪了一眼,隨即按著懷中女子的腰肢,對著那被玩弄的紅腫不堪的花穴再次劇烈的抽動起來,
      “啊啊……………不…………我不要……啊啊……放開我……放我……嗯啊啊…………好痛……痛啊…………我不要………不要感受……恩啊……嗯……啊……嗚……我要下來……好快………啊啊啊…………”
      堅挺的肉刃頻繁高速的侵襲著脆弱的花穴,快感與疼痛如山堆積,無法拒絕也難以承受,她無助而淒然的在他身上不停哭叫著,但是因為身子被顛簸的太快,那哭叫很快便變成了泣不成聲的呻吟之聲,
      而庭院附近的一角,那翠衫少女被那目光狠狠一瞪,立時驚出了一聲冷汗,她暗暗吐了吐舌頭,轉身挑著華美的裙角朝著院子外飛奔而去。
      她提著裙角跑出殿外,一直跑了好久,才緩緩放慢了步子,但是腦海裏剛才看到的那些畫面卻不停的在她腦海裏閃爍不休,讓她空靈美麗的眸子裏。即是震驚又是迷惑,
      那樣的六皇兄,她還是第一次見啊,就像是一只發狂的野獸,而且,那個未來的七皇嫂為什麼會在他的懷裏,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呢,她明明是有些看不懂的,但是臉頰卻還是不明燙熱起來。
      就在她神色恍惚之間,忽而撞到一個硬硬的胸膛……
      作家的話:
      大家對耶律弓麟開始一句話點評吧,譬如‘衣冠禽獸當如是’噗嗤,哈哈哈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就是我的後面的會客室的留言板用不了,可以看到大家的留言但是回不了,所以,,,要是方便的話,大家都在前面的這個留言板留言吧,謝謝啦


    ☆、(15鮮幣)第51章 夜半訪客
      “郡主,何事如此慌張?” 清澈如春澗的聲音從她面前驀然傳了過來,隨著那雪白的衣襟柔柔散散的飄逸而出。
      “……啊…是你…春澗哥哥……”
      鸞萱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嬌紅的臉微微喘著,眸子睜的大大的,仿佛驚魂未定。
      “嗯?你看到了什麼,如此慌張?” 泠春澗眸色暗暗一沈,微笑著耐心問道。
      鸞萱前後看了一眼,拉著泠春澗走到一棵樹下,滿是疑惑的小聲道,:“我……剛才本來是想要去找六皇兄要……八寶羅音笛的……可是……我走到院子裏,卻看見……他和……和未來皇嫂……和未來皇嫂……在做一件很奇怪的事兒……”
      “什麼奇怪之事?”
      鸞萱想起剛才那一幕,也不知怎地,就覺得臉紅心跳,她咬了咬唇,滿是迷惑的抬頭看著眼前這張俊美容顏,:‘我……看到……未來皇嫂沒有穿衣服……坐在六皇兄的身上……他們的身子就x未來皇嫂不停叫痛,還哭著呢,六皇兄則是像一頭野獸,那樣子有點可怕……“
      她不諳世事的訴說著剛才所見,看著泠春澗的目光滿是天真的迷惑,:“你……你說他們那是在做什麼呢?”
      泠春澗聽著她這般‘詳細’的描述,神色掠過一絲震驚,但看著她滿是好奇的神情,皎潔的目光不覺流露出一絲尷尬,他用扇子遮著口低咳幾下,緩緩道,:“…呃……這………郡主,當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不知道啊,你知道?” 鸞萱認真的搖搖頭,滿臉期待的等著他口中的答案。
      那樣清純無邪的目光,讓泠春澗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他只覺自己在那樣目光下有些無所遁形,卻又找不出脫身之法,他臉頰微微泛紅的將目光微微從她身上移開,看著別處道,:“……難道,浮歌他沒有和你?”
      “和我,和我什麼?哎呦!好痛!” 鸞萱呆呆的搖搖頭,還想問什麼,卻忽然覺得後腦勺被什麼擊中,一陣銳痛,她捂著被打痛的後腦,回頭看去,便見腳下赫然多了一個大大的花生米粒,而不遠處,葉浮歌正手拿著一把花生米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一張臉笑的比狐狸還狡黠。
      “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起勁?”他無視著鸞萱怒氣沖沖的眸子,自然的抬手勾在泠春澗的肩膀上,爽朗笑道,:“春澗,這遼宮真是悶死了,走走,陪我喝酒去!”
      “葉浮歌,你……你幹嘛用花生米打我!” 鸞萱怒氣沖沖的叉著腰叫道。
      “啊,有麼,可能是我不小心手滑,砸中了愛妻,為夫給你賠不是了” 葉浮歌挑著眉頭,佯作抱歉的說著,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卻充分的暴漏著他分明就是惡意而故意的,
      “你胡說!!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鸞萱目光一腦,扯著泠春澗的衣服,不依不撓的叫道,:“你來評評理嘛,這到底是誰的不對!分明是他故意的!”
      泠春澗有些無奈的搖頭歎了口氣,回頭看著身邊那張俊容上吊兒郎當的笑容,腦中忽而靈光一閃,沖著他道,:“其實,剛才郡主問的我那個問題,我無法解答,不過我想浮歌你一定知道答案吧?”
      “哦,什麼問題,說來聽聽”葉浮歌揚了揚眸子,眸色篤定的仿佛這世間沒有任何一件事能難道他。
      鸞萱本來不願意告訴他的,可是又架不住內心的好奇,又認認真真的將之前所見‘詳細’的敘說了一遍。
      然後,泠春澗便如願的看到了葉浮歌臉上那一陣青一陣白的神色,仿佛有什麼東西被迫塞人口中,無法下咽,又吞不下去。
      看著他那般臉色,泠春澗心中又清明了幾分,他微微一笑,道,:““哈,看你這般神色,一定是要好好解說一番了,那你們就慢慢聊,我還有些事兒,先走了”
      說罷,便輕輕然一甩衣袖,白色衣袍在日暮的余暉中悄然遠去。
      “哎……春澗哥哥……你別走啊……春澗哥哥……”鸞萱見他就這樣大步離去,怎麼叫也叫不回頭,便有些氣惱的瞪了一眼臉色異樣的葉浮歌,對著他胸口捶了一圈,叫道,:“喂。你不是說,你什麼都知道麼?你這神色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快告訴我啊!”
      葉浮歌對著泠春澗那瀟灑離開的身影暗暗的低咒一聲,隨即清了清嗓子,目光別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多情的眼角忽而染起一抹緋紅神采,他纖細的手指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唇角笑意優雅而黠譎,
      :“愛妻當真想知道?想要明白?”
      “廢話,不然我幹嘛問你們!” 鸞萱沒好氣的拍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嘟著嘴道。
      “呵呵。好,好,為夫這就好好的回去給你解釋解釋,讓你明白明白……”
      落日的余暉。落在葉浮歌那張優雅而又玩世不恭的面容上,將那張容顏襯得愈加精致,鸞萱看著他眸子倒映出的夕陽,竟然覺得那裏面的光彩泛著醉人的波光,讓她的心,忽然有那麼瞬間,漏跳了一拍。。。。。。。
      數日後,入夜時分,月色朦朧。雜役房內,一片寂靜
      唯有,浣衣的水聲,斷斷續續的在院子裏響起來。
      木盆裏的衣服已經洗去了一大半,還有一小半浸泡在水裏,倒映著半個殘月,
      奴桑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微微抬起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殘月,今晚的月亮雖然很小,但是卻很亮,那溫柔明潤的顏色,總能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思念。
      不知道此刻,澤枝在哪裏,過的好不好?是否平安,有沒有受苦?
      他……又在哪裏?還在打仗麼?有沒有受傷,何時回來,若是他看到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又會如何?
      想著澤枝那頑皮而又倔強的小臉,想著那人成熟穩重,俊朗硬挺的面容,還有那雙撩人心神的灼熱眸子,她的心口就不免的泛起一陣陣無法承受的酸澀悲傷,那種難以喘息的悲傷,讓她的心一陣陣抽搐的痛,不知不覺得,仰望著月亮的眸子便濕潤起來,將視線浸染的一片朦朧。
      幾串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龐流淌下來。
      她很想念他們,好想好想見他們,可是……他們現在都在哪裏……什麼時候……她才可以重新回到那個平靜寧靜的小村子呢,她……好想回家……
      夜露的清冷,將她的眼淚,也凍得的分外寒冷,單薄的衣服讓她的身子不由微微打了個顫,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剛想埋頭繼續洗衣服,忽而,一陣木輪轉動的聲音,一個精致的木輪椅已然出現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下意識的抬起頭,便看見耶律渲雲穿著一身淡紫色的玄紋錦袍,下身蓋著一層雪白的狐裘,緊皺著眉頭,坐在輪椅上看著她。身後還有一個推著輪椅面無表情的黑衣人,臉上的神色淡淡的。
      “……賤……賤奴……叩見……七皇子……” 已經被迫學會了為奴規矩的奴桑兒。見到來人,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跪在地方,匍匐著身子,小聲道,:“賤奴……給七皇子……請安……”
      耶律渲雲看著她那卑微之極的樣子,重重的歎了口氣,自行就輪椅轉到她身邊,輕輕握住了她濕淋淋的手指,柔聲道,:“……對我不必如此,起來吧”
      奴桑兒反射性的抽回手指,惶惶然的搖頭道,:“…對不起………賤奴…不是故意弄濕七皇子的手指………賤奴知錯了……賤奴……知錯了……”
      耶律渲雲見她這般反應,顯然是愣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她一定是被欺負慘了,才會如此害怕,不由幽幽的歎了口氣,長指撫摸著她的發絲,溫和的聲音似乎含了一絲愧疚,一絲憐憫
      “我不是說了,對我不必如此麼,在我你面前,你不是什麼賤奴,而是我將要迎娶的……皇妃……”
      聽他這般說,奴桑兒心中一震,她抬起頭,看著他一如往昔般溫和而又淡漠的面容,那目光與以往並沒有絲毫不同,只是微微的多了一絲溫柔,一絲關懷,那樣善意的目光,讓她被寒冷凍僵了的心,仿佛被什麼暖化了一般,讓她好不容易收回來的眼淚,又忍不住的溢出了眼眶,過了許久,她才低垂下頭,哽咽著搖頭道,
      “……賤奴…………賤奴……不敢……”
      “…………”耶律渲雲看著眼前女子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面容,心也不由跟著一陣絞痛,母妃生前,也曾來到這裏受罰,她當時,是不是也像此刻這女子一般,如此的可憐無助,絕望而悲傷?
      “為何,這麼晚了,她們還讓你洗衣?” 他沈默了片刻,目光盯著那一盆衣服,擰眉問道。
      奴桑兒也回頭看了一眼那盆衣服,噙著淚輕聲道,:“卡西姐吩咐了,一定要將這些衣服洗完了,才能去吃飯,去睡覺”
      作家的話:
      關於,文,我想說的是,,我歡迎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見來,比如大家覺得,,良夜的結局倉促,或者其他的什麼的,我可以再寫,這也是在群裏答應童鞋們的,~~我都可以寫~
      不過,我還是想要申明一下,我的風格,其實如果看過之前的,大家也都知道,的確是比較虐的,也可能是,有幾章的確是超粗了範圍?{我已經修改了)
      但是,虐戀神馬的,這個基調是不會變的,而且女主也絕對不會是女王或者女權主義很重的系的,
      如果不太能接受的話,還是請。。。自行繞道吧~~~謝謝~~


    ☆、(10鮮幣)第52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些衣服不要洗了,回去休息吧”耶律渲雲淡淡瞥了一眼那堆衣服,道。
      奴桑兒目光抖了抖,輕輕搖了搖頭頭,偏頭看著那一堆衣服小聲道,:“……就快洗完了……沒關系的……”
      耶律渲雲知道她是怕被責罵,沈默了片刻,緩緩道,:“你放心,我保證明日不會有人責怪你”
      奴桑兒面露難色的咬了咬唇,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肚子便很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起來,她有些尷尬的用手捂住肚子,面色微微發紅,臉上神情甚為窘迫。
      “怎麼,這麼晚了,你還沒吃東西?” 耶律渲雲疑惑的皺了皺眉,驚訝道。
      “…………嗯……衣服……還沒洗完……” 奴桑兒搓了搓小手,聲音近乎有些聽不見了,
      “洗完東西才給飯吃?洗不完難道就要一晚上一直餓著肚子?豈有此理!”耶律渲雲猛然間一拍木椅把手,一向淡漠溫和的聲音不知怎麼的,突然的就夾雜了一股莫名的怒氣,臉上的神情也含著幾分冷意,這樣的神情就連他身後那個不發一言的男子也有些動容的開口道,
      “七皇子息怒,身子要緊”
      奴桑兒見他顯然動了怒的神情,也急忙擺著手道,:“是啊,七皇子……其實我也不是很餓,我沒事的……”
      “就是因為你性子太柔弱,才總是被人這般欺負” 耶律渲雲無奈的重重歎了口氣,依舊有些余怒未消的回頭沖身後人道,:“遲暮,去看看膳房裏還有沒有什麼吃的,去弄些來”
      那遲暮看了奴桑兒一眼,垂首道,:“是”
      那遲暮的動作也是相當利落的的,那應答的聲音未落下,身影已經遠行而去,足見其功力之深。
      果然,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遲暮便帶著幾個熱騰騰的糕點和一些小菜趕了回來,還帶了一壺桑花酒
      奴桑兒的確是早已經餓壞了,如今一聞那撲鼻的飯菜香,也的確是忍受不住這誘惑,只是微微一踟躕。便跟著耶律渲雲坐在院子裏的小亭子裏,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當真是好幾天沒有好好吃一頓飯,奴桑兒起初還是有些顧忌形象的,但是吃到最後,也不知道是餓極了還是那些美味當真太好吃,吃起來也變得有些狼吞虎噎起來,一些酥點的細渣沾在臉頰邊,也渾然不覺
      耶律渲雲看著她這般可愛的樣子,唇角邊那消失的笑容又漸漸浮起,不由自主的便伸出手為她拭去唇邊的渣子,溫柔的聲音含著無關痛癢的責備 :“你看你,都餓成這幅樣子,還說不餓……”
      那冰冷手指的觸碰,讓她的身子微微一顫,如水般的眸子盈盈落了過去,便也碰到了那一雙融化了春水一般的目光,那樣的目光,讓她的臉頰一紅,手邊的核桃酥竟然一時忘了放在嘴裏。
      耶律渲雲也是一愣,像是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過了片刻,方輕垂下眼瞼,看著她手中的核桃笑問道,:“……怎麼不吃了?不好吃麼?”
      奴桑兒回過神,趕忙搖搖頭,一邊咬著手中的核桃酥,一邊臉頰染紅的的感激笑道,:“不是,都很好吃的,多謝……七皇子……”
      “你我之間,不必過分拘禮……畢竟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耶律渲雲淡淡說著,又掃了一眼桌上的各種小菜,問道,:“你最喜歡吃哪一種,明日我再送些來給你?”
      “……嗯……”奴桑兒目光在小方桌上看了一遍,盯著杯子裏顏色美麗的酒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柔柔一笑,“……我……還是覺得這個核桃酥最好吃,還有這個桑花酒……也很香……”
      “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甚是喜歡這桑花酒,雖然遼國美酒數不勝數,但是我還是更偏愛這桑花,其香淡雅而醉人,飲之忘憂”
      “嗯,是啊,這香氣真的可以讓人忘記很多煩惱……”
      “明日,我再送些來給你”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奴桑兒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搖著頭拒絕。“還是算了……”
      耶律渲雲搖頭笑笑,仰頭將杯中酒飲下,口中不再與她爭辯,但是心中已經有了盤算。、
      他們吃完東西,又小坐了一會,遲暮擔心夜色寒涼對耶律渲雲身子不好,便小心提醒起來,耶律渲雲見天色已經很深了,也不再堅持,囑咐了奴桑兒幾句好好休息,便也由著他推著自己離開了,
      翌日,午後,
      耶律渲雲又叫遲暮帶著上好的核桃酥和桑花酒來到了雜役房,但是,雜役房裏卻是不見桑兒的身影,
      “不知七皇子駕到,有失遠迎,還請七皇子恕罪”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見到耶律渲雲,眸子裏暗暗的閃過一絲輕蔑之色,身形懶懶的走過去請安。
      “虞蘿公主在哪?” 耶律渲雲無視著她臉上那顯而易見的虛偽恭敬,開門見山的淡淡問道。
      “回七皇子,剛才六皇子點名要那個賤奴過去伺候,現在估計還在楓麟殿呢”
      “…………”聞言,耶律渲雲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不知道七皇子是要親自去楓麟殿呢,還是要奴婢叫人去把那個賤奴叫回來?” 那中年女子眼角斜挑著問道,那語氣裏分明含了幾分嘲諷之意,身在宮裏,自然免不了會練成一副勢利眼的本領
      在這宮裏,誰不知道遼帝最寵愛的就是六皇子,最不喜歡的就是七皇子,這兩人的待遇分明是一個天一個地,奴才們對兩人的態度也是截然不同,
      眼下,這個中年奴婢就是滿臉揶揄的看好戲的樣子,像是算准了他不敢去找那耶律弓麟要人。
      耶律渲雲也不理會那奴婢,只是回過頭,沖著遲暮不動聲色的淡淡吩咐道,:“推我去楓麟殿”


    ☆、(17鮮幣)第53章 嘔紅(微辣)
      楓麟殿內的一間偏堂內,少女雙手高懸著吊在半空中,衣衫近乎褪盡,露出皓白如雪的肌膚。
      兩條腿被那一身華服的男人緊按在健壯的腰際兩側,滾燙而堅硬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蠻橫搗入令他銷魂不已的粉嫩花穴,兩人交合之處,緊緊相接著,近乎沒有一絲縫隙,流不停的蜜汁沿著雙腿綿延而下
      “啊啊………好深……啊……嗯嗯…別……別這麼快…………我……我不行了……太深了……不要了啊……嗯啊啊……”
      奴桑兒濕紅著眸子,斷斷續續的呻吟哭叫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那麼用力而深入,一下又一下的進犯著她的禁地,不容拒絕的侵略,毫不疲倦的占有,讓她的身子被一次次野蠻的征服,被迫的流淌出充滿淫靡氣息的愛液。
      在那種重重的撞擊下,兩人恥部一次次緊密咬合,她被高高懸吊的身子就像一座秋千,被來去擺弄,隨著他的撞擊一次次往後飛出,又被他霸道的帶回,再撞飛。粗糙摩擦帶來的快感,堆積在那狹窄的花穴裏,逼得她快要發瘋。
      “啊啊……我受不了了……恩啊…………啊啊…………嗯…………啊…啊………”
      “舒服的要受不了了是麼?”耶律弓麟貼近她的後背,一邊在她體內繼續狂野的抽送著,一邊揉弄著她嫩滑的雪臀,在上面毫不留情的掐弄著,聽著她媚叫的更加動人,從臉頰到脖子都泛起紅潮,他又邪氣一笑,手指邪惡的從她胯下探了過去,摸索到她雙腿間那硬挺敏感的花核,指頭放肆的按了上去,頗有技巧的揉搓擠弄起來,隨著身子的前後抽插的節奏開始更加狂野的玩弄著那敏感至極的身子。
      “啊……不要揉……恩啊…………不要揉那裏啊……嗚……恩啊……好難受………酸……好癢……嗯嗯啊……別別……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兒控制不住的流著淚尖聲媚叫著,嬌柔的身子被男人玩弄的如同一灘爛泥,身子無力的靠在那炙熱的胸膛上,無助的隨著男人的搖動而顛簸擺動。
      “六皇子,七皇子依然侯在殿外,執意想要見那個賤奴“ 一個奴才恭敬的立在門邊,有些為難的說道。
      ”噢?“ 耶律弓麟挑了挑眼角,手指劃過奴桑兒的臉頰,下巴,腰肢則用力一挺,讓自己的分身在她體內陷入的更深,
      ”看來我這七弟開始關心你了,而且還是越來越有耐心,你說若是讓他看到我們現在這幅樣子,會不會氣的吐血?“
      ”不……不要……“奴桑兒驚慌失措的搖著頭,花穴下意識的鎖緊,將他那分身咬的別有一番銷魂之意,他舒服的低低歎著,摟緊她的腰肢,在那緊窄的幽穀奮力耕耘起來,一下又一下,打樁般的頂弄著她
      “好久沒有看到他嘔紅了,我真是分外懷念” 他舔著她的脖頸,邪氣笑著,眸色間的陰寒歹毒之意讓奴桑兒的身子不由一寒,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那火熱的分身忽然從體內抽離出去,隨即她只覺手腕上一痛,那緊緊吊著她手腕上的繩子被男人抽放了下來,她一時間站立不穩,整個人摔坐在了地方,耶律弓麟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拽著拴在她脖子上的那個皮繩,便將她朝外拉了過去,
      奴桑兒滿身狼狽的搖著頭,知道他是刻意要讓自己和耶律渲雲都分外羞辱難堪,噙著淚不肯走,但是卻終究是被那脖子上的繩索和手腕上的鎖鏈硬拽著拖了出去。
      楓麟殿外,耶律渲雲看著被繩索拴著走出來,鬢發散亂衣衫不整,滿是狼狽的奴桑兒,神色不由愣住了,一雙修長的手緊緊下意識的扣住木椅把手,眸色深了又深。
      “呵,七皇弟,你一直在我這楓麟殿外等了二個時辰,就是為了見見這個賤奴麼?”
      耶律弓麟將奴桑兒往地上一推,鎖鏈落在地上發出!當!當的聲音,聽上去甚為刺耳,
      奴桑兒身體內的情欲漸漸消退,一張水嫩的臉頰卻仍是羞的通紅,她低垂著頭,不敢看坐在輪椅上那男子那雙淡雅清幽的眸子,只是忍著眼淚,抱臂遮擋著胸前泄露出的綺麗春光。
      耶律渲雲在她身上停頓了片刻,又收了回來,平靜的目光如同湖水,:“她不是賤奴,而是我即將迎娶過門的皇妃”
      “皇妃?” 耶律弓麟神色輕蔑的一笑,抬手拉起奴桑兒脖頸上那條精致的鎖鏈將她拉到身前,冰冷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眸色浸滿毒汁的朝著眾人大聲道,:“哈,你不說我倒是的確是忘記了,你們都來看看,這個卑賤跪趴在我們面前的奴隸,就是你們未來的皇妃,你們可都仔細看清了,千萬別忘記”
      他話音一落,圍著的太監奴才立時哄堂大笑起來,那神情皆是鄙夷和輕蔑之色,
      耶律渲雲淡淡垂下眸子,面色木然,:“若是六皇兄願意高抬貴手,她也可以不必這般卑賤,畢竟她也是大宋國的公主,這事兒若是傳到了大宋,只怕有損兩國邦交”
      耶律弓麟哼笑一聲,神色邪冷而不可一世,:“你不必拿宋人來押我,難道六皇弟還怕別人不知道,你母妃也是個宋人,你的血裏也流著一半同宋人一樣卑賤的血麼,你處處為宋人說話,難怪父王如此厭惡與你”
      耶律弓麟的話句句鋒芒畢露,針鋒相對,充滿嘲諷之意,尤其是他那雙眸子的輕蔑鄙夷之色,挑釁之意已然不能再明顯了。
      被戳中心病,耶律渲雲臉色一白,一絲抑鬱自卑之意難以壓抑的從他臉上蔓延開來,一直靜站在他身後的遲暮,見耶律渲雲面色蒼白的不發一言,仰首冷聲道,:“六皇子,請自重”
      “哼,自重?我就是太自重,才會讓一只不分尊卑的野狗在這裏亂叫” 耶律弓麟冷笑一聲,扔下手中的鏈子,走到耶律渲雲面前,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張俊容與他貼的很近。
      其實他們的年紀,也不過是相差不到一歲,但是論外貌卻全然看不出有什麼相像之處,一個如同萬馬奔騰,另一個則如同獨臥青松,兩人之間,的確是相差十萬八千裏,任誰也無法相信這兩人竟然會是兄弟。
      那人虛偽至極的聲音在他耳畔邊響起,
      “七皇弟,你知不知道,我有時候真的是可憐你,你二三歲就沒了娘,受盡了白眼和欺負,六七歲又生了場大病,變成了個殘廢,如今落了個廢人摸樣……其實你知不知那些宮人們都在議論………”
      他那雙森寒冰冷的手落在那雙不能動的雙腿上,竟然那早已失去知覺多年的雙腿感受到了一絲凍人寒意,而那人臉色的笑容卻比這寒意還要寒冷三分
      :“那些宮人們都說,若不是……父王他對你太過忽視,拖延了治病的時機,你這雙腿根本就不會廢掉,你現在……也許也不會如同廢人一般……你想不想知道,你日日高燒的那幾日,父王他在做什麼?”
      聞言,耶律渲雲的身子仿佛被閃電擊中一般的劇烈顫了一下,他深深垂下那濃密烏黑的睫毛,急促喘著,手掩著胸口,臉色蒼白無法停息的急促咳嗽起來,像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但是那雙清雅眸子卻是一直死死的看著耶律弓麟,雖然明知道從他口中說出來的絕不會是什麼好話,但是……他卻又含著一絲不甘不願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當真如傳聞般那樣狠心。
      ”七皇子,你身子不舒服,遲暮這叫送你回宮裏休息“
      遲暮眉頭一皺,知道他的身子不能再受更多的刺激,撞著膽子大聲說著,便想要推他回去,但是耶律渲雲卻緊緊扣住了他的手指,那冰涼的手指有些微微發抖,聲音確是異常堅定而倔強,
      “……我不走……咳咳咳……我……咳咳咳……我要聽他說完……咳咳…”
      “好,既然七皇弟如此有雅興,那我就說給七皇弟聽” 耶律弓麟早已經料定了他不會就這麼離去,彎唇陰笑一聲,揚聲道,
      :“那晚他正和我母妃還有幾個妃子在院子裏抓螢火蟲,抓了放,放了再抓,玩的不亦樂乎,而……你母妃死的時候,父王正教我在書房寫字,他見我寫的不耐煩發脾氣,便將我背在身上哄逗著玩,聽到那奴才傳來了你娘的死訊,便派人將她拿席子裹了扔出宮去……“
      耶律弓麟弧形優美的唇微微向上揚著,笑看著他,一字一句,比刀子還鋒利的刻在對面男子的心裏,“我記得……那晚還下著大雨,你娘就被破席子卷著扔出了宮外,
      連棺材都沒有一個……”
      雖然早已經有了准備,但是聽他如此殘忍的說出來,耶律渲雲還是難以承受,他單薄的身子無法自控的發抖,他只覺胸口像一團火焰熊熊燃燒,黑煙滾滾蠶食著他的心,讓他如同窒息一般的痛苦,他掩著胸口咳的更加劇烈,心口的絞痛讓他的面色蠟白如紙,額上汗珠涔涔流下,狀甚痛苦。
      驀地,他只覺喉頭一甜,一口淤血從口中吐了出來,那血順著無色的唇角流淌,將那身淡藍色衣袍濺的一片驚心的紅!
      奴桑兒和遲暮皆是一驚,近乎同時叫出聲來,
      “七皇子……”
      “七皇子!”
      耶律弓麟眸子裏閃過一絲得償所願的神采,他有些嫌棄的退後了幾步,像是生怕將那血跡沾到身上,臉上的神色在日光中冷酷的令人望而卻步。
      ”七皇子……七皇子……“遲暮眉頭緊緊皺起來,滿是心急的叫道,見耶律渲雲已經雙眸緊閉,臉色蒼白的昏了過去,也顧不得太多禮數,心急如焚的轉身便推著輪椅,朝殿外走去,
      他沒走幾步,便聽見耶律弓麟涼涼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中原人有句話說的好,良禽擇木而棲,你何必跟著快要枯死的朽樹,若是你現在肯追隨我,我倒是還可以再給你個機會”
      遲暮步子不停,只是推著那輪椅朝著外走去,余聲亦是冰冷,:“遲暮這只野狗,哪裏配留在六皇子身邊,遲暮只奉勸六皇子一句,鋒芒過露,必有大患”
      作家的話:
      大家愚人節快樂啊,有沒有被魚啊,噗嗤


    ☆、(7鮮幣)第54章 你不是他(辣)
      昏暗的暗室內,光線很弱,奴桑兒被拴著鎖鏈鎖在一角布滿灰塵的破床邊,眉頭緊緊團蹙著,
      不知道……七皇子……現在如何了,他的身子……要不要緊。
      她用力扯晃著鎖著手腕的鏈子,除了發出刺耳難聽的噪音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忽而,門外一陣鎖鏈松動的聲音,緊接著一道刺目的光亮射入了進來,讓她不得不抬手遮擋住那刺眼的陽光。
      一個婢女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奴桑兒,也不說話,只是將籃子裏的飯菜一一擺到了她的面前,
      奴桑兒見她放下菜碟,起身便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衣袖追問道,:”……等一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七皇子……他是否安好,他……他……沒事吧?“
      ”他有事無事,與你何幹?“ 奴桑兒最不想要聽見聲音也從門外走了飄了過來,耶律弓麟身姿尊貴的一步步走下台階,眸色傲慢而犀利。
      那奴婢抽回了衣袖,轉身微笑著朝耶律弓麟行了個禮,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奴桑兒晃動著手腕上的鎖鏈,咬唇看著他不斷走近自己,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
      “怎麼,你擔心他?為了一個廢人?” 耶律弓麟挑起她的下巴,眸色不屑而又陰沈,“……你倒不如花時間多想想怎麼更好的服侍我,取悅我,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要嫁給一個如此無能的廢物?”
      奴桑兒扭過頭去,不肯看他,紅著眼眶道,:”就算他身體有殘,但是七皇子心地善良,待人溫和,你雖然四肢健全,高高在上,但是你的心卻是陰狠歹毒,冷酷殘暴……在我心裏,他比你高貴百倍……“
      聞言,耶律弓麟臉色陡然一變,目光掠起一抹暴虐,抬手扯起她的青絲揚手在她臉上毫不留情的左右開弓的甩了幾個巴掌。
      很快,幾個清晰的五指印便浮現在了她嬌嫩的臉頰上,他掐著她的下巴,狠狠盯著她,陰冷道,:”現在,你該明白誰才是最高貴的,只要高高在上權力在握的那個人,掌控著你的人,才是最高貴最強大的!不是那個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條命的廢人!“
      奴桑兒只覺臉上陣陣的火辣疼痛,卻比不上內心的疼痛,她以為自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會開心,卻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會是如此的殘忍絕情,狠毒邪惡,不該的……她的哥哥……不會是這樣的……
      “……你不是……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是……” 她哭著捂著被打的紅腫的臉頰,潸然淚落,清明的眸子蓄滿悲傷,“我哥哥……不會像你這麼殘忍的……不會的……”
      耶律弓麟不以為意的抿了抿唇,手指在她的臉頰上緩緩滑弄著,緩緩道,:“看來你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蠢……不過,聽你哭著叫我哥哥的時候,卻是別有一番趣味,尤其是你被我玩的淫叫連連的時候……”
      “放開我……放我走……我要離開這裏……我要出去……放開我……放我走……”奴桑兒哭著厭惡著推拒著他,目光滿是抗拒,手腕上的鎖鏈因為掙紮而被牽扯的叮當作響。
      耶律弓麟扣住她的手腕,毫不費力的扭到她的身後,又將她整個人壓躺在地上,邪笑著看著她哭得淚水漣漣的小臉,幽幽沈沈笑道,:“知道我不是你的哥哥,就立刻跟我翻臉,不怕後悔麼?”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奴桑兒一愣,本來還在推拒的手指就那麼硬生生的頓在了他的胸膛上。
      耶律弓麟從腰下取下來那塊鳳凰玉佩,在她眼前晃蕩了幾下,溫柔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這塊玉佩,我是從那裏得來的麼?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找的人此刻就在大遼”
      奴桑兒目光一抖,脫口問道,:““是誰,他在哪?”
      “想知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了,我高興了,自然會告訴你” 他陰險笑著,長指摩挲過她那花朵般嬌柔的唇瓣,一字一頓的緩緩道,:“只要你一切都乖乖聽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們兄妹重逢”
      “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耶律弓麟邪邪笑著,低頭含允住那嬌柔的嫩唇,在上面啃咬起來,大掌也開始用力的抓著她胸前的挺翹在掌心揉搓掐弄
      作家的話:
      弓麟


    ☆、(7鮮幣)第55章 折磨(辣)
      “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耶律弓麟邪邪笑著,低頭含允住那嬌柔的嫩唇,在上面啃咬起來,大掌也開始用力的抓著她胸前的挺翹在掌心揉搓掐弄
      奴桑兒很想就這麼推開他,但是身子卻像是喪失了所以的力氣,只是含著淚那麼軟綿綿的仍由他將自己鎖在懷裏,任由他捧住挺翹的圓臀,將柔白的雙腿舉到雙肩上,讓自己的滾燙巨大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上摩擦,送入那紅腫的小穴裏面,他的動作雖然說不上粗魯,卻分外霸道,強迫著她一點點乖乖的吞沒他英挺硬偉的巨大欲望
      “啊……嗚……”被迫接受被那火熱盡數貫穿的疼痛和羞辱,讓還她還是忍不住將頭扭到一邊,哭著嗚咽起來,雙腿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無助的滑蹭著,像是想要擺脫這強烈的不適,
      “唔……啊……真緊……你這小嘴真是會夾……” 耶律弓麟閉著眸子舒服的吟歎著,他可以感覺到她內部花穴的敏感收縮,正巍顫顫的包裹住沒入自己的灼熱巨大。像是看出她的心不甘情不願,他故意緩緩的抽動著,讓她真切的感受她身下的花穴是如何吸吮自己的巨物,擠開、插入、旋轉,而後抽出,每一個動作都緊貼著她嬌嫩的軟肉,細細的摩擦著她每一個鮮少被碰觸的地方,讓那甜蜜蜜的汁液不止的往外溢出。奇異而又無法控制的快感一波波的侵襲而來,這酸麻酥癢的快感,讓她難耐的扭動起來,那身體裏被男人邪惡的技巧而挑起的一絲絲無法壓抑的愉悅快意讓她的臉頰羞恥的泛起一層層紅暈,情不自禁的媚叫出聲
      “嗯嗯~~~不要~~嗯~~啊~~”
      “你不是很討厭我碰你麼,怎麼反倒越夾越緊了,真是淫蕩的小穴……”耶律弓麟邪笑著羞辱著她,看著她臉色的紅暈更弄,眸色滿是羞恥,唇角笑容拉的更開,
      “~嗯~~”奴桑兒厭惡自己身體裏那不知羞恥的反應,閉上眼睛,哭著不想再看,也不想再聽,但是男人顯然不肯放過她,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邪冷笑道
      “把眼睛給我睜開好好看著,好好看清楚我是如何幹你的”
      說罷,那腫脹猙獰的分身便在花穴內奮力的一下下搗入又抽出,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死死咬著唇,壓抑著呻吟之聲,因為高潮而用力收縮的小穴死死的套緊男人的巨大,惹得耶律弓麟一陣陣銷魂快意,他刻意低沈著嗓音,在她耳邊不停粗喘著說出下流之言,刺激著她花穴收縮的更緊,
      “……啊……嗯………………啊……小淫奴……再咬緊點……咬的我……真是舒服……嗯啊……“
      ”……我……不是……不要……啊嗯嗯…………“深深淺淺的快速抽動,那種快慰和羞恥的碰撞惹得她的眼淚劈裏啪啦的不停掉落,口中卻難以自制的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
      似是玩厭了這個姿勢,男人又將她翻過身來,壓制在跪趴在地上,將她脖子上的鎖鏈隨手拴在床腳,抬高她的雪臀,碩大的男根一舉貫穿了她扔在滴水的粉色小穴,閃電一般的疼痛與快感讓她身子劇烈一顫,低叫一聲,蜜汁止不住的流淌而下,將兩人交合之處浸染的一片泥濘。
      ”真是會出水……“
      耶律弓麟看著如小溪般不停流淌下來的蜜汁,不知是懲罰還是贊賞般的在她雪臀上扇了一巴掌,聽著那聲清脆媚響和從女子口中飄溢出的無辜呻吟,胯下的欲望已然又燙熱了幾分。粗大的分身插入她銷魂的小穴裏面,又濕又緊的感覺讓他絲毫不想出來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在裏面奮力挺弄著,
      奴桑兒隨著他哭著緊緊咬著唇,誰來救救她,到底誰刻意來救救她,


    ☆、(17鮮幣)第56章 迷霧重重
      西夏與遼國的交接之地幾十裏外的的營地,駐紮了一片帳篷,
      每一個帳篷前,都有四五個巡邏兵,滿臉警惕的巡邏檢查著,而在帳篷中間的那個烏黑帳篷裏,穿著一身銀色盔甲,身材偉岸的男子正坐在椅上默然沈思。
      忽而,一個面色黝黑的灰衣男子掀開帳子走了進來,那人身材也是魁梧高大,靴子上還殘存著不知道是敵人還是自己人的血跡。
      本來在桌前沈思的耶律灼見到來人,仰首問道,:“東西都收拾妥當了麼?”
      來人點點頭,爽朗的的大聲應道,:“弟兄們都已經收拾好了,明日我們就可以啟程回大遼了,只不過……王爺真的不打算趁此良機,進軍西夏,讓那些西夏人對我們徹底俯首稱臣?”
      耶律灼黑眸深了深,手指摸著下巴,緩緩搖了搖頭,沈吟道,:“窮寇莫追,我總覺得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們突然挑釁進犯我們大遼,但是才打了沒幾天,就又猛然撤離,我怕這是請君入甕之戲,……還有……那日那個人……也甚是古怪……”
      那灰衣男子夜皺了皺濃黑的眉,粗聲粗氣道,:“……王爺說的是,前兩日西夏的那個身穿黑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耶律灼點點頭,負手而立,眸色掠過一絲疑慮,道,:“我那日與他過招之時,雖然沒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是卻能感受到他的實力驚人,這樣的人絕不可能輕易服輸,但是他卻選擇不戰而退……還有,那人的身影有幾分熟悉,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這……的確是有點蹊蹺,難道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耶律灼沈默了半響,搖了搖頭道,:“但是……我們並沒有收到帝都送來的急報,大王他應該是沒事……算了,我們還是盡早離開這裏,早日趕回為好”
      “嗯,那我再去催促他們動作利索些,爭取明日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嗯” 耶律灼應了一身,深吸了口氣,隨著他一起走出了帳篷、
      外面的日光正明媚,陽光落在對面的山頭上,將對面山頭的一片紅花映襯的格外璀璨耀眼,在明媚的陽光下,那豔麗的紅,如火焰一般美麗而嬌嬈。
      耶律灼見了,心中不由微微一動,脫口問道,:“虎查,你可知道那是什麼花,開的到甚是美麗”
      灰衣男子往那邊看了看,哈哈笑道,:“噢!是赤霞花,這花咱們遼國有些地方也有,只是比較稀少,以前我們家的茅屋前也有一些這種花,聽說這花的生命力極強,即使把她連根拔起,只要保持根部濕潤,這花便可以十日不凋不謝,嬌嫩亦如初開,栽倒土裏,便可以立刻成活,而且,這花晚上還會散發出陣陣幽香,好聞的很”
      “哦,想不到這地方竟有此奇花?” 耶律灼清湛的目光看著那山頭上的爛漫的花朵,眸色一動,神色竟似是浮現出喜愛之意。
      灰衣男子見他這般神色,卻是一愣,隨即摸著後腦勺頗是稀奇的不拘笑道,:“王爺何時也喜歡上了這些花花草草,虎查還是第一次見王爺這般喜愛的神情啊,要不虎查找人去摘幾多來給王爺欣賞欣賞?哈哈”
      耶律灼愣了愣,有些尷尬的低咳一聲,板著臉假意訓斥道,:“虎查,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連我都敢取笑了,你不是要去監促他們收拾東西麼,還不快去”
      灰衣男子哈哈一笑,也不爭辯,轉身大搖大擺的朝著營帳後走了去。
      耶律灼見他走了,才轉頭又將目光在那一片朱紅色的繁花之間停頓了一會兒,抬腿朝著那個山頭走了去。
      那個山頭,距離他們的營帳並不遠,山也不是很高,所以他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便攀上了那小山頭,
      這赤霞花近看比遠看,還要美上百倍,那嬌嫩繁麗的花瓣在碧草間,在柔風下,微微顫動著,每一片火焰般花瓣都閃爍著極為華美的光澤,
      耶律灼緩緩蹲下身,輕輕撫弄著那些片嬌柔的花瓣,不知道為何,眼前便浮現出奴桑兒的面容,那個丫頭,一向都是很喜歡花的,若是把這麼美的花帶回去,她一定是歡喜的很吧,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她看到這些花時,那神情該是怎樣的欣喜與驚訝,想到這,他的唇角,不覺流露出一絲柔和的笑意,
      日暮之下,穿著盔甲的男子半跪在草地上上,長長的手指輕握著一把火焰般紅豔的花朵,烏黑發絲隨著風拂起。在他俊挺成熟的臉側颯颯飄動,那場景美的如同一幅畫卷……
      遼國,錦花園內。
      一個不知是什麼名字的鳥站在假山上,左右張望著,時而伸伸脖子,發出幾聲低啞鳴叫。
      白衣男子站在假山後,低頭看著手上的一個小小字,神色微微一動,隨即又飛快的掏出一個字條,綁在那鳥腿上,摸了摸那鳥的頭,那鳥便拍拍翅膀,撲棱一聲,仿佛一根離弦的箭
      朝著蔚藍的天空直飛而去,
      看著那鳥在蔚藍的天際不見了身影,白衣男子微微松了口氣,剛想轉身,肩膀卻是被人忽而重重一拍!
      他眸色立時一緊,驀然回頭,映入眼簾的正是葉浮歌那笑的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
      “哈,嚇到你了吧,你在這裏,做什麼呢?“
      泠春澗面色僵了僵,目光與他對視著,沒有說話。
      “哈,看來你還真是嚇得不輕,臉色都被嚇的發白,我說春澗啊,你的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小啊,走走,我剛管禦廚要了幾壇子好酒,咱們去前面的亭子喝酒去給你壓壓驚!”
      葉浮歌如同什麼都沒看到一般,抬手將胳膊隨意搭在泠春澗的胳膊上,不拘小節的呵呵笑著,提著酒壇拉著他就往前面的小亭走了去。
      泠春澗沈默了片刻,方面色如常的溫雅一笑,春水般的眸子漾起動人水波,隨著他在亭子裏坐下,微微笑道 :“只是一時間沒注意,被你嚇到了,你今日怎麼有如此雅興?”
      葉浮歌將兩個酒杯都斟滿了酒,遞給了泠春澗一個,頗為苦惱的搖頭道,:“我這哪裏是雅興,借酒消愁罷了,在這遼國都快悶死我了,沒有風景,沒有美人,哎哎,這一個個看著我都滿是疏離戒備之意,也就是只有這酒能幫我解解悶了!”
      泠春澗低頭一笑,啜了一口酒,打趣笑道,:“怎麼會呢,至少郡主見了你,還是很親切的,絲毫沒有疏離戒備之意啊”
      “拜托!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你一提她我就一個頭兩個大,我還想再多活幾年呢”葉浮歌苦著臉,連連搖著頭,那神情全然是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神情。
      “……女人總是要多哄著一些的……你多讓著她些,也不會如此頭疼……”泠春澗有些無奈的搖頭笑笑,
      “你讓著她,她只會更加得寸進尺,絕對不能讓!“葉浮歌斬釘截鐵的搖著頭,連連擺手,
      見泠春澗但笑不語,他眸色劃過一絲幽深的狡黠,他抬手往自己的杯子裏又倒了一杯,揚唇笑道,:“春澗,相交這麼久,我還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家鄉在何處?“
      泠春澗目色微動,淺淺一笑,:“家鄉?我七八歲就來了臨安城,所以我的家鄉不就是臨安麼?
      “哈,我是說,那在這之前呢,在臨安城之前的日子,很少聽你提起啊”
      泠春澗微微垂下眼瞼,低頭道,:“……不過是一個不知名的小村子,時間太久,我也有些記不清了,你怎麼突然對我的家世如此好奇?”
      葉浮歌眯了眯桃花眸子,隱隱間似有所指的優雅笑道,:“呵呵,沒什麼,只不過就是突然有些好奇,你我都是中原之人,初來異域,我總是多有不適,看看這裏不習慣,那裏不習慣的,但是細觀春澗你,卻一直泰然自若,沒有任何覺得不便之處,就好像對這種地方已經習以為常,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也是這裏的人呢!哈哈哈……”
      泠春澗看著眼前人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臉上的神情卻是木木的,他挑了挑眉。淡淡冷笑道,:
      “葉兄此話何意,難不成你覺得我是遼國派去埋伏在宋國的奸細?”
      葉浮歌和泠春澗一直是多年好友,稱呼上也一直直呼對方名諱,只有對方生氣時,才會用如此客氣而疏冷的稱呼。
      葉浮歌見對面之人當真是動了怒,急忙又往他杯子裏到了一杯酒,賠笑著道,:“嘿嘿,浮歌,你別生氣,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也知道我這張嘴向來是沒有把門的,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賠不是的如何?”
      見泠春澗神色冰冷,將臉扭到一側,看也不看他。更不端桌上的酒。葉浮歌撓了撓頭,繼續賠笑道,
      :“哈,好,那我先自罰三杯,是我出言不遜,出言不遜!我自罰三杯!!”
      說罷,也不管泠春澗是否同意,一股腦的連著三大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你活該!”一串銀鈴笑聲和拍手聲從二人身後響起,鸞萱身子一躍,跳到兩人之間,彎著眸子朝著泠春澗嘻嘻笑道,:“春澗哥哥,對待這種無禮之人,就不要太仁慈了,我看你應該罰他喝十大壇子才對!”
      “喂,關你什麼事兒啊!”葉浮歌瞪了鸞萱一眼,低著頭嘟嘟囔囔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我你說誰陰魂不散,你才陰魂不散!”鸞萱白了他一眼,撅了撅嘴,卻也沒有跟他多說什麼,只是反身輕輕扯著泠春澗的衣袖,甜笑道,
      :“春澗哥哥,你陪我去‘楓麟殿’一趟好不好?”
      “去‘楓麟殿’做什麼?” 泠春澗不著痕跡的抽回衣袖,淡淡反問道。
      “陪我去找未來皇嫂啊……她現在還被困在那裏呢,七皇兄想要我幫忙……“
      作家的話:
      本來覺得,春澗和葉子基情滿滿,然後,郡主一出來,突然破壞了這和諧甜蜜的氣氛,有木有,噗嗤,哈哈哈


    ☆、(10鮮幣)第57章 其實我不是……
      “七皇子,喝藥吧”
      悠雲殿的的寢室內,遲暮恭敬的捧著一碗藥朝著床榻上的男子走了過去,撲鼻的苦澀藥香讓床上之人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還是接過碗來,緩緩的喝了幾口。
      “你不必這麼緊張,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耶律渲雲看著遲暮一臉緊張擔憂的看著自己,唇角挂起一絲安撫的笑容,緩緩道。
      遲暮低下頭,神色依然有些耿耿於懷,:“六皇子這一次分明是故意的,他故意要將你氣的嘔血,這樣歹毒的心性,若是日後為王,恐怕遼國上下都再無寧日,不如讓我……”
      “遲暮,休要胡言亂語!!!”耶律渲雲平和的眉頭驀然一緊,再次無法壓抑的咳嗽起來,本來恢複些許血色的面容又變得蒼白如紙。
      遲暮見他情緒再次激動起來,目色閃過一絲懊悔。他急忙單膝跪地,低垂著頭道,:“七皇子息怒,是遲暮口不擇言,遲暮知罪!”
      耶律渲雲有些虛弱的搖了搖頭,低低歎了口氣,伸手一扶他的胳膊,示意他站起身來,:“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這件事不到迫不得已,萬萬不可……”
      “……遲暮……明白……”
      “我現在只是擔心,不知道鸞萱是否能將她從楓麟殿帶出來,若是不能,恐怕……我們還要想些別的方法……咳咳……”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門外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了來,兩個身影也隨之走了進來。
      “七皇兄,你莫要太小看我了,我鸞萱的本領可是很大的!”
      耶律渲雲看著一前一後走進來的鸞萱和奴桑兒,神色這才徹底釋然,下意識的彎唇一笑,誇贊道
      :“是啊,我們的萱兒是個機靈鬼,這普天之下哪裏有你做不到的事兒”
      “嘻嘻……”鸞萱抿著嘴得意的一笑,回頭看著也跟著跨進來的葉浮歌和泠春澗,擺著手笑道,:“其實啊,若不是他們兩個幫忙,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把未來皇嫂帶出來呢!”
      說到此,她皺了皺翠眉,有些不悅的道,:“想不到六皇兄真的是越來越不講理,越來越霸道。我去要人時,六皇兄根本不肯放人,若不是他們二人一唱一和的在旁邊幫我,恐怕這次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耶律渲雲點了點頭,彬彬有禮的朝著泠春澗和葉浮歌感恩一笑,溫雅道,:“有勞二位相助了”
      “舉手之勞,七皇子不必挂心”泠春澗淡淡一笑,神色溫潤。
      “哈哈,客氣客氣,七皇子若是過意不去,送幾壇好酒就是了!” 葉浮歌搖著扇子呵呵笑著,俊逸精致的面容上笑意盈盈。
      耶律渲雲愣了下,隨即笑道,:“好,我一會兒便命人多送幾壇百年佳釀過去”
      “真是個酒鬼!”鸞萱白了他一眼,小聲嘟囔道。
      葉浮歌看了她一眼,忽而轉了轉狡猾的桃花眸子,猛然間抬手將她往懷裏一攬,薄唇刻意曖昧的在她臉頰邊滑蹭,:“愛妻,你不是說就喜歡為夫我喝醉酒的樣子麼,為夫這麼做也是為了取悅與你啊”
      “你!” 鸞萱被他這曖昧的姿勢弄的臉頰一紅,她抬眸緊張的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神色淡淡的泠春澗,心中莫名升起一陣惱怒,正欲發作,卻又見葉浮歌沖著泠春澗眯著眸子笑道,
      :“春澗,我們是不是不該再耽誤七皇子和虞蘿公主敘舊了?”
      泠春澗點了點頭,朝著耶律渲雲行了一禮,率先退了出去,而葉浮歌也回頭朝著耶律渲雲優雅一笑,搖著手中紙扇,攬著鸞萱的腰肢也跟著走了出去。
      “葉浮歌,放開你的髒手!”
      “我說拿開你的髒手啊!”
      “……葉浮歌,你這個大混蛋……”
      聽著那少女惱怒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屋外,耶律渲雲溫和一笑,將目光轉到一直站在旁邊,目光濕紅不語的奴桑兒,溫聲道,
      :“……那個丫頭,就是那個性子,沒嚇著你吧”
      奴桑兒緩緩搖了搖頭,盯著手上的鎖鏈,小聲道,:“郡主她天真可愛,人也很好,若不是她,也許我現在還被關在楓麟殿的暗室裏……”
      耶律渲雲看著她手腕上上被鎖鏈弄的一片瘀傷,還有脖頸上的紅痕,目光泛起一絲憐惜,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床,
      :‘來,過來坐下,遲暮,你去那些上好的金創藥來”
      遲暮應了聲,看了奴桑兒一眼,翻身走了出去,不消片刻,便將金創藥取了來放在了床邊,識趣的退了出去。
      耶律渲雲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很自然的輕輕抬起奴桑兒那受傷的手腕,在上面輕輕的敷起藥來,那人的動作很溫柔,也很體貼。
      直到幾滴淚水滴在手臂上,他才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來,看著她濕紅的眸子,有些疑惑的道,:“怎麼了,是不是弄痛了?”
      奴桑兒抽了抽鼻子,含著淚搖搖了頭,低聲啜泣著道,:“………是…我害的你……被六皇子當眾羞辱……害你被他氣的吐血…………為什麼……為什麼你卻對我……這麼好……”
      耶律渲雲淡淡一笑,抬手拭去她臉頰邊的淚水,和煦笑道,:“不是說了麼,因為你是我即將過門的妻子啊,妻子受了委屈,為人丈夫者,難道不該解圍,不該挺身而出麼,你能倚靠的人也只有我了,不是麼?”
      鸞萱看著他淡定而毫不逃避責任的深黑眸子,心像是被什麼狠狠一撞,那種奇特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她也無法具體說出來,只是心緒百轉的輕蹙眉黛,輕輕抽泣。他對自己這麼好,如此輕易的便全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身份,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公主,他……會如何?會恨自己騙他麼……
      又或許,自己不該再騙他,不該再騙取他的真心與信任。
      她看著他那雙澄明而幹淨的眸子,心裏的愧疚讓那深深埋葬的謊言,突然間就破土而出般的再也無法掩藏、
      “……七皇子……我………其實我………” 她忽而抬起淚光楚楚的眸子,蹙緊眉頭看著他。
      “嗯?”
      “我……其實我……”
      作家的話:
      其實,我真的不是特別故意卡在這裏滴,只不過出去吃晚飯,回來晚了,,寫的速度遠遠小於我的預期啊,不厚道的飄過~~~~~~~~嘻嘻嘻~~
      不過,可以跟大家說,明天,灼灼要回來啦,哇哢哢,還有啊,那個無心愛良夜的番外,我爭取明天再發一個上來,哦呵呵


    ☆、(24鮮幣)第58章 美男出浴圖(甜辣)
      “咳咳咳……” 奴桑兒話還沒說完,卻被耶律渲雲的一陣咳嗽聲打斷,她看著他咳的面色如紙,神情甚是虛弱,那破土而出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怎麼了,其實你什麼?” 待咳嗽聲漸漸停息,耶律渲雲抬眸問道。
      奴桑兒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搖頭道,: “……沒,沒什麼,七皇子你身子這麼弱,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嗯……”耶律渲雲喝了藥,也的確是覺得渾身疲倦的很,見她過來扶著自己重新躺在床上,他思索了片刻,又道,:“一會兒讓遲暮去給你收拾一件屋子,這幾日你就暫時留在這裏吧”
      “好……”
      起初,奴桑兒住下時,還有些心驚膽顫的,生怕耶律弓麟再將她抓回去,但是也不知道鸞萱他們那日到底和耶律弓麟說了什麼,耶律弓麟竟然沒有再派人來帶她走。
      又過了幾天,鸞萱也不知用什麼方法討了端妃的歡心,端妃又是遼帝最寵愛的女人,所以,雖然沒有立刻恢複奴桑兒的‘公主’身份,但是卻也默許了奴桑兒暫時不必回雜役房,留在耶律渲雲的寢宮,幫忙做一些雜物。
      耶律渲雲的身子,也慢慢恢複了起來,不過一日兩盅藥卻是絕不能斷,這一日,奴桑兒如往常般從禦藥房裏取來了藥,正打算送回悠雲殿,剛繞過一個小徑,身子便被人從身後猛然一摟,朝著花木繁茂的隱秘之處帶了過去。手中的藥碗隨之跌落在草叢裏,發出一聲悶響。
      她心中一驚,剛想要呼叫出聲,粉唇卻被大掌緊緊捂住了,炙熱的吻如同雨珠一般劈裏啪啦的砸落在她的臉蛋和脖頸上,那火熱的溫度,綿延著一路而下,將她的身子都燙的微微發抖。
      “你……你回來了……”
      奴桑兒吃驚的看著眼前這風塵仆仆的英俊面容,眸子裏閃爍的光彩比霞光還要美麗動人,耶律灼微微揚了揚眉頭,有些高傲的挑起唇角,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怎麼,不想見到我?難道你希望我戰死沙場?”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樣想的!不是!!” 奴桑兒激動的連連搖著頭,柔軟的眸子明晃晃的一片濕紅,焦急的像是要流淌出水來,“不是的!我不要那樣!”
      耶律灼本來只是隨意逗弄她,見她當真急的快哭出來,不由重重歎了口氣,無奈安撫道:‘好了好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看你,又哭了……你到底哪裏來的那麼多眼淚,嗯?“
      奴桑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淚水,破涕為笑,:”我……我只是有些害怕……有些驚訝,才會如此……不管怎麼樣,你回來就好……“
      耶律灼垂眸看著她脖頸上和手腕上的鎖鏈,臉色沈了沈,:”……你當真誤闖了禁地,還打碎了東西?“
      ”……“奴桑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神色本來收住的眼淚,又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她滿是委屈的緊緊咬著唇,還沒開口,眼淚就落了下來。
      耶律灼見此,也明白了幾分,知道她一定是被人陷害才會落得這般境地,一時間也不免有些自責,若是當時自己在,也許……她也不會這般可憐……
      ”罷了,此地不宜久留,今晚我會派人來接你去我大殿” 他四下望了一眼,見周圍沒人驀地摟緊她的腰肢,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耳鬢邊誘惑的廝磨著,:“你今晚可要乖乖的等我……”
      那炙熱的氣息噴塗在敏感的耳垂邊,讓她的身子沒由來的一軟,她的心隨著那蠱惑的氣息跳的快的像是要蹦出來,過了半響,才按捺著心緒,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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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的子夜,遼宮的一角偏殿外。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自門外傳至,依呀一聲,半掩著的大門被掀開了來,疾風頓從外面刮進,大殿內的燭火搖搖欲滅,
      隨著大門被再次關上,燭火再次明豔豔的閃爍起來,那華麗而璀璨光芒仿佛比天上的繁星還要奪目。
      奴桑兒穿著一身藕粉色的流蘇長紗裙,三千墨絲簡單地挽成一個嬌荷髻,好似無意地斜插一支燒藍點翠琥珀簪,發絲間點綴些許灑金珠蕊海棠絹花,幾縷發絲柔順地貼在臉頰兩側,顯得宛若天成,脫塵三分。
      她有些怯生生的站在空無一人的大殿中央,心中生疑的左右環顧著。奇怪,他不是讓那個蒙面人將自己帶到這裏來的麼,如何自己來了,卻又是不見人?
      正疑惑間,忽間金黃色的帷幔微微一浮動,一個高大矯健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那男人像是剛剛沐浴過,黑色長發隨意的束在身後,額邊濕漉漉的碎發還滴著水,一件棕褐色的長袍
      松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兩條修長的麥色大腿以及大片結實的胸膛,那張輪廓深邃而成熟面容,帶著狂野不馴的蠱惑,讓人只看一眼,便不由深深為這張面容癡迷。
      “…………你…………” 奴桑兒怔怔的看著男人就這麼大敞著衣袍,毫不遮掩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看著那性感而結實的麥色胸膛,還有他毫無遮掩的下身,她只覺的呼吸漸漸難以順暢,嬌美的小臉不知是緊張還是羞澀,憋得通紅,水柔柔的眸子有些慌張的四處斜瞟著,像是不知道要將目光落在何處。
      “我,如何?” 男人低沈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懶洋洋的響起,看著她那羞窘的無處可逃的摸樣,揚了揚性感的薄唇,長腿一邁,拉近與她的距離,另外兩手,已然恩在了牆壁上,將她整個人圈在了自己的可以掌控的範圍裏。
      男人沐浴後的檀香味道淡淡傳來,甚是好聞,但是這香味又仿佛催情劑一般的撩撥著她的理智,讓她的小臉愈加漲紅,她緊張的揪著自己的衣袖,不敢抬頭看他,只是訥訥道,
      :“……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這不是穿著呢麼,而且反正很快要脫下來,何必穿這麼多” 耶律灼答的理所當然,眸子卻因為她那尷尬的反應而悄然蓄起一絲笑意。
      “你……”奴桑兒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對上男人鷹隼的目光,可是下一刻,她還沒發出聲音,男人便已經猛然低頭,封住了她的唇,一聲嚶嚀無法自制的從嘴裏傳遞出來──
      “嗯……” 奴桑兒猝不及防的身子一僵,正想著這樣子未免也太快了,耶律灼的舌頭便已經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齒,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口中,霸道而強烈的吸允啃弄起來。那吻猶如貪婪的藤蔓一樣,狠狠的吸允著她口中所有甜蜜的汁水,像是要活生生的將她榨幹,灼熱而又激烈的動作,仿佛禁欲多日的身子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奴桑兒被他強悍的吻弄得快要喘不過氣,小手無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在他同樣火熱的胸膛前輕輕推拒著,卻沒想到這又是一個引火燒身的動作,只見男人黑眸一深,擱在她腰肢上的大手緩緩上移,移到她衣襟的位置,隨即兩手用力一扒,那一身粉色的華衣,便如花瓣般剝落下來,露出那皎潔雪白,不著一絲的胴體。
      “唔啊──” 奴桑兒驚慌一叫,下意識的伸手就要遮擋,身子卻又猛然間被男人橫抱了起來,放在了那張柔軟奢華的大床上。
      兩只有力的胳膊緊緊按住她企圖再次遮掩住胸口的纖薄固定在頭頂,那雙深湛而烏黑的眸子幽幽笑著緊盯著她道,
      “害羞什麼,你哪裏是我沒有看過的,乖乖躺好不准動,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奴桑兒咬了咬唇,依然滿是羞窘的掙了掙,但是男人的手臂卻像是銅牆鐵壁一般的牢固,沒有絲毫松動,她掙紮不掉,只好羞紅著臉,任由男人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在身上緩緩遊走,一寸寸的,沒有一絲遺漏。
      男人炙熱的氣息不停的噴塗在她不著寸縷的身子上,那目光又充滿了挑剔的巡視與檢查,,引得她的身子一陣難耐的炙熱,像是無法忍受這樣磨人的對待,她有些羞恥的微微扭動起身子,輕輕呻吟起來。
      “呵呵,怎麼這樣就受不了麼?是不是很想要?嗯?”耶律灼炙熱的手掌捧起她嬌小的雪乳在掌心裏褻玩著,甚至不時弓起手指彈著小巧的乳尖,直到那小草莓硬硬的挺立起來。
      “~~嗯~~疼~~~”奴桑兒有些吃痛的呻吟一聲,小小的乳尖被彈得發痛,可是之後快感把原本的。疼痛掩蓋過去。緊繃的等待著男人的玩弄。
      “真美……你看這小乳尖翹得多高……”耶律灼低笑著贊歎著,隨即伸出舌頭緩緩的在那上面舔弄起來。
      “啊~~~~嗯~~~~~”銷魂的快感讓她下意識的挺起胸膛,想要得到更多的愛撫,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腰肢,眸色漸漸的彌漫上一層情欲之意。
      耶律灼看著她漲湧起情欲的小臉,也不願再讓委屈已經脹痛不堪的分身,粗啞一笑,大手一翻便將她嬌小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跪趴在了床上,兩根手指搗入那已經濕潤的花縫,旋轉著抽送起來。
      “……灼……灼哥哥………我……我怕………” 嬌柔花穴內那被粗糙手指弄的隱隱作痛,讓奴桑兒有些害怕輕輕扭動雪臀,她剛才也看到了他的分身已經腫脹的那麼粗大,要是就這麼進去,一定會很痛的。
      “乖,就這樣跪著別動…來…把屁股再翹高點……” 耶律灼放柔了聲音安撫著她,誘人的臀溝被男人更大力的分開,穴內透明的愛液失控的流淌出來,在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跡。濕紅穴口則是緊張的局促張合著,落在男人眼中,卻無疑是一種邀請,
      他喉頭動了動,將手指抽了出來,將那火熱的欲望緊緊抵在了那柔軟而濕漉漉的幽穴上。
      “嗯……” 身後緊抵的燙熱溫度,讓她身子一顫,她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立時花容失色,那分身不知何時又粗大了許多,如拳頭一般的猙獰的緊緊抵在身後,她心中一慌,雙腿緊緊夾緊,滿是畏懼的搖頭叫道,
      “……灼……哥哥……太大了………不要進去……我……我怕……”
      “再大的你都吞下去過,這又算得了什麼?” 耶律灼已然喪失了耐心,大掌按住他不停搖擺的雪臀,粗長的分身赫然朝著花穴深處深深戳入進去!
      “啊──────恩啊────痛啊────”
      仿佛被劇烈貫穿的疼痛讓奴桑兒身子猛然一抖,啼哭著尖叫起來,她只覺身體裏像是被猛然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燒紅烙鐵,花穴深處一片火燒的撕痛。
      她難受的搖擺著雪臀想要吐出那根烙鐵,但是腰肢卻被男人緊緊按住,隨著男人健腰挺弄,那烙鐵不退反進,一下又一下的埋入她花心深處更嬌嫩的地方。
      “啊啊……嗯啊…………啊……好深……灼……哥哥……太深了……桑兒……桑人受不了…嗯………輕……輕一點……啊……好漲……啊……”
      也許是被從後面進入,她只覺覺得整個人都被塞得滿滿的,那根炙熱的烙鐵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頂穿,每一下都撞擊著她花穴深處最敏感的嫩肉,讓她身上的力氣一點點的被抽光,無力的趴軟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按住高高的翹起,方便男人的大力抽插;
      “受不了?可是你的小穴可是舒服的很呢,你看……又流了這麼多水下來……”耶律灼不羈笑著,身下則是發狠的按住身下的細腰,那花穴裏帶給他的一波波癲狂快感讓他恨不得讓她把自己都吞沒一般,一層層稚嫩的肉壁淫蕩的套住他成熟老練的分身,羞澀的吸吮著,每一次用粗大的頂端磨蹭那嫩肉,她就會失控般的流出蜜汁,敏感的花穴也越發緊致的含住他的。他真是愛死了這種感覺。這麼長時間沒有享用過這身子,這銷魂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 “唔……啊……你的小浪穴,真是會吸……吸的我這麼緊………” 耶律灼快慰的低歎著,那張桀驁不馴的冷峻面容也因為情欲而微微泛起淡紅之色,身下在她花穴內的摩擦越發用力。
      “啊啊……啊……嗯啊……太快了……別……別這麼快……好深……我……嗯嗯啊……桑兒……不可以了……不可以了…………恩啊嗯……嗚……”
      被摩擦煨燙得仿佛快要快融,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慰,越來越強烈到仿佛無法停止的顛簸讓她害怕的哭喊著想逃離,可是卻一次次被緊緊按住,隨之而來的,是懲罰般的更加狂野的抽插。
      明明承受不了男人這發泄般的情欲的和過度疼愛,但是花穴卻還是不受控制的不停吸允著他的分身,隨著那大力的頂入和旋轉惹弄的得高潮連連,惹得那紅腫的花穴不斷顫抖收縮,卻仍舊是緊緊含允著那個承受不住的燙熱。
      是不是因為,只要那個人是你。無論怎麼樣的對待,也……甘之若飴?
      “嗯嗯…………恩啊…………嗯嗯…………”奴桑兒閉著眸子感受著身後男人的溫度,感受著一次次被霸道填滿而占有的疼痛與快感,清美的小臉上一片不由自主的迷亂之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灼忽而站起身來,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面對著自己抱在懷裏,讓她下身的完全的深陷在自己的分身上大力抽送起來,這樣的姿勢,讓那分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進去的更深,快感也更加強烈的堆積而來,她無法自控的搖著頭,攀著他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嬌小的身子仿佛無法承受般的微微戰栗著。
      耶律灼看著她臉上一片動人的柔媚春情,忽而放慢了動作,黑眸凝視著她,暗啞著聲音問道,:
      “……桑兒,你愛不愛我?”
      奴桑兒目光微微一顫,看著眼前那張成熟而俊挺的面容,嬌美的眸色難以壓抑的蕩漾起深深的癡迷與眷戀,她咬著唇,用力的點頭,
      :“……我……愛……我愛……灼哥哥……”
      作家的話:
      我……愛……我愛……灼哥哥,嘻嘻嘻


    ☆、(17鮮幣)第59章 夜殿(辣)
      “那……你呢……你……愛桑兒麼?” 見男人不再說話,她有些期待的紅著臉頰嬌喘息著的望著他,目光楚楚動人。兩只雪白的嬌乳被男人抓在手中大力揉捏,兩朵嬌豔挺立的紅莓在頂端,被過多刺激得已經腫脹,每次輕輕碰到便觸碰都讓她忍不住顫栗。
      耶律灼黑眸如同大殿上的燭火,閃爍不定,明明暗暗的交錯輝映著,卻始終讓人讀不懂裏面藏著的情愫,他將分身在她體內用力一頂,沒有說話。
      “……”奴桑兒心中一頓,心裏面因為他的沈默而有些不舒服起來,她輕蹙了下眉頭,還想說什麼,但是男人的大手卻挪到了雪臀邊,大力的推擠揉搓著光滑的臀瓣,使得嬌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斷的遭受著一次又一次淫蕩的推擠和分身的頂弄,如潮水一般洶湧的快感讓她不可自制的呻吟出聲,斷斷續續的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句。小穴因為撐到極致而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野蠻撞擊後,都蕩漾出一股更加濃烈的快感。,讓那身下的花穴裏的春水失控般的不停流淌下來,將那腫大的分身夾的更緊。
      耶律灼被她那緊窄的花穴夾的格外舒暢,這身子似乎比自己走前更加柔弱而敏感,甚至調教的更加會迎合男人,而調教這身子的主人,明顯的卻不是他。
      雖然明知道她是不情願的,但是心口還是一陣悶堵,他大力的揉搓著她嫩滑的雪臀冷冷問道,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有沒有被人碰過?” 
      “我……”奴桑兒看著他冷銳的目光,身子微微顫了下,感受著那巨物在她體內威脅般的聳動著,不敢言語。
      “實話實說,不准隱瞞”
      “啊……有…………” 她被那強烈的頂弄而驚的身子一顫,身子被迫的隨著他的動作而劇烈搖晃著,急促喘息著斷斷續續的小聲道。
      “幾次?” 男人眉頭一擰,臉色不太好的問道。
      “……我……”幾次,奴桑兒身子一哆嗦為難的皺了皺眉,那幾日,耶律弓麟日日都要他好幾次,她……她記不清了呀……
      “看來你是記不清了“ 看著她臉上的膽怯之意 他冷沈沈的一笑,牙齒半是嫉妒,半是懲罰的在她硬挺的乳尖上重重一咬,““舒服嗎?所以,你的身子就是被耶律弓麟調教的這麼淫蕩的麼?”
      那摩挲的刺激,惹得她身子驀然繃緊,快感如潮,小穴下意識的更加咬緊了男人巨大。小手攀著他結實的肩膀無辜的媚叫著。
      “不~疼~~”
      “他插得時候,用不用力?你叫的聲音,是不是就像此刻這樣……這麼淫蕩?嗯?” 耶律灼摟緊她的腰肢,讓自己的分身完全陷在那潮濕的花蕊之中,不停的旋轉研磨。大力而野蠻,像是含著一股莫名的怒氣,像是想要多會主權一般的狠狠要著她,她是他的,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只是他的!t
      “不……不要說了…不是的……不是那樣……恩……啊啊…………恩恩…”
      被言語不停刺激,讓奴桑兒的臉頰羞恥的泛起紅潮,她喘息的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身子隨著他的大力撞擊而劇烈的一晃一晃,嫩滑的臀瓣被燙熱的大掌分開到極致,傳來陣陣撕痛,巨大的肉棒從狹小的洞穴中進進出出,將那花瓣很快便摩的紅腫而充血。
      摩擦的快慰帶給她陣陣浪潮般的享受,但是過於粗大的肉棒那麼難以吞咽,她只覺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開了。身下那一下下蠻橫的頂弄和聳動,每一個都緊抵著她花穴裏的嫩肉。讓她渾身酥麻不堪,四肢無力的癱在懷裏,不停的低低媚叫著。
      “說,你是我的,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你的小穴是屬於我的……只喜歡被我一個人幹……”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她仰著頭看著自己,滿是霸道淩銳的命令道。
      “……我……”奴桑兒含羞的搖著頭,因為快感和疼痛而浸染的濕紅的眼角水亮亮的,又要說這麼羞恥的話麼,她……她真的說不出口呀……
      “不說是麼?想要受罰麼?” 耶律灼眼眸危險的一眯,將她整個人放在地上,抬高她的雪臀,那熱燙而堅硬的巨物緊緊抵在那嬌柔的後穴上,滿是威脅的咆吼著,
      “……別……別……我……我……說……”後穴的燙熱和男人的火熱大掌不停的在玲瓏椒乳上揉搓著,敏感的身體哪裏禁得住這樣的折磨,火熱的溫度讓她嬌軟的身子不停顫栗,幾乎連跪都要跪不住了。
      “說”
      “嗯……桑兒……是灼……灼哥哥的……桑兒的……小……小……穴……”她啜泣著咬著唇,有些說不下去的哽咽著,不想男人在她乳尖上又是重重一咬,粗大分身在她雙腿間危險的蹭動著命令道 “不准停,說下去”
      奴桑兒身子微微一抖,知道自己逃脫不了,只好紅著眼睛嬌喘著道,:“……桑兒的小穴……只……只屬於灼哥哥……一個人……嗯……嗯……只想被灼哥哥……一個人……幹……”t
      說到最後,她的小臉已經羞恥的滿是紅霞,聲音小的快要聽不見,耶律灼這才滿意笑笑,
      拉起她的一條腿向上抬起來。 拉著旋轉一圈,嬌嫩的後背被旋轉過來,粗大的肉棒在小穴裏蹭著也轉了一圈,那銷魂入骨的快感,讓她眸光劇烈一抖,仰著頭無法自抑的連連媚叫出聲。
      “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巨大隨著那一聲聲媚叫,盡數沒入幽深花穴,如狼似虎的繼續湧動起來。
      翌日,天剛微亮,奴桑兒便醒了,她渾身酸軟的想要伸個懶腰,卻發現下身被什麼咯的格外痛,目光順著往下一看,才發現那人的分身竟然埋在了她身體裏一晚上沒有拔出來,難怪她睡的那麼累,那麼不舒服……
      她苦惱的撇了撇嘴,試著輕輕動了動身子,想要將那分身吐出來,看著似乎無效,又抬起頭來,
      身邊人喚醒,但是目光落在那張俊朗堅毅的面容上,又挪不開視線了,一時間竟看的入神起來,這張臉,睡著了時,沒有醒著時的淩厲與霸道,似乎更加好看了。甚至還有一絲溫柔,若是他一直這樣,多好。她正這麼癡迷看著,不想男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眸,清湛眸光犀利而通透
      “你在看什麼?”
      奴桑兒一驚,急忙撇開目光,臉頰微紅的搖頭道,:“沒……沒看什麼……”
      “沒看什麼?” 耶律灼低低一笑,抬起她的下巴,聲音低沈而性感,:“那你的目光為什麼那麼癡迷,盯著我的臉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啊?” 奴桑兒眨眨眼,天真的急忙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聽著男人忍俊不禁的低笑,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他騙了,她咬著唇滿是嬌羞的在他懷裏蹭著,
      “你壞……你壞……”
      耶律灼唇角揚了揚,抬眸看了眼外面天色,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道:“天快亮了,你也該回去了”
      “……嗯……”奴桑兒點了點頭神色黯然,
      “好了,別這樣……“耶律灼揉了揉她的發絲,安慰道,:”我明晚再派人接你過來……“
      ”你不是說,會帶我離開這裏,帶我回碧溪村麼,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我好想回家……“
      耶律灼眸色暗了暗,沈吟著道,:”我還沒有想到好的對策,再給我一些時間“
      他見她依舊愁眉緊縮,笑顏不展,想起了什麼,忽而起身道,:”對了,差點忘了一件東西,我在西夏邊境見到了一種花,那花開的極美,我想你一定喜歡,就帶了些回來給你“
      他一邊說著,已經披著那件袍子起身,從櫃子後將那花取了來,遞到她手中,那花雖然離土數十日,但是卻是依舊開的格外嬌豔動人,赤紅如火,讓奴桑兒看的滿是喜愛
      “這花栽在土裏便可成活,喜歡麼?”他唇角貼著她的耳鬢,幽幽問道。
      “嗯!” 奴桑兒用力的點點頭,臉上終於留露出一絲無暇的笑容,她如水的眸子看著身後人,清純的目光裏滿是眷戀與感動,:“我……很喜歡…你特意帶回來給我……我當然喜歡………我一定會很用心將它養的很美!”
      耶律灼淡淡笑著。用手指蹭了蹭她粉嫩嫩的臉頰,不置可否。
      奴桑兒回到悠雲殿時,太陽已經出來了,她手裏捧著那一束赤霞花偷偷摸摸的從偏門垮了進去,
      這個時候,時辰還是有些早的,這裏應該不會有什麼人,不料,她剛跨過那個朱紅色的拱門,便看見耶律渲雲獨自一人坐在庭院裏,拿著一個玉盅味食著地上的幾只小鳥。神色淡如流雲。
      奴桑兒一時間反應不及,愣在了原地。
      耶律渲雲微微側過頭,看著她有些慌張的神色和她手中的那一束紅的刺目的嬌花,神色依然是淡淡的,:“你去采花了?”
      奴桑兒緊張的咬了咬唇,胡亂的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想騙他,可是……真相卻又是讓人難以啟齒,她有些心虛的低垂著眸補充道,:“嗯……我看那些花開的甚為美麗,就想采回一些來種……”
      耶律渲雲點點頭,看著她手中的花朵,狀似無意的問道,:“去哪采的花?”
      “……擷香園……” 她想起遼宮裏,擷香園內的花朵最茂密也最鮮豔,也顧不得許多,硬著頭皮說道。
      “唔……原來如此,這花開的的確甚是美麗,不如就把它種在百禽園裏 吧”
      耶律渲雲一邊淡淡說著,一邊繼續低下頭從玉盅裏取出一把鳥食撒在地上,那聲音雖然淡淡的,但是卻隱隱的含著一絲堅定。
      “……嗯,好,我先找個地方把這些花放起來“
      “嗯”
      待那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裏,耶律渲雲方緩緩抬頭,清凜水波的眸子裏掠過一抹濃濃暗影,扶著輪椅的蒼白手指驀然收緊,


    ☆、第59章 此時此刻情難為
      “灼!你回來了!” 華麗麗的殿堂外,一個身著妖嬈的女子提著裙角飛奔進來,毫不顧忌的抱住屋內人的腰,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臉色滿是興奮之意。完全沒有留意到那人冰冷的想要殺人的神色
      “我好想你啊,日盼夜盼,終於把你盼回來了,你呢,有沒有想我?你怎麼不說話呢,快說嘛,說你想我啊!
      “啊!”
      伴著一陣清脆的響聲,那身著妖嬈的女人臉上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狠狠甩了一巴掌,連唇角都被打的流出一串血珠。
      喀彩朵捂著臉跌坐在地上,神色僵了一下,隨即又驚又怒的朝他叫道,:“你瘋了,幹嘛打我!”
      “瘋的人是你!”耶律灼微微彎下身,抬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臉上的神色冷若冰霜,眸光如出鞘的匕首,狠戾而冰冷,:“你以為你趁我走後,做的好事我不知道麼?這一個巴掌只是小小的警告,若是你敢再對她不利,我就殺了你i”
      喀彩朵臉色一白,被他那如萬箭穿心的目光射的心中一戰栗,但是心中的膽怯很快又被那強烈的嫉妒和惱怒所取代,她毫不畏懼的回視著他的目光,大聲道,:“你不必嚇唬我,我知道你不敢!我姑姑是大王最寵愛的女人,姑姑又一向疼我如親生女兒,若是你敢傷我,大王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這是在威脅我? ” 耶律灼烏黑的眸子深不可測的微微眯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冷冷道。
      “是,我就是威脅你怎麼樣,我就是不准你喜歡那個女人,你是屬於我的,我越是不讓我碰的女人我便越是要狠狠折磨她,讓她生不若死” 喀彩朵仗著有姑姑,說話沒有絲毫忌諱,只是目光狠毒的回視著他,神色驕傲而有恃無恐。
      “啊……”猛然間,她只覺的呼吸一窒,她驚訝的發現男人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然緊緊恰在她的脖子上,並且不停收緊,她掙紮的扳著他的大手,雙眸吃驚而驚懼的看著眼前之人的眸子,那眸子裏波瀾起伏,隱隱的浮動著一絲冷冽殺氣
      “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我倒是要看看,我真的殺了你,皇兄會如何處置我?”
      “呃……啊……不……不要……咳咳……” 喀彩朵看著面前之人冰冷無情的目色,只覺得渾身一陣冰冷,越來越難以呼吸的痛苦讓她恐懼的搖著頭,虛弱的掙紮起來,但是男人手上的動作非但沒停,反而越加用力。
      就在喀彩朵真的以為自己就要被他掐死之時,門外忽而傳來一陣輕笑,:“呵呵,皇叔,你命人請侄兒來,就是為了看這出好戲麼?”
      喀彩朵聽著這聲音如同見到救星一般,她費力的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從門外走進來,笑容奸毒的男人,虛弱求救,:“……六……六……皇子……救我…咳咳………”
      耶律弓麟淡淡掃了她一眼,轉眸看著耶律灼冰冷的目光,抹了抹下巴,開口道,:“皇叔,莫玩的太過,當心引火自焚啊”
      耶律灼冷冷掃了一眼耶律弓麟,緩緩松開手,抬腿在喀彩朵的胸口上狠狠一踢,怒聲道,:
      “若是你日後敢踏進這’灼日殿‘一步,便不會有今日這般走運,滾!“
      喀彩朵捂著胸口恨恨的看了一眼面色無情的耶律灼,爬起來滿是狼狽的哭著跑了出去
      ”呵呵,皇叔怎麼發的這麼大脾氣,剛才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喀彩朵現在已經死了,難道你就不怕父王他……“
      ”我沒錯,為何要怕 “ 耶律灼桀驁不馴的揚起頭,灼灼黑眸無畏無懼,”我已經查的清清楚楚,虞蘿公主誤闖禁地之事分明是她故意栽贓陷害
      “耶律弓麟微微一笑,刻意低沈著嗓音挑眉問道,:“皇叔關心的到底是虞蘿公主還是那個……奴桑兒?”
      耶律灼面色微微一變,他回眸滿是陰沈的看著那噙著假笑的男子,冷沈沈道,:“你不是心知肚明麼?”
      見耶律灼面色不善,他拍了拍他的胸膛,故作溫和的笑道,:
      “哈,皇叔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放心她的身世,我絕對不會宣揚出去”
      “鑰匙” 耶律灼不願再與他兜兜繞繞,冷著臉開門見山。
      “什麼鑰匙?” 耶律弓麟像是聽不明白似的睜大眼睛,滿是無辜的問道。
      耶律灼抬眸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後,方有些動怒的盯視著眼前這張總是挂著三分假笑的面容,
      “桑兒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鎖只有特質的鑰匙才能打開,根本無法硬取下來,我知道這鑰匙一定在你手裏,把它給我”
      “哦,原來是這件事” 耶律弓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揚唇笑道,:“沒錯,我的確是有那把鑰匙,只不過……我現在還不太想替她解開”
      “我不是問你想不想,我是讓你必須那麼做!” 耶律灼冷傲的眸子充滿壓迫感的凝視著他,那神色滿是霸道淩厲。
      耶律弓麟卻全然無視與他身上散發出的駭人煞氣,只是隨意的坐在那桐木椅上,手指散漫的扣著桌子,悠悠道,:“細想起來,那桑兒的身子真的是銷魂的狠,尤其是在我身下媚叫的時候,就更是惹人疼惜,她身下的那個小花穴……也很會夾……夾的我那麼緊,好像不願意我出來……真是個惹人憐的小東西……”
      “夠了!”耶律灼猛然一拍桌子,桌上的瓷杯被震的作響,烏黑發絲隨著他的動作而在俊容旁斜飛起來,眉宇間驟然騰起一抹怒火。
      “呵呵,皇叔咱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你的脾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暴躁,真是讓侄兒頭疼啊”  耶律弓麟唇角掠過一絲譏諷,撫了撫衣袖上的灰塵,從腰上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個小小的金鑰匙在他面前晃了晃:“皇叔說的就是這把鑰匙吧?”
      見耶律灼伸手要奪,他手腕輕然一轉,又被他緊緊攢在了手心裏。
      “你?!”
      “皇叔當真要這把鑰匙,你可真的想清楚了?”耶律弓麟翹起二郎腿,低頭玩弄手中的鑰匙,別有深意的笑道,
      :“她現在是賤奴身份,你我都還可以肆意染指,若是她重新恢複了’公主‘身份,便要與七皇弟舉行大婚,到時候她可就是你的侄媳,皇叔……你還能肆意與她如現在這般交合麼……” 他看著耶律灼緊緊鎖起的眉頭,紅唇笑得似是更是邪氣,
      “我知道……比起我這個侄兒,皇叔你還是與七皇弟關系更好一些,而且他一向又對你甚為崇敬,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最崇敬的皇叔竟背著自己和自己的皇妃苟合,你說他是會恨你,還是會恨……他自己那雙殘廢的雙腿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耶律弓麟這般說著,便仰頭狂笑起來,像是當真看到了極有趣的事情,而耶律灼看著他笑的這般喪心病狂的樣子,拳頭不覺間捏的咯咯作響,但是那積滿力量的拳頭,卻是使足了力氣,也揮灑不出去,他不得不承認,耶律弓麟說的沒錯,他們之間……最無辜的人是耶律渲雲……若是讓他知道……不知道會怎麼樣……
      “皇叔啊,這鑰匙你若是當真想要,不如就拿去吧?”耶律弓麟抿了抿唇,又故意拿著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奸笑著將鑰匙朝著耶律灼遞了過去。
      但此刻的耶律灼,看著他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鑰匙,此時竟是無法伸手去拿,烏黑眸子裏的波光諱莫如深的閃爍著,幾分矛盾,幾分掙紮。
      耶律弓麟等了多時,見他不拿,便一幅不出所料的神情收回了手指,將那鑰匙重新收入袖子裏,低低一笑,誇贊道,
      :“呵呵,皇叔,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做出如此明智之舉,其實我們才是一種人,好玩的東西怎麼能輕易便宜了他人,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就將那東西留在自己身邊慢慢玩個夠,等玩厭了,玩夠了,再順水推舟的送出去才是”
      見耶律灼默然不語,他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滿是得意地揚唇笑笑,起身朝外走去,待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朝著耶律灼深幽一笑,道,:“皇叔,我現在更加堅定我們才是一種人,一直都是,就像當年那雪雕一樣”
      說吧,再次仰頭狂笑著大步走了出去。
      耶律灼目色凝重的看著那人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到看不見,他才有些頹然的坐到了身後的凳子上。
      思緒不覺間,也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冬日。
      他一只,耶律弓麟一只,耶律渲雲本來是沒有的,但是也不知道遼帝那日為何心情極好,竟也賞給了他一只。
      那雕既有靈性又有野性,總是不肯乖乖呆在籠子裏,有好幾次都將籠子弄開,若不是發現及時早已展翅而去。
      耶律渲雲見那大雕一心向往自由,便也不願勉強,索性叫人將那雪雕放了去,但是耶律弓麟和耶律灼卻沒有,他們只是個各自命人打造了一條鎖鏈,將那雪雕的腿牢牢的鎖在了籠子裏,每日供他們欣賞取樂。
      我們,當真是一種人麼?
      就算當真是一種人,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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