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低档妓女之心跳游戏》81-105
第081章 娃子不纯洁
“佳琦姐,沈如冶为何对我还是冷冷淡淡的?”这段时间里沈如冶对我还是爱理不理的。仿佛我为他做的那些事情都白做了似的。
佳琦用扯起衣袖,掩嘴一笑,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是演电视剧啊,上一刻才播种,下一刻就丰收了?世上立竿见影的事儿太少了
,感情的事更是要靠积累的。你不能一对他好,他就立即对你好。”
“嗯。有道理。”我点了点头,道,“佳琦姐,那麽接下来我们要‘坐等’丰收了?”
佳琦道,“想要尽快收成,拔苗助长是不行的,什麽都不做也是不行。播了种子到收成这一段时间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勤勤恳恳、
认认真真的去做呢。毕竟懒汉得不了好收成。”
“种田我不懂,不过佳琦姐讲的道理我是懂得了。”我端起茶盅轻抿一口茶水,“接下我们该怎麽做?”
佳琦抬了抬下巴,道,“用你的身体去诱惑他。”
“噗。”我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我捻起绢帕擦了擦沾满水珠的下巴,抬眼道,“佳琦姐,这个主意行不通。沈如冶阅女人无数,什麽样的诱惑没尝过、经过的?”
佳琦移步来到我的身後,轻轻握住了我的肩膀,道,“木槿,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你绝对可以迷得他神魂颠倒。”
“谢佳琦姐对我如此之高的评价,但是我实在承担不起。”我毕竟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哪里是沈如冶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佳琦
这想法太天真了。
“木槿,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
“佳琦姐,我不是谦虚,我是说真的。你没见过他那几个妾氏的勾人,所以会信心满满的认为我行、我可以!”在没见过那几个妾
氏是什麽服侍沈如冶之前,我也是这麽认为,认为古代的女子在床上都是“木头”,一点情趣也没有。可事实真的很打击人,那些个女
人床上功夫的妖娆与豪放,让我看傻眼了。我的那一点诱惑本事跟她们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佳琦好奇地瞪圆了眼睛,“那几个妾氏怎麽勾人了?”
我紧绷了脸,不说话,看她问的是什麽话,这样的话,要我一个害羞缅甸的女孩子如何开口?
“说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她们有多麽的勾人,有多麽的无法战胜。”
我的脸火辣辣的,“她们在床很豪放很妩媚,很……那个啥来著,呃,我形容不来了。反正就是让男人看著就垂涎三尺的那种。明
白吗?”
佳琦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我这麽一个青涩又可爱的小姑娘在‘诱惑’男人方面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就是了
。”
“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我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还是老姑娘不成?”
佳琦笑道,“不对。你已经是经历过人事的小媳妇了。”
“你、你竟敢编排我~~”说著我扑向她,饶她的痒痒。
“哈哈,手下留情,我不敢了。”佳琦扭著腰左右躲避著我的两只手。
“哼,今儿就暂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要重重处罚你。”
佳琦笑呵呵地说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
“听你说的那些,我可以猜出个大概来,大概那些个女人都是极为妩媚妖娆型的。”
“嗯嗯。佳琦姐好聪明~~~”我对她竖起大麽指来。
佳琦白了我一眼,笑嗔道,“别给我戴高帽了,听著著实可恼、可恨。”
“呵呵,是是是,我错了,你继续。”我向她深深作揖。
“那些个女人走的是妩媚路线,你就走可爱路线呗。”
(O_O)可──爱?
我眨巴眨巴眼,问道,“什麽是可爱路线?”虽然可爱这两字我常常听到,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深入研究过。
“你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把本来的自己展现出来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了然道,“哦。原来本来的我就叫可爱?”受教了,呵呵。不过,我全身怎麽都起鸡皮疙瘩了?
佳琦轻蔑地睨我,“不然你以为本来的你该叫什麽?”
“普通吧,大多数女孩都是我这个样子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本来的样子叫可爱O__O”…
佳琦嘀咕道,“迟钝的家夥。”
可是声音再小,我还是听到了,我斜眼瞪她,“佳琦姐,我哪里迟钝了,你别乱用词汇!还有,别把‘可爱’这两个字扣在我的头
上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两个字。”
佳琦无奈笑笑,道,“你只要知道怎麽做就行了,词汇什麽的,都不重要。”
我垂眸细想佳琦给我的意见是否可行,“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的意思应该说:不要太过份的去伪装、去讨好,不是全不伪
装、全不讨好。
至於“可爱”路线,呃,到时候再说吧……
☆☆
春光无限好,我和佳琦,拎著一食盒,娉婷婀娜地往墨阁而去。
刚来到阁门口,我便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一个黑衣人吓了一跳。
“啊!”我往後倒退了好几步。
他恭敬拱手行礼,“二奶奶。”
我竖眉道,“你是何人?”
他一愣,好像从来没有人这麽问过他似的。隔了好几秒,他才开口说道,“回二奶奶,属下是守墨阁的侍卫。”
我挑了挑眉,道,“侍卫?侍卫不是该直直地站在门口边上吗?你躲起来做什麽?”
“回二奶奶,这是主子们的主意,属下不清楚原因。”
我翻了个大白眼,道,“好,这个我不管了。可你躲得好好的,干嘛跳出来吓我?”
“回二奶奶,那是您想往阁里去,墨阁是书房禁地,不许随便进入。”
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
吗!”
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奶奶责罚。”
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
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奶奶。”
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0_0)他是面瘫吗???
“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
“二奶奶,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
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
“二奶奶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
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
不急於一时的。
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肉肉一把。
哎哟,好痛~
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
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
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
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肉肉一把。
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
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
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
“二奶奶,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
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
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
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
“嚷什麽嚷!身为二奶奶,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
跳了下来。
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
“啊啊啊啊~~~”
“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
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
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给夫君送鸡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鸡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
下了床,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
……
“琥珀。把鸡汤给我。”
“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
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
“二奶奶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
“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
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
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
“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
“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
“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情绪存在了。
我勾了勾唇,心情就像今儿的春光一样的好。人啊,心情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
。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鸡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鸡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鸡汤,道,“这鸡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
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鸡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鸡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
,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鸡肉送到他的嘴边,“鸡肉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鸡肉。
刹那间,我觉得春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
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鸡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
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情吸吮。
……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如冶软倒在榻上了。
“该死!你竟敢给我下药。”
“夫君,我不敢给你下药,我不过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下药不一定要下在汤里面。”
沈如冶冷了眼眸,“你给我下了什麽药?”
我俏生生地眨了眨眼,笑道“春药啊。”
沈如冶冷笑,“你欠人操就直说,何必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举动来!”
臭嘴巴!我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道,“你整日被那群女人‘狎玩’,我怕你硬不起来呀。”
沈如冶冷笑道,“你说反了吧,是我‘狎玩’你们。”
我眯起眼睛,甩甩食指,道,“夫君,这个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哦。那些个女人‘狎玩’你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你
的下面的那支肉杆儿被她们的下面的肉儿紧紧包起来,可是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活的影子,倒是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性爱满足的快活。
嗯,就以那个叫依灵的姨娘坐在你的肉杆上拼命扭动著大屁股的时候为例吧,当她在高亢地叫著‘二爷的肉棒好粗、好硬,插得依灵好
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龟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的时候,你的表
情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我就没见你有什麽快乐的表情。”
我吃了一口鸡汤後,继续说道, “夫君,你居然被她们一群女人给‘狎玩’了,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了。为妻见之,於心不忍、
如鲠在喉,所以今儿只有冒犯提醒夫君了,还望夫君能重觅良妾,得到真正的快活。”
第082章 雨中裸奔(慎)
从沈如冶那里跑回来後,我把所做的事情跟佳琦粗略地说了一下。
佳琦的身子重重一颤,脸色苍白道,“你给他下春药?还没给他解决掉欲火就跑回来了?天哪。你知道你这麽做会引发多麽恐怖的
後果吗?”
“我看到他对我有那麽点意思了,我才动手的。”我要对沈如冶下春药的这个计划,有跟佳琦说过,佳琦当时是赞同的,她说等到
沈如冶对我有那麽一点意思的时候再动手。
“你从哪里看出来啊?”
我抿嘴一笑,“我喂他东西,他竟然肯吃,而且我还用我嘴里含过的汤勺喂他吃。”正因为有了这种“柔情的铺垫”,我才敢大胆
去实行计划里的策略。
“你就因为这个就提早实行计划?”佳琦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搓了搓鼻子,说道,“我认为这个时机刚刚好嘛。”
佳琦扶额蹙眉,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道,“真是败给你了!就凭他和你同用一把汤勺这一点,你就认为时机到了?要是你猜错了他
的意思怎麽办?有时候你做事情实在太过鲁莽急燥了,”
我吁了口气,垂下头去,手指对手指,“事情做都做了,现在才来後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硬著头皮走下去了。”顿了顿,我又
道,“并非我鲁莽急燥,只是有些时候,有一些时机,用来实行某一些个计划刚刚好,我若犹豫,反而会失去最佳的时机,让事态停滞
在一个点上前进不了了。──要玩游戏,那麽适当的冒险精神是绝对少不了的。”机会是稍纵即逝的,一没抓牢就没有了。呃,这个话
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笨蛋木槿!!你这次玩的是‘火’,不是‘游戏’!你等著瞧好了,沈如冶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最好有被他暴打的心里准备
。”
我的身子一僵,不会这麽恐怖吧?
☆☆
未时,大约是沈如冶那春药药劲儿过去的时候,“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沈如冶粗暴的踹开了。
我猛的抬眼,见到沈如冶正阴著一张能滴水的脸向我奔过来了。
他揪住我的头发,重重甩了我一个耳光子,“好大的狗胆!居然给我下春药?”脑袋被甩得“嗡嗡”作响,耳朵也轰鸣了好一会子
。
随後他又抓起我的两只脚,粗暴地剥掉了我的裤子,“今儿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不离开这个屋里,让我把你个给活活
打死。第二个选择是你往外跑, 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阴冷的声音配合上他恐怖的表情,我毫不犹豫的就信了他的话……
这时候我很害怕。老天啊,难道这次注定要九死一生了?
“你、你、你难道想草菅人命不成?”害怕使得我的语句很是混乱。
“啪!”的一声鞭响,我痛呼一声,手臂被他的鞭子火辣辣的抽了一鞭,我疼得连呼吸都哆嗦了。沈如冶妖孽一笑,道,“对,我
就是要‘草菅人命’,你又能如何?。”
“你、你……,谋杀杀正室的事情要是让他人知道了,不但会让你们沈家声名扫地,还会拖累在宫中的皇後娘娘。”
沈如冶冷笑道,“又不是没谋杀过‘正室’,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多杀你一个我也无所谓。……再说,现在沈家的名声太好了
,好到让皇帝很忌惮,我杀了你不但不会拖累皇後娘娘,还会得到沈家人的一致支持。”
虽然一直猜测谢氏是被沈如冶给杀死的,但是亲耳听到沈如冶自己说出来,我还是震惊了。我瞪圆了眼睛,结巴道,“你、你、你
……谢氏是被你给、给杀死的?”
“哼,他人的事情你少管。现在你就顾好你自己不要被我杀死就好。”说著,他举起鞭子,再度向我抽过来。
“啊──”我手中用来抵挡鞭子的椅子竟然被他一鞭给抽飞了出去。一瞬里我躲无可躲,
一抽再抽,最後他都抽上隐了。
“啊、啊、锕、啊、啊──”被鞭子抽到的肌肤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跑呀。往外面跑。如果你不跑到外面,我就打死你!”
变态、变态!我的裤子被他扒掉了,我怎麽有脸往外面跑啊?──如果我跑出去,那不是成了“裸奔”吗?
“呼呼呼”的几声鞭响,我脑袋吓得发麻了。
往外跑就往外跑吧,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裸奔”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
该死的天,这个时候居然下起了大雨来。
如针的雨线刺在脸上,感觉好冷……
我在抄手游廊上没命的奔跑著,一路上,撞倒丫鬟无数……
风很大,吹得裙摆簌簌作响,两条大腿凉飕飕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裙摆有没有被风刮起,自己的屁股有没有因此走光?
啊啊啊啊啊!不敢往下想,会疯掉的。
跑到抄手游廊的尽头,我选择了其中的一条小径继续往前跑去。
……
风和雨穿过我的裙子,刺进了我的小穴里,又凉又冰,两片花唇儿因为奔跑相互磨蹭了起来,中间还夹了满满的雨水,一种难堪的
情绪笼罩著我。
我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流喷出来。
沈如冶,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爱上我,如果你有爱上我的一天,我一定要你血债血还、生不如死!
沈如冶在後面不停的追,我在前面不停的跑。
我跑啊跑,跑了很久,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去了,只觉得周围的草和树越来越多,越来越青,就像走进了一幅画里一样。
我惊愕了,这里是哪里啊?四周都是草和树,没有房子和凉亭。
“你真不走运啊,居然好死不死地跑到这个地方来。”身後传来了沈如冶阴冷的声音。
“啊!”我吓了一大跳,本能得又要往前跑去,可由於情绪太激动和紧张了,一个趔趄,我摔倒在地,一瞬间,我全身痛的再也站
不起身来了。
沈如冶缓缓在我的面前蹲下身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给抓了起来:“这里了无人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看来今儿你不死都
不行了。”
他说话的口气让我觉得下一刻里他真的要杀掉我了。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猛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到浑身抽搐,“夫君不要
,不要,我不要死,您不要让我死。呜呜,我不是有意对您下春药,我也不是有意诋毁你被那些女人玩,我只是太过嫉妒他们了!……
呜呜,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您是我的夫君,我不能忍受要与别人分享一个您,今儿我被嫉妒蒙蔽了心智,所以在对你做
下此般错事。呜呜,我知错了,夫君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吧~~~”
什麽叫死皮赖脸?这就是了。
“原谅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呃?沈如冶这麽这样好说话了?
我没时间多想,忙不迭的点头,乖地没尊严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在我耳边低低说道,“我想在这里操你。”
我惊恐摇头,“不要,不要!这、这里是外面,要是有人来看见了,我照样也活不了。”
沈如冶阴森道,“哼,活不了,那就去死。”说著,沈如冶大手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扯了起来,很快得他就扒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接下来他又开开扒他自己的衣服。三五下後,他也全身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夫君,我冷。”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哆嗦。
沈如冶鄙视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插你?”
“不是~~呜呜,我是真得冷。”
“哼,冷不死你就成了。”
呜呜,虽然冷不死,可是我会生病的呀。
沈如冶把我的身子摆弄成“大”字,他自己则“|”著身子,压到我的身上来,合成一个“木”字。
“啊!”他好重,我的心肝肺都快被他压出来了。
他一边用手揪著我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胡乱揉搓,一边把嘴巴贴到我的乳房上像狗舔人一样疯狂乱舔。
我的呼吸在他舔我的一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了(长跑後,呼吸本来就急促。),觉得呼吸好困难。
“你的奶子软软滑滑的,既好玩又好吃。”
我又不是玩具。
我很辛苦地扯出了一个笑脸,“夫君,您喜欢吃就好。”
“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草地上舒服吗?”
“我只觉得草冰冰的,不舒服。”奇怪,我怎麽觉得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沈如冶冷冷地盯著我,没说话。
“夹夹我的阳具。”沈如冶又道。
我很听话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肉棒,道,“呵呵,它热呼呼的。”
沈如冶满意地勾唇一笑,“喜欢吗?”
我甜甜一笑,道,“喜欢。”(ㄒ─ㄒ)这个时候我能说不喜欢吗?除非我想挨他的鞭子。
沈如冶把手插进我的小穴里,蹙眉道,“喜欢也没见你下面湿。”
我刚在“长跑”啊,身体感官哪里能这麽快就调整过来?-_-#
“夫君您揉揉它就湿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胸膛。
沈如冶的眼眸一深,手指插在我的小穴里轻轻抽动了起来。
……
渐渐的,我的身子发酥,下面很有感觉,痒痒地流出水来了。
沈如冶用手指把肥嘟嘟的花唇向两边扒开,粗硕的阴茎“咕滋”一声,插进去半截。
我身子猛的弓起,颤叫了一声“啊”,下面好满好涨,一种发自穴心的舒服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刹那间阴道里头的膣肉把硬硬
的半支肉柱紧紧包住了。
再“咕滋!”一声,沈如冶把整根肉棒都插进穴里去了。
紧接著,沈如冶开始顶了。
他顶的好狠啊,我的身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移动著。
沈如冶双手撑在地上,上身不动,下半身却死命的抽动,我被他顶的很痛苦,胸前的两只奶子在他的撞击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
乱跳了起来,就像是摇曳著的果冻。
……
沈如冶的阴茎既坚硬又有力道,每次插进我的身子里去,我都会感觉一阵销魂的畅快。
沈如冶抽的实在疯狂,我的身子在他飞快的肏干下,一上一下的耸动著,头发绕上青草,一扯一拉间,竟把青青的草儿给扯断了。
不用这样用力吧?弄得像十二级地震似的,我用手抵住他的腰肢,不让他对我进行如此剧烈如此狠命的撞击。
我的这个动作让沈如冶的眸色越发的深了,他俯下头来,用牙齿咬叼住我的乳头。
呜呜,还好乳头硬,不然被他这麽一咬,我不痛到浑身抽筋才怪呢。
这时雨下得更急了,雨水加上淫水,我的下身便更加多水了起来,沈如冶与我的结合处发出“滋滋”的阴茎摩擦阴道的声音。一股
股淫水随著沈如冶阴茎的拔出的动作被带出了穴口,顺著我的大腿流在了青草地上……
沈如冶的阴茎每一下都插到我的最深处,他每插一下,我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往上一弓一颤的,紧闭的嘴巴,也会在他把阴茎重重
插进来的时候,压抑不住的大大张开来。
……
来来回回好几百抽了,娇嫩的阴道被硬硕的阴茎给磨得痉挛阵阵,快感连连。
全身好热,好酥麻,我的脸儿越来越烫了起来,身子也越来越烫,像是置身在火堆里面了。
特别是他那个硕大的龟头,它就像是一把锤子,一下一下的击打著我娇嫩的花心,直肏得我心儿乱跳、魂不附体、全身地震、四肢
痉挛、两眼发黑、汗流不止。。。T^T。。。
……
又个几百抽後,沈如冶将我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头上,我的另一条腿微曲地紧紧贴著他的屁股,伴随著他的抽送,我双腿的肌肉会
不由自主地把他夹得更紧。
突然,沈如冶停顿了下来,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後,方又开始耸动臀部,抽插了起来。这次不同与前边的疯狂,他的速度减慢下来,
每次都把他的阴茎拉到我的小穴口,低下头去看,还能在穴口处看见红红的大龟头呢。
抽出整枝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之後他会重重的插再度进去,他用的力道忒狠,尽根的时候,会把他的两只阴囊狠狠甩在我的屁
股上,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
下体处越来越舒服了。我压抑不住的畅快呻吟,“啊啊。嗯啊,嗯嗯……”我的音调很软很儒,里面带著温婉的江南语调,完全不
同与AV女郎的那种夸张,是一种很甜腻的语调,它甚至能够让我自己也产生出感觉。
下体处的水儿流得更急更多了,我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啊,不行了,啊啊,好难捱啊,唔啊,啊……”但觉自个儿的阴道一
个劲儿的抽搐,沈如冶的阴茎每插到深处一下,我最深处的里面都会狠狠的咬他的龟头一下。
……
无论我叫得有多麽的惨,沈如冶依然不改力道的凶猛的进出著……
雨渐渐小了下来,我的眼睛能够全部睁开了。我看向天空,这时候的天空特别干净特别美丽。
一边享受著沈如冶的律动,一边欣赏著天空的浩瀚,这种感觉很美很妙。难怪啊,难怪那麽多人喜欢打野战,原来野战是有这麽多
好处的。
……
☆☆
一次激情是不能满足沈如冶强烈的兽欲的,休息一会儿後,他一把把我抱起。
“嗯。”我条件反射地伸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双腿紧紧把他给夹住了。
不过他把我的身子给抱得有点高了,这让他的阴茎插不著我的小穴。於是他只得慢慢地把我放下几分。
这个时候,不得不夸赞沈如冶本事惊人,就这样站的,他没用手去扶他的阴茎,直接“噗嗤”一声,便把他的阴茎给插了我体内去
了。
“啊!”下体处被撑得满满,感觉很舒服,很爽快。
……
站著做,本来紧致的下面就更紧了。他的好大,我的好小,他入的我下面好痛。不过看他蹙眉的样子,我想他也一定很痛。
沈如冶气喘吁吁地说道,“都插了一回了,你的下面怎麽还是这麽紧?”
我摇摇头,不说话。下面要松要紧可不是我自个儿能做主的。
……
沈如冶的臂力很厉害,他做的时候,喜欢捧著我的屁股,把我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抛动著(这样的动作能让他的肉棒就在我的小穴里
一进一出的抽动。)。
我歪著头问道,“你这样弄,不觉得累吗?”
沈如冶冷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用手指了指前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软软道,“夫君,您抱我到那颗树下去,我来帮您。”我纯粹想讨好他。
沈如冶挑了挑眉,一边走一边插,来到我指定的那颗树下。
这颗树的树丫很低,我只要伸手就能抓到树丫了。
……
我抓住了我头上的树杆,像蛇一样的扭动腰肢,我那两片肥嘟嘟的花唇拍打在他的耻骨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没体力了,没体力了,我软下手来,抱住他的脖子,闭著眼睛,享受他的肏干。嗯嗯,
他的阴茎好硬好粗,插的我好爽。
说道体力就不得不再次夸赞沈如冶了,可能因为他是练武之人吧,他的体力好到没话说了。(他一边用双手托著我的屁股,一边使
劲扭腰,把他巨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刺我的阴道深深处。)纵便他扭得这样用力这样持久,也不见他有减弱力道与速度的趋势。
“啪啪啪啪”的抽插声中,淫水涌了一泼又一泼,淹没他的阴囊,流经他的大腿,直往青青草地上落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热的快爆炸了~~~沈如冶见此,不由更加凶悍的抽插了起来,经过一阵速猛的穿梭,他的臀部的肌肉
开始紧缩,一脉脉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了我花径的深深处!!!
“唔~~~啊──”我的肚子被他的精液射得痉挛。
o(>﹏<)o只是,他射的太多了,一丝丝乳白色液体从我的小穴口滴落下来……
第083章 稀罕(慎)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的胸口有被巨物压住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见案桌上的小油灯已经被点起来了,灯影幢幢下只见沈如冶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虬结的肌肉,铜黄色的肌肤,线条分外好看,这种好看与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线条的不同。
“夫君,您来了。”也许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惊讶。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糟糕”了,怎麽能以如此从容的态度对待一个深更半夜闯入房间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话也没说,只扯下他的腰带绑住看我的一条腿绑在床柱上。
“夫君?您这是要做什麽啊?”本性难改,一时间我还是没能如心里所想所愿的那般表露出惊惧的表情,语调平常的如同在与沈如
冶说家常。
唉,脑袋怎麽可以这样迟钝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话,右手插进我的衣襟里,抓起我胸前的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夫君,嗯,夫君。”我细细浅吟,把胸前的乳房更深地挺进他的手掌心里头,屁股在铺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他
用手揉搓我的胸部,我没有那麽舒服,我用屁股摩擦床榻不是因为我很舒服难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来。
女人和男人欢爱,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做起来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连同插入的男人也会很不舒服。所以讨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
让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乳尖儿,我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小口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啊”字。
沈如冶见之,眸色一暗,沙哑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操?”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沈如冶没把衣服脱尽,他褪了外袍,褪了裤头到膝盖上,把硬硬的性器撞进我的体内来。
“啊──夫君,好痛~~~您就不能来个前戏吗?直接插进去感觉,肉肉相蹭感觉好干涩,像被刀子割一样。”说上一大堆色色的语
言,增加情趣。──色女必学招数之一。
沈如冶捏捏我的脸,道,“那就快些流出淫水来。”说著,他抓著我肥肥细腰,狠狠的抽出、撞进,龟头直插穴里最深处。要命,
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麽一下下。
“夫君,您扯痛了我里面的肉儿了。”我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又娇娇地扯住他白色里衣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低斥道,“我没湿呢,
被你这般狠命的撞击著,好难受。”落几滴泪在眼睫毛上,营造出我很委屈的脸容。
沈如冶定定望著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方面逗他舒坦了,只听他咯咯直笑,只见他眼神温柔……
随後他俯身来,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著我脸庞,我的耳垂。
“嗯,夫君,嗯,夫君。”呻吟也是个技术活,切不可以去模仿AV女优那样的呻吟,浪的要命,假的要命。要甜甜糯糯的,让人听
著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动的那一种。依依呀呀的,像撒娇。
有鼻子不够呼吸的经验吗?比如长跑800米?
传授独家密招:胸口不停起伏,眼睛微微眯起,小嘴微微张开,鼻子和小口同时呼吸……於此同时请配以“嗯嗯啊啊。”的浅吟,
记住了,尾音尽量拖长,声音不要太大,比急促的呼吸大声一点点就好,试试看吧,很销魂的。
……
沈如冶边吻边撞了一会儿,我的身下就被撞得流出淫水来,续儿发出“渣,渣,渣……”的糜烂声响。
“嗯,嗯。”真舒服,我曲起那只没有被绑起来的腿温柔的磨蹭著沈如冶的大腿。
突然──
“啵”的一声。
沈如冶从我的身体里拔了肉棒,小穴少了肉棒的喂养,拼命的翕动了起来。一股空虚的感觉向我袭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身子已经被沈如冶翻了过去,他抓著我的腰肢,让我趴跪在床榻上,高高翘著屁股,他从後面再度
进入。
“啊啊!”
沈如冶撞的很疯狂,他那刚劲有力的小腹仿佛要把我撞飞一样,让我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去。可挪到一定的距离後就挪不动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一只脚被沈如冶用腰带系在床柱上。这时候的我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小鸟,想飞也飞不了了。~~~~(>_<)
~~~~
小穴一阵一阵的颤抖著哆嗦著,体内一股热流喷射出来,洒在沈如冶的龟头上。沈如冶再度重重一撞,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种
笔墨难以形容的快感涌向我的身体,我全身剧烈痉挛,小穴像扭开的水龙头,水儿哗啦哗啦的只往外泄……
☆☆
沈如冶性欲不是一点两点的强,他竟然从半夜的时候一直做到天光鱼肚白的时候才安静了下来。
我全身的骨头几乎被他摇散了……
好累啊,我优雅打了个呵欠,把身子拱向沈如冶的怀里沈沈的睡去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屋里的光线昏暗暗的。“天怎麽这麽暗?现在什麽时辰了?”
在床边做秀活的佳琦见我醒过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向我走来,“你可总算醒了。都酉时。”
我眨巴眨巴眼,道,“酉时了?我睡了整整一天了!”
佳琦戏谑道,“嗯。可见你昨晚真的累坏了”
“呃。”我脸儿一烫,又问道,“你怎麽不叫醒我?”
“早上进来叫你起床的时候,见你和沈如冶脸对著脸在睡觉。便吓得不敢吱声,悄悄地又退了出来,中午的时候沈如冶醒了,他走
後,我又进来看你,见你睡得很熟就没叫醒你。”
我嘟嘴道,“我睡了一整天,那我晚上还怎麽睡得著呀?这个时代没电视没电脑的,很无聊。”
佳琦抿嘴一笑,道,“放心,沈如冶今晚一定会再来,你不会无聊的。”
……
☆☆
从那天以後,沈如冶每个晚上就会来我的院子里,可是他一来就拖我上床做那事,我实在承受不了了。我的小穴毕竟是肉做的,呃
,虽然他的肉棒也是肉做的,但是硬起来却搁人的很,本来就肥肥的花唇被连续插了几个晚上後就更肥了起来,红通通的,肿的像馒头
似的。
“不要,夫君,不要……”我夹紧了双腿,可双腿夹得再紧,依然挡不住他的手指。
他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深深插进我的花蕊之中,深深浅浅的抽插,不一会儿,我的下体处便被他插出湿淋淋的淫水来。
“小淫娃,嘴里说不要,可下面却湿成这样了。”
废话,我又不是性冷淡,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下面抽抽插插的,不湿才怪咧。
沈如冶这男人特别怪,他和我做爱时总不把衣服全部脱干净。这不,他又只褪下他的里裤,便压在我的身上,掰开我的那里,深深
的进入。
“啊!”初被入的时候下体又酸又胀,很是难受,可是他才抽插那麽一会儿,我便有了快乐的感觉。
随著深深浅浅的一百余下摩擦,我的身子掀起一阵痉挛,“啊。”我承受不住得软了身子,张著小口不断地喘气。沈如冶棉质的衣
料一上一下地摩擦著我的皮肤,让我一阵接一阵的战栗了起来,身上浮现出如细沙大小的鸡皮疙瘩。
“看我是什麽操你的。”沈如冶捧高了我的腰,伸出两指手指掰开我湿润的花瓣,露出藏在花瓣中央的小洞洞,又命令我看著他的
硕大的性器在我肥肥的花瓣里反复进出的情景。视觉的感受,让下处更湿热了起来。
“渣渣”的水泽声中,我的下处喷出一股股的淫液,他用手指挑了几丝抹到我的脸上来。
“干过这麽多女人,没有人如同你这麽淫荡,流这麽多淫水。”
听之,我的脸儿发热发烫。
捂住眼睛,好丢脸。我好像特别喜欢做爱,被肉棒一干就不停地流出水儿来。瞧瞧,下体的液体把沈如冶的乌黑的阴毛都弄得湿漉
漉的。
不知道是我的心淫荡,还是我的身体淫荡?
为什麽就这麽喜欢被操被插呢?
沈如冶下体处不急不慢的抽抽进进,动作好生悠闲,他的两只大手一紧一松的抓揉我的屁股,把它们像面团一样的随便玩弄著。
“嗯嗯。”都插了将近二百下了,沈如冶的速度怎麽还是这麽慢呀?这不是存心折磨人吗?於是,欲求不满的我自力更生,双脚顶
著床榻,撅起屁股,把肥嘟嘟的花唇狠狠抵在他的耻骨上,在小穴一张一缩的疯狂翕动下,紧紧地把他的肉棒撞进花心深深处。
“夫君,嗯,夫君,使劲插啊。插到我的最里面去!”
沈如冶笑了,笑意里满满都是嘲弄,“真是淫荡到极点了。你就是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言勾引住傅家的两个男人
吗?”
我佯装听不懂,睁著眼睛看著他,一会儿後,只见他的眼睛里盛满了一股我看不懂的火儿,把他的眼睛熬的闪闪发亮。
“明明是个淫物,为什麽偏生就有这麽一双澄清如镜的眼睛呢。”说著,他提起我的纤腰,狠狠地拉向他的腰间,胯下巨物,不管
不顾地往前顶入,那力道重的几乎要把我的骨盆撞碎了去。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沈如冶几乎要把他的两只阴囊同肉棒一起操进我的小穴里去了。
胸前的两只乳房伴随著他凶猛的力道,高高跳起重重回落,扯得我的胸口发痒又发痛。
高手就是高手,沈如冶做爱很有技巧,他的肉棒不单能做“使劲拔出来,狠命插进去”的动作,还能做“把圆圆的大肉棒在我的穴
里旋转,用龟头刮遍我的每一寸穴肉”的动作。
好舒服,我不停痉挛,手指头、脚趾头都酥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就在最激情的时候,沈如冶调整了一个姿势,他翻了我的身子(我觉得自己在他手中像条鱼,随便他翻来翻去的玩),让我趴在床
榻上,肥嘟嘟的花唇压在软绵绵的床单上,感觉好舒服,我不由轻轻挪动了好几下。
沈如冶见之,举手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好几下。骂道,“真淫荡。”随後,他又把硕大的阳具狠狠地操了起来。
“啊──”下面再度被填满,一种爽快的幸福包围了我的全身。
沈如冶压著我,狠狠操了百余下,我的小腹开始抽搐,小穴开始痉挛。
“嗯啊!”一声舒服又痛苦的娇泣後,下处射出了一股子淫水来。
沈如冶,双手握紧我的小屁股,但觉他的双腿肌肉紧绷了起来,虎啸了一後,在我的小穴里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
在睡觉的时候,沈如冶也不把肉棒拔出去,让软掉的肉棒一直插在我的小穴里面。
睡到半夜里,他会突然醒来,开始快速抽动了起来。
小穴被大肉棒激烈的磨蹭了起来,小穴痒痒的,不一会儿是一阵酥麻的痉挛。
啊啊啊,我睡不了了,只得睁开了眼睛,见沈如冶撑在我的身体上不停晃动。
“弄醒你了?”
“夫君,这麽晚了,你快睡吧。别累著了身子了。”
沈如冶挑了挑眉说道,“怎麽?你没有感觉吗?”
“有啊,下面酥麻的很。”
沈如冶勾唇魅笑,“有那就好好享受,别废话这麽多。”
“我是当心夫君的身体。”
“我壮的很,就算连续操你个十天十夜,我也不会累著的。”
知道你猛,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猛?我受不住了。
沈如冶飞快的摆动著他的腰肢,激烈的震动,使得我全身处在激烈的抖动中。往结合处看去,只见那里已然晃成一片茫茫的白色。
“呵呵。”我张著嘴,不停地呼吸著。
他越操越久,最初小穴的感觉是又酥又爽,到最後,小穴的感觉就有点痛有点火辣了。
“夫君,您不要做这麽久,做到我下面没感觉了。”
沈如冶听之,火了,“是吗,没感觉?!!”在这一刻里,我但觉,他全身的肌肉都发硬了起来,他硬如烙铁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凶
猛撞向我的子宫颈上,撞得我全身的肌肉都荡起波浪了。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我会被你操碎的。”
“这样操你,有感觉了吗?”
“没感觉,没感觉!呜呜……”一阵欲仙欲死的酥麻感从我的小穴处直击我的脑袋,但是我嘴里喊著却是没感觉。
听此,沈如冶更怒了,他把我的身子当成一个破娃娃一样的胡乱摇曳了起来,把巨大的性器化作一把尖锐的刀狠狠的捅著我的下体
,仿佛要把我捅死了才解他的气。
“啪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声,在我们的胯下清晰的响起来了。
“痛,痛,痛。你滚开,滚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拼命挥打著他的脸。
天之骄子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了女人这样对他?他脸色铁青的从我身上下来,拉了裤子,系了裤带,穿了外袍就出去了。
☆☆
那夜後,沈如冶便又没来我的屋子了。
佳琦捏了块糕点,边吃边说,“木槿,你凉了沈如冶这麽些天,也该去找他了。”
“不要,沈如冶太恐怖了,我害怕。”我下面肿还没消呢。
“呃?” 佳琦听得一头雾水。
我蹙眉,道,“他的性欲太强了。”
“这是好事啊,他应该弄得你很舒服才是。”佳琦窃笑。
我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头!一次两次是舒服,可是做多了就是活受罪了。”我逼近佳琦的脸,问,“你知道他一个晚上能来几次
吗?”
佳琦摇摇头。
我瘪瘪嘴,道,“他每晚一来就拉我上床,一上床就……好几次他都从晚上一直做到天明……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一样,一直要
一直要……”我有一种他想操到至死方休的感觉。
佳琦瞪圆了眼睛,许久後,她才说话,“你受苦了。”顿了顿,她又道,“但是为了最後的通关,再艰难,你也得撑下去啊……”
☆☆
抄手游廊的另一端,慢腾腾得走来了沈如冶,我咧嘴一笑,连忙奔跑过去,扯住了他的手,甜甜得叫道,“夫君,终於找到您了。
”沈如冶的手指头真美丽,让我想抓起来好好的咬一咬。
沈如冶优雅垂眸,嘴上勾起了慵懒的笑意,“你到处找我?”
“嗯嗯嗯。”我连忙点点头。
“找我做什麽?才七天没操穴呢,你的穴就犯痒了?找‘操’来了?”
我的脸猛的暴红,瞧瞧!这这个男人多猥亵呀,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应该怎麽做呢?掴他一个耳光?踢
他的小弟弟?骂他是“下流种子”?
呃,这些手段都不适合正在玩游戏的我。
我很认真地看著他,很单纯很认真地回答道,“来找夫君是因为我想夫君了。这几天不见夫君,我是多麽多麽的想夫君。”肉麻不
?很肉麻。但没法子,追男人和追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嘴巴要甜,脸皮要厚。
“不会吧?我听说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的,可看看你的脸──还是这麽的肥啊。”说著,沈如冶捏了捏我的小脸蛋。
我拍掉了沈如冶的手,道,“我哪里肥了?我的脸是婴儿肥。‘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这话说的极对,因为这人呀一染相思病
就会不吃不喝不睡觉,不消瘦不憔悴怪了咧。不过我染相思才几天功夫,自然不会瘦成那个样子的。……我是极聪明的,绝对不会等到
让自己消瘦成皮包骨的时候才来找夫君的。夫君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瘦得皮包骨头啦。”
沈如冶点点头,黑如星夜的眸子里闪烁一股晶亮的水光,“好吧,那你说说我该如何慰藉你的相思之苦?拖你到床上狠狠操一顿吗
?”
“难道夫君和我除了上床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沈如冶面露惊讶,“不上床,我和你还有什麽事可做的?”
他绝对是故意有意以及恶意的!
“当然是聊聊天,吃吃饭了。”扮可爱,玩天真。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那你今儿来是找我是聊天还是吃饭?”
“聊天。”
“噗嗤!”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喷笑。
有没有搞错,正是关键时候,居然有人出来破坏气氛?!
我抬眼看去,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带笑眼眸,魅人的眼底又淡淡流溢出一股看穿一切的睿智。我浑身一抖,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雪
山上狡猾优雅的白狐狸。
我连忙行了个福礼,问了声好,“姐夫好。”
沈如冶冷冷瞥了我一眼,对我的礼貌极为不满意。
沈如净淡淡一笑,声音温和优雅,“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能倒追男人到这种地步。”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和惊
讶。
我错愕了,这句话,是侮辱还是赞美?听语句是侮辱,听语气是在赞美。
我姑且将他的话当成赞美吧,我干咳两声,道,“我家夫君值得我去倒追。”
这话倒是取悦了沈如冶,他哈哈一笑,在沈如净面前搂著我的腰,“啵”得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後挑衅地看向沈如净。
沈如净但笑不语,垂眸玩弄起指间的扳指来。
☆☆
其实我主动去找他,还真应了他的一句话:“找操来了。”
……
“小穴翕动的好快,它想要被操了。”沈如冶坏坏地说道。
沈如冶缓缓的抽动,他的肉棒够大,每一次进出几乎都把我的肉肉,狠狠的扯动。磨得我的下处酥麻不止,小穴狠狠流水,湿润了
身下的床单。
……
“哦啊,你的里面好软。啊,你现在坐在我的上面来,这个姿势会插得你更爽快的。”
沈如冶抱著我,翻了个身,骑在他的劲腰之上。这样的体位让沈如冶硬如烙石的大肉棒直接插到了底部去。
“啊,插的好深。”
沈如冶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你的穴儿又紧又软,操的真爽。”
沈如冶每重重插一下,我的乳房就会跟著重重的跳几下。
“操,我干一你下,你的奶子能跳动好几下,真诱人。”说著,沈如冶伸手抓住了我的乳房,用力的揉搓来揉搓去,“奶子真软,
像面团一样儿。”
他像玩上瘾了,双眸紧紧盯著我的乳房看,每重重捅一下,他就会停下来,等乳房震动停止後,他再继续接著捅。
“啊!”他捅的太重了,我本能得想把他推开,可是被被干的软的身子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
“夫君,您做完了起来啊。您好重,压的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喜欢你呼吸粗重时的鼻音,很好听。”
“夫君,你好坏啊。”
☆☆
夜色深深,XO循环上演……
“说,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
“嗯唔!我才不喜欢。”
“哦。是吗。你不喜欢大肉棒啊,你既然不喜欢大肉棒,那麽我就不用大肉棒干你了喔!”说著,沈如冶停止抽插,闲闲地把阳具
“啵”的一声抽出了我的小肥穴,闲闲的滚到一边去,不理会他自己那翘得老高的大鸡巴,悠悠荡荡的晃起二郎腿来。
我怒火中烧,肥嘟嘟的穴已经被干痒了,他才不插,这算什麽事啊。
我扑向他,抓著他的大鸡巴想往自己的穴里操去,可是沈如冶噗嗤一笑,一个闪身,让我的行动落空。
我气得跳脚,“沈如冶,你到底想怎麽样?”
沈如冶凉凉地撇了我一眼,道,“你不是不喜欢我的大肉棒吗?既然不喜欢,就别碰它了。”
啊啊啊啊!快发疯,快抓狂了!!
小穴好痒,好需要大鸡巴用力的狠狠的不要命的操穴干穴!!!
我撅著嘴,双手揪著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摇来摇去,“我错了,我喜欢夫君的大肉棒!嗯!噢噢。我想被夫君的大肉棒狠狠的操
!啊啊啊!夫君您快操我!操我~~”
“噗嗤!哈哈!嗳油,嗳油!原来我的小媳妇是这麽喜欢被我狠狠的操呀!”
“嗯嗯嗯。”我可怜又委屈的点了点头。
沈如冶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抓住了我的腰肢,把龟头对准我的小穴,狠狠的操进了进去。
“嗷、嗷!满了!”
“废话,我的肉棒那麽粗那麽大,你能不满吗?”
“嗯嗯。啊啊~~哦!夫君快操,我好想念夫君快如骏马的速度,那样干好爽。”
“操你个稀巴烂!刚刚说不喜欢我的大肉棒,现在却像没它,你会死一样!”
“呜呜,为妻知错了,夫君大人就原谅为妻的一次吧。”
“嗯,下不为例。”沈如冶点了点头,抓著我的腰肢狠狠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的大肉棒操死为妻了!”我搂住沈如冶的脖子,用自己的脸摩擦著他的脖子肌肤。
“为夫一定狠狠干死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我的肥花办撞击在他耻骨上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为妻要被夫君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的抱紧了沈如冶,淫穴狠狠绞住沈
如冶的大肉棒,下处喷出水来了。
倏地,沈如冶停下动作,瞪圆了眼睛,“你撒尿了。脏死了!”
我傻傻地问,“啊?那不是爱液吗?”尿跟淫水不是同一个洞洞出来的,我分不清楚刚才喷的是尿还是淫水。
“我正插在你的淫洞里,你喷的若是淫水我能感觉地到的……”
“啊?啊……”
沈如冶说‘脏死了!’我该怎麽回答呢?脑细胞死了好几千後,我用一种很崇拜的口吻对待他说道,“啊!~~夫君您好厉害,我居
然被你被你操出尿来了。呜呜,身为你的妻子真是幸福……”我一边说,一边挺动屁股,用小穴按摩他的鸡巴。
沈如冶听之,愣了愣,笑喷了,他双眸亮晶晶的盯著我看,撇了撇嘴,道,“算了,反正等下要洗澡。”说著,他用力一挺,把鸡
巴挺进穴里深深处。
“哦、哦噢噢~~~夫君,为妻的心脏都快被你撞出看、喉咙了。呜呜,好爽。”
……
突然,沈如冶把我从床榻上抱起来。
“啊!夫君,您抱我起来做什麽啊?”
“操你!”
“躺著,你不也照样操。”我舔他的脖子
“腻了。”
“腻了就不要做了呗。”我的傲脾气一不小心就出来了。
“你不想挨操了,是吗?”沈如冶停止了抽动。
谁想挨操了?真不会说话!!
“呜,为妻知错了,夫君请继续操吧。”
“噗嗤!哈哈,你这女人啊。”
这样也能把他给逗乐了?沈如冶的笑点还真低。 -_-|||
“想不想让两支阳具操?嗯。”他低低哑哑地问我。
我惊骇,“难道夫君长有两支阳具?”
沈如冶瞪我,“……”
我想了想,便大声的哭了起来,“哇!夫君不会是想叫旁的男人奸污你可爱善良的小媳妇吧?哇,呜呜……我不要,不要,我只稀
罕夫君一个人,不要其他男人。夫君若那样对为妻,为妻一定会杀了夫君的!!”
因为哭泣,下边的小穴翕动的好厉害。
“哦!你快夹断我了。”
“呜呜……”断了活该!
“啪!”沈如冶重重的拍打一下我的屁股,道,“我是那样的混账人吗?。”
我停止了大嚎,“那你为什麽要这麽问?”
沈如冶勾唇笑笑,踱步到排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圆洞中伸了出
来。
“这,这……”我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支假阳具的表面很是油光,看来沈如冶和谢氏常常用这个来玩3P。
我冷笑一声,道,“夫君想什麽玩儿?”
“让这只假阳具插你的前面,我来插你的後面。”
我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要。”
沈如冶的脸倏地变冷,他眯起眼睛,危险问道,“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要!我才没那麽变态,让自己的後庭开花!啐!你真是变态,居然玩这种下流游戏!无耻!”我骂他时候瞪他的眼神很
认真,说话的语气也很认真。
沈如冶勾唇笑了笑,猛的放开手,让我的身子“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去。
“哎哟~”我的屁股好痛。
他笑道,“不要?那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说著,他不顾还硬著的肉棒,转身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
☆☆
“木槿,游戏不容许你任性。不就开个‘後庭开花’吗?有什麽不能忍受的?”佳琦苦口婆心地劝说著。
“他和谢氏做了很多次了,我若和他再做那也太没个性了。”
“你怎麽知道他们做了很多次了?沈如冶告诉你的?”
“他怎麽可能告诉我这些?”
“既然他没告诉你,那你怎麽知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摆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洞洞缓缓伸
了出来。
“啊!”佳琦吓了一跳,“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屋里怎麽摆放著一块打木板,原来这块木板是、是……”
我撇撇嘴,道,“这支油光闪闪的假阳具,就是他们常常这麽玩的证据。”
第084章 变质
沈如冶番外1。
☆☆
沈如净常常就对他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并不以为然,想他阅人无数,怎麽会被一个女人装天真扮可爱的手段给迷惑了心?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的。他看不上她的那些迷惑男人的把戏,因为单他的几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真不明白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
叔侄就会被她给迷成那个样子?
嗯。越是神秘的东西,他越是有兴趣探究。於是特意把他的那五个妾室一同叫来与她一同服侍他,一是他得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
的那些勾引小把戏的;二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那女人看见那五个妾室的手段後,受到了很多的打击,陷入了很长的沈思中。
嗯嗯,知道反思,这种女人还没有笨到家。
本来想她会为此消沈一段时间的,可没成想,第二天,她就把那五个女人叫到她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个举动倒让他吃了一惊。这时候觉得沈如净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能把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心机手
段不会是简单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是个爱玩之人,她若太没手段心机了,倒会让他觉得很是无趣。
……
☆☆
她对他有著很强烈的亲近意图。
为此,他著实困惑了,困惑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想亲近他。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他是个特自信的男人,觉得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
。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热切的目光,他便来了玩心。──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
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到了灵山的庄子里,他又恶意地提出“分开来玩”的方针,特意冷落了她去。本以为会收到她幽怨的目光,可事过两日未见她以这
样的目光看著他。他不由勾唇一笑,她倒是个沈得住气的主儿。沈得住气好啊,她越沈得住气,他就会玩得越畅快。
……
午後,登楼远眺,见一群女人正坐在桃树下的石头上,说说笑笑的。那女人歪著头,一脸赞叹与惊叹的静静听著那些个女人讲话,
通身透著一股娴静的气质。
春风吹过,桃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熏染得她妖娇如花,宛如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儿一般。
美丽的女人,他是见的不少,但少有女人会像她的这般静,静得让人看了心里舒畅至极。
☆☆
不过,他好像高估了她,她不是个沈得住气的。因为在来到庄子里的第三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来了。
她缓缓向他走来,装出偶然相遇的样子,瞪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唉,相公,您这是要去哪里?”
他翘唇浅浅一笑,眼睛直直盯向她,问道,“哟,你这是打哪来啊?”这女人装得还真像是这麽一回事呢。
她神色呆了一下,仿佛被他的问题问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笑弯了一双眼睛,道,“为妻打花丛深处来。”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这麽晚了,居然还有兴致出来逛花园?”躲在花丛下等他呀?啧啧,就不怕被蚊子咬吗?
她顽皮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问相公您欲往何处去?”回答得很是淘气。
他听了,便起了回应地兴致来:“树林深处去。”他倒要看看她想以什麽手段接近他。
她眨巴眨巴眼,道,“去树林怎麽也不提盏灯笼?”
“月光皎洁,何需灯笼?”截了她的路,看她有什麽招儿。
“树林里不是有树吗?树枝、树叶不会把月光给遮盖住吗?”
嗯嗯。不错,她的脸皮够厚的。
“我是去树林,又不是去森林。”再度截住她的路,看她又能使出什麽招来。
“树林不也有树吗?有树不就有枝桠,有枝桠不就把月光给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灯笼的亮光虽然渺小,但它
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哟,还真是锲而不舍。
不过她的这番“枝桠遮月光”的急切言论也忒……
想著,他便垂了眸,以拳抵嘴,闷闷低笑了起来。
这女人应该从来没进过树林吧。
“你笑什麽,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瞪圆一双清澈而澄净的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他突然俯身向她,勾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银白的月光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一只小鹿子一样,“你
做这麽多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一起去树林走走?”他故意用了“做”字而不是用“说”字,明白得告诉她:她的那些个阴谋,他都知道
了。
“为妻愿为夫君提灯笼。”
狡猾的丫头,居然绕过了他的话。
他挑了一下眉,不作计较,道,“你的丫鬟是不是也要带去?”
“夫君若不喜欢,我就不让她跟著去了。”看她一副可笑的巴结样儿,他忍俊不禁地向前走去。
……
☆☆
进了树林,遇到了狼群。
她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冷瞥她一眼,心中不屑。不过是几只狼而已,就吓成这样了,女人就是胆小。
本以为三两下就可以把狼群给解决掉的,可是他一用内力,身子就软了下来。
“快走!去叫人过来!”在无可奈何下,他转头要她去唤人去。
本来以为她会听话的跑去叫人来,没想到她却……
“夫君,我来救你!”
……
“不行!我不可以留夫君一个人在危险里。”
……
“你才是笨蛋呢。等我找人来,你可能已经被狼给撕裂了。看你现在身子虚弱的样子,估计连跑到树上避难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
明明是吓得脸色发青,可在关键时刻,却不离不弃。……虽然她是个淫荡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到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金橘色的阳光如烟雾一般洒入墨阁二楼,落在他纤长的手指头上,就像那女人的吻一样的温柔。
沈如净凝眉担忧道,“你这般没日没夜的乱折腾,小心把身子折腾坏了。”
他冷睇沈如净一眼,讥讽一笑,冷冷道:“别偷窥别人的感受,这种行为真让人恶心!”双生子运气一不好,便会生出一个很要命
的毛病:其中一个或受伤或快活,另外一个人都会感觉得到。
而他和沈如净是属於运气非常不好的那一种。──他们的情绪无论好坏,做为双生子的另一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他厌恶极了,仿佛他们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一样。
沈如净愣了愣,眼眸深处有一股子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为了掩饰,他走到窗边。双手负背,语调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儒雅温和,“
无论你怎麽反感,这都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你应该学会去习惯。”
他听後,鄙夷一笑,道,“嗤!你若真如此看得开,就不会时时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连同女人交媾时,我也没能感觉你有多少的愉
快的感觉。”沈如净其实同样他一样,厌恶自己的想法与心事被对方看个明明白白。只不过沈如冶偶尔会把这种厌恶发泄出来,而沈如
净从来都是把这种厌恶藏在心里的。
沈如净嘴唇嗫嚅地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静谧半响,他才再度开口说道:“别再纵欲,小心身体。”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倾国倾城一笑,道,“什麽纵欲?我这般没日没夜的操她,只不过是施行计划而已。──她是个重欲的女人,
我如果不操到她爽,她怎麽会爱上我呢?”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想在沈如净面前抹黑她,仿佛她在沈如净心中的形象越糟糕,他心里
头就越舒畅。
沈如净笑笑,道,“如冶,别为自己不受控制的欲念找借口。我也是男人,分得清想要和不想要时候的感觉。”
他冷冷地说道,“够了。我的事,用不著你来罗嗦。”他不需要他的鸡婆。
沈如净听後,眉毛一挑,浅浅笑起,“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的那个‘玩具’,那麽就给我节制点。──若你今後依然如此纵欲,那麽
我会不惜代价的毁掉那个令你纵欲的‘根源’!”沈如净有本事有手段,他想让谁乖乖听话,谁就得乖乖听话。
他怒红了眼睛,手臂一挥,在榻上的小几向沈如净飞过去。“你敢!!”沈如净的这些狠手段从来都是用来对付旁人的,可如今却
想要拿来对付他?
“我从来是言出必行的。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我不就迷上一个女人的身体嘛,等玩腻了,自然丢开手去,你进来参合些什麽?有道是‘得到的东西不稀罕,得不到的东西才稀
罕。’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沈如净浅笑,“若真女人的身体用起来都是一样的,你用谁不是用?你何必非得执著与她不可?”
他冷笑,“这种事情跟你这个不懂情趣的死木头是讲不通的。”
第085章 家暴
“啊啊啊──”
“二奶奶,您怎麽了?”外屋的丫鬟连忙奔跑进来。
“我、我……”我的眼睛直直盯著床单上红豔豔的血看。
“啊。”珍珠瞪圆了眼睛,愣了几秒後,笑著对我说道,“二奶奶的月信来了。恭喜二奶奶了。”
我心口拔凉拔凉的。
月信,就是女人的月经。也叫大姨妈!!!
大姨妈一来,就预示了这个女人“成熟”了,也就说:以後再做爱,就可能有孩子了。
翡翠拍掌欢喜道,“二奶奶,您可以生娃子了。”
生娃子?不,我不可以怀孕!!这只是个游戏,要是我在游戏里生出了一个小宝宝……就有了牵挂,到时候,我怕自己会舍不得离
开这里了……
……
待只有我和佳琦两个人的时候,佳琦拍拍我的肩膀,道,“别怕,你吃避孕药不就得了。”
我蹙眉说道,“我们要从哪里拿这些药啊?”
佳琦道,“去叶家拿。”
我吓了一跳,“佳琦姐,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他们怎麽可能给我避孕药?”避孕药可不是补药或春药,我想要,他们就能给的。
“你去找轩吟,他会给你的。”
我歪著头,道,“咦?你怎麽这麽肯定他会给我?”
佳琦神秘地笑笑,道,“你只管向他拿便是。”
我点了点头,遂又拧眉道,“可现在,问题是我该怎麽回叶家去?”自从嫁到沈家後,我还没有回去呢,就连回门日子也被沈如冶
以我的身子不适给推辞掉了。
佳琦在我耳边玩笑道,“要不你对沈如冶撒撒娇。你嘟著嘴儿甜甜一撒娇,说不定他就答应让你回叶家了呢。”
我愣了一下,随後捂嘴笑了,“这倒可以一试,我这就去找沈如冶。”说著,我便起身往外走。
“等等,你还是过些日子再去找他吧。”佳琦拉住了我。
“为什麽?”我不解得望向佳琦。
佳琦扶额叹息道,“你现在去找沈如冶,要是沈如冶来个‘碧血洗银枪’怎麽办?”
我惊愕,“应该不会吧?佳琦姐,你的思想不要这麽邪恶好不好?”
佳琦抿唇笑道,“看他前些日子如狼似虎的勇猛劲,我不得不这麽猜测。”
我吞了口口水,对,他就像是一匹饥饿的狼~~~我还是不要冒险得好。
说到“碧血洗银枪”就不得不提一提,这个“碧血洗银枪”的害处了:月经期间做爱,阴道很容易引起细菌感染。因为在月经期间
阴道里有血排出,阴道内的酸性被血冲淡,自洁能力减弱。这时候肉棒插入,便是把肉棒上的细菌送入阴道,细菌会感染子宫内膜,导
致盆腔炎症。最常出现的状况是月经不净或者月经回潮。所以我对女性朋友奉上十万个忠告:千万别好奇得去试什麽“碧血洗银枪”,
女人的身子伤不起。
☆☆
五天後,大姨妈走了。翌日,我起了个大早,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漂亮的衣服,提著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早膳,往沈如冶的院子走
去。
我推开了院子的大门,猫著腰走了进去。见没有人出来阻拦,便直起身子,握著嘴儿轻咳了一声,左右各看了好几眼,见依旧没人
後,疑惑地愣了愣,便不再纠结,沿著电脑游戏里沈如冶卧房的方向走去。
庭院里的花木在清晨的雾水中,朦朦胧胧,仿佛是仙境。
“吱呀”一声,我推开了沈如冶卧房的门,屋里一片静谧,我轻嘘了一口气,莲步走了进去。
进了里屋,见沈如冶正躺在床上睡觉呢。
皎白的晨光洒在他的脸上,因为新陈代谢的缘故,他的脸有一些油,纤长乌黑的眼睫毛长而翘,性感饱满的唇色彩红润又光泽。
看著看著,我的脑袋有些眩晕了。这样的人若生为女人,定能倾国倾城吧。呃,不对,他即便生成男人,也是倾国倾城。
我呆呆凝望,垂涎三尺啊。
良久,我抬袖擦了擦口水,俯身吻住他的唇,好软好肥的唇瓣呀,我暗自赞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舔。
倏然,我的头被一只大手狠狠按住,来了个毁天灭地的舌吻。
“唔唔~~~”
“穴痒了?找操来了?”清晨刚醒来,沈如冶的声音又磁性又沙哑。
我忽略他的猥亵,咧著嘴儿笑,“我带了早膳来给夫君吃。”
沈如冶风骚一笑,“早膳?我虽然不想吃,不过既然你自动送上门来,那我也不能不给你一点面子了。”
“啊?”我的脑袋有点懵,觉得他话里的“早膳”另有意思。
不待我细想,沈如冶扯住我的手臂,把我拉上了床,剥开了我的衣服,用行动告诉我,他话里的“早膳”是什麽意思……
抽抽又插插……
劈劈又啪啪……
雨收云散後,沈如冶咬著我的耳朵,低低道,“怎麽样?操得你特爽快特销魂吧?”
我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无力说话,只拼命点头。
他愉悦一笑,裹紧我的腰肢,五爪上捏捏,下捏捏,左捏捏,右捏捏,哪里肉肥他就往哪里捏。至於他那天说的那句:“不要?那
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我们两很默契地都不再提起。
待我的呼吸恢复正常频率後,我卷著身子,缩进他的怀抱里,说道,“夫君,我想回娘家一趟。”
听之,沈如冶揪起我的头发。
“啊啊啊,夫君,痛,好痛啊。”
沈如冶脸上有一抹我看不懂的失望,只听他冷冷笑道:“你今儿巴巴跑来给我操,就是为了回娘家?”脸色狰狞如阎王。
“呜呜,夫君,我想父亲母亲了。您就让我回去一趟吧~~”
沈如冶捏住我湿漉漉的脸颊,恶劣道,“让你回娘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给我报酬。”
“夫君您要什麽报酬?”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要你……”他顿了顿,遂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後、庭、开、花!”
我惊悚地瞪大了眼睛,我就知道,沈如冶不会那麽容易就放过我的!!
“呜呜,夫君,不要啊,菊花是用来拉屎的,不是用来做爱的,会流血的,会便秘的,会烂肠的!!!”
沈如冶听後,满脸黑线。翻身压在我的身子上,把他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狂捅了起来。
捅了大约三十分锺後,他猛的掐住我的脖子。
啊啊啊~~~我张口吐舌,眼冒金星,双手拼命捶打著他,在我快死掉的时候,小穴翕动的很是厉害,差点就绞断了他的肉棒。
他在我的小穴里面射出精液,庞大的身子软倒在我的身上,放开了我的脖子,粗喘道,“呼。真爽。”
我颤颤哭泣,生与死的一步之差,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发狂地撕著他打,骂他是个大变态、大疯子、大混蛋!!!
我的指甲尖尖,几下子下去,沈如冶就皮开肉绽了。
沈如冶怒火狂烧,他揪著我的头发,抬手狠狠刮了我一个耳光,接著捏起拳头,“砰砰”地直往我的身上招呼来。
“哢嚓”一声!~~
时间瞬间静止了。
我发出尖锐的痛叫声,“啊──”
我的手臂脱臼了!
沈如冶抓起一团衣物,塞住了我的嘴巴,怒道,“你再嚎一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唔唔~~”嘴巴被布塞住了,无法说话了。
沈如冶蹙起眉头,双手抓著我那只脱臼的手臂,“哢嚓”一声,“啊──”!!他把我的手臂给接了回去。
我连忙推开他的身子,扯掉堵在嘴里的衣服,连滚带爬得逃下了床。捡起被沈如冶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系
好腰带後,狂奔而出……
路过刚才觉得是仙境的庭院,我只觉得无比阴森恐怖,像是幽冥鬼府……
☆☆
“二奶奶,您怎麽了?”丫鬟们见我像後面有鬼在追似的跑回来,吓得连手中的东西都掉到地上。
我跑进屋去,惊恐道,“关门,关门~~”
“你们在外面守著,我进去看看。”说著,佳琦关了门子。
“木槿,你这是怎麽了?”
我把身子缩进榻子的最里面,颤抖著说不出话来了。
“木槿?”
我抬眼看她,喃喃道,“佳琦姐,沈如冶是个大变态。他是个大变态!!”
“……”佳琦一脸担忧地盯著我看。
“他掐著我的脖子,我差点就死掉了……”说著,一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那时我真的很害怕……”
“……”佳琦上榻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一句话也没说。
“佳琦姐,我明明感觉他对我……,可他为什麽还会这样对待我?”
“……”
难道我的猜测、我的感觉,都是错误的?
第086章 人命
情景番外4。
☆☆
大街两旁,店铺林立,摊子如云,行人密麻。
突然从远处飞驰而来无匹马,马上俱是锦衣富贵的王孙贵子。
意气风发,嚣张跋扈。
有眼力劲儿的人们,远远听见马蹄声,就自动闪到一边去,唯恐成了不长眼的马下冤鬼。
这时候,街道的小巷里窜出了两个人,一个纤细的女人和一个肥硕的男人。女人慌乱地在前边跑,男人举著一条荆棘在後面不停地
追。他嘴里骂咧咧道,“臭娘们,你不要跑!你要是乖乖地让老子抽,老就少抽你几下,不然看老子不把你给活活抽死了去!”
眼看男人的鞭子要落到女人身子上了,骑著马,奔驰而来的沈如冶淡淡瞥去一眼,只见他手中的青色鞭子一扬,竟然把肥硕的男人
从地面上卷起,抛在半空中,落到了街道旁边的野菊花上。
见了菊花,沈如冶就心烦,他不由蹙起眉头,狠狠向那野菊花鞭打而去。
沈如冶的鞭法又准又狠,几鞭子下去後,几丛花团锦簇的野菊花,化成花渣子飘散在空中里。那个倒在野菊花上边的倒霉男人生生
成了野菊花的陪葬品。一动也不动的噎气了。
一众路人看得脸色发白,连同骑在马背上的其他四人也傻了眼睛。
当街打死了人,这名声可就真真是坏了。
那麽多双眼睛在看呢。明儿朝堂上弹劾沈国公府草菅人命的折子只怕……
温盛堂从错愕中恢复过来时,暗叹了一口气,心里道:沈如冶还真会给沈如净添麻烦。
沈如冶冷冷瞪了众人一眼,扯了缰绳,延长而去。
“喂!如冶,等等我们!”钩剑反应过来,立马策马追了上去。
☆☆
在沈如冶旁边的钩剑见沈如冶今儿径直喝酒,连旁边的美姬也不搂一下,便笑道:“如冶,今儿你好像提不起劲儿呀!”
另一个男人跟著起哄道,“莫不是叫你家的小媳妇给掏空了身子?”
“哈哈,这倒很有可能,看他家小媳妇的那个泼辣劲,啧啧,如冶啊,她在床上一定很销魂了吧。”
听此,沈如冶抽动了几下脸颊,他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给说这话的人一个拳头。
众人惊得连忙站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盯著沈如冶看,仿佛今儿的沈如冶成了一只大怪物。
温盛堂蹙起眉头道,“沈如冶,你今儿这是怎麽了?刚才无缘无故拿鞭子抽死了人不说,现在又对兄弟发起火来了。”
沈如冶冷笑了声,跪坐回去,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烈酒。
众人撇撇嘴,接下来的玩乐变得无趣了起来。
☆☆
沈如净刚从朝里回府,就听站在门口等的林管事的回报说沈如冶当街打死了人。沈如净身子一震,问道,“如冶现在在哪里?”
林管事的回禀道,“在太夫人的院子里。”
沈如净听後,连朝服也顾不得换,箭步如飞地往太夫人的院子奔去,跟在後面的林管事只有小跑著才能跟得上。
路上沈如净一直在担心,如冶一向都是极知道分寸的,今儿却做出当街打死人的事情来,事後却还有心情去烟花酒楼里喝酒?
沈如净越想,眉头就蹙得越紧。
当沈如净来到太夫人院子门口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胸膛微微起伏。他闭了闭眼,平复了呼吸後,才抬脚走进院子。
立在屋檐下的小丫鬟见沈如净来,躬著身子,撩了帘子,迎沈如净进了屋去。
☆☆
沈如净一进屋,就见沈老爷抬脚踹醉倒在椅子上的沈如冶,“惹祸精!整天净给家里惹祸端。你就不能像你哥哥一样让我省心一下
吗?”
见此,沈太夫人心痛异常,她拿起拐杖就往沈老爷身上敲打去,道,“你这个不孝子,今儿我这这里,你还如此对待冶哥儿,平常
我看不到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是什麽毒打冶哥儿的!”
沈老爷垂著手,任沈太夫人打。沈太夫人毕竟年纪大了,一连串动作下来,身子便有些吃不消了。
沈夫人见此,惊慌地上前去扶住沈太夫人,一边用绢子抹眼泪,一边说道,“母亲您消消气。”
沈如净也上前去,扶住了太夫人的另一只手臂,搀著沈太夫人坐回榻子上。
沈如净转头,只见沈如冶正睁著黑压压的眼睛盯著他看。
沈如净轻叹了一口气,轻责道,“究竟是谁给你气受了?你好大的脾气!也不瞻前顾後一点,在大街上就把人给打死了!”
沈如冶冷冷一笑,又是这个样子……
即便是他给家里惹了多大的麻烦,沈如净依旧是一副非常纵容的样子。
永远都是一副好兄长的样子……
家里的担子他沈如净一人挑起,而,他这个做弟弟的,只会给家里惹麻烦而已……
父亲看沈如净时总是一脸的欣慰和心痛,其间还夹著父亲对儿子的满意和疼爱。对他,父亲总是露出你是一个惹祸精的头痛样子…
…
……
沈老爷指著沈如冶骂道,“明明只差了一会子出生,为什麽就差了那麽多。净哥儿从小就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你却是……”沈如
冶闻言,嘴上扯出一个嘲弄地笑,心中翻江倒海,苦涩异常。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袋因为酒精的缘故昏昏沈沈的,沈老爷的声音在
沈如冶的耳朵里渐渐远去……
从小沈如净就让祖父、父亲作为沈家的继承人培养著。祖父器重他,父亲也器重他。
明明他没有什麽地方比沈如净差,可待遇总是差很多。
……
记得小时候,父亲常抱著沈如净在膝盖上,对沈如净讲历史,对沈如净讲谋略。
而他……父亲却从来没抱过一次……
沈太夫人怜爱地抚摸著沈如冶的脸颊,道,“……都已经是成亲的人,怎麽还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沈太夫人抬脸说道,“叫
人去把冶哥儿媳妇叫来,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怎麽当人家媳妇的,任丈夫在外面胡来也不说说。”
众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沈太夫人唱得是哪一出戏。父母兄长都拿他没辙,一个如同一件衣服的女人能起什麽作用?
“是。”虽然众人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沈太夫人发下话来了,那麽他们就不得不去做。
沈太夫人点了点头,转头对沈如净慈爱地说道,“净哥儿,你回去换身衣服再来吧。”
沈如净应声“是,”,便退了出去。
☆☆
沈如净换好衣服後,立马又往沈太夫人处赶,路过花园时,见丫鬟们正四处叫著“二奶奶”。
沈如净蹙起眉头来,问道,“怎麽?还没有找到她?”
丫鬟们战战兢兢得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沈如净蹙眉想了一会子,便问道,“果林那边找过了没有?”
“回大爷,奴婢们没往那里去找。”那个地方除了沈太夫人偶尔会去外,其他人一般都不会往那边去的。
沈如净挥了挥手,丫鬟们屈膝一礼後,便四散开去,继续找人。
沈如净脚一转,往果林走去。
☆☆
金橘太阳红红地挂在天空中,木槿和佳琦肩并肩地往绿草深处走。
“没想到沈府里头还有这样的一处地方。你是怎麽发现这里的?”佳琦转头问道。
木槿垂下头去,说道,“偶然发现的。”她总不能告诉佳琦说,她是被沈如冶追到这边吧?(关键字:裸奔,XXOO。)
“是吗?”佳琦似笑非笑地看向木槿。
“是的。”木槿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佳琦轻笑一声,没揪著这话题不放。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佳琦突然惊喜地笑道,“木槿,你看!那里有一棵栗子树。”
“哇,树上有好多栗子。我很久没吃栗子了。”从穿越到这个时空,木槿就没有吃过栗子了。
佳琦双眼笑道,“我们摇一些下来,带回去炒著吃。”
“嗯嗯。”木槿眼睛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
佳琦转头对木槿说道,“木槿,树杆太粗了,摇不动。”
木槿歪著头,想了一会子,後退几步,瞅了瞅四周,确定没有人後,她抬起脚往树杆上狠踹了几脚,栗子树“哗啦哗啦”作响,栗
子地从树上劈劈啪啪直往下掉落。
“哎呦!”木槿的头被掉下的栗子打到了,她痛得叫出声来。佳琦连忙把她拉开。
树停止晃动後,木槿连忙摊开绢子,道,“佳琦姐,快把栗子捡起来。”
木槿捡栗子的手指头在阳光下闪烁著乳白的光泽,看起来特别美丽。
木槿蹲著身子捡了好些个了,却没见佳琦跟她一起捡栗子,不由回过头去看她,见她正愣在那里,“你怎麽了?”
佳琦扯了扯嘴,道,“你踢树的样子真粗鲁。”
木槿愣了愣,摸摸後脑勺,笑道,“是吗?有吗?我那动作很粗鲁呀?……哈哈,没法子,我不是为了能吃到栗子嘛。”
佳琦捂嘴一笑,她正想说话,却被从左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
“你在做什麽?”
“啊!”
一声惊呼,沈如净见那个正猫著身子捡栗子的小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站起身来,再缓缓把她的脸转向他这边来。
见是他,她连忙咧开嘴笑,道,“姐夫下午好啊。”
沈如净表情平静,双眸定定地看著她,说道,“祖母找你。快过去吧。”
“啊?。”她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即就平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说道“哦,我知道了。”
肌肤瓷白,眼眸乌黑,脸颊嫩红,嘴唇饱满,……怎麽看都是个普通的女人,比她漂亮的女人可多了去了。可如冶跟她做的时候为
什麽心情会那样的愉悦?
她转过头去,对她的丫鬟说道,“琥珀,你在这里捡栗子,我和姐夫去祖母那里。”
这句话让沈如净不由再瞥她一眼,前路不知道是凶是吉,她却不忘那些个栗子……
☆☆
“槿儿给祖母请安,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
她一副安静柔顺、温婉贤淑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脚踢栗子树的粗鲁劲儿?沈如净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瞟了她一眼。
……
沈太夫人脸静如水,她笑笑,问道,“冶哥儿媳妇,你每日都做些什麽呢?”
“回祖母话,槿儿每日只绣花、写字。”她用手指绞著绢子,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沈太夫人对她招了招手,道,“冶哥儿媳妇你过来。”
“是。”她轻应一声,轻移莲步,走到沈太夫人身边。
沈太夫人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谢祖母。”木槿笑著坐在了沈太夫人身边。
沈太夫人拍拍木槿的手,说道,“绣花、写字是女儿家时候无聊打发时间用的,女人嫁人了,就该把自己的夫婿放在第一位,知道
吗?”
听之,木槿连忙站起身来,跪在地上请罪道,“槿儿知错了。”
“好孩子,起来,快起来。”沈太夫人连忙让沈夫人扶木槿起身。
沈太夫人又道,“冶哥儿吃了酒,正在我屋里休息著呢,你带他回去好生照顾著。”
“是。”木槿恭敬应声。
☆☆
回到槿院後。
木槿转头对佳琦说道,“叫翡翠进来。”
“嗯。”佳琦点了点头,便撩帘出去了。
不一会儿,翡翠撩帘子进来了。
木槿转头看向翡翠,对她说道,“翡翠,你出去打听一下,问问今儿二爷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是。”翡翠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
沈太夫人此时心情甚好。“能够让我家孙儿如此失常,这个娃子的手段著实不简单啊。”沈太夫人虽然不管事多年,但是对府里的
事情还是了解的非常清楚,毕竟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人脉,该“活跃”的时候,还是非常“活跃”的。
立在太夫人身边的何妈妈不由惊愕,“您这是在夸耀她?”哪里有人这麽做祖母的呀?
一般人家的祖母,在这样的时候,只怕早从椅子上跳起来,拄著拐杖,骂那女人是个迷惑人的狐狸精呢。
沈太夫人瞥了何妈妈一眼,笑道,“年轻人,就该为情困一困,不然活著一辈子还有什麽意思呢?”停顿了许久,她又道,“再说
,凭我们家冶哥儿的本事手段,只要他愿意,这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会真心爱他的……”
何妈妈愣了愣,啼笑皆非了,敢情太夫人对自家的孙子是自信满满,认为没有哪个女人可以伤害得了她的宝贝金孙子呢。
沈太夫人把眸光望向远处,道,“但愿那娃子真能栓得住冶哥儿的心才好啊。”
何妈妈点点头,道,“您说得极是。二少爷虽然性子顽皮,但是却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有了一个喜欢的媳妇,定会为他的媳妇收
收顽皮的性子。到时候,您就不用再如此操心了。”何妈妈一辈子没嫁人,她跟在沈太夫人身边几十年了,与沈太夫人情分自然不一般
,她与她说话,不像其他的奴仆一样畏畏缩缩,什麽都不敢说。
沈太夫人听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这两个孙子,都得上心啊。……净哥儿处事沈稳,孝顺长辈,照顾弟弟,无
论做什麽事情都让人放心。……其实他是把什麽事情都藏在心里头,从未对人说道。……可怜的孩子,身边没有一个可心的人,这实在
叫人担心呐……”
……
☆☆
屋里静悄悄的,木槿任劳任怨地给沈如冶洗脸擦脚。
倏然,沈如冶猛的睁开了眼睛,把正在忙碌的木槿吓得够呛。“呀!夫君,您醒了?”
沈如冶静静看她,只见她正用一双明亮的眼睛惊恐地看著自己。
这样的眼神让沈如冶很不舒服。
沈如冶一把捞住她的腰肢,把她扯到榻上来。随後他褪了自己的外袍,半脱下了裤子。木槿还没反应之时就被压到身下,沈如冶没
有褪去木槿的衣裳,只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躬著身子,用手指撩拨木槿的阴蒂,待木槿动情得流出水来的时候,肉棒插入──
因为是躺在榻子上做,所以他一耸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又一会儿过去了,从屋子里传出女人甜腻婉转的呻吟声和男人低沈沙哑的喘息声。
在外屋还来不及出去的佳琦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里屋的动静,她脸颊潮红,心跳加速,下面一颤一颤的流出了水儿来。
佳琦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只不过是性欲被屋里的两个人勾起了而已……
第087章 谜团
一整个晚上,沈如冶断断续续地折腾我好多回,在天光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像条累死的鱼一样的瘫在床榻上。
我全身粘糊糊的,很难受,但实在是太累太疲倦了,便不想起身洗澡了。
真不知道沈如冶性趣怎麽就这麽好呢?翻著花样弄,还一弄就是一整夜的。精子总要射个五六次,天!如此纵欲,他就不怕精尽人
亡吗?
我离他的身子远远的,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沈沈得睡去了……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见有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传进耳朵里。
我缓缓睁开眼睛,转头向榻外,见一束束绚烂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格子,暖暖洒进屋子里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细白的尘埃看得清
清楚楚。
我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身,赤身裸体地跨过沈如冶的腰肢,走下床去,快步来到衣柜前,取了干净的衣裤穿上。
门窗紧闭了一整夜,屋中的空气不太好,我走到大窗棂边上,推开了雕花格子窗户。
窗外树枝头上的小雀鸟被我开窗的动作惊得展翅飞起,落下羽毛数根,在阳光下闪耀出晶莹的光泽。
这时,躺在床榻上的沈如冶从性感的嘴唇里发出一声能酥入骨头的绵长轻“嗯”声。我连忙转头看他,只见他纤长的睫毛轻颤了数
下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什麽破窗纸,连阳光也遮不住。”带著一股子沙哑的男性嗓音低沈地在屋里头响起起来,简直是酥软入骨。
我走过去,站立在床榻前。
他缓缓坐起身子,被褥层层叠叠软软绵绵的堆在他腰上,露出肌肉虬结的健美胸膛。
我咽了口口水,天,张扬的肌肉在白日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可怕了,明明长了一张“小受”脸(他太过漂亮了),却偏偏有著一身
本该“小攻”拥有的虬结肌肉。要是他的身体如同他的脸一样的“美丽”(呈现弱受一样的幼嫩身子)那就完美了。──我被他折腾怕
了,实在恨透了他这种欺骗人的表象!!!
他漂亮的玉指轻支在清隽的眉儿边上,墨黑的眼睛睃我一眼,问道,“我怎麽在这里?”
丫的装失忆?还装得这麽像!
因睡前,脱去了他束发的小冠,又经他这一坐,他的发丝没了拘束的垂落在他的肩头上,又长又黑,光线又让它散发出柔软的光泽
,像是上等绸缎一样。
我不动声色地垂了眼,道,“昨儿夫君喝醉了酒,祖母便让我带你回院子好生伺候著。”
自从差一点被他掐死後,我与沈如冶便好些天没碰面了。本想该用什麽法子再和他接触呢,没成想沈太夫人倒送来一个现成的机会
。
沈如冶淡淡地“哦”了一声,沈默半响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为了不冷场,我便说话了:“我为夫君更衣吧。”
沈如冶摇了摇头,道,“我要沐浴。”
我抬眼瞪他,这人也太奇怪了,自己院子里有一个温泉不用,偏要在我这里洗?烧水也太浪费人力了,我也是要洗的。
沈如冶又睃我一眼,挑眉倾国一笑,道,“我说我要沐浴,你还傻愣在那里做什麽?”
这句话的内容我很熟悉,因为傅雁竹会常常吊起眉毛对我说这句话。
可是内容虽然一样,用的人却不一样,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也不一样。
“我这就吩咐人给夫君烧水去。”就连我回应的话也不一样,对待傅雁竹时,我总是用一个“是”字回答,一副很是温顺恭谦(心
里委屈,嘴里却又不敢讲)的样子。可对沈如冶,我却比较随意自在。
……
☆☆
走出去,翡翠正在屋檐下等我,我走过去,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二奶奶,我打听出了。说是二爷当街打死了人。”
“什麽?”我身子一震,还真真是草菅人命啊。
这时候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薛蟠,顿觉沈如冶丑恶无比。
“可知道二爷为何要打死那人?”事情总有起因吧。
“听说那人当街打妻子,被二爷看见了,二爷就用鞭子把人给打死了。”
听到此,我彻底呆住了,又想起了《水浒传》里的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又觉得沈如冶也许也是个“肝胆英雄,侠义好汉”。不
过沈如冶本是一个会打老婆的,昨儿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静默了半响,我才说道,“叫厨房烧两桶洗澡水。”
“两桶?”翡翠微微瞪大了眼睛,“今儿二爷要在这里沐浴?”
我敲了她的额头一记,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还不快去叫人烧水。”
“嘻嘻,”翡翠一溜烟地跑掉了,她边跑边说道,“我这就去叫人烧两桶洗澡水~~”
我轻笑地摇了摇头,沈如冶在我院子里沐浴,她倒比我来得开心……
☆☆
沐浴後,他神经气爽地站在我的面前。轻踱脚步,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啊啊啊啊!越是看清他的本相,就越受不了他的表相。他明明是一只魁梧男,却总用倾国倾城的脸和华美异常的衣服把自己伪装成
一个翩翩佳公子。任眼睛再厉害的人也看不出他画皮下面的真正样貌。
他坐在榻上,拿了个桔子剥著吃,悠悠说道,“想回娘家吗?”
“啊?”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我怨天恨地的埋怨。
“什、什麽?”他刚才说什麽?我刚刚实在太沈溺与自己的思绪了,没听清楚。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嗯?你不想回去了?”
“我想回去!夫君答应让我回去了?”我开心地心里直冒泡了,他那麽频繁的射精子进我体内,我正发愁该用什麽法子阻止体内的
精子和卵子相遇呢。
忽然,沈如冶优雅的唇线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想要回去的话,就求我吧。”
啊啊啊啊!坏蛋!!!!!
我在心里海扁此妖孽一番後,便恭维地奔过去,仰著头,揪住他的衣服,左右来回地摇啊摆啊。嘟著小嘴儿,说道,“求求夫君啦
。”
不就是是撒个娇嘛,有什麽难的,不就是恶心了点,不要脸皮了点吗?
/(ㄒ-ㄒ)/~~脸皮很可贵,怀孕价更高啊。
沈如冶表情一愣,眼睛随之变得晶莹起来,他抚摸了我的脸颊两三下,道,“快去沐浴,吃饭後,我们就去你娘家。”
“今天?我们?”我呆呆愣愣的。
“嗯。”沈如冶点了点头,眯了眯眼睛,语气慵懒道,“怎麽?有什麽不妥吗?”
仰头(沈如冶你长太高了!看你眼睛酸,眼泪都在眼睛里打滚了),“夫君要和我一同回娘家,我真真太感动了。只是……”对手
指。“今天回去是不是有些急了点?”现在日头都飘到西边天去了。
沈如冶冷睨我一眼,道,“不想回去就别回了。”
“呀,我想回去啊。”我重新扯住他的衣袖左摇摇右摇摇。
沈如冶拍掉我的手,纤长玉指轻柔捋平被我弄得有些褶皱的衣袖,慵懒道,“想,就快沐浴去。”
“哦,好。”我转身往外跑,想叫人把沈如冶的洗澡水倒掉,把干净的洗澡水弄进来。
跑了数步後,我想到刚才沈如冶吃桔子的事,便回过头去,见他掰著一瓣,正要往嘴里送。我连忙跑回去,扯掉他手中的桔子,道
,“空腹别吃桔子了,对身子不好,我这叫人把饭端进来。”适当的时候表示关心,是产生爱情的重要因素之一。
沈如冶眼睛眯成一条缝,勾唇冷冷道,“你就是这样照顾傅雁竹的?”
“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说完,我便出去了。面对这样的话题,最好的应对法子就是不多谈不多说。
☆☆
“夫君,您不骑马?”人高马大的沈如冶居然要和我同坐一辆马车?!
“废话。”沈如冶冷瞪我一眼,踩著家仆的背,上了马车。
“呃。”我也踩上家仆的背,爬上了马车。抱歉啊,我不想踩的,但是我如果不踩你,我就会变成这个世界的异类了。
……
我们一人坐一边,谁没说话,大眼瞪小眼。
沈默。
沈默。
还是沈默。
啊啊啊,沈默太久了。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不是在沈默中爆发,就是在沈默中灭亡。
“夫君,您怎麽都不说话?”
“你想说什麽?”沈如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冷场。
对手指,“说话并不是一个人的事。”
沈如冶点点头,道,“嗯,这话很对。但总要有一个话题吧。”
我扯出一个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来:“夫君,您喜欢吃什麽水果?”
“爱吃的。”
“……”说了等没说。
“夫君具体喜欢吃哪些水果?”
“这些无聊的问题你只要有问过下人就知道,”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别人不是你,他们说你喜欢什麽,其实不一定是准确。……只有夫君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些什麽。”
沈如冶身子一顿,抬眼定定看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眼睛里盛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
“夫君?”
“蜜枣。”
“啊?”应该是最爱吃的吧?
“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如冶居然最喜欢吃蜜枣?这太不可思议了。
……
☆☆
行驶的马车缓缓停下来了。外面赶车的家仆禀道,“二爷、二奶奶。叶府到了。”
“嗯。”沈如冶轻应一声,率先下了马车。
这一路上很有收获,却也很遗憾。──他始终不曾回问我一句:“那你喜欢什麽?”
我轻叹了一声,跟著下了马车。
守门的三个小厮见到我们,不敢相信得揉了揉眼睛,对望一眼後,惊喜若狂得请安道,“小的们给三姑爷请安,给三姑奶奶请安。
”
沈如冶面无表情,我则含笑点点头。
“快快!快去告诉大老爷、大太太、大少爷、大少奶奶,说三姑爷和三姑奶奶来了!”一个年纪较大的连忙挥袖吩咐年纪小的快进
去回报。那个年纪小的这才反应过来,往里头跑去。
……
刚走到回廊中央,便见大老爷和大太太从回廊的另一端往我们这边走来。
我盈盈下拜,“女儿拜见父亲、母亲。”
“好孩子,快起来。”大老爷和大太太连忙扶起我。
沈如冶淡淡颔首,不说话,不弯腰,不行礼。
大老爷、大太太点点头,笑说道,“屋外风大,我们屋里说话。”
……
进屋後,不一会儿,轩吟和轩吟的媳妇来了。我们几个人就坐在榻上,吃吃水果,说说家常话。
叶家人说得倒是热闹,可沈如冶总是淡淡的。有和他说话,他都只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惜字如金。──坐在席上这麽久了,连岳
父、岳母也没有叫声。
我垂了眼,心下怅然,不由想起了傅雁竹第一次陪我回叶家(回门)的时候……
那时候,他待我还很恶劣,不让我睡床不说,还当我是丫鬟来使唤,给他端茶倒水、洗澡搓背。可是他陪我回叶家的时候,却给足
了我面子,该下拜的时候就下拜,该叫岳父、岳母的时候就叫岳父、岳母。谈笑的时候,他也不吝啬笑。
当时只当傅雁竹圆滑,会做表面功夫。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切不是这样的……
人的圆滑跟历练是息息相关的……
傅雁竹从小体弱,就算他人再聪明,可毕竟接触的人不多。而沈如冶不同,他混迹江湖,接触的人与物都狠多。所以,比圆滑,傅
雁竹可能连沈如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想著,我的眼睛就不由湿润了起来,不比不知道,一经比较才知道傅雁竹对我原来是那般的好。
……
“三妹妹。我前阵子收罗了一些好玩的玩意儿,你过来我书房挑些个喜欢的,带回去玩玩吧。”
我笑道,“真的?哥哥快带我去看看。”
轩吟点点头,随後把目光转向沈如冶,笑问道,“三妹夫要不要一同看看去?”
沈如冶淡淡地瞥了一个轩吟,道,“我对那些个玩意儿没兴趣。”
听之,我挫败。我对沈如冶所做的那些个事情,好像都没有起到作用。
☆☆
“三妹妹,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为难的事了?”一进书房,轩吟便问了此话。
我抬眼看他,笑了笑,道,“哥哥真是神机妙算了。”
轩吟轻笑了起来,眼若月光般皎洁。道,“别拍哥哥马屁了。快说吧,你遇到什麽为难的事情。”
有这样的哥哥,挺好。我脸微微红了,喃喃说道,“我想,我想要避子汤药。”跟一个大男人说怀孕、避孕什麽的,实在不自在。
轩吟愣了愣,问道,“你自己吃?”
“嗯。”我点了点头。
轩吟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笑得很是温和,“妹妹年纪还太小了,现在怀孕对身子不好。哥哥等下就配给你,吃了这个药,你就不
会怀孕了。等你想怀孕的时候,就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吃解药。”
哇咧咧~~古代的避孕药真强悍。古人的智慧不可以小瞧。
“谢谢哥哥。”
“傻丫头,我们是兄妹,以後别说这个了。”
“嗯。”我再次点了点头。
“妹妹,我们家也有一件为难的事情要你帮忙。”
“嗯?”我愣了一下,叶家好好的,有什麽事?
“最近不知道是因为什麽,温盛堂、钩剑那些个世家公子哥儿总针对我们叶家的铺子下手,再这样下去,我们叶家的铺子就开不下
去了。”
温盛堂、钩剑?
我沈默了半响,抬头看他,问道,“哥哥,沈如冶娶我之时,可有向我们家许过什麽诺言?”
轩吟怔了怔,可能是没想过我会这麽直接地把这个问题搬到明面上来问吧。随後他勾唇一笑,笑得很坦然,“他对我们家许诺:只
要我们把你嫁给他,那麽我以後在官场上的道路会顺畅无阻碍。”
我冷笑一声,道,“也就是说如果叶家若不把我嫁去他家,哥哥今後在朝堂上会艰辛无比?”
“……”轩吟没有说话。
我轻吁了一口气,说道,“沈国公府,耳目众多,这件事情他们未必是不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若想出手帮忙早就出手了
。唉,沈家人太过薄凉了。
轩吟道,“傅家人也同样是耳目众多,可还不是在妹妹开口要求後才帮衬我们的。”
“那不一样。”傅雁竹的性格和沈如冶不一样。
轩吟垂了眼,笑说道,“你道他今儿为何陪你回娘家来?”
这话说得有些莫测高深了。我想了想,摇摇头,道,“不知道。”
轩吟伸手拍了我的头顶一下,道,“你不用知道,你回去後就跟他提这件事情就是了。”
我拧眉,道,“如果提了,他没反应呢?”
轩吟挑了挑眉,道,“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呃……”真是狡猾,他有说等於没说。
☆☆
在叶家吃了晚饭後,沈如冶便拉了我的手,说要回去了。
大老爷、大太太。轩吟,还有轩吟媳妇送我们到了门口,他们看著我们上了马车,却还站在原地不动。
我道,“父亲、母亲、哥哥、嫂嫂。你们快进去吧。”
“嗯。”他们点点头,却并未转身进府去。
唉,我叹了口气,也就随他们去了。
……
马车行到了半路,突然停了下来了。我身子一踉跄,往前面栽倒。沈如冶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
他厉声道,“来福,发生什麽事了?”
“二、二爷。有、有很多黑衣人,把马车围住了!”
沈如冶道,“我出去看一下。”
“嗯。”我点了点头。
“傅雁竹,我就猜到会是你。”沈如冶的声音。
我心头重重一颤,傅雁竹?他……他现在就在外面……
这时候,我很想撩开帘子去看看,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把人交出来。”傅雁竹冰冷无温度的声音响起。
“哟,你带了这麽多人来,想来个以多胜少啊,这心思也太卑鄙了。只可惜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以为我会如此没防范吗?”沈如
冶的话音刚落,只听有三个拍手的声音响起。
“参见二少主。”很多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嗯。”沈如冶点点头,漫不经心道,“杀吧,能杀几个就几个。”
听此,我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沈如冶也太不把他人的命当命了。枉费我还以为他也许会是个肝胆英雄,侠义好汉呢。
“是”紧接著一阵兵器相碰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088章 兆头
声声哀嚎声从马车外传来。我心头重重一跳。天,不会出人命吧?
“唔!”又是一声闷叫声传来,我再也忍受不住地撩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去,就见两拨人正拿著刀剑互砍著,地上已经倒了数个身穿
黑衣的蒙面男和数个身穿青衣的冷酷男。
当又有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惊得头皮发麻,连忙大叫了出声:“住手!”本来我是不敢出来面对眼前的情景的。可是刀
剑无眼,我不想因为自己,会有人死去。
可惜我的声音虽大,却没有人听我的。
呃?电视剧里头,不是一有人喊住手,所有人都会停止手中的厮杀,齐刷刷地把目光瞥向那说话之人吗?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有些尴尬,原来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都给我住手!听到了没有?”我以雷霆一般的声音再次吼道。
可是依然没人听我的……!!!
这时候,一阵整齐的跑步声伴随著“达达”的马蹄声,穿越兵器相击声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我抬眼看去,只见温盛堂骑著马,身後跟著一大批跑步的官兵,从远处浩浩荡荡地急奔而来。
我的血液顿时发凉,难道沈如冶想把傅雁竹给……
“主子,顺天府的人来了,我们快走吧。”
一直停伫立在一棵枯树下的蒙面人,眼带哀伤地凝向我,随後他转头向官兵奔来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得到主子的首肯,两个黑衣人连忙一左一右地“夹”起他们的主子如同一阵风一样的离去了。见主子离开了,後边的黑衣人连忙带
著在地上打滚的黑夜人快速地跑走了。
他虽然蒙著脸,可是我还是知道他是傅雁竹。
我轻嘘了一口气,还好傅雁竹有理智,若他被顺天府抓了去,那麽镇北侯府百年的名声就毁了。
回过头来一想,这件事情透著股浓浓的诡异,傅雁竹的黑衣人要劫持马车,沈如冶能立即唤出人来保护不说,连顺天府也来抓“扰
乱京城治安”的黑衣人了……
☆☆
待沈如冶坐回到马车上,就冷著一张脸,捏起我的下颚,两只乌黑的眼眸中喷出了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你刚才掀开帘子做什麽
?外面都是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脸?真是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东西!”
我抓了他的手,按在我脸上,用脸颊轻轻地磨蹭著他的手掌心,道,“当时听到有人惨叫。我是因为担心夫君,才掀了帘子看外面
的。”这算是以柔克刚计?还是美人计?又或者是攻心计?
沈如冶见我如此姿态,不由愣了一下,随後他翘嘴冷笑,“如此低劣手段也敢拿来糊弄我?真幼稚!说!你是不是心疼傅雁竹,怕
他被我给杀掉了。”虽然他语气依旧冷冽,但是他脸上的怒气倒是减了不少。
“别把脏水往我的头上泼。那些人个个都蒙著脸,我连他们是长什麽样儿都不知道,哪里就担心那些个陌生人了?”
沈如冶勾唇冷笑,道,“我刚长出去时,明明有叫傅雁竹的名字。而且傅雁竹也说话了。”
我撇撇嘴,眨巴著眼睛看他,戏谑道,“难不成夫君有透视眼可以看到黑面纱下的脸?”顿了顿,我又道,“至於声音嘛,我已经
记不得傅雁竹的声音了。”
沈如冶眯了眯眼眸,道,“牙尖嘴利。你既不知道是他,刚才为何要叫‘住手’?”
“哎呀,夫君,你真真是冤枉死为妻了,我刚刚‘撕心裂肺’地叫你们‘住手’那不过是女人本能反应而已。为妻一个女流,从来
没见过那样血淋淋的场面,一时吓得口不择言难道也是为妻的错吗?呜呜。若说为妻有错,也是错在为妻不该因为担心夫君就掀开帘子
去。呜呜~~做个好妻子怎麽就这麽难呢?”我一边说,一边用绢子擦眼泪。刚才出去喊住手,实在是愚蠢至极,我现在後悔地想揪自己
的头发骂自己太鸡婆了。可是後悔已经没用了,为今之计,我只有赖到底,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黑衣蒙面人里有傅雁竹。
沈如冶撇了一下嘴角,嫌弃道,“好了,别哭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恶心死了。”
我连忙涎著脸,道,“夫君不喜欢,为妻就不哭了。”
沈如冶吊了一个白眼,脸色好看了不少。
……
☆☆
“木槿,发生了什麽事了?从叶家回来,你就一副凝重的样子。”佳琦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我捉了佳琦的手,让她坐在我旁边,嘴唇贴在她的耳朵边上,道,“佳琦姐,今儿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傅雁竹。……”
我把事情经过跟佳琦讲了一遍。
“啊。”佳琦大吃一惊,“这不会是沈如冶特意为傅雁竹设下的圈套吧?”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
佳琦喃道,“傅雁竹和傅画沂那边的消息断了好几个月了,难得今儿有了消息。”
“就算有消息,还是一团迷雾。我们依旧不知道他们为何过了几个月都不来找我……若他们真心喜欢我的话。”
佳琦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他们当然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胸前的那叶花瓣就是证据。”
“说到花瓣……”我撩开了衣襟,垂眸抚摸著胸前的两叶花瓣,喃喃道,“依旧是两叶啊……”
佳琦安慰道,“慢慢来,不要著急。谁也没有一口吃成大胖子的本事。”
“嗯。”我点点头。
只是今日见到傅雁竹时,他正站在一棵枯死的大树下面,旁边杂草丛生。
大春天的,却见一棵枯死的树。
傅雁竹还一动未动地站在枯树下……
一想到那情景,我的心脏就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
我并不迷信,只是那枯树和野草,就是让我不能自主地往不祥的兆头上去想。
☆☆
傅画沂和傅雁竹是叔侄,不是兄弟哇。
前边文里我若有把“叔侄”写成“兄弟”,那就是很要不得的笔误了,请看到的读者告诉我一声。
谢谢一直追随看文的读者们,鞠躬,奉上十万个感谢。
第089章 家有极品(慎)
“对了,轩吟有没有给你避孕药?”佳琦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眸看她,点了点头,道,“有。不过他顺带提了个附加条件。”
佳琦微微一怔,道,“他这次又要你帮叶家做些什麽?”
佳琦还真是了解叶家人,我一说,她便知道是什麽事。“叶家的铺子受人暗地使坏,轩吟要我撺掇沈如冶帮衬。”
佳琦一挑眉,“他的大妹妹鸢尾可是沈国公府的大奶奶,权利可比你大多了,他怎麽就不找她帮衬叶家?”
我耷拉著脑袋,像被霜打到的花朵,一蹶不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样子长得好使唤吧。”
佳琦挑了挑眉,不接话茬,只关切问道,“那你打算怎麽做?”
“也许今後我还会有事情会求到叶家,唉,只能硬著头皮尽力帮衬。”
“嗯。”佳琦点点头。
我揪著头发,痛苦非常:“我最烦的就是这类事情,可为什麽总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佳琦支肘在我的肩膀上,轻笑道,“在我眼里轩吟是个非常有智慧的人,他恐怕早就看出你与鸢尾的不同来。在他眼中,你可爱非
凡、聪慧过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什麽事情只要你开口,就没有人能够狠得下心来拒绝你。”
一阵恶寒~~
我鄙视地瞪向佳琦,“佳琦姐,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
佳琦狡黠一笑,接著说道,“小木槿,你原来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魅力呀。咯咯,……你既天真又事故,既妩媚又贤淑,浑身上下
透露出一股诡异的矛盾气质。这种气质对男人有著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轩吟是你的哥哥,也是个男人,他能看到也不足为奇啊。”她伸
手抓了我的下颚,轻叹道,“你知道吗?这样的气质是所有人都模仿不来的。所以,无论你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游戏需要才装出这般
的样子,都请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天真吧,幸福吧,忧郁吧,纠结吧。你越是表现的矛盾,那股吸引力就越强大。”
佳琦的一番言论吓的我簌簌发抖,“佳琦姐,你这言论也太惊悚了吧。”
“不要改变,只要你继续保持下去,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成功的……”
☆☆
89.剧情番外5。家有极品。
☆☆
“沈二爷,奴家喂你喝杯酒。”一个水蛇腰女子一边用一条赤裸裸的手臂,勾住了沈如冶的脖子,一边挪著光溜溜的屁股,往沈如
冶的腿上坐去。
沈如冶蹙了蹙眉,猛地推开了水蛇腰女子。
沈如冶不是不喜欢抱女人,只不过最近他被养叼了胃口。他喜欢抱著他家媳妇坐在他膝盖上的感觉,她的屁股肉儿软软的,没像刚
才的青楼妓子一样的搁人。
“啊、啊、啊……温大爷,快、快点……”那边的女子高仰著脖子晃著脑袋淫叫著。
那边的钩剑转头叫唤道,“如冶,你怎麽还不快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干女人,一是求刺激,二是比一比谁的性能力更
强一些。
沈如冶慵懒抬眼,伸出一只脚,赖赖地把水蛇腰女子撂倒在地,缓缓蹲下身子去,掰开她的大腿,把手指插进去搅,可搅了好一会
儿也不见有湿润的痕迹,他冷了眸,抬手狠狠甩了女人一巴掌,道,“真没用,插了这麽久还是这麽干!”要是他家媳妇儿,他把手指
插进穴里这些时候,她早就分泌出汁液来了。
蛇腰女子捂著肿起来的脸嘤嘤哭了起来。
“沈如冶,你怎麽总是这麽粗暴?对娇娇弱弱的女人,你应该温柔些个。”
沈如冶勾唇冷笑,他对他家媳妇儿都没温柔过,何况对一个青楼妓子?
“给!润滑剂。”温盛堂把一支白色瓶子扔给沈如冶。沈如冶抬手接住,掀开白瓶子的红布头,拖起蛇腰女子的一条长腿,把一整
瓶的润滑剂都倒进她的阴道里去。
“喂喂!沈如冶,这东西很难弄的。没你这麽糟蹋东西的!”
沈如冶赖赖瞥他一眼,那乱嚷之人立马闭了嘴。──这便是气场!一个眼色都会令对手畏惧的强大气场!!
沈如冶微阖著眼睛,掏出坚硬如铁铸的肉棒猛的插进了女人的体内……
“啊。哦哦哦,沈二爷,您快一点,快一点,奴家好舒服,啊、啊、啊……”
沈如冶淡淡睨了在他身下淫叫的女人,觉得噪耳的要命。
沈如冶不由抬手甩了身下蛇腰女子一个儿刮子。冷冽道,“闭嘴!”根本没那样强烈的感觉,却硬是装出来,听了就恶心。
他清楚记得他家媳妇被肏得极爽的时候的反应……
她的身子会不停地冒著热气,他把手按在她心口的位置上,会感觉到她强烈的心跳声。动到极致就连她鼻翼里的呼吸也会跟著他的
抽插时断时续……
她的全身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棉花,又柔又嫩,每肏一下就会抖一下……
当他把她肏得急了的时候,她会惊慌的叫起,双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把他推开。
可惜对他来讲,她力如蚂蚁,哪里能撼动的了他的身体?而她见未能把他推开,她便会嘟著嘴,奋力的蹬腿,把她的腰肢高高拱起
。
沈如冶笑了。呵!真是个愚笨的小家夥。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的阳具把她刺得更深而已。
再使劲的肏她,她便会张起小嘴,急促的一边呼吸一边哼哼啊啊的叫个不停。她的叫声才是真正被肏到极爽的声音。很软糯,很动
听。
……
她的那里只要喷出一次水後,她的身子就会不停的战栗,小脑袋瓜子左右不停的摇摆,像条被勾上岸的鱼儿似的,不停用背部拍打
著床榻。脚指卷曲,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泪花拼命的冒,聚成两条泪线流淌在她的双颊上……
想到此,他激动了!!浑身一颤,昂头拼命粗喘。
“啊啊啊啊!沈二爷,您又大了好多。哦哦哦!我快被爷给撑裂了。”这次,水蛇腰是真正的在叫,因为她的声线颤抖的很是厉害
。
“闭嘴!”沈如冶恼怒地抬手再度甩了蛇腰女一个巴掌。
那五个正同样在干事的男人们惊讶转头,“如冶,你这是怎麽了?女人被操爽了,自然要浪叫的。”
沈如冶不理会,闭著眼睛,大手抓著蛇腰女没肉感的屁股,快速抖动腰肢,抽送著胯下的肉棒。
……
她里面的肌肉像是几万张小嘴巴一样吸吮著他……
无论他干过她多少次,他都不会有餍足的感觉……
胯下依旧肿胀,所以他一干她就会干上一整夜,明明知道她下面已经被干得肿成馒头样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太迷恋了。难怪沈如净会狠狠警告他:不可再纵欲了。
“哦,嗯、哼,嗯哼,哼哼哼哼……!”沈如冶难以克制地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哟,如冶,你今晚也太激情了吧,悠著点,别干的太快,把腰给扭了。”
“嗯,哼、啊啊啊──!!”沈如冶心驰荡漾,虎啸出声,下体的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
他总喜欢以这样激烈的速度肏他的媳妇,只因为他太喜欢看她被他撞得一拱一拱往上剧烈挺动著小身子的样子了。
“唔。舒服……嗯……”沈如冶身子一颤,随後“啵”的一声,他把肉棒从女人的穴嘴里抽出,浓浓的精液在空气里射成了一条白
色的抛物线。
五个男人停下抽动的动作,齐齐望向沈如冶,“如冶,你今儿也射的太快了吧。”
“该不会你真被你家媳妇给榨干了吧?”有人就是天生不怕死。
“你皮痒啊,小心挨他的揍。”一群人中,总会有那麽一个好心人出来提醒不要命的人。
“事实嘛,有什麽不能说的。”但是提醒的话儿,有些人就是听不进耳朵里去。“如冶,你家媳妇才十四、五岁吧。我以前怎麽就
看不出你爱啃嫩草?”
沈如冶冷著脸,一个拳头砸下。
“砰”的一声!那个没眼力劲的男人像根木头似的从女人的身子栽倒在地。
众人捂脸,这家夥怎麽就这麽没记性?前次被打,肿成猪头的脸还有淤青在呢。
钩剑蹙眉,“干嘛发这麽大的火?辰逸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沈如冶淡淡地环视众人一圈,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她是我的媳妇儿。身份摆在那里呢。不想挨揍就对我家媳妇儿尊重点。”
说完他转身便走。
“如冶,你这是要去哪里?”
沈如冶淡淡道,“有些乏了,回家睡觉去。”他惯用的说法是:回府睡觉去。今天他第一次用“回家”两个字。
“这里有床给你睡,大晚上的跑回府去多累人啊。”
沈如冶勾唇,道,“不了,家里头睡比较舒服。”
……
沈如冶走後,众人才从目瞪口呆中清醒过来。钩剑问道,“你们说他最近这是怎麽了?”
温盛堂垂眸,继续抽插了起来,道,“家有极品,他哪里还爱呆在外面?”
第090章 家中极品(慎)
90.剧情番外6。家中极品。
☆☆
“开门!”一阵踹门、喊门的声音从院落外传进院里来。
大半夜的,能来此处喊门的男人除了二爷就不会是其他人了。
小丫鬟连忙从床上滚下来,她胡乱地穿了外衣後,便出去开门了。
“二爷。”开了门,小丫鬟恭敬地屈膝行礼。
“狗奴才,动作怎这麽慢?”沈如冶冷著脸,抬脚就往小丫鬟的心口上踹去。
“哎哟~~”小丫头痛得在地上打滚,直不起腰来了。
三更半夜的,早就睡著了,哪里会想到二爷会这个时候来?小丫鬟满肚子委屈,但也只敢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这一阵吵闹,把院中的一众丫鬟婆子都吵醒了。
众人一脸惧色的出来给沈如冶行礼。
不一会儿,木槿也从屋里出来了。她惺忪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
不得不说她很上道,虽然她惊讶他这麽晚来到她的院子里,却也只是一瞬间的惊讶。小小的惊讶过後,她立即笑盈盈地莲步走向他
,小手牵住他的大手。小小的手掌心,温温肥肥的,这样的触感让他不由反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
她仰著脸看他,眼中雾霭蒙蒙,水汪汪的、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似的。
她见他也在看她,不由微微一笑,语气软糯地说道,“夫君的手好冰呀,我们快进屋吧。”
从青楼妓馆一路骑马回来,手被风吹冰,也是自然的事情。沈如冶翘唇一笑,真真是个聪明的娃子。她既表现出对他的关心,又没
有罗里吧嗦的问东问西。这样的对话,让沈如冶觉得很舒服。
“珍珠,吩咐厨房烧些热水来给二爷暖暖脚。”她转头吩咐站在她身边的珍珠。
“是。”珍珠应了声,便笑盈盈地退了出去。
“夫君,喝杯热茶吧。”她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水。再蹲下身子为他脱履。
这样的缱绻周道……
她以前就是这麽伺候傅雁竹的?沈如冶冷冷地垂了眼,也只有这样的柔情蜜意,才能让那个没人关心的病鬼对她那般念念不忘。
木槿感觉身上有股寒风刮过,不由打了个冷颤,她抬眼去看沈如冶,见沈如冶神色如常,便又垂下头去,脱沈如冶的另一只履。
沈如冶静静盯著木槿看,不由再度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麽时候,对这个娃子娇软的身子爱不释手了,离她近了,欲罢不能;离她远了,牵肠挂肚。在外面的时候甚至想
她的身体想到射了。
现在这娃就在他的面前了,不肏就白不肏。反正是他的媳妇儿,他想肏就肏,只要不把她放到心上去就成了,何必苦苦压抑自己对
她的欲念,落了个伤身又伤神的结果?
想通了这些个,沈如冶眉头一展,立马弯身抱起木槿的身子,往床上扔去。
“啊。”木槿被他突然一抱再一扔,吓得惊叫了一声。
沈如冶动作极快的脱掉木槿的一身衣裳,这时候,屋子里头还站著三个大丫鬟呢。
木槿躁的慌,嗔怒道,“你要不要脸啊。在丫头们面前这般混闹?”
沈如冶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冷笑道,“别人家的陪嫁丫鬟都是给爷们把玩的,你的陪嫁丫鬟倒是比别人家来得精贵,连同这样的平
常事都见不得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大麽指和食指掐捏木槿樱花色的奶头,轻轻揉捏了几下。
木槿一愣,古代的陪嫁丫鬟是给自己男人玩的?
沈如冶阴著一张脸,说道,“今儿就让爷破了她们的身,如何?”
木槿顿时脸无血色,她连忙紧紧抱住了沈如冶的脖子,道,“夫君,您不要碰她们,我会嫉妒得发疯了去。求求您了。”
沈如冶伸手抚摸著木槿光滑的後背,对屋里三个脸色各异的丫鬟说道,“你们下去吧。”
“是。”三个丫鬟连忙躬身行礼,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呵呵。”沈如冶咯咯低笑,声线充满魅惑,他在木槿的耳朵边上低低说道,“你的这些个丫鬟个个春心放荡,我很期待她们主动
躺在我身下。”
“夫君不要期待,因为我比她们好。”木槿转头吻沈如冶的嘴角。
沈如冶愣了愣,随後他温温地笑了起来,这种笑像极了沈如净的那种笑,藏著阴谋与诡计。
“那就拿出你的全部本事,让我不去‘期待’她们吧。”
木槿目光闪了闪,甜甜一笑,道,“为妻知道了。”木槿说著,伸手褪去沈如冶的衣裤,掰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把他
推倒在床榻上,撅起屁股,伸手捧著他的脸,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到他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之上。
木槿的鼻子离沈如冶的阴茎很近,一种男女交媾的味道从阴茎上游进木槿的鼻子里去。木槿蹙眉,立即明白他是从哪里回来的。
要塞进嘴里去吗?
可是好脏。有别的女人的汁液在上面。
木槿眯著眼睛笑道,“夫君,为妻叫人端水进来,为妻给夫君一个不一样的享受,夫君期待不?”
沈如冶微一挑眉,重复道,“不一样的享受?”
“嗯。”木槿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呵呵,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见他同意了,木槿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她起身穿了衣裳,再把沈如冶赤裸的身子用被褥遮盖住後,方才撩帘子去了外面,要小丫鬟
把烧热的水端进屋里去。
木槿拿了一条白巾子进来。
见此,沈如冶打趣道:“你要伺候我沐浴不成?”
木槿双手撑在床榻上,倾身向沈如冶,顽皮一笑,道,“给夫君暖暖那物什。”
沈如冶兴味地一挑眉,道,“要我起身吗?”
木槿摇摇头,笑道,“夫君不用起身了。”说著,木槿蹲下身子,把细嫩柔软的白巾浸在水里面,待水把巾子都湿润了後,她再提
起捏干,然後爬上床去,用热乎乎的白巾包围住沈如冶青筋浮现的阴茎,像搓麻绳一样的轻搓了起来。
“夫君,你舒服吗?”这话问得又浪漫又淫荡。
沈如冶抬手轻轻抚摸木槿的下巴,眯著眼睛,舒服叹息,轻应了一声“嗯。”热乎乎的白巾子轻柔地圈住他的阴茎,软软的,暖暖
的,贴慰地他很是舒服。
木槿甜甜一笑,她把白巾子从他的阴茎上揪起,拿下去洗了洗,捏干水後,又上了床榻,为沈如冶擦洗阴囊……
沈如冶眯著眼睛,心满意足。这娃子很聪明,居然想到这样的方法,既不会惹恼他,又能如她所愿把别的女人留在他阳具上的汁液
一滴不剩的清洗掉。
弄好後,木槿跪在沈如冶大开的双腿之间,伸手握住沈如冶粗大的阴茎,伸出灵巧的舌尖儿在他红亮光泽的龟头上画著圈圈儿。
待感觉到沈如冶的阴茎颤颤发抖的时候,木槿樱唇一张,把圆圆的龟头含进嘴里吸吮。
“唔。”沈如冶舒服地一挺下身,硕大的肉物像条巨蟒一样,往木槿的嘴里装去。木槿本是小小的嘴唇,被撑成一个与阴茎同大的
○形。
“唔~~。”木槿急促的呼吸,她咽了一口口水後,抱住沈如冶的壮腰,把肉棒更深地吞进嘴里去。
“唔,哼。”沈如冶爽得浑身直颤抖。
“呕~~”木槿的喉咙被圆圆的龟头抵住,很难受,有种像吐的冲动。
不行了,不能再深了,不然她的喉咙就完了。
接著,木槿紧紧抓住了沈如冶的壮腰,缓缓地把肉棒从她的嘴巴里抽出去。
“哼,哼哼~~~”沈如冶激动地小腹直收缩。
木槿看得眼睛发亮,天,他好激动呀。
“含进去──”沈如冶一抬臀,把肉棒深深刺进木槿的嘴巴里去。“唔,好爽~~”
木槿被这麽一刺,眼泪都流出来了。天,她的喉咙差点被刺穿了。
为了不受沈如冶的虐待,木槿紧紧摁住了他的壮腰,思忖著绝不可以让他自个儿来了。
“唔~~”木槿再次挪动头部把阴茎吐出来,再沈如冶还来不及反应时又把阴茎吞进去。
“呵,真棒。”沈如冶一边用手摩擦著木槿的头发,一边爽得直赞叹。
这样做十来回後,沈如冶不满足了,因为木槿太爱惜喉咙了,不肯让沈如冶的阴茎插到深处去,所以沈如冶忍耐不住了。他拱起身
子,双手抓在木槿的脸颊上,狠狠推开,再重重拉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让他爽快的抽插运动。
“噢。”沈如冶低吼一声,“啵”的一声轻响,他把他的肉棒从木槿的嘴巴里拔了出来。庞大的身子一翻,把木槿娇小的身子压在
身下,又揪著木槿的肩膀,把小小的人儿托到他的眼底下,打开了木槿双腿,伸手插木槿的小穴。
“哈,哼哼哼~~~”木槿刚用嘴巴吸沈如冶的肉棒的时候,下面的小穴就开始狠狠翕动了,现在这般忽然被沈如冶插入手指,简直
是爽翻天了去。她的下身一拱一拱的,很是激动,小穴在手指头的抽插下,“吱”地一声,射出一股水流来,把沈如冶的整只手掌都弄
湿了。
沈如冶俯首狠狠吻了木槿的肚皮一记,喘著粗气,道,“很舒服?嗯?”
“嗯。很、很舒服……哼嗯……啊啊,用力插,啊啊──”木槿爽的大腿直发抖。
“呵。”沈如冶妖异一笑,这笑美地倾国倾城。
木槿被他的笑脸,炫晕了脑袋,迷迷糊糊地跟著傻笑了一个。
倏地,沈如冶把手指从木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发出“卜。”的一声脆响。
要把阴茎插进来了吗?木槿双目闪闪发光,亮如夜里星辰。
沈如冶双手折起她的双腿,左右各一掰,让木槿的花瓣对著他开起来,然後他举著肉棒,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被填满的瞬间,木槿本能地闭合了双腿,狠狠夹住了沈如冶的壮腰。一汩汩的淫水从被插成○形的洞洞边沿溢了出来。
沈如冶低头看见了,便勾唇一笑,他抬手爱不释手地抚摸著木槿的脸颊,眼神里盛满了多情的怜爱。
木槿在沈如冶这样眼神的凝视下,不由烫了脸颊。
沈如冶俯身在她身上,狠狠一挺臀部,把已经插入她阴道的阴茎更深入的干进她的小穴去。“唔~~~哼哼──”木槿深深颤抖,腰
肢无法控制地向上挺动,肥肥的花办拍在沈如冶的耻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
沈如冶眸色因欲望变深了,他狠狠拍打木槿的屁股,俯身咬住木槿的耳朵,嗓音沙哑地骂道,“欠人肏欠人干的小骚货,你是要我
狠狠干你肏你,插烂你吗?”说著,他把肉棒托出去一些,再狠狠肏进她的身体里。
“呀──”木槿不防他这样,爽得双腿一抖,身子一弓,仰头大叫,脚趾头狠狠得蜷缩了起来。经过许多次的开垦,木槿的身体爱
死了被这样对待的感觉。
“夫君,嗯,夫君。”木槿咬著下唇,双腿紧紧夹著沈如冶的壮腰,狠狠举著臀部,小幅度套弄起沈如冶的阳具来。
“骚货,骚货,噢,你这个小骚货~~”木槿的下面把沈如冶的阴茎包得很紧,他又酸又爽。“吼──”沈如冶虎啸一声,健腰往後
一缩,向前一顶!!!
“啊──”木槿爽得像只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左右扭摆。
沈如冶抓牢木槿的腰肢,一顶再顶,仿佛要顶穿了去。
“啊哈,哼──”木槿的身子一拱一拱的颤,小嘴大张,发出痛苦又舒服的叫声。
沈如冶见她如此之爽,畅快极了,他大笑出声,开始了重复的抽插运动。两人相交合的地方就变成了一个奇妙的景观,一支圆圆的
肉棍不停的在进出著,啪嗒啪嗒声中,一汩汩汁液从圆圆的洞洞缝隙里噗!噗!的溢出来。
“呼呼,呵,喝!”沈如冶不停的粗喘。一支又长又粗的肉棒像一条烧红的烙铁一般在她紧致的花唇里越发利索的抽插著。
伴随著一记沈重的撞击,沈如冶低吼一声:“肏死你这个小骚货~~”後便俯身下来吻住了木槿张张合合的小嘴巴。
“唔。哼哼~~”沈如冶肏到极爽,他在木槿唇边低吼一声,抓紧了木槿的屁股,翻了个身,换了个体位,让两人面对面的侧躺著。
“嗯哼哼哼……”沈如冶把他的双腿伸得直直的,绷起臀部,摆动腰杆,沈重又凶猛的狠顶了起来。
“哈,嗯嗯嗯,哼哼哼……”木槿的身子在沈如冶的飞快撞击下,前後不停的摇动了起来,因为是侧躺著,她在激烈的摇动下,口
水收不住得从靠著床榻的一边流了出来。
“脏死了,口水都流了一床。”沈如冶蹙眉嫌弃。
“啊,嗯~~~~你、嗯换、个、嗯体位,我的、嗯、口水、就、嗯、不会、流出来、了、!”在剧烈的运动下,木槿说话都是断断续
续的。
沈如冶邪魅一笑,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好啊。”
说著,沈如冶猛的站起身来,他抓著木槿的腰肢,让木槿整个人呈现倒立状态(这麽个形状【∩】,左边的【|】是沈如冶下半身
,中间的【-】是木槿和沈如冶紧紧贴在一起的部位,右边的【|】是木槿的上半身。)。
“啊!夫君,你要做什麽?”木槿大惊失色。
“让你不会流口水,又很爽的‘体位’啊。”
“啊啊啊,不要~~这样子我的腰说不定会折断的。”木槿狠狠摇头。她倒不当心沈如冶运动起来会把她的脑袋往床板上撞。因为沈
如冶的腿够长,这样折著被抽插,她的头根本就够不著床榻。
“不用担心,我动得慢一点就是了。”
“啊!,不要~~”木槿的小腹因为这个体位不停地收缩了起来,带动著小穴狠狠绞住沈如冶的肉棒。
“喝,哼~~”沈如冶粗喘声声,他抓紧了木槿的腰肢,不停的把木槿的腰肢拉远又拉近得为他的阴茎服务。
“啊,夫君我好难受,换、换个姿势吧。”木槿整个人晃晃悠悠的,长长的头发直立立地扫著床单。
“你想以怎麽样的姿势弄?嗯?”
“我想坐在夫君身上弄。”木槿低低地说道。
沈如冶眸色深沈,大掌一伸,抱起了木槿的上半身。
在木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沈如冶冷不防的往後倒去,“啊──”木槿尖叫,他们的身子陷进床榻的被褥中去。被褥的弹
性,让木槿的身子在沈如冶的阴茎上狠狠弹跳了好几下。
“快啊。”沈如冶催促道。
木槿被迫无奈,只得一咬牙,双手按在床榻上,撅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沈如冶的大肉棒。
沈如冶淡淡看著木槿,沙哑说道,“你起落的幅度可以大一些。”男人阴茎长就是有这麽个好处,就是随便女人怎麽扭,它都不会
轻易掉出来。所以沈如冶得瑟极了。
“嗯。”木槿轻应一声,开始更大距离地起落臀部、左右旋转。把阴茎深深插入,长长拉出。
“坐著,前後摆动。”
“好。”如果没有起落,那麽阴茎就会一直插在小穴里,前後摆动,只不过让阴茎在小穴里甩动而已。
“噢,哼哼哼……!!”沈如冶的呼吸很是急促。
“啊!嗯嗯,嗳嗳~~”木槿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下体前後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起来。
但木槿同学只是小女子一枚,体力实在有限,这般玩了一会儿便把速度慢了下来。
沈如冶取笑,“小骚货,不行了吧。”接著,沈如冶伸出长手箍住了木槿的小屁股,十根手指头深深陷进了木槿的屁股肉里,形成
十个小巧的指窝儿。
“呼呼……”沈如冶抬起木槿的屁股,再放开力道,让木槿的屁股无阻力地往下落,在这个时候,他会锦上添花地一抬臀,把他的
肉棒更狠更深的戳进木槿的花心深处。
“啊!”木槿双腿一抖,爽得浑身直战栗。沈如冶见她如此性福,不由勾唇一笑,双手固定住木槿的屁股,发狠抬臀,“啪啪啪啪
啪”地直往上捅去,把木槿的身子撞得直往上窜。
“啊……哈……恩呃嗯嗯嗯,哼哼……”木槿无助的直喘气,腰肢扭做麻花绳。
双脚撑在床上,屁股直往上挺的动作,有没有人做过?能坚持多久呢?
对!这是很考验体力的动作,在此不得不表扬一下沈如冶同学了,人家身上坐了个木槿,还能挺得木槿乳房乱抖、长发乱颤,实在
厉害啊。而且他还硬生生的挺了好几分锺呢。这就是实力啊,男士们羡慕吧?别羡慕了,生命在於锻炼。多练练吧,练多了,你就是第
二个沈如冶!!
“喝──”沈如冶虎啸一声,撑不住了,猛的翻过身去,把木槿压在下。
“啊,哈,嗯嗯,哼哼……”此刻的沈如冶抿著嘴,拧著眉,表情既痛苦又幸福,举起木槿的两条腿,可口的是他全身的肌肉都在
喷汗,养眼极了。他以飞一般的速度顶弄著木槿的下处,顶的木槿的身子一耸一耸地往上跳动著,晃得木槿的视线成白花花的一片。
“啊啊啊啊啊……嗯,哼哼不,不,不,不要!好重,好深……啊啊啊,我受,我受不……哼……了,了。呀,啊──”
第091章 曲折求帮衬
抱著腿,蜷缩在临窗的榻子上,看著窗外洒满了阳光的小桥流水发呆。
佳琦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低声地问我:“在想什麽呢?”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转头看他,说道,“我现在琢磨著该怎麽向沈如冶开口要求帮衬。”
佳琦道,“你当初是怎麽跟傅雁竹说的,就跟沈如冶同样说上一遍不就得了。”
我抓了抓头发,苦恼道,“傅雁竹和沈如冶不是同类型的人。对傅雁竹有用的招数对沈如冶未必有用。”
佳琦用一副要笑不笑的眼神看著我,道,“今夜沈如冶必定还会来这里,你要不就来个‘酒後吐真言’。一来,可以轻轻松松达到
你要求他帮衬叶家的目的;二来,也可以用醉熏熏的样子把沈如冶迷个神魂颠倒。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我骇然,“佳琦姐,你出的这是什麽鬼主意?”
佳琦鄙视挑眉,抱胸道,“那你有什麽好主意?”
“……”我摇了摇头,“我就是因为没主意才在这边发呆的。”
佳琦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就用这一招吧,相信我,这招对沈如冶绝对有用。”
“……”
☆☆
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著手准备了。先把酒喷在衣服上,铺在床榻上凉干。
晚上的时候,我把喷了酒的衣服穿到身上去。──这麽一来,身上就充满酒味,像喝多了酒一样。
……
在花园路口处把风的翡翠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扶著胸口禀报道,“二奶奶、琥珀姐,二爷快、快过来了!”
佳琦连忙端起了酒碗为我斟了杯酒,递给我,说道,“二奶奶,喝一口酒。”
“嗯。”我接过酒碗,扬起脖子,灌了下去。
“咳,咳,咳!”喝得太急,被酒呛到了。
佳琦一边给我顺背,一边对我轻轻说道,“二奶奶,别紧张。”
我点点头,道,“知道了。”
佳琦又道,“二奶奶,把姿势摆得优美一点。”
我忙不迭的点头,男人嘛都是视觉的动物,优美的动作是少不得的。
我把身子扭成一个“S”形,举著酒碗晃了晃,眨眨眼睛(可以看做在放电~~),问道,“你们看看,这个姿势怎麽样?”
“扑哧。”屋里的佳琦、珍珠、翡翠都捂嘴笑了起来。
佳琦道,“二奶奶,您别耍宝了,二爷就快来了,你还是快摆个好看的姿势要紧。”
我鄙视地睨了佳琦一眼,道,“我不正摆弄著吗?”
佳琦跺脚,道,“哎哟,应该这样摆~~!”说著她拉起我的身子,摆弄著我的四肢,道,“双腿交叠著,左手手肘撑在炕桌上,支
起下巴。”
翡翠笑道,“琥珀姐好厉害~~二奶奶做这样的姿势真好看。”
我挑了挑眉,道,“是吗?很好看吗?”
翡翠忙不迭地点头,笑道,“是的,二奶奶。这个姿势您做起来可好看了。”
我故意板起脸来,道,“这麽说来,我刚才那姿势就不好看了?”
见我变脸,翡翠连忙紧张地摆手说道,“不,二奶奶刚才的姿势也很好看,只是不太像喝醉了酒的样子。”
我噗嗤一笑,道,“呵呵,终於把翡翠给吓到了!”
翡翠这时才恍然大悟地瞪圆了眼睛,道,“原来二奶奶在耍著我玩?哼。”
这时候,外面传来玛瑙特意拔高的声音,“奴婢给二爷请安。”
☆☆
沈如冶阔步进来的时候,我坐在炕桌前,一手撑著下巴,一手端著酒碗。珍珠为我捶腿,翡翠为我捏肩,佳琦为我斟酒。
沈如冶见此,不由停下了脚步。
珍珠、翡翠、佳琦连忙停了手中的活儿,向沈如冶行了礼。
我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顽皮,坐直身子,向他勾了勾手指头,道,“夫君,你过来丫。”
沈如冶像是被我逗乐似的喷笑出声,走了过来,撩了袍子优雅坐在炕边。
佳琦从圆桌上又取来一只酒碗,摆在沈如冶面前,她正要为沈如冶斟酒。就被我抢了手里头的酒壶,我挥挥手,道,“这里不用你
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是。”三人装模作样地看了沈如冶一眼,见他没甚麽反应,便恭敬应声,鱼贯退出。
沈如冶俯身向前,勾住了我的下颚,道,“把她们都遣出去了,谁来伺候爷?嗯?”
我对他咧嘴一笑,大声嚷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为妻伺候夫君了。”
沈如冶起身,把炕桌挪下炕去,像大人抱小孩一样的抱起我,鼻子贴在我的身上嗅了嗅,道,“一身的酒味,今儿喝酒了?”
我指著他的鼻子,咯咯笑起,道,“夫君,呵呵,我看到好多个你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接著我娇软无力地趴在他
的身上,扯住他的衣衫死命地晃著,“夫君,你不要晃了,你晃得我的头好晕哦。”
沈如冶低低一笑,道,“看来你醉得不清啊。”
“夫君。嗯。夫君。嗯。夫君。”我一边拿著他的名字唱歌,一边在他膝盖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的闹个不停。
今晚不知道怎麽了,沈如冶很安静得任我乱滚著。他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我心里不由毛毛的。
於是我佯装是闹累了,停了下来,抬眼看他的眼。只见他的眸光温柔得渗人、绚烂得极致。我心下大惊,天,这还是沈如冶吗?
沈如冶是精明的,我怕被他看出异样来,便娇憨地笑起,举起手,任衣袖落在手肘,露出手腕。
腕上带著的红麝香珠,把丰腴的手腕衬托得莹白如玉。
我笑盈盈地看著他,问道,“好看吗?”沈如冶低沈轻笑,粗粝的指腹摩擦著我的耳根,沙哑道,“真不要脸。这样的话儿也敢问
出口。”
我撅起嘴,道,“我问你我手上的这串红麝香珠好不好看,怎麽就不要脸了?”接著我低声喃喃道,“要是我真不要脸子了,我就
不会把叶家的危机深深藏在心里了,呜呜,我藏得好痛苦啊。”我揪著头发,再度在他的膝盖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沈如冶按住了我胡乱滚动的身子,问道,“叶家出现什麽危机了?”
我在他的怀里蠕了蠕,道,“够贱和温盛堂不知道为什麽,总在明里暗里地跟叶家过不去。哥哥说在这麽下去,叶家的铺子就经营
不下去了。呃~~”说著,我打了个酒嗝。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叶家是我的娘家,我是你的妻子,看在你的面子,他们就不应该这样做……”
沈如冶低低道,“向我要求帮衬你就觉得是不要脸了?”
我心重重一跳,佯装听不明白地抬眼看他。
静默了半响,他才再次说道,“向傅雁竹要求帮衬你就不觉得不要脸了?”
“……”我心狂跳了起来。
“说话。”他箝住我的下颚,让我的眼睛对上他寒气逼人的眼睛。
我伸出手抚上他的下巴,一脸担忧道,“夫君您生气了?为什麽生气呢?为妻是不是说错什麽话了?”并装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来。
第092章 借刀杀人
剧情番外7。借刀杀人。
☆☆
一大早,沈如冶带著帮子人拿著木棍,气势凶凶,冲进钩剑和温盛堂在东街的店铺里。见了东西就砸,待钩剑和温盛堂赶到的时候
,他们两家的店铺早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
“沈如冶,你发什麽疯!”钩剑快步走到沈如冶面前揪著沈如冶的衣襟怒吼。
沈如冶淡淡一笑,伸手一弹,钩剑的身子便往後踉跄了好几步。
“听说你和温盛堂明里暗里跟我媳妇儿的娘家的店铺过不去。”顿了顿,沈如冶又道,“我早就说过,她是我的媳妇儿,不是旁的
女人,你们倒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今儿这是给你们的教训,若有下次,砸得就不是你们的一家店铺了。”说完沈如冶就抬脚走人。
钩剑和温盛堂呆呆看著沈如冶走远。
……
钩剑看著被砸烂的店铺,很不甘心地嚷嚷道,“盛堂,难道就这麽算了?”
温盛堂挑了挑眉,道,“不然呢?我们还能怎麽样?砸回去吗?”别看沈如冶处处不如他们强势,其实他只是懒得去拦权夺利而已
,若真惹怒了他,他和钩剑只怕会吃不了兜著走。
钩剑讪讪地摸了摸鼻头,道,“如冶这家夥最近也太奇怪了,叶家的事情,沈如净都不管,他倒是管上了。”
温盛堂笑道,“所以说,千万不能小觑呢软的‘枕头风’。”
钩剑冷笑,“有什麽不可小觑的?我们又不是没被女人吹过枕头风。”
温盛堂瞥他一眼,道,“那是她们的功力没有她的深厚。”
钩剑很不屑地撇撇嘴,“不就是一只被傅雁竹穿过的破鞋吗?有什麽好稀罕的?如冶居然拿她当宝贝了。”
温盛堂冷眼看他,“隔墙有耳,说话小心点。”
“哼,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谁人不想活了,敢把耳朵放在我们的墙壁上?”
……
☆☆
“听说你一大清早的,带人把温盛堂和钩剑的店铺给砸了。”沈如净撩袍坐在沈如冶右边去。
沈如冶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斜睨沈如净一眼,道,“此等小事不是你该过问的。”
沈如净挑眉道,“小事?现在京城里头谁人不晓得这件事情?”
沈如冶挑了眉,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这麽说是轰动京城了呀?啧啧,京城里头的人也太无聊了。”
沈如净问道,“为什麽要这麽做?”
沈如冶垂头吃菜,“无聊呗。”
沈如净淡淡道,“以後别为叶家再出头了,惹人笑话。”
沈如冶抬眼讥峭道,“如果连自家媳妇儿的娘家都不肯帮衬,那才会让外面的人看笑话呢。”
沈如净楞了一下,眯起眼睛,好笑哼了一声,道,“自家媳妇儿?你别忘了当初是因为什麽娶她的。”
沈如冶夹菜的手一顿。
沈如净轻叹一声,又道,“你好像忘记了当初的目的,一心一意宠起她来了。”
沈如冶撇撇嘴,道,“不管是什麽目的,我既然娶了她,那麽她就是我的媳妇儿。”
沈如净挑眉,“这麽说来你不打算休掉她了?”
沈如冶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道,“以後再说吧。”
沈如净定定瞅著沈如冶看,没有再说话。
☆☆
此後,沈如冶每晚都呆在木槿的房间里,没有再宠信旁的女人……
☆☆
六月,去外祖家玩的沈如月回沈府了。
沈如净第一时间就去找她了。
“二姑娘,大爷来了。”外面的小丫鬟禀报道。
沈如月猛的从炕上蹦起来,不敢相信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沈如净性子严谨,不像沈如冶那样宠她,而今儿她才刚回家来,沈如净
就赶过来了……
“大、大哥。”沈如月的声音激动地有些颤抖。
沈如净抚摸著沈如月的小脑袋,温雅地笑道,“妹妹,大哥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沈如月傻傻地抬头结巴道,“大哥期盼我回来?”真的吗?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大哥会是如此的重视自己。
“嗯。”沈如净含笑点了点头。
这时候,沈如月屋里的大丫鬟端了茶出来。沈如月拉著沈如净的手坐到了临窗的炕上。沈如月亲自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端给了沈如
净,笑道,“大哥,您喝茶。”
沈如净接过茶,轻呷了一口,拧著眉,用很正经地语气跟沈如月说起了沈如冶的事情。
沈如月感觉好幸福。沈如净还是第一次用如此慎重其事的语气跟她说话,不再当她是小孩了。──他当她是一个能托付重任的大人
,正说著至关紧要的大事情。
听到最後,沈如月吊起眉毛,双掌一拍炕桌,愤怒地站起身来,怒道,“她刚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了!看吧
,我才去外祖家几个月,二哥就把她宠上天去了。”
沈如净起身扶著沈如月的肩膀,让她坐回去,清雅道,“妹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最紧要的是,我们该怎麽让如冶不再受
她迷惑。”
“嗯嗯。”沈如月忙不迭地点头,“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
沈如净温雅笑起,道,“妹妹,附耳过来。”
……
第093章 镜花水月
桶中洗澡,当温软的白巾子擦到胸口上两叶宛如是刺青一般的花瓣时,搓弄的手不由停了下来。
在我身旁侍立的佳琦见此,不由弯身蹲在桶边,笑了笑,道,“你别心急。”
我斜了一眼佳琦,嘟嘟嘴,道,“你这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佳琦咯咯笑起,道,“他已经很宠你了,整天睡在你屋里不说,还时不时地送你一些首饰和衣服。……,他对你是用了心思的。”
我耷拉下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佳琦姐,别和我说这个了,听著我心更烦了。他‘宠’我,可是我胸前一直没能出现第三叶花
瓣,这说明沈如冶对我的‘宠’绝对是虚假的。”顿了一下,我冷笑道,“呵,说句难听的话,沈如冶宠我这就像那些有钱人宠明星、
歌星一样的性质,没放进一点的真心。”这种是镜中的花,水中的月,看著好看,实则都是虚的。
我颓废地把身子都浸进水里只露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我想著花样讨好他,想让他喜欢我,可努力了这麽多个月,居然一点成效都
没有。”
佳琦勾了勾唇,道,“也许沈如冶的感情迟钝也说不定呢。还是老话一句:‘别急,慢慢来。’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我烦躁地揉了揉额角,道,“怕就怕‘人旧不如新’啊。在最初的时候,我都没能让他喜欢上我,以後只会更艰难了。”
佳琦愣了一下,随後嘿嘿一笑,道,“你妄自菲薄了不是。”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是实事求是,不想自欺欺人。”
佳琦张张嘴正想说什麽的时候,外面传来珍珠的声音:“二奶奶,二姑娘打发人来请你过去一趟。”
沈如月请我过去?我愣了一下,这个“小姑子”昨晚不是才回来吗?
今儿就来找我了……
佳琦拧了拧眉,道,“木槿,你要有心理准备。”顿了一下,方道,“麻烦找上门了。”
“嗯。”我点点头。
☆☆
我们一行人刚踏进沈如月的院落,院门就被一个婆子给闩上了
我拧眉思忖那婆子为何要闩门的时候,翡翠突然尖叫出声,“二奶奶小心!”
佳琦拉著我的手腕快速一闪,可是青色的鞭子依然把我的衣服打出一个洞。
我大吃一惊,道,“如月,你这是做什麽?!”
沈如月怒道,“闭嘴!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说著,她举起鞭子再度向我打来。
佳琦拉著我的手,狼狈地躲著,我急急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跟你这种女人说话,我掉身份!”
“呼”地一声,沈如月的鞭子落在了我的手臂上,痛得我掉眼泪,这可比沈如冶用鞭子打我的时候痛得多。
这时候,翡翠、玛瑙奔去和守在院门口的婆子掐起架来,珍珠拉掉了门闩,转头对我说道,“二奶奶快跑!”
好丫头!回去後,一定好好奖赏。
佳琦拉著我就往院外逃命去……
身後传来沈如月的恼怒声:“饭桶!怎麽让她给跑了?!回头看我怎麽收拾你们!叶木槿,你尽管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
”
☆☆
跑到花园的时候,遇到了沈如冶,我和佳琦对望一眼,惊喜若狂,佳琦放开我的手,我会意,连忙奔过去,扯住沈如冶的衣袖,哭
了出来,“夫君,救我啊。”
沈如冶摸著我的脸,问道,“这是怎麽了?”
我抽泣道,“小姑子用鞭子打我。”
沈如冶挑了一下眉,又问,“她为什麽要打你?”
我摇摇头。
“不要脸的贱人!青天白日的,你抱著我的二哥做什麽?!还不快放开手!!”身後传来沈如月的声音。
我撇撇嘴,把身子更深的偎进沈如冶的怀里,侧著脸,瞅著沈如月看。
“你这贱人!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沈如月吊起眉,用鞭子指著我。
沈如冶抬手轻抚著我的肩,淡淡问道,“如月,你做什麽拿鞭子打你嫂子?”态度很淡,对沈如月骂我是贱人的事儿仿若未闻。我
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沈如冶的凉薄。
沈如月瞪圆了眼珠子,“嫂子?!二哥,你不会真把她当你的媳妇了吧?!”
沈如冶笑了,道,“她本来就是你哥哥的媳妇。”
沈如月脸色一白,脸上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二哥,你难道忘了当初是怎麽跟我说的?走开去!今儿个我就是要拿这贱人练鞭法
!”
沈如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温柔道,“如月,别闹。”
听到沈如冶带著宠溺地低斥声,我心头一颤,虽然这几个月来,沈如冶待我极好,却也从未用如此温柔包容的语气跟我说过话。这
个沈如月在沈如冶心中分量很重吧。想到此我心头惴惴,沈如冶不会答应沈如月这个变态的要求吧?
沈如月把小嘴一憋,瞪著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著沈如冶看,道,“二哥,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最重要的。你说过只要我想
做的事情你都不会拦我。”
沈如冶沈默,没有说话。
沈如月见沈如冶不说话,不由撅起嘴巴,娇嗔道,“哥~~难道在你心里,这个贱人比我重要?”
听此,沈如冶缓缓地放开了我的身子,粗粝的大手摸著我细致的脸颊,低低对我说道,“如月心情不好,你就挨她几鞭吧。啵。”
说著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明明是很残忍的事情,却用这样的宠溺的方式告知……
“嘻嘻,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话音落,沈如月高高扬起鞭子往我身上狠狠抽来……
“呼,呼,呼~~”的鞭声在我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响起,我却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沈如月的鞭子落在身上,无论有多麽地痛
,我都没有躲开去。
沈如冶看我躲也不躲得站在那里任沈如月打,不由蹙起了眉头……
第094章 游刃有余
沐浴洗漱後,趴在枕头上让佳琦给我上药。
佳琦一边给我抹药,一边说道,“沈如月下手可真狠。”
我呆呆望著枕头上的花,傻傻地问道:“佳琦姐,你说这暗处会不会有一根‘金手指’?”
佳琦听之,眼角抽了抽,她弓起食指敲向我的额头,嗔怒道,“现在都是什麽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委屈地抚摸著被她手指狠狠弹了一记的额头,道:“我想我们现在处得是‘游戏世界’,按常理说暗处理应该有一‘金手指’在
帮著我们才对。”我渴望万能的金手指啊金手指。
“你怎麽越发来劲了呢。”佳琦哭笑不得,“你闲著没事就想想怎麽样拿下沈如冶吧。”
我捧著脸蛋左右直摇摆,苦闷叹气道:“佳琦姐,我已经很努力了。”
佳琦拧起好看的眉,以看世界大怪物的眼光看我,啧啧称奇道:“受到沈如月那样的对待,你就不愤怒吗?”
我愣了一下,佳琦为何要这样问呢?想了有五秒之久,我就“悟”了,一定是我现在表现的太过平静的缘故。
我咧嘴一笑,道:“如果愤怒能够解决问题的话,我一定会惊天动地地‘愤怒’出来。”
佳琦难以置信地眨巴著眼睛,食指颤颤直抖,嘴唇翕动个不停,可大半天过去了,她也只结结巴巴的吐出一串“你你你你你”。
我万般鄙视地看向她,撇嘴道,“你至於这样惊讶吗?”
听此,一团名为“气结”的焰火在佳琦的眼里燃烧了起来,她抓住我的肩膀狠狠摇晃,“你是木头吗?你就不痛吗?沈如月用鞭子
那样用力的抽打你,你难道不该愤怒吗?”
我摸了一把脸,情绪低落,耷拉著耳朵,喃喃低语道:“这有什麽办法呢?她在沈如冶心中的分量可是很重要的。”
佳琦满脸疑惑,待她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外屋传来珍珠的禀报声:“二奶奶,二爷来了。”
听此,佳琦拧了一下眉,她强忍著疑惑,连忙从榻上站起身来,对著正撩帘进屋的沈如冶行了一礼,随後低著头,快步出去了。
沈如冶见我没有像往常那样起身服侍他换上室内衣服,便阔步过来,在榻沿坐下,伸手摸我脸颊,低声笑问:“怎麽不起身为爷换
衣服呢?”
我满脸黑线,我怎麽觉得沈如冶特别喜欢摸我的脸呢?呃,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嫌弃地拍掉他的手,仰躺在榻上,托起绢帕遮住
了自己的脸。
沈如冶咯咯一笑,拉开绢帕,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他牵起我的手,一边温柔地为我带上,一边笑著说道,
“这镯子花了爷三万两银子,喜欢吗?”
三万两银子????天价啊天价!!!!!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下冷笑,他花三万两银子买个镯子给我,是为了补偿吗?
我坐起身子,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了出去,放回他的手中,耷拉著脑袋,瘪嘴说道,“爷的东西我不敢要,爷拿回去吧。”
沈如冶抿唇一笑,蜷了中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敲,用宠溺非常的口吻说道,“怎麽?还为早上的事儿生气?”
听之,我双眼“很受伤”地盯著他看,还故意翕动几下嘴角,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见此,沈如冶伸出捧起我的脸,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轻叹了一口气,低低道,“今儿有我在场,如月才意思意思地只抽了你几鞭子
,以後我不在场,她下手一定会更重,你最好多穿几件衣服。”用充满了爱恋的语气说著无情的话语,这天下只怕也只有沈如冶能够这
般了。
我握了握拳,死死盯著小几上的茶壶看,真想拿起它往沈如冶的头狠狠砸过去!
可是我心里很明白若真那样做了,那麽我的通关计划就会中途流产了。所以为了“通关大计”,我一定要忍下去。
我忍!我忍,忍忍忍!我继续忍!!
待我把心中的不甘和憋屈都忍下去後,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双手,45°抬头(据说这个姿势最是楚楚可怜),死死揪住他的衣袖
,肩膀一抽一抽地低低哭泣。
沈如冶拧眉看我,久久没说话。
见这斯一副“受困”的神情,我心下狂喜,有戏了,很有戏的说~~
我酝酿深情,肉呼呼的手儿紧紧包围住他的一只大手,扯到自己的心口上,软软说道:“夫君,我这里好痛。痛得就像有把刀子在
割一样。夫君,夫君,夫君……”泥软的叫了他好几声夫君,只叫到我恶心地想要吐出来的说话,才停止“废话”,进入“正题:“我
好爱好爱夫君,为什麽夫君就是不爱我?”言情小说里常常这样描述,经典啊经典,经典到我真的快要吐出来了!!!
沈如冶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这一句话给电到了一般地连忙抽出手去,後退几步,脸色惨白的逃了出去。
呃。我僵了身子,眨巴几下眼睛,沈如冶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我歪著头,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沈如冶为毛腰逃走。
第095章 妖娇
佳琦撩帘进来,一脸惊异地坐在榻沿边,轻揪著我的衣服,很是好奇地小声问道:“你对沈如冶做了什麽?竟把他吓得落荒而逃?
”
我猛的瞪大了眼睛,半张嘴,半响都说不出话儿来。
佳琦见此,催促道:“你说话啊,我都好奇死了。”
半响,我才反应过来,含糊道:“我只不过说了一些肉麻的话而已。”我哪好意思告诉佳琦我对沈如冶说了“好爱好爱你”?呃,
恶心死了~~
“你说了什麽肉麻的话?”佳琦眼睛晶亮,一副好奇地不得了的样子。
“就是一些肉麻的话啦!”佳琦真可恶,一直问个不停。
“你跟我说说呀,天哪,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麽样的话能把沈如冶给吓住了。”
被她问地没法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告诉她:“我、我说了一句‘好爱好爱你’。”
佳琦的嘴被我的话儿惊成了O形,久久不能言语。
我满脸黑线,摸了把脸,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佳琦摸著下巴,一脸深沈地说道:“没想到沈如冶的抵抗力如此之弱。”
“抵抗力?”什麽抵抗力啊?佳琦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根本听不明白。
轮到佳琦对我递来鄙夷的目光了,“对‘爱’字的抵抗力啊。”
我皱起一团脸,纠结道:“可我有听他的小妾对他说过那个字啊。”
佳琦挑了挑眉,分析道,“说明在他的心里,你不同与他的那群小妾们。你是特别的。”
听之,我心儿都快喜悦地飞出来了,“这不会是真的吧?”
见佳琦一脸满然,我尴尬一笑,小声地仔细问道:“呃,你为什麽会认为我现在在沈如冶心里是特别的?”
佳琦噗嗤一笑,分析道:“如果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不特殊,你的那句:‘好爱好爱你’就不会对他造成那样大的杀伤力了。”
我眨巴眨巴眼,一时消化不了佳琦带给我的信息。久久之後,我缓缓扯开衣襟,看向胸前的两叶花瓣,不解道:“如果真是这样,
那麽我胸口上为什麽没有出现第三叶花瓣?”
佳琦收了笑容,一脸沈思,道:“可能是因为沈如冶现在对你还只是心动,并没有达到爱的地步吧?”
我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做此猜想了。
☆☆
翌日大早,去给沈太夫人请安的路上遇到了沈如冶,他见到我,对我勾唇笑笑,仿佛昨儿落荒而逃的人不是他。
我愣了愣,惊讶沈如冶过人的恢复力。
佳琦在我的後腰处狠狠一掐,我这才反应过来,猛的奔过去,肥嘟嘟的手儿紧紧牵住他的大手,甜甜一笑,轻轻叫了声:“夫君。
”
“嗯。”沈如冶一愣,但是这斯愣是强悍的快速恢复过来。
“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下,拉我二哥的手做什麽?没长记性吗?是不是想再次挨鞭子?”
我身子一抖,心里直哀叹,这个沈如月怎麽就跟我过不去呢?脑袋里有YY:难道她有恋兄癖?见自家兄长对旁的女人好,就吃起飞
醋来?
啊,乱伦啊乱伦~~
YY到此,我不由邪恶地勾唇暗笑。
沈如月扑捉到了我的笑,不由大怒:“你笑什麽笑?!不要脸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说著她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鞭子向我抽了过
来。
我心下懊恼,恼自己怎麽会那麽不小心,居然被沈如月抓个正著。
也许是昨儿的话起了作用,沈如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沈如月抽向我的鞭子,并没有让万恶的鞭子落到我的身上来。
“如月,不得胡闹。”沈如冶轻淡的说道。
沈如月不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愕道,“哥,你是怎麽了?昨儿你肯让我打她,今儿为什麽就不让我打她了?”
沈如冶皱皱眉,道,“你想要练鞭子找丫鬟练去,她毕竟是你的嫂嫂,别无理取闹了。”
听此,沈如月怨恨地瞥向我,眼中的怨毒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去,她咬牙嗔怒:“好啊,看来我是小看了这个贱人了,没有想
到她的手段如此了得,才不过一天的功夫竟然让哥哥连我抽她都不可以了。”
听听,这都是什麽话?她身为小姑子拿著鞭子打嫂嫂倒成有理了。
我正想翻白眼的时候沈如冶也转头狠狠瞪我一眼。
呃,我无辜地愣了一下,干嘛瞪我?我又没有惹他。
沈如冶抿了抿嘴,把头转开,对愣在一旁的仆妇们吩咐道,“把二姑娘带回院子去。”
“是。”仆妇们恭敬应声,待她正要走向沈如月的时候,沈如月猛的发狂,举著鞭子乱抽:“滚开!谁敢过来我就抽死谁!”
仆妇们吓得脸色惨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哥,你不要被她给迷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怎麽样的贱人!她的身体没比青楼女子干净多少!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你的喜
欢。”
听之,沈如冶的俊脸刷的一下铁青了,“啪!”的一声,沈如月的脸被沈如冶打歪到一边去。
沈如月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她从来没想过沈如冶会动手打她,她一手捂住著脸,尖锐道:“二哥,你居然为了这女人打我?
呜呜,我恨你!我再也不原谅你了……”说著她像一阵风似的撒了丫子跑走了。
沈如冶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低著头瞪著自己的手掌看。
我心下猜测,沈如冶一定是为了刚才打沈如月的事情而懊恼。
唉,不过想一想觉得这是自然的,毕竟在他心里,我是比不得沈如月来的重要。而神使鬼差间他竟为了我而打了沈如月,心里不爽
就在所难免了。
第096章 馅饼
自从沈如冶替我拦下沈如月的鞭子後,他待我越发好了,金银首饰像大白菜似的往我这边送来,可是我的心底却颤颤发怵,总觉得
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天,天气明媚,蔚蓝的天空上只有几缕像薄纱一样的白云在悠悠飘荡着。
我让丫鬟们端了一壶铁观音,几盘水果,在波光粼粼的湖中凉亭上吹着风儿。
我捏着一块西瓜慢悠悠地啃着吃,嗯~西瓜好甜喏!
“弟媳好生悠闲啊。”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端得是勾魂夺魄。
我猛把眼睛转向发音处,只见沈如净正伫立在凉亭的另一边。衣袂飘飘,优美得宛若从深山老林里走出的狐狸精。
我愣了一下,连忙放下啃了一半的西瓜,从石椅上站起身来向他施礼问好,态度很是恭敬。
他呵呵一笑,道:“自家人何必这般客气。”
他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睛里清清澈澈地映着小小的我,很专注很认真,我被他看得心下一囧,有种我是他心上人的错觉。
“坐。”他笑意隐隐地对我说道。
我颔首微笑,坐回石椅上。心下却纳闷:今儿的沈如净是哪根筋不对了,见我在凉亭里还走过来?──虽然我是他的弟媳,但在礼
教森森的古代,他这样前来却是不妥。
我不认为他不懂礼教,所以我肯定他应该是专门来找我的。
想到此,我背脊一凉,战战兢兢地献上一块西瓜,谄媚一笑,道,“姐夫请吃西瓜。”
他淡淡抬眼,波光粼粼的黑亮水眸笑意盈盈地凝着我,轻“嗯”了一声,从我手里头接走了西瓜瓣。可是好死不死,他的纤长玉指
无意地抚摸过我的肥指!
太心惊动魄了!我的脸上喷出热潮,理智轰然爆炸,个中滋味,笔墨难形容。
心念一闪,直觉他是故意的!因为西瓜瓣那麽大,手指相碰的几率忒低。
错觉,这是错觉!人有时候连喝水都会塞牙缝,所以无意间的手指相碰又能算什麽呢?
我气闷地吁了一口气,瞄天一眼,怨今儿的天气为何这样的明媚诱人,害我错觉连连。
他意有所感,不由魅惑一笑,一手拿着我给他的西瓜瓣,一手把我啃了一半的西瓜举到我的跟前来,声线飘逸,清润如水:“给。
”
如果我前刻还以为是天气明媚的错,那麽此刻我完全明白其实这不是天气该承担的过。──沈如净这斯绝对是故意、有意、特意的
……勾引。
沈如净勾引我?
我脑袋晕眩,心神巨震,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我瞪圆眼珠,双手环胸,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你想干嘛?”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麽个浅显的道理我若不明白那便妄为在信息发
达的现代社会生活过了。
他眼中光亮一闪,常年带笑的脸庞露吃惊,“弟媳何出此言?”
能让妖孽如同狐狸精的沈如净露出此种表情,我顿觉功德圆满,造化不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已知足。
我悠悠冷笑,理智阐述:“大伯好不羞耻,青天白日,竟公然勾引弟媳妇!”我第一次称呼他“大伯”。
他惊愕,狠狠呆了,久久无法回神。
见他如此神情,我暗自偷乐,有些事就该反其道而行之。我若表现反应平常,恐怕入不得他的眼。
第097章 别样情怀(1)
沈如冶番外2:
那天午後,阳光很是明媚。他直接从窗棂捷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砰!”一声细响,他隔着一张炕桌,与沈如净同坐榻上。
“回来了。”这时候沈如净才抬眼看他。
“嗯。”他低低应了声。
沈如净侧着身子为他斟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
他端起茶就牛饮,其实他并不是不喜欢品茶,只是因为沈如净喜欢,所以他就不会去喜欢。──这是他一贯的作为,为了区别他和
沈如净。
沈如净见了摇摇头,却也没说什麽,仿佛早已经习惯他的习性似的。
“今日可有收获?”沈如净问道。
“有!不但有,还很丰盛呢。”他嘴角弯弯翘起,眼眸明亮,显然十分兴奋。
听之,沈如净轻应了一声“哦”,面部表情却依旧平淡如水,仿佛在这世间没有什麽事物可以引起他的好奇。
他看着沈如净这副样子不由撇了撇嘴,没有了往下说的兴致。
沈如净见他如此反应也没有再问的兴趣,把眼眸垂下,继续看他手中的书册。
隔了半天,他忽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说我纳她为续室如何?”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就是挠得他心头发痒,他要付出实现。也许
那时候他太过无聊了的缘故,所以才有了将纳她进门来研究研究的念头,看看这个荡妇淫娃到底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麽区别,居然如此有
手段,把那两个男人玩弄在手心里。唉,没法子,他的生活太无趣了,难得有一样“东西”激起了他沈睡已久的好奇。
“她?谁啊?”这时候,沈如净的脸上才露出惊讶地表情来。
他转眸看沈如净,眉眼皆是妖孽祸害的笑意,“傅雁竹的媳妇。”
“啪”地一声,沈如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见此,他愣了一下,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难得见沈如净有失态的一刻。
“哈哈,沈如净,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哈。”他尽情笑个前俯後仰。
沈如净捡起地上的书册,揉了揉额角,道,“没规矩,叫大哥。你怎麽突然有这种想法?”
他眯了眯眼睛,转瞬倾城一笑,轻吟道,“因为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啊。这世上啊,没有什麽事情比夺人所爱更让人觉得兴
奋有趣了。呵呵……”
沈如净嗤笑一声,“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简直不知所谓。你有何证据?”沈如净根本就不相信那样的两个男人会去“喜欢
”一个女人。因为“喜欢”是什麽东西,沈如净压根不懂。所以他肯定站在与他同一高度的傅画沂和傅雁竹也一样不懂。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手肘支在小几上,撑着下巴,浅笑悠然,“证据啊,那可多得去了,比如一向深沈肃穆的傅画沂居然会为了她
,利用权势连夜强买下人家的院子;一向自尊自大的傅雁竹居然会为了她,生生接了绿帽子,硬是没在休书上盖上印章。”没有盖印章
的休书是做不得数的。
沈如净笑了笑,道,“你别异想天开了,也许那傅雁竹在愤怒的情况下忘记了盖下印章了。”
他挑了挑眉,笑道,“哦,是吗。人们称之过目不忘的‘兵器鬼才’也会有忘事的一天?”说着,他侧身抓了个软枕,懒懒地靠着
,曲起一条腿,纤纤细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轻轻叩动,继续说道,“即便他先前是因愤怒忘记了,可在那白痴女人的提醒之下,生为好
记忆的他,怎麽也该记起来吧?”那麽明显的提醒,若傅雁竹还不明白,那麽就不配被人称为“鬼才”了。
沈如净愣了一下,自斟了一杯茶,端起杯子优雅啜了一口,道,“她提醒傅雁竹休书忘记盖章?那女人,我见过数面,她并不是个
愚昧之人,怎麽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
他微阖眼睛,侧着身子,把脸颊偎在软枕上蹭了又蹭,道,“是我轻耳听到,岂能有假?”
沈如净催眸沈思,道,“她或许并不知道休书需要盖上印章才能生效吧。”
“不。她是知道的。”他很肯定的回答。
为这麽一句话,沈如净侧目。
他笑笑,落落大方地任沈如净“观看”。
“那样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的家门。”沈如净把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放在小几上。
“大哥,你何必这麽认真呢?我就是玩玩而已,待以後觉得无趣了,处置掉就是了。”他心生不悦,不过一件玩物而已,沈如净何
必阻挠他的乐趣。他自己是个木头人,难道要他和他一样成为个没乐趣没享受的木头人?!嗐。真是个卑鄙小人。
沈如净揉了揉眉头,道,“一连死了两个妻子,只怕你会被人说成克妻,那时候便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把女人嫁给你了。”
他摆了摆手,道,“大哥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凭我们这样的家世,我敢发誓,就算我死了十个妻子,还是会有‘门当户对’的
人主动把女儿送上门来的。好了,这件事就这麽定了吧,等会儿我亲自跟祖母和母亲说去。”
沈如净蹙紧了眉头,说道,“如冶,这事还是再考虑看看吧。如果你觉得这麽做有趣,我们可以吩咐手下有体面的人去娶那女人,
你实在犯不着自己亲自上阵。”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是少贪玩的好,落下了太不好的名声,对你可不是件好事。”
“叫旁人去做哪里有自己亲自上场来的有趣?再说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坏上一些又有什麽关系。”说着,他站起身来,想要离
开。
“沈如冶!”沈如净很不悦。
沈如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烦死了,我主意已定,就这麽着吧。” 那女人,人前端方,人後古怪,令他见之心痒,
心中执念已生,一定要纳她进门研究,也顺便气气傅画沂和傅雁竹。呵呵,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
说做就做,当天午後他再次来到她的院落里。
天渐渐黑了下来,待她遣退丫鬟後,他便从房梁上下来。躺到她的炕上去。
她转身,往炕的方向走去,一抬眼,便见着了他,她愣在原地,一脸呆滞。
好傻的表情。
他愉快地勾唇。
待她从呆滞中恢复过来就立马压抑惊慌,挺直腰杆,端方贤淑地将两手交叠放置在小腹上,在他面前呈现出大家闺秀模样儿。“沈
二爷,你怎麽会在这儿?”
“噗嗤!”他倏地笑起,这女人人前人後的变化实在堪称一绝。不过此刻装端庄她不觉得太迟了吗?
她冷眼瞥他,眼中浓浓疑惑。不过她很沈的住气,只静静站在那里,看他笑了个够。
“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发笑?”他好奇她的平静。
她娴雅转头,黑葡萄一般的眼眸盯着他瞅,抿着嘴,很是认真地说道,“你喷笑,那是你失礼。若我问你因何而笑,那便连我也失
礼了。”
她回答的表情和语气太过认真和诚恳。他轻笑,她只用一个表情一段话语就让他觉得她与众不同,这份本事实在过人。呵呵,这让
他对今後的日子更期待了,笑後,他摆了摆手,声线慵懒道,“行了,我们现在算是偷偷幽会吧,你别满口‘失礼失礼’的,我听着就
恶心。我这人最厌恶的就是守规矩的人。”
听此,她以怒目相向,手指颤颤指着他的鼻子,奶声奶气地呵斥道,“岂有此理,是可忍熟不可忍了。什麽叫‘偷偷幽会’?什麽
叫‘听着就恶心’?你闯我闺房,我不尖叫着让人来抓你已经是给你脸面了,你再这麽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骂过,不过她的语言太过幼稚、表情太过呆傻,一点气势也没有。
他皮皮一笑,起了捉弄之心,“哟,你还懂什麽‘是可忍熟不可忍’呀。那你现在就叫吧,看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她拿眼瞪他,“无赖。”
“嘘!”他眯着笑眼,伸出食指在唇间一竖,戏谑道,“小声点,要是让你的丫鬟婆子们听去了,就算你有一百个口也会被人指着
鼻子骂‘偷汉子’呢。”
“哼哼,一个巨大魁梧的男人居然威胁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真是不要脸。”
“巨大魁梧?嗯。”他眯眼陶醉,他喜欢这四个字。可以看出她是个很会讨人欢心的女人。“好,这四个字用的真好,不愧是叶进
士教出来的好女儿。”中了进士却不能做官,叶家老爷活得真是失败。
面对着父亲被嘲笑,她立马横眉冷对道:“废话少说,你今儿特特来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虽然表情犀利,气势却提不起来,真真是个可悲的小姑娘呀。
他挑眉说道,“听说你被休了。”嗯,终於进入正题了。
她怒目相向,“胡说八道,若是连你都‘听说’了,我家人岂能没‘听说’这件事情,你这人怎麽连说谎都不会打草稿。”
他神色一愣,他乐呵一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掉‘听说’两个字。”她真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还是骂,“真无耻!就算我被休掉了,这也是我们叶家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你管这麽多做什麽?”
“怎麽会不相干?”他定定看了她几秒,脑筋一转,便深情款款地恶作剧:“从元宵一见,我便爱慕与你,想纳你为妻,一生相伴
,叶三姑娘可否愿意?”说完,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她瞪圆双眸,一霎间,傻傻愣住了,半响後,她才反应了过来,眨了眨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歪着头看他,然後认认真真、呆里呆气
地纠正道,“其实你应该对我说,‘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才是。元宵时,我还是傅雁
竹的妻子,你是世家公子不是街头浪子,请不要说些笑掉人大牙的话了。”她特特加重了‘愿’‘聘’‘媒’‘娶’的发音,以示她对
被他尊重的渴望。
他身子耸耸笑抖,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把他的恶作剧看得如此认真。真真是个呆傻的!这样的女人怎麽就让傅画沂和傅雁竹喜欢
得欲罢不能呢?实在令他费解啊。他弓了腰肢,嘴唇抵着被褥上咯咯直笑,眉眼弯弯,倾国倾城。过了好一会子,他方才抬起头来,双
眸一改先前的笑意盈盈,深邃地盯着她看,翘了翘唇,语速轻缓且认真地说道,“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
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明知不该如此认真,他却如此认真了。
她脸颊绯红,牵起青罗绢帕遮住红唇,垂下头,羞人答答地说道,“容我考虑一晚,你明日再来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想笑又压抑着不笑出声,哎呦,这女人真真太有趣了……
……
☆☆
窗外浅白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窗里来落在了临窗的榻子上,她放下手中的绣花竹圈,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搬着双腿让自己来盘腿而
坐,耷拉着眼皮,懒洋洋伸出双手让暖暖的阳光晒在十根略显肥嘟的白皙手指头上。
“噗嗤!”一声,他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这女人真呆真傻。
不过她的手指长得挺漂亮。
她脸色惊变,连忙狼狈地整理自己的坐姿,以淑女的跪坐姿势代替了盘坐姿势。待一切转换妥当後,她抬眼看他,眨了眨黑葡萄似
的眼睛,嘴角处勾起笑容,灿烂道,“你来了。”
这样的开场白令他一怔,仿佛她正等待他的到来。
“你在等我?”他顺便问问。
“嗯。”我点了点头。
他又是一怔,这女人为什麽要如此认真回答他,他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不知为何,她待他的方式让他感觉很不自在。他静静垂眼
,再抬眼时,为了赶走这种不自在便跳了话题:“昨儿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麽样?”
她甜甜一笑,认真诚恳地对他说道,“你来我家提亲吧。”
她的回答太过直接,太过真挚、太过专注。令他心神巨颤,愣在原地硬是不能动弹。
看他这样的反应,她像明白了什麽似的,脸蛋轰地一下暴红了。
她连忙垂了脸,掰着手指,找话来转移这份尴尬,“不过我要嫁给你,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们那样的家世,你家里人很难同
意你娶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吧?……还有啊,这件事情,我也还没有告诉我的父母亲,你要来提亲得先让他们知道我已经被傅雁竹休了才
成。”说着,她粉粉的脸皱成一团,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
他摸了摸下巴,好笑道,“听你这麽一讲,我发现我要娶你好像困难重重。”
她抬眼看他,笑地灿烂,回答的语气既真挚又肯定:“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
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这是一种全心的肯定和信赖。
她肯定他的能力,她信赖他的本事。
他身子一僵,一股不知名的悸动涌向了他心头,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瞪向她。
她心下一跳,他那是什麽表情?她刚才有说错什麽话吗?
他这样的表情把她吓着了,她轻轻咬着唇,低低叫唤着他的名字。“沈如冶……”
可他仿佛没听见,继续用眼睛瞪着她。
他的眼神太凶狠,她被他吓得小脸苍白,只得垂眼玩手指。
倏然,他双脚踏上榻子,把她的身子钳在他的身子下,双掌夹住她的脸颊,用力地揉搓,声音沙哑道,“你刚才说什麽?”
她脸上的肉被他挤得好痛,她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泪眼弯弯道,“沈如冶,你要做什麽?!”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她连忙揉揉被他蹂躏到发痛的脸颊,这个沈如冶真暴力。“刚才我说了很多话啊。”沈如冶怎麽了,为什麽这样激动?
“从‘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开始说。”
她眼露疑惑,压根不懂他为何要她把这句话重新说一遍?
“快点。”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还是很聪明地把他想听地话重新说一遍:“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
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嗯。”这时他才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把傅雁竹写给你的休书给我。”
她不解地拧眉问道,“你要他给我的休书做什麽?”
他勾唇一笑,道,“你不给我那张休书,我怎麽让你的父母亲相信你已经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实?”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过你得先起来。”他正压着她。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子来……
……
☆☆
以後的两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带着满腔期待等待她嫁过来。
她会是个好玩具,值得他的期待。
但这样的心情被沈如净的一句话打破了:“你若只当她是玩物玩玩自然可以,但是切勿当她是心上之人,因为她不配。”
只一句话,让他被她用认真和诚挚勾起的火热心肠瞬间冷却下来,恢复了初始的游戏心态。
沈如净说的没错,就算她再好,也不过是个荡妇淫娃罢了。
☆☆
两天後,她终於嫁过来。。
“二哥哥,快去掀盖头!”如月是他的宝贝妹妹,他与她打小亲密,向来是无话不说,因此如月对那女人的过往是最清楚不过的,
所以待她的态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
他笑笑,也不呵斥如月的没规矩,只是宠溺地说道,“顽皮。”
他用秤杆伸挑起她的红盖头,戏谑道:“新娘子,抬起头来,让大家夥瞧瞧。”
这时候只见她小小的身板一震,却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如月冷冷一笑,大步走过去,撩起了她的下巴,勾唇冷嘲热讽道,“我以为长得会有多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娶妻娶贤,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带给我们家多多好处就成。”不知为何,见她单纯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的一丝心
慌,他就有种很想淩虐她的冲动。
呵呵,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不正常的情结。
听了他的这句话,她的眼睛猛的瞪大,眼里充满了受伤。
如月见此,再加一把火,向她伸出双手来,道:“喂!给我红包。”
他不由咯咯一笑,这个淘气鬼,明明知道她带来的丫鬟都被他赶出去了(红包在丫鬟身上),还来如此一出,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呀。
听此,她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如月,委屈地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啧啧,看起来真可怜呀。
如月见此,立马冷下脸,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没准备红包。”说着如月的眼睛瞥向鸢尾,挑眉取笑:“大嫂啊,有这样
一个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鸢尾眼眸暖暖看了那女人一眼,後睨向如月,笑道,“我这个妹妹向来懂事乖巧,我从来不觉得她丢了我的脸。”
嗯,看来这两姐妹感情挺不错的,至少不会为了讨好沈如净和如月选择沈默。他不由睨了沈如净一眼: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怎麽样,
还是偏爱自家妹妹多一点。
“什麽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会连个红包也不准备。”如月冷笑。
这时候,只听她噗嗤一笑,道,“你闹洞房的方式还真特别,明明知道新娘子准过来了,备的红包都让贴身的丫鬟收着的,明明就
看见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边了。却还这般闹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顽皮的,我还真会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说着,她把眼睛望向他,
软软抱怨:“夫君也真是的,你也不看在我今儿个是第一天进门子,多多提醒我一下。”
他一愣,这个女人还真笨,话说得这麽直,就不怕得罪了未来的小姑子?还有,她瞧不到他是故意不帮她的吗?
或是,她在做戏。为的是勾引他?
真是个又呆又有趣的女人。
……
见没的闹腾了,众人悻悻离去,他踱步至门口,关了门子。
一屋静谧,只听到长案上的龙凤烛劈劈啪啪的燃烧声。
他慢腾腾地走向她,在榻沿坐下,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转向他,俯近她的脸庞,在她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低低问道:
“紧张吗?”这动作很自然,他想这样做很久了。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睁地大大的黑葡萄眼睛里盛满了不解。
他知道她的不解在何处。呵,真是个呆傻的,她就不明白那时他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嫁过来待她才那样温柔的吗?
“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圆房吧。”多时的监视,时时看她在傅雁竹怀里或撒娇或求欢,嫩嫩娇娇的,他早已心痒了。
“呃。”说到圆房,她吓得肩膀一缩。
真奇怪,她不是好那口事吗?怎麽会有这样的反应?
欲迎还拒?
他心下冷笑,妄图算计他?
他岂是她能算计的?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她既然这麽好那口事,他就给她个刺激的。也不枉费她对他这般做戏。
他站起身去,走到一个红漆柜子前,拉开柜门,取出黑漆匣子。他拿着匣子,来到榻前,“哗啦”一声,把一匣子的性玩具都倒在
了床榻上,有木头做的假阳具;有像碗一样的铁罩儿;有粗粗长长的绳子;有细细青青的竹笞;有绿鞭儿;有……
见到这些,她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吓到她了?
呵,也是。她虽然淫荡,但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已,见识过的东西有限。
“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麽?”甜软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新婚之夜当然是圆房啊。”他挑眉一笑,语带戏弄道:“你嫁给了我,我就有义务要和你圆房的。只是你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嗳,我对不是黄花大闺女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喏!所以我只能让这支假东西,替我圆房了。”说着,他举起那支木头做得粗长
阳具来。
“你、你……”一时间,她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若嫌弃假东西不能满足你,那麽我们就加点新鲜花样儿把。你是喜欢被鞭子抽还是被竹笞抽?”想算计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他不是君子,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胆得罪他,就要有胆承受他的报复。
她瞪大了眼睛,抖着嘴唇,战栗道,“我又不是受虐狂,怎麽会喜欢这些东西?”
湿漉漉的大眼睛配上一副受惊过度的表情,好不可怜。这时候的她像一种动物。
嗯。像极了他祖母养的一条白色小狗。
他眯起眼睛,笑地邪恶,“只怕你识得其中滋味後,会爱死了它们呢。一日不被它们抽个几十下都睡不着觉了呢。”正说着,他向
她扑过来,抓住了她红色的亵裤,撕裂成破条子。
他拿起鞭子甩到她的屁股上,力道只用一分,因为他的目的不过是吓吓她。
“啊!”的一声大叫,竟把他的身躯给推了开去。
他惊讶了一下,这女人挺怕痛的。
“沈如冶,我告你,你别乱来,你乱来,我可要叫了。”她气鼓了脸颊,眼中的怒火很是鲜明。
有趣。从来没有人在他眼前这麽鲜明过。就算是那个让他感觉很特别的谢氏也没有。
他挑眉一笑,道,“你叫啊,这个时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他像找到了一样极为有趣的乐趣一般,抡起鞭子,“呼呼呼”直
往她的身上招呼而去。
她左闪右避,甚至抓把椅子来抵挡,猫起来的身子像一颗珠子,既灵动又圆滑,随着他的鞭子滚来滚去。
“啊,啊,啊!”她大呼小叫的不亦乐乎,那样的鲜活,那样的明媚。
不知为何,他乐了,不由得打得更欢了,只是注意着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杀人啦。沈如冶抽打嫡妻了!”
“闭嘴。”他错愕了,这女人还真奇怪,前两次见面,她在他面前拼命地维持着她可笑的大家闺秀样儿,现今却一反常态,泼皮的
要命,惹得他心中的某种想淩虐她的冲动更加深切。心下发痒,於是乎,他手中的鞭子挥得更热乎了。
“嘶~嘶~啊!”“沈如冶,你住手,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混蛋!呜呜,好痛,好痛,嘶啊,啊,啊!堂堂沈家二爷,当今皇後娘
娘的嫡亲弟弟竟然用鞭子抽打嫡妻,嘶~~啊!这若传出去,丢人显眼、惹人笑话,让沈家蒙羞,让皇後娘娘伤心!”
“闭嘴。”他蹙眉,沈家和皇後娘娘岂是她能拿来说嘴的?
“原来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温文尔雅都是哄人的假面具,你其实是个恶心、下贱、猥亵的变态狂。”“恶心鬼,讨厌鬼。呜呜……”
“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派的君子,原来你竟就是个无耻小人!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我的命怎麽就这麽
苦哇!呜呜唔呜呜……”
他瞪眸,呆住了。她圆圆的眼珠子眨呀眨,小嘴撅得能吊起酱油瓶子了,这种神态、这种语气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撒娇,这女人在向
他撒娇吗?他不由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下不去手了,她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三五岁的小孩向自家父母撒娇一样,就算他心肠再硬
也下不去手了。“好了!闭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别嚎了,声音难听死了,像杀猪一样!”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那你站得离我远远的。”
“疯婆子!”他气紫了脸,都说不打她了,还哭个什麽劲?哭的他满腔烦躁,满心的不好受,明明只用一分力,又没真下狠手去抽
她。
……
“沈如冶,你有那样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身上试,别用在我这个嫡妻身上来!”
他不由拧眉,这女人给他的感觉怎麽有点不一样了?他记得她面对傅雁竹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温婉乖巧的样子。正是因为那份充满
了灵动的温婉乖巧闹得他心痒,才生出纳她回来研究的冲动,可这会子她怎麽全变了?
他试探道:“泼妇,要是让傅雁竹和傅画沂看到你现在的泼辣样,看他们还会不会喜欢你!”
“呸!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傅画沂是我的三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与他们再没牵扯了,见过那没见识的莽汉粗夫,就没
有见过你这样的傻瓜驴蛋,哪里有人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脑门上扣绿帽子的理儿!”
“你!”他终於火了,抡起鞭子往她身上抽打而去。
她吓得再度哇哇大叫了起来,“呜呜!救命啊,杀人了,沈如冶疯了。呜呜……”
“停!闭嘴!吵死人了!”她叫得真凄惨,好像他真下狠手抽她似的。
她用手背抹着泪眼,对着门口的方向吼道,“琥珀、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几个死丫头,还在不在外面啊?如果在,就给我滚进
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四个丫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她叉着腰,形成一个茶壶状,拿眼狠狠瞪她们,“我刚才差点被沈如冶打死了,你们这些个死丫头居然也不进来救我?”
“扑咚,扑咚,扑咚,扑咚。”了四声,她们在她面前跪下,低着头,没有说话。
“跪跪跪!做错事就知道跪!我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什麽用!……今儿念在你们是初犯,就不追究了。如果你们以後还这麽不护主的
话,就别怪我狠心把你们全给卖了。”……
他双手抱胸,静静听之。明明是极刁蛮任性的话语,从她口中软绵绵的说出,硬是没有了刁蛮,孤零零地只剩任性。
真真鲜活,不似他认识的那些女人……
☆☆
一日。天蓝似海,云淡如纱。花枝摇曳,柳絮飞舞。闲来无事,他邀温盛堂一行人来湖上凉亭把酒言欢。
“如冶,岸上的那个娃是何人啊?”钩剑捏起一颗草莓,边咬边高声问道。
他转身,只见杨柳依依处亭亭立着一个她。他勾唇一笑,也拔高了音调,说道:“哦,那是我家媳妇。小四,过去把二奶奶请过来
。”女眷哪能随便见男客,他好奇地想知道,她面对这样的情景时会是什麽反应。唉,唉,唉!他真真太闲了。
“是。”立在亭外的小四躬身应了声“是” ,便顺着弯曲的水上回廊,往她的方向而去。
他的视力极好,清清楚楚地看见站在她身旁那个被他给忽略的小丫头拉着她的衣袖,低低说话。虽然他没听见她们讲什麽,但是他
猜得出那个丫鬟一定是要她快离开吧。但见她摇摇头,并没有同意那个丫鬟的主意。
一会儿,那小四的小厮来到她们面前,小四躬身一礼後,嘴唇动动(他这边听不见他们在讲什麽)。
她微微一笑,嘴唇动动。
小四一颔首,转身便往凉亭快速跑来。
他又见那丫鬟拉她的衣袖,她依旧摇摇头。
风吹柳飞间,只见她静静抬眸,黑葡萄一样的眼眸静静看向他,眼眸中哀伤侬侬。一眼灵犀,害他心中惊雷,沈沈发颤。
小四来报,他淡淡点头。允了她幼稚的推辞。
接着小四跑回去回话。她听後,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去。
不选择逃开,只选择等待。却又不是只是在等待那麽简单。
闭了闭眼,他心下越发悸动。
☆☆
她走後,他再无心把酒。静等半个时辰,待他们五人走後,他立马跨步往她的院落而去……
--------───
第098章 别样情怀(2)
沈如冶番外2。
他疾步来到她的院落,看见她那双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他就有种直接将她扑倒的冲动。撕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腿!
狠狠地长驱而入!来个尽情的操干!
回头想想,他至今乃未和她洞房呢。
只是,她很喜好那档事,正因为喜好,所以才会没有廉耻的勾搭上傅画沂。再加上他清楚了她的天真烂熳是装出来的(被他用鞭子
抽打时候的大呼小叫是装出来了)。他如果真把她扑倒了,那不就太便宜她了吗?
他是怎麽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没有人的时候或者和她带来的那些个丫鬟说话的时候,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虽然依旧清澈
、依旧有些呆傻,但是没有了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烂熳和天真。
清楚後,他不由失落了,没想到那种令他心悸的“鲜活”是她装出来的。
他有种被人玩弄的愤恨,所以他厌恶了,对这个本来很期待的玩具瞬间就失去了兴趣,那种心痒的感觉也随着他知道她的虚假一同
没有掉。(唉,虽然木槿有点小聪明,把沈如冶了解的也通透,沈如冶喜欢怎麽样的女人她很清楚,但是她演的太过了,假的就是假的
,沈如冶不是笨蛋,他总会有发现的一天。只不过沈如冶太过强悍了,一开始就插穿了她的小把戏。催悲的木槿,你就不能聪明一点?
)
对那个没有男人就会穴痒的荡妇淫娃,最狠的惩罚手段就是让她没有男人。所以这些日子他就将她给抛到脑後了,打算从此“封存
”她了。只是今日再见,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自己想象的那样对她失了兴趣……
於是就有了前边想看她如何反应的那一初,也闹得他自己再度对那女人起了心悸。
她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懒懒一笑,道,“哟,今儿吹的是什麽风,竟然把二爷给吹到这里来了。”
“我看你分明是好的很, 哪里有半分头痛的样子!”他冷笑,这女人真能装,恐怕她这些日子来日日夜夜地期盼他的到来吧。─
─虽然她装的满不在乎,但是她过去晶亮的黑葡萄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真正的心情。真真是个荡妇,她才几天没有男人而已。
“敢情你是为这个来的?哼,我憋着一口恶气正无处发呢,你竟为这个而来,那麽我们就把这笔账好好的算清楚了。别说公侯世家
,就说平常百姓,有一点体面的人家,谁家的男人会随便叫自己的妻子出去见男客的?偏你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做出这样丢世家脸面的
事情。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会有怎麽样的後果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就算不为沈家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皇後娘娘着想,别再做
些让皇後娘娘伤神的事情好不好?”
还装!他听之火起,一把攫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往圆桌上一撞。拿起鞭子就抽打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特意去控制力道,凭着本
能往她的身上抽去。
“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沈如冶杀人了!”
这女人装天真装上瘾了吗?恼恨之下,他手中的鞭子落得更急促了。
……
“哇!呜呜呜……”她连忙抱住了他的大腿,可怜兮兮地仰起头,哭地小肩膀一抽一抽地说道,“对不起,夫君,妾身错了,妾身
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大人大量,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夫君的大恩大德。”
“嗯。”虽然知道她还在装天真,但是她这副谦卑的模样委实取悦了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翘唇笑笑,恶毒地说道,“不用你记
挂到来世了,你只用今生给我做好牛马便可以了。”他在骂她,骂她是畜生,可惜这女人的智商太低了,竟然听不懂他话里的“玄机”
。於是他又失落了,不由得他想起了谢氏,那个既聪明又特别的女人。如果此刻在他面前的是谢氏,她一定会听出他话里的真正意思。
这女人又淫又呆,除了装装天真外竟无可取之处了。他实在不明白傅画沂和傅雁竹这两叔侄到底喜欢她什麽?
话虽然这样说没错,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压倒这个女人,撕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操干一番。
他是个从来不会压抑和亏待自个儿的人,说“干”就“干”,为了不便宜这个女人,他找来他的五个妾室,一是为了不便宜这个女
人(这女人生性淫荡,她巴不得被他操被他干!),不能如她心意的操爽她的穴;二是他的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
三是他让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他五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比她这个呆傻的荡妇淫娃高明多了。),别有事没事就拿她那些上不了台面的
手段妄图迷惑他。四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其实他对她还有点期待。期待她能够与众不同(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了这种心情。)。
可是她再次让他失落了,她唯唯诺诺的和五个妾室一同服侍他。
这女人也太没个性了。
☆☆
可就算这个女人让他失望,他对她还是有浓厚的兴趣。他发现这个女人很奇怪。她对他有着很强烈的亲近意图。仿佛她拼尽全力装
天真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让自己喜欢上她而已。
为此,他着实困惑了。
她拼尽全力想让她喜欢上他,只会了在他“喜欢”她後,更好的操她的穴吗?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就算她是他很感兴趣的玩
具也一样。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看她时那种灼热到能够燃烧起来的目光,他心没由来又是一悸。
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可这个漫不经心的的决定却让他对她的态度从厌恶变成不厌恶……
那时候她明明被狼群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可却没有一跑了之。
他勾起嘴唇暖暖一笑:虽然她是个淫荡又呆傻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那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
不知道为何,吃了药後,他就睡着了,还睡地特别沈。第二天醒来才知道自己身上能够发令沈家暗股力量的令牌和用来发送信号的
火焰被她偷出去了。
她居然用这股势力做了一件连他也震惊的事情──火烧北院。
够惊世骇俗,定把那五个人的下巴给吓掉了吧。
虽然他不明白沈如净为何会任她用沈家精锐人马做如此幼稚之事,但他愉悦了。特别是听人回报她对那五个人说:“若是你们下次
再对我们做这样过分的事情……”後,他心一悸,更加愉悦了起来。
不过,他没道理会睡的那麽沈,一定是她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
☆☆
她来了,却在外面不肯进来。
嗤!这女人花样挺多的。
他抬抬手,叫丫鬟把她叫进来。
见她走进来,他抬眼盯着她看。
她眯着眼睛,讨好叫了声“夫君。”声线软软,很是好听。
这日天气晴好,她却穿的臃肿至极,像一个球。
他森冷一笑,道,“跪下。”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了,这女人就是欠教训。
“呃……”她瞪圆了眼睛,呆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他再道。
她瘪瘪嘴,很委屈地跪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静默良久,他踱步到了她的跟前,问道,“今儿天很冷吗?”
“嗯嗯。”她连忙点头,讨好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这副样子也是装出来的吗?
他在她的前面缓缓蹲下身来,挑眉问道:“冷到你必须穿这麽厚的衣服?”
“嗯嗯。”她小狗一般的再次点头,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比起狗眼却是传神多了。
还装!她就不累了吗?
“呵,是吗?”他失落地垂眸,纤长玉指轻轻抚摸着别在腰上的青色鞭子。他有种鞭打她的冲动。这女人呆傻的要命!难道她就看
不出他已经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
“呜呜,为妻知错了,请夫君原谅。啊,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正失落的他被她这一可爱的撒娇弄得一呆。呵。真的好可爱。可惜这种可爱却是虚假的!
想到此,他冷下脸来,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她颤颤发抖。
装!还装!真她娘的能装!他愤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麽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两颗黑葡萄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
了。
他很火大,可看着她的眼睛,他却什麽火也爆发不除来了。
算了,她爱装就让她装去!这个愚蠢的呆女人,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了话题:“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听後她一呆,完全不明白他为何要转移话题。
“……”她眨巴眨巴眼,然後直接低下头去,不开口回话。
“说!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明知道不该为这个呆傻的女人生气,可他就是无法压制地生气了。
她倒识实物:“呜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
“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不知为何,这个答案让他越发的火大。
“……”
正想发作的当会儿,外面有丫鬟禀报道,“二爷、二奶奶,温爷他们来了。”
“呼。”只听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爽,站起身去,像对待小狗一样的对待她:抬脚踢了踢她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站起身子来。
他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了。
他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
他点了点头,戏谑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听之,他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
他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麽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钩剑挑眉冷笑,
他浅浅一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麽样,没参合又怎麽样?”
钩剑双臂抱胸道,“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算账。”
他点了点头,道,“嗯。随便。”
他特意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见她听到“随便”两个字,脸色都变了。
他满意一勾唇。──脸色变惨白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温盛堂提醒道:“钩剑,这件事情没这麽简单,你别被如冶给蒙了。这件事情若没他的默许,那些黑衣人怎麽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
?”
听後,那女人忽然喷笑了起来,“噗嗤!哈哈……!!”
钩剑怒目瞪向她,“笑什麽?”
“没笑什麽,我好像听错了,把你的名字听成‘够贱’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说着她把目光转向温盛堂,“请温大爷再
说一次,呃,你刚叫他什麽来着?”
“噗嗤!哈哈!”他喷笑了,呦,这女人敢情还是个开心果呢。
钩剑气得脸色发青,他随手捞到桌上的一茶盅向那女人扔过来,她眼疾脚快地连忙跳开,杯子“当”一声碎掉了。
她连忙掩面奔向他,抓着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
他双眸凝向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是装的?
没待他多想,钩剑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她尖叫,抱紧了他的腰,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愣了一下,心神荡漾,这就是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吗?
正想着,见盘子已经飞道眼前了,他伸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
他抬眼看钩剑,冷冷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
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笑着附和,“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没等他做出反应,只见她把头从他的怀里探出,狠狠得“呸”了一声後,说道,“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麽会如此待
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
!不要脸的臭东西!”
听之,他勾唇淡笑,这个呆傻女人正为他鸣不平呢。
“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麽狗屁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他嗤笑一声,懒懒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麽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呆女人又要装天真了。
不过这次他倒不恼火,还配合地垂眸看向她,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
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麽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他笑了,这女人真她娘的很会装。
看,把钩剑气得暴跳如雷了,“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麽‘小小闹了一回’!”
她添油加火道:“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麽
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群人起哄。
听之,钩剑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令他很满意。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钩剑的进攻,“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
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钩剑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她在他耳边献谗言:“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着,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
他挑了一下眉,这女人把他的智商看得和她一样低吗?这样的低级计量她也敢拿到他面前来显摆,唉,真真是个呆傻的。他无力与
她计较了,只伸指敲了她的头顶一记,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
掉大牙了,知道吗?”
……
☆☆
明明多次隐晦地提醒她,他已将她的伪装看透,可是她太过呆傻了,竟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依旧玩她的“天真烂熳”。
……
“夫君,您好厉害。”“夫君您饶了我,我不敢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虽然知道这些只是她装出来
的,可他的心还是很没出息的为了她某一句话、某一个表情或某一个动作隐隐悸动。只因为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太过认真和真挚,真挚到
他忘记了她刻意假装出来的种种“天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瑕不掩瑜吗?
……
第099章 变故
“二奶奶,淳王府家大郡主递了帖子,邀您明日参加荷宴。”珍珠边说边递上帖子。
大郡主?
我接过帖子,歪头拧眉。
因为古代贵妇的生活需要,我也时常参加XXX府XXX夫人/奶奶的XX宴,但是被郡主这级高贵女人邀请参加XX宴会,那还是头一朝。
──虽然“夫家”高贵,但商人之女的身份实在太低,入不得她们高贵的眼睛。
点头示意珍珠出去,我低声问佳琦:“佳琦姐,我怎麽觉得这帖子下的很古怪?”不知为何,我的心从接到这张帖子起就不安了起
来。
佳琦低头沈思了片刻,道,“你还记得最初的游戏人物身份选项吗?”
经佳琦皱眉一提醒,我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
佳琦含笑点点头。
我低头把玩着衣袖,很是不解的说道:“不知她因何目的要见我?”
佳琦勾唇笑笑,道,“明日一见不就清楚了吗?”
“嗯。”
☆☆
翌日一早,选好了礼物,和佳琦坐着马车,往淳王府而去。
王府垂花门前,我们刚下马车,便被大郡主热情得迎了进去,我虽有些意外她的热情,但也没有表露出来。
王府里,贵家夫人、名门闺秀穿梭在荷塘边上,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
宴会结束,大郡主亲留我一人。“叶姐姐,到我屋里聊聊可好?”
因为猜测她可能也是和我一样的来历,所以我也没拒绝地留下来。
进了郡主屋中,方知这郡主屋中还有其他人。令我诧异地是红枫也在其中。
“三姐姐。”红枫站起身来,向我盈盈一礼。
我微微点头,轻唤了声:“红枫妹妹。”
另外两人也相续起身向我友好微笑,颔首一礼。
初时的惊讶过後,我了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个女人都是和我一样的来历。於是我便回她们一笑,亦颔首一礼。
大郡主挥挥绢帕,热情地招呼我们椅上坐。
这时候一个长相甜美的小丫鬟端了茶水放在我跟前的小几上。“沈家二奶奶,请吃茶。”
我端了茶,轻啜一口,顿觉唇齿留香,不由十分喜欢的全部吃完。
“你退下吧。”大郡主对佳琦说道。
听此,我抬眼看向大郡主。
“今儿请叶姐姐来,是有事相商的。”大郡主笑意盈盈地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了然点头,佳琦这才颔首退出。无意转头,却见刚才那个给我端茶的小丫鬟不但没有退出去还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
,我轻轻挑眉,不由思忖:难道这个小丫鬟也是“穿越女”?
“叶姐姐也是因为玩游戏被卷进此处的吧?”大郡主直入正题。
我有些愕然,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直接的“谈话”。一点铺垫也没有的直接进入她的正题。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们同我是一样的情况吗?”
她们点头。
为她们的直爽,我心下一哂。
大郡主道:“我们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嗯?”我歪头做洗耳恭听状。
大郡主点头又道:“我们想请你把傅家叔侄和沈家兄弟约到一处去。”
听此,我惊讶:“你们为何要把他们约到一处去?”
身穿蓝衣的女子语含戏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通关呀。”
听此,我心下重重一跳。“通关?”
大郡主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来时,在黑暗中听到的那个声音吗?
我点了点头,那麽个刻骨的情景,我怎麽会忘记?
大郡主又道:“我们几个人反复琢磨他说的那一段话,发现要通关其实很简单,只要和他们四个人发生关系就行。”
我笑道:“把那四人聚在一起的方法应该有很多吧。”这话的意思是:我拒绝帮忙。
蓝衣女子嗔道:“怎麽?你是不相信我们?”
我但笑不语。如果通关这麽容易的话,那我这些日子里所做的事算什麽?我胸前出现的那两叶奇怪花瓣又算什麽呢?
大郡主倒是懂得迂回,只听她问我,“你心里对那个声音口里的‘通关’是什麽理解的?”
我道:“像游戏里描述的一样。”让他们爱上游戏里的我。
身穿粉衣的女子挑眉一笑:“让他们爱上你吗?”
我淡淡垂首,没有否认。
大郡主笑了笑,又问道:“你在电脑前玩这个单机游戏的时候,心里想得是什麽?”
被此一问,我目瞪口呆,脸上滚烫异常。这人真真是……是……
“呵呵,林姐姐,你这样说可是会吓坏她的。”粉衣女子捂嘴娇笑。
“切!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虚伪呀?难不成你玩那个H游戏的最终目的不是想和那四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如果你真有那麽纯情的
话,就该去玩纯洁的恋爱游戏去。”这蓝衣女子明明就是指桑骂槐。
这样的话儿在原本那个时代我不是没有听过,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我很生气,也很不理智,但经过老妈和刺槐的思想教导
,我便渐渐不把某些人的这些个无聊行为放在心上了,毕竟人生苦短,为这种事情计较,太不值得了。
我脸上依旧带笑,装做听不出她话里的真正意思。
见我如此,这些个女人眼中皆有惊讶。
红枫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开口说道:“好了,你们别闹了。整天吵吵闹闹的,不嫌累得慌。”
那个蓝衣女子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撇撇嘴,说道:“切!谁要跟她吵了。我不过是厌恶了有些人的虚伪罢了。明明玩H游戏的目的
就是为了滚床单,可有些人就是敢玩不敢认。”
“好了,都给我闭嘴!”大郡主蹙眉道。
听此,蓝衣、粉衣两女子立马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情景,让我充分了解到这个“大郡主”在这些个女中的“威严”。
大郡主转头向我,声线柔和且轻缓道:“那个游戏在我们那里叫什麽来着……‘恋爱养成H游戏’吧?虽然我们不否认那个游戏里
可以有恋爱的成分在,但是我们玩那个游戏最终的目的不都是为了看看‘滚床单’吗?那个声音可没有说要让那四个男人爱上才能通关
。”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们的告知,现在想来,那个声音的确是没有明确指出要让他们爱上才成。”她们分析的很是,也许真的
只要和他们发生性关系了就能回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麽……
大郡主笑说道:“嗯,所以你快快把他们约到一处去,好让我们早点回家去。”
“约他们出来的法子很多啊,你们为何就要让我去约?”这些人对我直来直往,我也直来直往一次好了。
大郡主苦笑:“你以为我们没有试过吗?”
“哦?”她们试过了?
这时那个静坐在旁的甜美小丫鬟开口道:“我们用了很多方法,用迷药迷过他们,叫江湖高手绑过他们,……,可是他们四人不是
太过精明就是太过狡猾,我们没有成功过。”
我眉毛一挑,道:“几位想了那麽多法子都没有成功,为何会认为我就能成功?”
“因为我们认为你对他们是不一样的存在啊。”
我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早就通关了。”不是我不想帮她们,毕竟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是如果我出手帮她们,就会把那
四个男人给得罪了,如果这个法子没能让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那麽我不就把自己也给陪进去了?
红枫讥讽一笑道:“我们这些玩游戏的人中,最厉害的就是你了。所以我真诚希望你千万别太‘谦虚’了。”
“你跟她废话那麽多做什麽?!反正她已经中毒了,她敢不照我们说的去做?”蓝衣女子冷笑道。
“中毒?”我脸色一变。
粉衣女子露齿一笑,很是天真烂熳地说道:“是呀,刚才给你吃的那杯茶水里被我们下了毒。十日之内没有解药的话,你就会死翘
翘喽。”
我眯眼笑笑,道,“嗤!毒?你以为我是常识白痴吗?毒药可不是大白菜,你们想有就能有。想唬人也得找个高明的来!”
这个时候,那个甜美小丫鬟又开口了:“你大可以去找个高明的大夫把把脉,看看我们是不是拿话吓唬你。”顿了顿,她又接着说
道,“不过你也别妄想他们能解你身上的毒,这毒药的配置方法可是我们本来那个时代的。……。退一步说,这个地方的人就算能找到
解药也不可能在十日内配置出来。”
我垂眸沈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再度看向她们,问道:“如果事後你们不给我解药我又能怎麽办呢?”
甜美小丫鬟道:“我们的目的只是回去而已,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又无冤无仇的,害你做甚?”
听此,我冷笑:“害我做甚?呵,这还用说吗?如果游戏通关的法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是必须让他们爱上才成,那麽我的存在
不就等於是你们的绊脚石了吗?你们想要杀掉我,不是理所当然吗?”
小丫鬟听了我所说的话,不由惊圆了眼珠子,“我们想杀掉你是理所当然的?”紧接着她毫无形象地大笑出声,“哈哈!你这娃子
倒是有趣的紧。”
蓝衣女子摸了摸手臂,一脸嫌弃道:“你个天山老妖!顶着一张十二、三岁小丫鬟的脸,却叫她娃子,这情景怎麽看怎麽叫我别扭
!”
小丫鬟装无辜道:“我本来年纪就比你们大呀。”
粉衣女子嗤嗤一笑,道:“也许她的年纪比你更大也说不定呢。”
“呵呵,我老人家一辈子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光还从未出过错呢。”
大郡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喂喂喂!你们跑‘题’太远了。”
“哦,对。”甜美小丫鬟忙不迭地点点头,她再度把目光投向我,道:“丫头,年纪轻轻的,别防人之心太重了。这世上还是好人
多呐。你要相信我老人家,这个法子绝对能够让我们回家去。”
我讽刺勾唇:“我正後悔没有防人之心,才着了坏人的道呢。”
粉衣女子眸光转向甜美小丫鬟,以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哎呦,还说自己年岁大,人生经验够,说话口才好呢。啧啧,看看,这是
做了什麽事呀,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你们这些娃子不要误解我老人家说的话呀。唉,毕竟是小孩子呀,我不把话说的更清楚一些,你们这些小娃子根本就听不明白。
咳,咳。这世界上的人没有绝对的坏与好。比如卖衣服的店家抬高了衣服的价钱,对买衣服的人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坏,但是她们不过是
为了自己得到的多一点。有道是人无完人,你们谁能说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做过任何所谓的一两件让别人难过的事情?只不过因为
所处的立场不同,所以我们有些时候难免在做坏人罢了。但是大多数人在一生中,做好人的时候比较多。比如奉公守法、尊敬长辈、教
育子女。”说完这些话,甜美小丫鬟把目光真诚地投向我。
我淡淡回望着她,心里明白,她这麽一长篇大论,都是用来让我放心的。她以带着对本来世界浓浓思念的清澈目光告诉我:她们之
所以会算计我,不过是想回家而已,绝对没有要了我的命的意思。
静默许久後,我说道:“我把人给你弄到的那一天,你们就把解药给我。”终於,我还是被她眼里的忧伤打败了,虽然,站在我的
立场上,她们是绝对绝对的“大坏蛋”。
她们愣了一下,然後点点头,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那麽,我走了。”呆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令我万般的难受与恼火,我只想快快离开。
“耶?你这娃子还真奇怪,你就不好奇我们现在的身份吗?”
我冷冷勾唇,道:“你们之於我不过是陌生人罢了。”对於陌生人不用去了解太多。
刺槐常说,人生苦短,哪里有那麽多的时间用去了解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5
☆☆
那三个男人说一个星期後就会放她离开。
可一个星期过後,那三个男人却反悔了,他们说她的身子让他们迷恋,他们舍不得就此放了她。
她太过天真了,他们是说的话她怎麽可以信以为真呢?
她的穴肿的很高,像个成熟的红桃子。
很痛。
真的痛。
特别是他们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在她里面狠狠的刺、狠狠的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
受到了那样的对待,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是,可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她还年轻,她对这个世界很喜欢,这个世界上有她最爱的亲人,她舍不得离开他们……
☆☆
强大的求生意念,终於让她得偿所愿地逃出屋去。
虽然後面有很多人在追她,她害怕,但她还是不放弃地继续跑。
她太慌了,只顾往前跑,根本没有看到前边迎面而来的小轿车。
她小小的身子被轿车撞飞了出去,身子落地的时候撞倒了一个经过的小女孩……
☆☆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等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她发现她正躺在一张床上。
她被他们抓回去了吗?
那样的努力,却依旧没能成功。
……
突然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身材妖娆的漂亮女人:“06号,快出来。”
06号?刺槐错愕,不明白这女人为何要叫她06号。
那女人皱皱眉,走近刺槐,道:“奇怪,怎麽没反应?难道是内部系统出故障了?”
什麽内部系统?她怎麽听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话里的意思。
“怎麽了?”这时候从房间外又走进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06号的系统好像出了问题,我刚才叫她,都没有反应。”
男人道:“应该不会,如果这麽容易就出故障,就不是少爷设计出来的。”
设计出来?
为什麽她越听越迷糊了,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男人又道:“先带她出去吧,少爷还在等呢。”
“嗯。”女人应了一声,便和西装男人一左一右地提起刺槐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
☆☆
刺槐觉得事情很不对,所以她什麽也没说,乖乖地任他们提出去。
刺槐被提出了房间,绕过长长的一排房间,下了楼梯,来到大厅,见许多个女孩亭亭立在厅中,她们的前面的楠木大椅上正坐着一
个长相好看的男人。
楠木大椅上的男人见刺槐是被提着下楼,便问道:“它怎麽了?”
那女人回道:“我刚才叫唤它,它呆呆地没有反应。”
“哦?”楠木大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向刺槐,问道:“06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刺槐理智地选择点头。
男人又问:“淩萱刚才唤你,你听得见吗?”
刺槐再度点头。
“那为什麽不回答?”
刺槐直直看向他,聪明的什麽话都没有说。她只知道现在的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
男人拧眉看了刺槐一会儿,然後抬眼看向厅中的女孩们,说道:“你们继续去历练吧。”话音一顿,男人把眸光凝向刺槐,“你暂
时留在我身边吧。”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6
☆☆
很多天後,刺槐才知晓自己已经死了。
人死如灯灭,按理说她自己不应该会知道她已经死了的事情,可她就是很奇异的知道了。
她甚至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如何被那辆轿车撞飞,如何撞倒一个经过的小女孩身上,如何全身抽搐的倒在血泊中,又如
何被推进殡仪车远远离去……
☆☆
被她撞倒的那个女孩不是人类,它不过是某个天才设计出来的一部人型电脑而已。
她之所以能清楚看见自己死前的那些影像,也不过是借了这部人型电脑的历史记录功能。
她目前的情况能叫“重生”吗?
她觉得不能。因为“重生”是建立在人的身体上,而她明显不是。
☆☆
人型电脑拥有刺槐的所有记忆。
刺槐不知道她与人型电脑相撞的时候,是电脑无意间收录了她的记忆,还是她的脑电波因冲击力被撞进电脑里?
如果是电脑收录了“她”的记忆,那麽她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它,就是偶然间拥有人类记忆的一部人型电
脑。
如果是“她”的脑电波因冲击力被撞进电脑里,“她”,就是一缕脑电波。
☆☆
设计出这款人型电脑的天才叫赫渊。
刺槐不得不夸赞这男人的聪明才智,因为他不但是把电脑弄成人类模样,还让所有的人都看不出它们其实非人类。
“赫渊,我身上的‘皮肤’是用什麽做的?”刺槐问赫渊。
赫渊凝着刺槐笑,道:“植物纤维。”
“哦。”刺槐点点头,又问:“那……这身‘皮肤’能用多久?”
赫渊道:“五、六年。”
“哦。”刺槐再次点点头。
拥有了刺槐记忆的人型电脑很机灵,它的机灵超出了赫渊的意料。
因此赫渊对它爱不释手,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俨然当它是至爱珍宝。记得有次,赫渊的XXX女友因为吃醋,暗地里欺负
身为人型电脑的刺槐,被赫渊看到了,那位XXX女友从此失宠了。唉,XXX女友忒催悲,忒倒霉了。
可见赫渊喜欢人型电脑比喜欢女人多的多,刺槐虽然郁闷,但表示能理解,毕竟是他亲手设计出来的电脑,岂有不宝贝的道理?
第102章 坚韧
一回到沈国府,在房间的隐秘处,我便把在淳王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佳琦说了一遍。
佳琦听後,“砰”的一声摔碎了一个茶杯,眯起眼眸,冷冷道,“这些个女人也太狠毒了。”
我笑笑,道:“是我没有防人之心,着了道也怨不得她人。”我若站在她们的位置上,也会如此做的。
“你打算怎麽做?”
我抬眼瞥一眼佳琦,好笑道:“我被她们下毒了,现在除了乖乖听话外还能怎麽做?”
佳琦蹙眉道:“你还是找大夫来看看。也许是她们吓唬你而已,毕竟那样有‘格调’的毒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
我摇摇头,抬眼说道:“我的确是中毒了。”说到毒药时,那位甜美丫鬟眼中隐隐自信和自豪的光芒告诉我,我真真是中毒了。
顿了顿,我又道:“她们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可以一试。”
“木槿,事情这样做极为不妥。你从来不是个容易受她人影响的人,怎麽可以被她们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所坚持的观点抛弃掉?”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把自己所坚持的观点抛弃掉,只是突然恍然大悟了而已。以前的我想问题的角度太过狭隘了,看不清
主次。单说通关的目的:做为女性向恋爱养成H游戏,游戏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我们‘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看游戏女主与游戏男
主滚床单的画面。而我却把‘次要’的谈情说爱放在主要位置上了。”粉末倒置了。
沈默了好久,我声音低落地继续说道:“我真真是不太聪明,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了。起码……我从未往
那个方向想。但是佳琦姐心思玲珑,不应该会和我一样不知道变通才是。佳琦姐,你能否告诉我,最初的时候,你有没有‘只要和他们
发生性关系就能通关’的想法?”
佳琦凝着我看来老半响,才低低叹了一口气,道:“那麽多个‘穿越女’,就四个男人。一是僧多粥少,二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若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真正动了心,岂是轻易可以移情别恋的?当时我想:有没有可能只要和那四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能回去了
。”佳琦顿了顿,又道:“待我正想要通过你去验证的时候,你胸前就出现了两叶很有代表性的花瓣。”
“你看到了我胸前出现的花瓣,就把你原本的那个想法给否定了?”
“嗯。”佳琦点了点头。
听此,我终於松了口气,咧嘴欢乐的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从来没对我提过这种‘可能’……呵呵,看来有时候事情
是相互影响的。”还好,还好佳琦姐没有对我藏私。我早把她当是能够信任的朋友。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应该会很难受吧?
见我笑的灿烂,佳琦也眯眼笑起,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柔柔地说道:“所以啊,木槿,你不可以说你自己不聪明。你若不聪明
就不能让胸前出现那两叶花瓣,你若不聪明就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可都‘输’给你了呢。”顿了顿,她又道:“坚持你自己的观
点,不要被她们给影响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佳琦姐。也许我胸前的那两叶花瓣只是障眼法呢?”人很容易被表象所迷惑,纵使是聪慧如佳琦也会有
判断失误的时候。“就按她们说的,把那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试一试’吧。”
佳琦狠狠摇头,蹙眉说道:“要是试过後,我们依旧回不去呢?由你约那四人出来,却是为了做……。傅画沂和傅雁竹还好说,因
为他们心里有你。但,沈如冶和沈如净却还没爱上你。到时候,他们恼羞成怒,你所有的努力只怕都会化成乌有!”
她咬了咬牙,说道:“你要试,就私下试吧。目前情况,你就差和沈如净……呃。你若成功,就直接回去,她们给你吃的那什麽捞
子毒药对你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我摇头,“不行,如果真成功了,我就那麽回去了,那你怎麽办?你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要靠近他们,还要和他们发生那种关系
,只怕会困难重重。”就算是身份高贵的大郡主至今也没有找到把那四个男人聚在一处的办法,何况是身为丫鬟的佳琦?
左右都要把那四个男人聚在一起,何不做个顺水好人,捎带上那些个女人?
“但是……”
佳琦还要说什麽,却被我快速打断了:“佳琦姐,你不要当心。若是没有成功,我自有後招。”
“什麽後招?”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傻傻的卖关子。
“你若不说清你所谓的‘後招’,我就不会同意你去冒险。”佳琦执意要知道。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道:“佳琦姐别忘了我为什麽会这麽‘爽快’地答应她们把四个男人聚在一起?”说句实话:如果她们没有给
我下毒,凭借她们的口才,我想我也会答应的。
只是她们对这件事情太过迫切、太过势在必得了,为了以防万一,才对我下了毒。
“你……”佳琦疑惑地看着我。
我呵呵笑起:“我们和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把脸蒙起来。看不清脸,他们就不知道那些个女人里面有我们。……至於我把他们
约到一处去这样明显的事情,我就用‘我被她们下了毒,身不由己’为借口来推托。”
佳琦这拧眉又道:“如果她们事後阴我们一把呢?虽然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能够回去
,她们……”
“佳琦姐,你放心。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佳琦听还是我自己听?
第103章 圆满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从我嫁进沈家後,傅画沂就从来没有来找过我,但是我胸口上的那两叶花瓣却依旧存在,那是否说明他并没
有对我忘情?
或许我胸口上的那两叶花瓣只是单纯的障眼法,并不能作为他们是否对我对我动心的证据?
我狠狠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不管如何,既然决定去做了,那麽就要勇敢去做。
按照计划,借着大郡主邀请,我光明正大的出府去。在淳王府里,又先後给傅画沂和傅雁竹写了信,说我要见他们。让他们在这些
个“穿越女”事先准备好的院子里等我。
☆☆
大郡主站起身子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我点点头,往屋外走去。
“唉,你要往哪里去?”蓝衣女子拉住了我。
我回过身去,眨眨眼,回道:“大门呀。”我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忒幽默了。
“你笨呀,如果你‘光明正大’从大门出去,再到那个院子去,我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哦?为什麽?”我有点疑惑。
粉衣女子接口道:“你傻了,你不会以为沈如冶真放心放你一个人出来?”
“我这不是一个人出来了吗?”
蓝衣女子冷笑:“好一个天真的小妞。。”
“难道不是?”我挑眉反问。
“当然不是。”蓝衣女子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如果他没有在你身边埋下人手,他哪里能放心放你出来?你不要忘了,在你
刚嫁去沈国府的那会儿,你哪里能和各家夫人进行交际!”
听到此,我挑眉冷笑:“嗯,不错。我是最近一个月才能出门子与各家夫人交际的。你们对我的情况这般的了解,看来对我是观察
已久。”
蓝衣女子得意点头,道:“那是自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啧啧,真是一群不简单的“穿越女”。
“你们真了不起哇~~”我从来不吝啬赞叹比自己高明的人,“那麽,可以为我解惑否?”
蓝衣女子高傲哼笑,粉衣女子冷冷一笑,甜美丫鬟苦苦憋笑,佳琦要笑不笑。
只有大郡主点了点头,说道:“我想沈如冶有了一生把你留在他身边的打算了。不然,他不会这麽大手笔的筹划。”顿了顿,她又
道:“身为沈国府的二奶奶,不可能永远龟缩在沈国府里。以前他不当你是他妻子,只想玩玩你,所以才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只要把你
拘在沈国府中,不让傅雁竹‘抓’到你就成了,但,当他心里开始有你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为他妻子的你应该出去与各家夫人交际,
自然会想法子在确保你不被傅雁竹劫走的同时,让你出来走动。”
甜美丫鬟笑叹道:“啧啧,这是一份心动的开始哦。小丫头。你可真是不简单呐。”
我愣了愣。
是吗?因为以前沈如冶没有把我放在心里,所以把困我在沈过府中。但他心中有我的时候,就想到作为沈国公府的二奶奶,不可能
一辈子不出府与各家夫人奶奶交际,所以就下“大血本”,让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在暗中保护兼监视我??
沈如冶的心思也忒难猜。纵使是在这些个穿越女的点拨下,我也才晓得那麽冰山一小角。
看来这些个穿越美女,都比我聪明的多,可惜时运不济,被我抢先了一步。
“看你那是什麽眼神?”甜美丫鬟洞察了我的心思,只见她鄙视地刮了我一眼,感叹道:“其实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纸上谈兵
’和‘实际操作’是完全不一样的。的确,我们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什麽样的女人会让那四个男人动心,但,要我们自个儿‘下海’去‘
抓鱼’,那麽只会是浪费时间而已。我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哦,所以从来没想过要白白跑去做那无用功。”
大郡主吊了一个白眼,淡淡瞥了甜美丫鬟一眼,道:“别又把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吧。”
甜美丫鬟对我灿烂一笑,便没再说话了。
大郡主这才转眸对我说道:“为了避开沈如冶派在暗处‘保护’你的那一大批黑衣人。你扮成丫鬟坐陈琳的马车出去吧。我们这边
的宴会,会照样办,以做掩人耳目之用。待你把那四个男人都骗去小院的时候,陈琳会教你接下去如何做的。”
哦,那个身穿蓝衣的女子原来叫陈琳。
唉,本是合作夥伴的关系,管她们叫什麽呢。
……
☆☆
傅画沂到来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汗味儿,我有些愣了,这男人不会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吧?
“熏到你了?”傅画沂脸色虽然疲惫,神情却很温柔。
我摇摇头,道:“没有。”夏天天热,在阳光下快马奔驰的人难免有汗味儿。
傅画沂定定凝向我,说道:“一接到你的信,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我点了点头,起身为他斟了一杯茶,捧到他的面前。
傅画沂没有接过茶水,只定定看向我,问道:“你怎麽不问问为何这半年来我没来找你?”
我甜甜笑起,摇了摇头,道:“不问。因为我知道你心中有个我。”这话好生肉麻。但,哄男人就是要嘴巴甜,不是吗?
傅画沂一愣,没有再说话。
“吃杯茶吧。看你满头都是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嗯。”傅画沂接过茶水,优雅地慢慢把茶喝完……
甜美丫鬟的专业真不是盖的,一杯茶水下去,傅画沂的庞大身体直往地上栽去。
“呼。”我轻吁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搞定一个人了,这个人还是比较难搞的傅画沂,呵呵,是个很好的开头。
☆☆
来的第二个人自然是傅雁竹,他还是如以前的一样的任性,但不一样的是,现在的他,眼中有了一抹我看不懂的深沈。
本来以为他一见到我,定会像以往一样,拿脚来踹。可惜却出乎我的意料了,他什麽也没有做,只是用他那双愤怒的黑眸定定凝着
我看。
唉,这男人,为什麽每次见他,都让我隐隐心悸?
“吃杯茶吧。”我斟了一杯茶,递给了傅雁竹。
傅雁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一挥手便把茶杯挥到地上去,杯子碎成一片片。
我再次斟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说道:“如果你再次把杯子打碎,我就不理你了。”话音里半是恼怒半是撒娇。囧。我不明白自己为
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太过娇气了。
傅雁竹狠狠瞪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水狠狠灌进喉咙里。
如傅画沂倒地时的动作一样,他砰的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
我心下狠狠一悸:傅雁竹你摔痛了没有?
☆☆
对我来说,傅家两叔侄比沈家两兄弟好对付的太多。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如冶骗到目的地,又费了很多力气将沈如净也给骗
出来,其中的曲折,想想都觉得惊心动魄、揪人心肝。
☆☆
“人都弄齐了,接下来你们打算怎麽做呀?”我问陈琳。
陈琳从外面叫了四个强壮的男人进来,把傅画沂、傅雁竹、沈如冶、沈如净四人扛在肩头往东院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走去。
只见陈琳上前去,抓了一根拔步床的床柱向右转动了一周。
“哄哄”数声,拔步床中间分开了一条大裂缝。陈琳使了个眼色,四个壮汉相续走进裂缝里。
“走吧。”陈琳要我跟下去。
☆☆
下去後,我才知道,下面原来是一条长长的地道。
这麽长的地道要挖多久呀?又要用多少财力呀?不愧是穿越女哇,纵使是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她们也闯出了自己的天地,不但
有自己的人马还有自己的地盘。我不由感叹:“穿越女”真真是个强悍的群体啊。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出现了一间大石室,四个壮汉把傅画沂、傅雁竹、沈如净、沈如冶逐一的放在地上,对陈琳一礼後,
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
☆☆
过了不久,佳琦、大郡主,红枫、甜美丫鬟、粉衣女子鱼贯进了大石室。
……
於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七个女人站成一排,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看。
“呃,我们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甜美丫鬟出声打断了众女的无声尴尬。
粉衣女子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个……我们要一起‘吃掉’他们,还是排队一个接一个的‘吃’?”
……
全场一片静寂。
见此,粉衣女子吊起眉头,再次问道:“说话啊。是群P,还是一对一?”
哇!真真太强悍了。
“啊!你流鼻血了!”甜美丫鬟惊呼出声。
转头一看,只见陈琳的鼻子里真有一条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
红枫结巴道:“还、还是一对一吧。”
甜美丫鬟搓手道:“我支持群P,比较省时间呀。”
“嗯,对,群P吧,比较省时间。”陈琳支持甜美丫鬟。
“不用那麽赶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
一时间,众女为了该群P还是一对一热闹的争吵了起来。
“停,不要吵了!”大郡主的一声怒吼,全场静寂。
红枫说道:“林姐姐,还是你决定吧。”
大郡主道:“先一个人去试,待摸清状况後再说。”
“这个主意好,老婆子赞同了。”甜美丫鬟点了点头。
我、佳琦、红枫连忙点头表赞同。
“那个……谁先上呢?”粉衣女子问道。
噗!这“上”字用的忒粗野了。我差点笑喷了。
“既然是林姐姐提出来的,那就林姐姐第一个上吧。”陈琳说道。
我、佳琦、红枫再次点头表赞同。
大郡主迟疑了下,便点头答应了。
甜美丫鬟眯眼道:“那就开始吧。”
大郡主道:“你把药拿出来吧。”
“都拿去吧。”甜美丫鬟从衣袖里抽出一团布袋子。
大郡主把布袋子打开,看着淩乱的瓶瓶罐罐,惊讶抬眼,问道:“这些都是春药?”
“嗯。都是。”甜美丫鬟得意地点点头,“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很久。”
大郡主又问:“要给他们吃多少?”
“一人喂一粒就可以了。”甜美丫鬟道。
“一个人只要吃一粒,你准备这麽多做什麽?”陈琳翻了一个白眼。
“有备无患嘛。”
“哼!越来越不正经。”
☆☆
待大郡主给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喂完春药後,我立马提议道:“我们都带上面罩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一次就成功了,我们应该为
自己留下後路不是?”
“嗯。这个主意好。”大郡主头一个表示赞同。佳琦、红枫、陈琳、粉衣女子淡淡点头。
“可是,带了面罩後,我们就不能和他们接吻了。”甜美丫鬟道。
陈琳火了,“你个死老太婆,净想着老牛吃嫩草!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回家,不是睡男人。”
“怎麽不是睡男人?我们要是不把他们给睡了,能回的了家吗?”甜美丫鬟说道。
“死老太婆,你还敢强词夺理!!”陈琳彻底炸毛了。
甜美丫鬟耸耸肩,道:“好吧。其实我想说:我们不带面罩他们也不会看见我们的。”
“????”数双疑惑的眼睛同时看向她。
甜美丫鬟眨眨眼,神秘道:“因为我们要‘睡’昏迷时候的他们呀。”
“老婆子,你不会想来个传说中的‘迷奸’吧。”粉衣女子双眼亮晶晶地问道。
“呵呵,你这死娃子,真真是聪明,一点就通。不错,就是迷奸!!”
“他们昏迷着,那个软绵绵的,我们怎麽上呀?”陈琳问道。
嗯。此话问的非常有道理。
咳。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男人若像对一个女人用强,那麽无论是打昏还是直接上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女人对男人用强,那麽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囧了,不用明说,成年人都明白的。
於是乎,春药在这个时候就发挥了巨大的功效。
“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笨了呢。他们吃了春药,那里自然硬起来。嘿嘿,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男人、女人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
,只要中了春药,就会欲火焚身。男人勃起,女人那啥。反正是糜烂至极……”
……
我彻底被惊呆了。。。
……
☆☆
一轮“强抱”,傅画沂、沈如冶、沈如净相续射精了。现在只剩下傅雁竹了……
“啊……”大郡主甜美的呻吟过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傅雁竹身上。
“呀!林姐姐你怎麽了?”陈琳和粉衣女子连忙跑过去,把栽倒在傅雁竹身上的大郡主从他的肉棒上拖下来,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
精液。
甜美丫鬟也快速奔过去,她在大郡主身前缓缓蹲下,为大郡主把脉,倏地,她像受了极度惊吓似的,脸色一白,双手一抖,大郡主
的手从她的手中滑落。
“怎麽了?”陈琳和粉衣女子见甜美丫鬟如此惊慌,不由同时出口问话。
甜美丫鬟的嘴唇轻蠕,无法说话。她颤抖地伸手,往大郡主的颈动脉上一按,顿时跌坐在地,脸无血色,嚅嚅惊呼:“这、这究竟
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
“林姐姐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说呀!”“是啊,你说话呀。”
佳琦和我对望一眼,然後她蹲在身子,也伸手探向大郡主的颈动脉。只见佳琦的手一抖。
“佳琦姐……”我惊呼。难道大郡主……
佳琦拧眉道:“大郡主的动脉停止跳动了。”也就是说大郡主死了。
“怎麽可能?”粉衣女子怒目惊呼,“林姐姐刚才还是好好的。”说着,她也把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大郡主的颈动脉按去。
“怎麽可能?!林姐姐的身体一直很好啊!不过是连续做了一个时辰,怎麽就──”
“身体很好,却突然……”佳琦认真思考了半响,道,“有没有可能她已经穿回去了呢?”
听此,所有人眼睛一亮,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是呀,林姐姐身体那麽好,而且事情发生的又那样突然……”
……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啊啊!太好了~~”
☆☆
接下来,众女抢着骑上了男人。
见傅雁竹的身板被粉衣女子坐的颤了数颤,我不由蹙起眉来,这四个男人要同时伺候这麽多个女人,他们吃不吃的消啊?
骑在沈如净身上的甜美丫鬟转头问我,“这些个男人的性能力怎麽样?”
我很尴尬。不知道怎麽回答她。
对於性能力而言,沈如冶的实力无疑是最强悍的,傅画沂,嗯,算个猛人吧。傅雁竹身子弱,虽然有时候做的很激情,但无法和他
们两个的持久能力相比。至於沈如净,呃,我没试过,不知道他的性能力到底是强还是不强。不过,他和沈如冶是双生兄弟,实力应该
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我咬唇道:“他们连续射七次,应该不会精尽人亡的。”我们一共有七人,所以,他们只要射七次就够了。
甜美丫鬟点点头,说道:“哦。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贪欢的。”
我满脸黑线,她说的是什麽话?好像我在吃醋似的。。。
☆☆
她们在那四个男人身上拼命的奔驰的场面很糜烂,很疯狂。
这样的肉搏,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勇气去面对的,能做到如此的程度,这些个穿越女不得不让我佩服。
能适应生存环境的,才是强者。
无论是荣还是辱,只有能屈能伸,能适应得了大环境,才能生存的好。
☆☆
四个女人把四个男人轮流“强抱”了一遍,然後悄无声息地死在四个男人的身上。
“佳琦姐,我很害怕。”我一边搬那些个女人的身体,一边对佳琦说道。
佳琦笑道:“我们能回去了,还有什麽可害怕的。”
我抿了抿唇,说道:“我们是最後的,待我们灵魂走後,没有人把我们的身体从男人的身体上拉下来,也没有人给我们穿好衣服…
…”
“木槿。你先吧。我帮你穿好衣服。”
我感动地泪眼汪汪,“噗嗤,我说笑的,佳琦姐别当真呀。我要和佳琦姐一同回去。”
“呵呵,你用的时间会比我少的多。怎麽可能和我一同回去呢?”
“为什麽?”一时我转不过弯来。
“因为你只差沈如净一个就通关了呀。”
我点了点头,道:“哦,这样呀。那你快开始吧,我等你。”
佳琦道:“你不用等我。先吧。”
我摇摇头,道,“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被留到最後的人会很孤单的。
“木槿,你……”
我打断了佳琦的话:“好了,你别浪费时间了,快些通关,我们快些回家。”
……
☆☆
待佳琦骑在傅画沂身上的时候,已经是最後一个了。
於是,我也爬坐在沈如净的身体上。
我才动几下,沈如净的眼睛倏然睁开了。
“呀!”我吓了一大跳。
甜美丫鬟的药不是很厉害吗?为什麽沈如净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 一个天之骄子,却被人这样的对待,脸色不铁青才怪。),他挣紮的想要起身,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俯低身子,搂紧了他的腰肢,说道:“想要早点结束,就快点射精吧。”这话说的很不要脸是不是?但是我真的为他好,没有别
的意思。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无所谓,你骂我什麽都无所谓,因为你正在我的身体里。我什麽都满足了。沈如净,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看这个男人
不顺眼很久了,反正快要回去了,我心情好,恶心他一下也没什麽。就当他骂我的报酬好了。
於是我一边在他身上不停的扭腰,一边不停的对他诉说着我的绵绵爱意。能有多肉麻就多肉麻。
“贱人,贱人,无耻的贱人!”沈如净脸色大变特变。
难得见优雅的沈如净如此失态呢。於是我在他身上扭动的更欢了。
“呵。”沈如净舒服的不停起伏着胸膛。
“起来,贱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如冶吗?”
“我对不起沈如冶?呵呵,这世上最没资格说我对不起沈如冶的就是你了。因为你比我更加对不起他。”我一边急促呼吸,一边软
软说道:“你表面是很疼爱他这个弟弟,实则你很讨厌他。讨厌那个和你一一模一样的双生弟弟。毕竟呀,这世上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和
自己同样出色的人。你心机歹毒,常常设计沈如冶,以.为他好的借口,让他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这一
切只因为你自己不痛快了,所以你就不希望他痛快了。你是个伪君子,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心机深沈的伪君子……”这些话虽然说的恶
毒,但是我的用心是好的。和沈如冶生活好歹也半年了,因为想要通关,所以我急切地想要他的心,想要一个人的心,最先要了解的是
他究竟是怎麽样的一个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我兢兢业业的努力下,对沈如冶的心结我岂有不明白的?沈如冶虽然有万般不
好,但终究也不过是个生活在优秀双生哥哥阴影下的可怜人。反正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偏有这样巧合的机缘,不过举手之劳,做件好事
也无妨。但愿沈如净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希望他能告诉沈国公,沈如冶对父爱的渴望。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贱人。死贱人!”
“呵呵,恼羞成怒了?”啧啧,真不经刺激。“沈如冶心里很苦,你是知道的,他为什麽所苦,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是个好
兄长,为何明知他的心结,还那样的不管不顾?哦,不对!你不但是不管不顾,有时候还特意地去刺激他。比如明知道他渴望得到沈国
公的认可,你却总要抢他的风头。明知道沈国公误会了他,你却只会假兮兮的拧眉旁观,却不为他解释。你就是个伪君子,连自家弟弟
也容忍不了的伪君子!!”此话说完,我扭动的更加用力的,他的精液终是被扭出来了……
“啊──”突然我的心脏一紧,我眼前一黑,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
待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极目一片黑暗,我却能够诡异地看见自己的身体。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低低传来:“你这个小丫头蛮有意思的。在离成功那麽近的时候,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去‘冒险’。唉,你为什
麽就不能自私一点呢?如果你自私一点,只会为自己,那麽我的游戏将会有趣很多。”
“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他的废话我不想听,我只想要立刻回家。
那声音道:“你已经通关了,自然是可以回家。”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请您快快放我回去吧。”
那声音低低笑起:“小丫头,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强忍着心急,说道:“请快一点说吧。”
“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着,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
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他的话音刚落,一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令牌出现在我的眼前。
奖励吗?那就不拿白不拿。我伸出把停留在半空中的令牌取了下来。
第104章 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缓缓睁开眼睛,热泪盈眶,终是回来了。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
我转眼看去,只见爸妈正立在病房门口,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见老爸老妈两鬓斑白,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我不由喉头酸涩,数度蠕唇方让低弱又沙哑的声音从唇中发出:“爸,妈。”
“木木,我的木木,你醒了。”老妈紧紧抱住了我,老爸低头抹眼泪。
见老爸,老妈都来,刺槐却没来,我不由问道:“爸,妈,姐呢?”
两人见我提起刺槐,不由都不自主地歪开头去。
“爸,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妈泣不成声:“一年前,刺槐出了车祸,已经……”
什、什麽?!
我的脑袋倏然空白,什麽都没法思考。
回到原来世界的狂喜之情瞬间淹没在茫茫悲伤里……
☆☆
一个女儿出了车祸,一个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难怪爸妈只一年头发的都白了。
老妈说刺槐突然冲出马路,司机来不及刹车,刺槐的身子被车撞飞出去,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极度悲伤之时并未多想其他
,悲伤过後,却隐隐觉得刺槐的车祸出的蹊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刺槐,刺槐向来惜命,从小到大,连过马路都未敢闯红灯。
这样惜命的人在正常情况下怎麽可能会“突然”冲出马路呢?那天刺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为了弄清原因,我寻到了相关部门,通过关系,调出了刺槐车祸当天的马路录像带。
可,我只看到刺槐突然冲出马路被轿车撞飞的录像,并未看到刺槐因何会突然冲出马路。
虽然没找到刺槐突然冲马路的线索,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大疑点:刺槐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向我先前认为的那样头部着地,她
的头部是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我蹙起眉头:一个女人的身体能有多硬?
於是我很肯定:刺槐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的!
可在刺槐的死亡原因里,的确是写着:“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
刺槐的死有太多的谜团了,我不知道刺槐为什麽会突然冲出马路,我不知道刺槐的脑袋明明没有第一时间着地,刺槐的死亡原因里
,却是写着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总之刺槐的死很奇怪。
虽然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就是荒谬的认为刺槐的死亡不是单纯的意外。
……
刺槐,刺槐……
……
在我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诡异黑暗里,那声音对我说的话:“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
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着,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
令牌?对,黑暗里头的“那个声音”也许能够知道刺槐当时出了什麽事情。
我心下颤动,可下一刻我的心却又冷了下来。
那个“黑暗里的声音”虽然给了我一块令牌。但那是给予我的灵魂,现实中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令牌。
正如此想着,一块发光的令牌突然从我的胸口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右手里。
“令牌!”我惊喜。想起那个声音说召唤他的法子是把血滴在令牌上,於是我用小刀割破了手指,让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突然令牌白光大盛,强烈的光芒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几秒锺後,白色光芒渐渐退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丫头,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找我了。”
“呃。”该叫他什麽呢?
我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他,既然找不到称呼就不唤称呼了。我坐直了身子,对着空气说道:“你说作为第一名的奖励,可答应我做一
件事情。这话可做数?”
“当然!你这丫头着实多疑的可恶,如果不做数我出来做什麽。”
“那好,我想知道我姐出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声音很愤怒:“丫头,你把这麽一个大好的奖励用在问这个问题,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我定定地凝着空气,道,“我的要求您做的事情已经提出,还请您给予答案。”
“你、你、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蠢的丫头。”那声音气急败坏。
“请您给予答案。”我再次说道。
那声音沈默了许久,才再次说道;“我找找时空录像。”
时空录像?那是什麽东西?
“嗯,找到了。啧啧,你姐姐也真可怜呀。”
听此,我拧眉,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浮躁的连忙讨问。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沈得住气。虽然你很笨,但难得入了我的眼。嘿嘿,我就多给你看一些吧。”
话音一落,我房里白色墙壁突然出现了宛如幻灯片一样的影像……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刺槐逛街到被人抓去,到被三个禽兽男人淩辱,再到刺槐终於逃出洋楼,却因後面有人在追,慌乱下没看路
被轿车撞飞……
看完这些,我心下狠狠抽搐。
那声音道:“看到你家姐姐撞到那物时,脑袋里闪出的那团蓝光没?”
刺槐撞到的明明是“人”,他为何用“物”字来代替?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声音卖关子道:“那是什麽,你想知道吗?”
我蹙眉,“是什麽?”
“是你姐姐的灵魂,也可以叫做灵魂电波。”
我愣愣重复:“灵魂?”
“嗯。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被车那麽一撞,飞进了那物里面去了。”
“飞进那物里面去?”想着,我的眼睛猛的瞪大,“那麽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
“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聪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爱好YY,什麽穿越小说,什麽重生小说,看得太多太多。不用细想,就那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那真的太好了。”我不管别人,只要刺槐还活着就好,无论她以何种形式。
“咦?等等,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您不是说我姐姐的灵魂电波撞进那女人的身体里,您不是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吗?”这意思不就是说刺槐重生了?
“呃,对,。是这样,但是……”
“但是什麽?难道是原本的身体灵魂还在?她和我姐的灵魂掐架?”
“噗嗤,哈哈,你这丫头,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嗯。你想象的这些都很好,不过……”他顿住了。
我拧眉:“不过什麽?”
“不过都是错误的。”
“错误的?那实际情况是怎麽样的?”
“实际情况是你家姐姐‘重生’在一部电脑里。”
“电、电脑?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个被我姐姐撞倒的人是电脑吧?”
“哈哈。丫头够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拧眉深深,“请您解惑。”
“没错,你姐姐很不幸地‘重生’在了电脑里。”
“您为何要用‘不幸’来形容我姐姐的重生?”生命只一次,能够重生便是福气,虽然只是电脑,但毕竟也是重生,为何用上不幸
二字?
“唉,你这丫头,我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愚笨了起来呢。”
“请解惑。”
“唉,你家姐姐若是没撞到那电脑,机缘到的时候,灵魂电波被孕妇吸收,变成婴孩,重新做人了。可撞进电脑里面去,虽不算是
‘死’,但也不算是‘活’……”
听此,我心头一揪,“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声音道:“你应该知道电脑辐射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者胎儿死亡吧?”
我心咯登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太多,你也听不懂,简单一句话: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永远不能做
人了。”
“什、什麽?”我巨惊,身子不能自主地发颤了起来。
“咳,咳。”那声音假咳两声,再度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按理说令牌我也该收回了,咳咳,但是,你这丫头
我着实是喜欢的紧。令牌就留下吧,如果你想要和我交易的话,就把血滴在令牌上,到时我会出现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着急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事问您!”什麽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什麽永远不能做人了??弄得我心神俱颤的时候却说要
走??
“呵呵,丫头,你舍不得我呀。不过我真太忙了,得走了,没时间陪你这丫头玩了。”
“喂!喂!你别走!!别走啊!!”无论我怎麽喊,那声音都没再出现。
等等,冷静,要冷静,我不能慌,不能慌。他说“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的意思是否说:刺槐的灵魂还未被
感染?
☆☆
“那个声音”说我还可以和他做交易。
认真地想了三天三夜後,我终於悟了。那声音的主人既然能调出时空录像,又能让我穿越时空,那麽他一定也能让刺槐起死回生。
难怪那声音会骂我愚笨,我也真真是不聪明。召唤他出来的时候,为什麽就不是要他让刺槐起死回生呢?而是问他刺槐车祸的真相
?真相很重要吗?
笨,真是笨!
不过我还能和他做交易。
要交易,就意味着要牺牲。
想到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
害怕,我感觉自己正莫名其妙的害怕着。
☆☆
刺槐能够复活这让我阴霾的心情立马清朗了起来。
不过,让刺槐复活前,我要去看看那电脑人(呃,叫电脑人应该没错吧?)看看刺槐的灵魂电波是否真的进入了电脑里。
既然刺槐出车祸时撞倒了电脑人,那麽是否说明那个电脑人的主人就住在这区域附近(电脑是物事,是物事必定有主人,这个自不
必多说。)?
於是,我带着侥幸的心理在这条路上守株待兔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於“守”到了电脑人。呸呸呸~乱说话,那电脑里现在有了刺槐的灵魂,我好像不该再叫它电脑人了,不知
为啥,这个称呼会让我联想到“鸟人”,委实不好听。
它有刺槐的灵魂,就叫它刺槐吧。
☆☆
刺槐站在马路边,呆呆望着马路。她眼神中的悲伤是那样的渗人,如果不是那声音事先告诉我它是电脑的话,我根本不会把它往非
人类的方向去想。
“刺槐。”慢慢向她靠近的我,尝试地叫唤了姐姐的名字。
它猛的回头,见到我,惊喜掩藏不住地在她的眼眸里扩散。
下一刻里,它收起惊喜,表露出惊讶来:“木槿,你、你怎麽知道我是、我是……”
我心下激动,这麽说来,它真是刺槐?
“刺槐,真的是你!”我奔过去,紧紧抱住它的身子。它的身子不但很软而且还有温度。我疑惑了,眼前的刺槐真的只是一电脑吗
?
“木槿,木槿。呜呜,是我,是我!”刺槐点头承认。
久久拥抱後,我和刺槐缓缓分开,手牵着手,搭公交,到我的公寓里。
一进公寓,我便急忙问道:“刺槐,你、你现在是一部电脑吗?”
刺槐吃惊不小:“这个你也知道?”
我拧着眉,不回答她,只是说道:“刺槐,你既然重生了,为什麽不回家来?”
“死後灵魂还在的说法我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接受,况且我的重生很催悲,只是一部人型电脑。加之我还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一缕脑
电波还是只是接受了‘刺槐记忆’的电脑。所以我……”
我挑眉亵笑:“刺槐你的想法真纠结。”纵便眼前的这个刺槐已经不是当初的刺槐,我依旧不变与她相处的方式。因为重生成电脑
的刺槐很自卑很敏感很脆弱,她经不起我待她的方式与以往不同。
“呵呵。”见我待她如以往一般,刺槐开心地笑了。
唉,我的傻姐姐,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刺槐捉了我的手,轻声低语道:“木槿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一年前你为何会突然昏迷?”
我眨眨眼,道:“刺槐,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此事太辛秘,我现在还没做好讲述的准备。”我和刺槐从小到大无话不谈。这麽个辛
秘的“穿越”我也没打算瞒她(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说自己的事情。),可见这个姐姐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
确定了刺槐真真变成电脑後,我立马滴血在令牌上,一道刺眼白光後,那声音又出现了:
“丫头,你想好和我做交易了?”
“嗯。”我点点头。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麽。”
“让我姐姐重生为人。”
“呵呵,丫头,今次来,你变聪明了。”
我傻傻谦虚:“您过奖了。”
“本是小事一桩,可惜令姐的灵魂电波已受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姐姐的,是不是?”
那声音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真想让你家姐姐重生为人?”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无论付出怎麽样的代价?”那声音带着怀疑。
我蹙眉,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是的。”
“即便是交出你自己的身体?”那声音带着试探。
我心下狠狠一悸,道:“呵呵,您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世上成为植物人的无主躯体应该个把个吧?”
“唉,若是令姐的灵魂电波没被电脑电波感染,那麽自是什麽人都可以。只是这一感染,时间虽短,却已不是纯净的灵魂电波。”
“那……”我一咬牙,“您的意思是说我姐姐用我的身体便可以重生为人了?”
“嗯。你与她不但是亲姐妹,从小在一处,无论是血液、吃的食物或者是吸收的空气都是一样,与她的本体相差较少,对灵魂电波
的纯净度要求较低,如果你出让你的身体,那麽她就有可以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拧眉:“那麽,要怎麽做才能将我姐姐的灵魂电波变回纯净?”
“呵呵,灵魂电波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只要不受细菌感染自然会有好的一天。令姐现在的环境对灵魂电波来
说是个细菌恐怖的环境,因时日较短,她感染较轻微,能恢复,若是时日长了,那麽便是永生无法再为人了。”
那麽说来,我这身体是非让不可了。因为我无法看着姐姐无法再为人。
“我把身体给姐姐後,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体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交易。”
我紧张地蠕着嘴唇,问道:“你要的交易是什麽?”
“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交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强人的人。不过呢,这麽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
可怜啊。”
“为什麽?”我悲愤。
“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
不是你乱当好人,那些个女人根本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麽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
这个目标,到最後阴谋阳谋的自然少不了。呵呵,多好玩多刺激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麽久的游戏
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呢?为什麽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着你家的男人被糟蹋
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着唇,无法再说话。
“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硬,想看着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交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吸了好几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抽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麽又要过去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
我心神很乱,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
☆☆
我歪着头,露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
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迷的日子是穿越去了?”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
“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麽个情景。”
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
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爱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
一女,女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麽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色女游戏的世界(脸皮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
偷看A片被亲亲爱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着亲亲爱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A片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
穿越女(物以稀为贵,穿越女多了就不稀奇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女
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女,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
,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
听後,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女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妹妹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抽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女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
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色又同样爱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女主的心
理独白。
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
“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麽多的男人。”
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衣服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衣服。女人对漂亮衣服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满足了。”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麽?”刺槐垂死挣紮。
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吗?”
“呀!不愧是去了一趟女尊社会的女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了,你只
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
“……”刺槐风化了。
“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是不是女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刺槐粉好奇。
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
:“不是这样的。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女子的五倍多,女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女N男,人类
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
“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体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
“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爱我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激灵。
“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恋啊,多麽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女人了!”
第105章 饥饿
“醒来!混帐!贱人!你给我醒来!”迷糊中,有一个既愤怒又悲凉的嘶哑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咆哮。
是谁?声音太吵!太烦!太尖锐了!刺的我的脑袋发痛……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贱人!贱人!”
我忍受不住地紧紧蹙眉。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
谁?究竟是谁?干嘛老在我耳边暴吼?
“醒来!醒来,快点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天!不要吵我,我的脑袋痛的像要爆炸了。
“醒来……快给我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把你千刀万刮,拿去喂狗……醒来!醒来!醒来!你听到了没有!!”耳边的咆哮声音
越来越悲凉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愤怒了。
我心下一紧,这是谁呀?干嘛这麽悲凉这麽绝望这麽愤怒?
“木槿……”
“醒来……”
“贱人……”
“贱人……”
声音闷闷的沙哑,像在哭泣。
“贱人……醒来!听到了没有!!”
谁在哭?
不要哭了,好悲凉,我不想听。
口口声声骂着贱人,为何还要为他口里的贱人哭泣?矛盾,真真是太矛盾了。
呜,脑袋好痛,不想思考,不能思考,不要思考,我要休息,要休息。休息。休息。。。
……
☆☆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逐渐清明了起来,沈浸在混沌里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了眼睛,莹白的光线让我无法抑制的落下泪来。
待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後,我才再次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古典的卧室,古典的床榻,古典的被褥,床榻前还趴伏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沈如冶……”嘴巴比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趴在床头的沈如冶很敏锐,我一出声,他立马就抬起头来。
“啊!”沈如冶的眼睛又红又肿,嘴唇深深龟裂,下巴上胡渣乱成一团。这样狼狈的他吓了我一跳。
他的眼睛猛的晶亮,里面盛满了狂喜。
倏地,他冷下脸,粗蛮地揪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从被褥里揪出来,拳头一握,狂风暴雨的往我的肚子上砸来。
“唔!”锥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贱人!”紧接着,他扬手甩我一耳光。
“啊!”我的身子像根木头一样的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随後,他蹲下身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打,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想不到的是,他只是伸手把我抱上床榻。
我吸了吸气,忍下了疼痛,把脸转向床榻的里边去。
他愤恨的粗喘了一声,一手揪着我的头发,一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过去,面对着他。抬起手再次狠刮了我一耳光。
这时候我迟钝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我苦笑一声,静静看他,道:“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吧。”
“怎麽?你想一死了知?嗤!没这麽容易。”沈如冶冷笑,扯动龟裂的嘴唇,缓缓流出血来。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好狰狞。
我心下一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谁允许你装死了?”他再次揪紧了我的头发,令我的头皮隐隐作痛。
我蹙眉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想要怎麽做?”
他狠狠瞪我,许久後,才冷冷勾唇,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世上死不是最痛苦的。”
“呵。”我笑笑,没再说话。是呀,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他眯了眯眼,站直了身子,对外面吼道:“来人,备饭。”
“是。”门外有丫鬟应声。
☆☆
沈如冶快速地吃了一碗燕窝粥,又命人送来一碗稀饭,强行揪起我的头发,把稀饭灌入我的喉咙里。
“咳、咳!”我难受的直咳嗽。
“滚里边去,别妨碍爷睡觉。”沈如冶粗鲁地抬脚把我的身子往床榻里边踹。
“唔。”好痛,我蹙眉直呻吟。
我躺在床里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害怕被他再次狠踹一脚。
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只听他呼吸声绵绵传来。
我有些愣,他睡着了?
他看起来很累。为什麽?
☆☆
“二奶奶,吃饭了。”翡翠端了一碗稀饭进来。
我蹙眉问道:“为什麽又是稀饭?”以前顿顿山珍,现在顿顿稀饭,而且没有一点配菜,只有白白的一碗稀饭。
翡翠把头压的低低的,没敢说话。
看她这样子,定是沈如冶交代只能给我吃稀饭了。
我接过稀饭,快速地把稀饭吞下肚去。别问我为什麽这麽没骨气,我实在是饿的慌,每天早上一碗稀饭,中午一碗稀饭,晚上还是
一碗稀饭,能饱才是怪事呢。
“二奶奶……”翡翠眼眶红红的落下泪来。
见她如此,我心下暖暖,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你哭什麽。有些穷苦人家只吃树皮树根呢。”我有稀饭吃,已经是很好了。
这时候,我不由想到,我这个做主子的,一天只能吃稀饭,那丫鬟呢?
“你们不会没饭吃吧?”
翡翠的身子顿了顿,低低地说:“我们和夫人吃的一样。”
我愣神了。
许久以後,我才回过神来,“我的那些嫁妆呢?”我的嫁妆很丰厚,按理说不应该饿肚子的。
翡翠摇了摇头,说道:“二奶奶,二爷下了命令,您有再多嫁妆也没用。”也就是说没法用钱收买下人,弄饭来吃。
“……”我咬着唇,没说话。
翡翠犹豫了半响,说道:“二奶奶,二爷对您其实挺好的。”
“扑哧!”我笑了,还真是个大笑话啊,沈如冶对我挺好?
“二奶奶,您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在你昏迷的那几天,二爷不吃不喝得守在您身边,只到您醒来时才喝了一碗燕窝粥……”
我怔了一下,难怪我醒来那天沈如冶的唇都龟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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